第一百三十六章 拙劣的刺殺

第一百三十六章 拙劣的刺殺

安瀟瀟一聽就樂了。

這個莫映蓮還真是有一個沒長腦子的。

不過,轉而挑眉,再看了她二人一眼,只怕,這是故意想要來激怒莫映蘭,又或者,是想要試探她是否真的中了毒吧?

畢竟,何氏並沒有真的給莫映蘭下毒。

安瀟瀟的唇角微勾,「時辰到了,我該給映蘭行針了,扶你家小姐先回去吧。」

送客的話說地這麼明白了,再不走,就真的討人嫌了。

只不過,若是讓她們就這樣哭哭啼啼的回去,似乎也不好。

安瀟瀟使了個眼色,莫映蘭身邊的一位嬤嬤便走了出去。

「兩位小姐先隨奴婢來擦擦臉吧,這般出去,也委實是失了大家小姐的身分。」

安瀟瀟明顯就注意到了莫映蓮的身子一僵,看來,她猜地沒錯。

到了這個境地,這個莫映蓮都不忘了抹黑莫映蘭這個姐姐,也真是夠了。

「小姐,奴婢注意到,離咱們府門不遠處,可是停了幾輛馬車呢。」

安瀟瀟點點頭,看來這兩個人果然是來者不善,就是想著要敗壞了莫映蘭的名聲才好。

「讓二月好好地將人送出去,至於外面的那些馬車,只需要看看是哪個府邸的標誌也便罷了。」

「是,小姐。」

安瀟瀟這裡也算是平安順利地將兩人打發走了。

可是護國公府里,則是沒有這麼太平了。

鳳琪琪自得知李庭希看不上她之後,便氣得將屋子裡的器具摔了個遍!

她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哪一點比安瀟瀟差了?

她承認安瀟瀟生得很美,也承認她不是一個土包子。

可是自己長得也不差呀。

更重要的是,自己能文能武,擅琴擅舞,李庭希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鳳琪琪想不通的事,其實鳳家其它人,也想不明白。

鳳琪琪的長相,在京城可以說是拔著尖兒了。

更何況在大淵,像是這麼漂亮,又文武雙全的姑娘,可是著實地不多見。

怎麼那個李庭希反倒是看不上呢?

心裏面最嘔的,就是鳳琪琪了。

她一直覺得自己最勝於其它小姐的,便是自己的武藝了。

怎麼到了李庭希這裡,卻不管用了呢?

安瀟瀟長得漂亮又如何?不過是一介弱女子,李庭希不是向來喜歡打打鬧鬧嗎?

那個安瀟瀟手無縛雞之力,又如何能真正地陪他暢快人生?

所以,怎麼想,鳳琪琪都覺得是安瀟瀟配不上李庭希。

不止她這麼想,鳳家的其它人,也是這麼想的。

特別是鳳齊駿,原本以為安瀟瀟會是他的良配,沒想到,她倒是個眼光高的,竟然一心要攀附皇室?

在鳳齊駿看來,定然是安瀟瀟先勾引了李庭希,才會如此。

不然,李庭希怎麼會捨棄自己的妹妹,轉去去娶一個空有美貌的花瓶?

就算是她有些才華又如何?

終歸是女子,而且在京中的地位又不及自家妹妹,她有什麼資格,與自己的妹妹爭夫婿?

時光如白駒過隙,很快,莫映蘭的喉嚨已經好了,消了腫,也能說話了。

而且聲音還是如以往一樣的好聽。

喉嚨好了,自然也就不必再留在靖安侯府了。

這日,莫子風奉命來接她,剛好,安子軒也休沐在家。

莫子風到了之後,似有話難以出口,安子軒也是個聰明人,自然先將其引入書房。

「安世子,這一次的事情,多虧了令妹,請受我一拜!」

安子軒立馬去扶,「使不得使不得。」

「安世子,其實,我今日過來,還有一事相求。」

「莫世子請說。」

「不知世子以為,我妹妹莫映蘭如何?」

安子軒蹙眉,這話,似乎是有些古怪。

再看到了莫子風的神色,安子軒頓時心如明鏡了。

說實話,他對莫映蘭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起初,也只是覺得這個姑娘安安穩穩,大大方方,比自己的妹妹更像是一個閨閣女子,其它的,還真是沒有多在意。

現在被人家問出來了,竟有些不好意思了。

「莫世子,莫小姐自然是好姑娘了,這一點,相信京城的百姓們眼睛都是雪亮的。」

「安世子能如此說,倒是令在下心安了。請恕在下冒昧,若是請世子到我定國公府求娶映蘭,不知安世子以為如何?」

安子軒愣住,怎麼這一個一個的,都開始琢磨起婚事來了?

都是太閑了嗎?

「抱歉,家父家母都不在京中,有些事情,怕是不妥。」

莫子風瞭然,點點頭,「安世子的心思,在下也明白。只是如今覬覦我妹妹的人,委實太多。我這個人,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心思,只願妹妹能尋一可靠之人為夫,也便全了當年母親的心愿。」

安子軒勾唇,「莫世子,令妹仙姿,在下怕是高攀不上。再則,我靖安侯府如今這等狀況,你覺得適合談及親事嗎?」

莫子風被噎,一時也是哭笑不得。

他當然知道自己今天過來說這些,其實是有些失禮了。

可是沒辦法,如今朝中派系林立,人人都想著拉攏一二。

他自己倒是好說,可若是妹妹,他真擔心會因此而害了妹妹的一輩子。

若非是不得已,他也不會厚著臉皮來說這個。

「是我唐突了。抱歉。」

莫子風的臉色,顯然是有些彆扭的。

安子軒看得出來,他是一心為了自己的妹妹好,所以才會有此一問。

只是,感情這種事情,不是某一個人,就可以操控得了的!

當然,這是在他見到澈公子之前。

待某日,他見到了澈公子之後,便瞬間覺得自己以前的某些想法,徹底崩塌了。

「對了,不知令堂的身體如何了?」

安子軒想到之前自己曾說過母親的身體不好,想不到他倒是還記著。

「還是老樣子,昨晚接到了父親的書信,正想著這兩日離京一趟,去看看母親呢。」

「如此,那願安夫人能早日恢復康健。」

「多謝。」

兩人客套了幾句后,便各自去忙了。

莫映蘭走的時候,還是依依不捨的。

可是沒辦法,總歸是要回自己家的。

「哥哥,莫子風都跟你聊了些什麼?」

「沒什麼。我過兩天要離開一趟,你自己在京城,小心行事。」

「哥哥要去哪兒?」

「魔涼山。」

安瀟瀟一怔,魔涼山?

那個地方,她自然是聽說過的。

聽聞,早在千年前,那裡便曾生活過一群巫族人,因為他們天生就與常人不同,且男子俊朗,女子姣美,因此,還曾被人嫉妒成狂,指責他們是魔族人。

只是,後來遭逢巨變,聽聞,魔涼山曾遭受過一次重大的天災。

之後,巫族人,便徹底地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之中。

數百年來,也不曾再有人看到過有巫族人出現。

父親和母親,怎麼會到了魔涼山?

還是說,其實母親……

安瀟瀟的心頭一跳,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不由得,又想到了自己的天賦異稟,難不成,這其實是與母親的血脈相關的?

若是如此,那哥哥是不是又有什麼過人之處呢?

還有,八歲那年的記憶,又是怎麼回事?

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不是有著某種關聯呢?

安瀟瀟越想,越覺得自己心底的謎團加大。

安子軒注意到了她臉上的迷惑,以及眼底的那種迷茫,有些話,到了嘴邊,又欲言又止。

想到了之前母親的再三叮囑,他只得作罷。

她的路,還得她自己去選。

她的將來如何,也唯有她自己才能決定。

聽上去似乎是有些不可思議,可是事實偏偏如此,而且,就這麼明晃晃地發生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安子軒知道,妹妹的事情,他不能插手。

可是有必要的話,還是要提醒一二。

「我離京之後,你自己小心。若是父親那邊有什麼動靜,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記住,別隨意地動用你的能力。更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發現你的這種特殊能力。妹妹,有時候,隱忍、退讓,都是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

安瀟瀟抿了抿唇,她就知道,哥哥對於她的事情,並非是一無所知的。

雖然她記憶中,從未主動向哥哥提起過什麼,可是她就是知道,她的事情,都瞞不過哥哥。

「我知道了。哥哥是擔心我會與人爭鋒么?」

安子軒低低一笑,「你不會嗎?你的性子,我最是清楚。該忍的時候,你自然能忍。不然,你也不會獨自在京城的別莊上住了十年。可是你這個人,又偏有個不能讓人碰觸的底線。一旦讓人碰觸到了,只怕你的報復,將會十分激烈。」

「知道了,哥哥。」

安瀟瀟有些無趣地撇了撇嘴,總覺得自己在哥哥面前,既像個小透明,又像個小孩子。

其實,他明明知道自己有特殊的能力,為什麼還這麼不放心呢?

等一下,他剛剛說,不能隨意地動用自己的能力?

這是什麼意思?

「哥哥,我之前一直也會去窺探些什麼,可是也不曾見哥哥說過呀。」

安子軒搖頭,「那是因為那會兒你不在京城,並不引人注意。而如今,你身在這權勢的中心,你的一舉一動,都會被無數人盯著。那些人,都是琢磨人心的人精,他們一旦對你動了心思,便不會罷手了。」

安瀟瀟這才想到,自己的確不能再如以前那樣隨意了。

「哥哥,那你什麼時候走?」

「我明日進宮請旨,之後無事,便啟程了。」

「哥哥,父親和母親,會不會有危險?」安瀟瀟也曾試圖去窺探他們的情況。

不過,可能是因為離得太遠,又或者是因為他們幾年未見,所以,根本就什麼也看不到。

特別是母親,安瀟瀟想到自己已有十年不曾見過她了,也不知,現在的母親,是否蒼老了許多。

安子軒次日進宮請了旨意,只說是母親的身體不適,需要他送一味珍葯過去。

皇上再三詢問之後,又命人去御藥房了拿了兩支兩百年的人蔘,還取了些上好的靈芝,讓他一併帶過去。

安子軒回府後,稍做收拾,當天後晌便匆匆離京了。

走之前,對安瀟瀟再三叮囑,無論如何,千萬不能讓人知道了她天賦異稟,不然的話,只怕她將會迎來一場大禍。

安瀟瀟知道,自己的這種本事,一旦被人知曉,只怕將在朝中引來軒然大波。

不過,想到了鍾離澈也知道了這件事,自己是不是應該找他好好談一談?

又或者,是不是應該給他送些禮,哄哄他?

安瀟瀟甩甩頭,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如果他真的有心要將這一切公之於眾,那何需等到了現在?

不由得,又想到了他對自己的那番話,是不是因為自己的這項特殊能力,所以,他才會對自己另眼相待呢?

安瀟瀟忍不住就開始胡思亂想了。

最終,得出一個結論,就是不能輕易地相信男人。

尤其是鍾離澈這樣的男人,更是輕易地不能信任。

安子軒前腳離京,皇后後腳就開始在宮中準備宴會了。

這一次的名目,自然就是以賞花為名,實際上,是要再次相看這些貴女們了。

安瀟瀟本來不想去,可是皇后特意命自己身邊的鳳儀女官過來知會了一聲。

如此,安瀟瀟若是不去,反倒是對娘娘不敬了。

其實,安瀟瀟大概也猜得出來,只怕這次的宴會,皇后不會讓自己好過的。

先不說這次的請旨賜婚事件,單是上次她破壞了鳳家要算計玉青陽和莫映蘭的事,皇后怕是就會輕易地饒過她的。

這種事情,就算是頭疼,也不能不去。

這日,安瀟瀟穿戴完畢,便帶著七月和九月出門了。

轉了兩個彎這后,安瀟瀟的唇角微勾,「停車。」

「小姐,可是有什麼吩咐嗎?」

「我突然想起離此不遠有一家點心坊,聽說祖母極愛那一家的綠豆糕。你們兩個陪我一道過去看看吧。」

「是,小姐。」

「那是一條小衚衕,咱們的馬車若是進去了,只怕不好走。這樣,讓車夫繼續往前趕吧,到前面的十字路口等著我們就好。」

「是,小姐。」

七月與九月二人相視一眼,小姐突然如此說,定然是有著一定的道理的。

兩人陪著安瀟瀟進了那條小衚衕,沒想到小姐竟然真的就去了那家點心鋪子。

差不多等到兩刻鐘之後,安瀟瀟才讓七月給了銀子,然後囑咐他們送去靖安侯府,給老夫人享用。

前面的十字路口,正是兩條十分寬大的街道的交匯口。

馬車才剛剛停下,迎面便看到了護國公府的馬車也過來了。

車夫也沒多想,將馬車往邊兒上趕了趕,剛跳下馬車,就見無數的利箭射向了身後的馬車。

車夫也不是普通人,自然是有些身手的,當下揮起馬鞭,慢慢地退到了一處店鋪的門口,如此,方保下一命。

只是,他才剛剛站穩了身形,便聽到了唰唰地幾道風聲,隨後,就見十餘名黑衣人,齊齊攻向了馬車。

砰!

馬車頓時四分五裂。

車夫大驚,青天白日的,想不到竟然這些人如此大膽,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馬車被震裂,黑衣人發現馬車裡竟然是空無一人,頓時大驚。

眼尖的一個,瞧見到了車夫正避在了不遠處,遂直接朝其攻了過去。

「拿命來!」

數人圍攻一個車夫,縱然是其有些身手,只怕也是雙拳難敵四腳。

眼看那黑衣人的刀風又到,車夫只覺得性命難保。

恰在此時,一道白光閃過,只見澈公子身邊的護衛突至,將人救了下來。

而對面冷眼旁觀了片刻的鳳琪琪,嘴角一勾,也從馬車裡飛身而出,手中的銀鞭一揮,頓時便將一名黑衣人給打出了丈余遠。

黑衣人見狀不妙,頓時紛紛撤離。

只是,澈公子既然遇上了,自然是不會允許有傷害安瀟瀟的人,還能平安地離開。

砰!砰!砰!

鳳琪琪的臉色越來越差,眼看著這些殺手被擊倒在地,每一個摔在了地上的人,似乎是除了哀嚎,再也沒有其它的反應了。

恰在此時,鳳齊駿也到了。

「來人,速速將這些人拿下,送去官府。」

「是,三公子。」

澈公子站在了被擊得粉碎的馬車跟前,負手立於陽光下,他的臉上、身上,似乎是都被蒙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鳳琪琪大驚之餘,再看到了這樣的鐘離澈,自然是心頭一跳。

如此俊美的男子,還擁有著如此強悍的實力,簡直就是令人心血翻騰,血脈奔涌。

「這是怎麼回事?」

安瀟瀟清越又有些驚詫的聲音傳來,令現場明明有幾分肅殺和血腥的氣氛,陡然一變。

便是向來自詡對女人不屑一顧的鳳齊駿,這一次,也不由得微微挑動了一下眉梢,然後轉頭望去。

安瀟瀟蓮步輕移,慢慢地到了自己的馬車前,看著現場的凌亂,眸子里閃過了一抹冷厲。

澈公子的臉色緩和了幾分,「剛剛去哪兒了?」

「剛剛去買了些點心,剛好我祖母喜歡吃那家的綠豆糕,我便讓人送過去了。正好是剛出爐的。」

澈公子點點頭,然後眉梢一動,「幸好你剛剛沒在,不然的話,只怕現在就要變成刺蝟了。」

說著,還有意無意地往鳳琪琪的方向瞥了一眼,隨後頭微低,以傳音入密道,「是鳳家的人。」

安瀟瀟的眉眼微動,眼神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所以說,你今天出現在這裡,也並非是意外了?」

「我要進宮面聖。之前我帶回來的人,都編入了神虎營,而我自己現在也是神虎營的將領,有些事情,自然是要向皇上稟明的。」

安瀟瀟不語,再看了一自己的馬車,還真是慘不忍睹。

很快,京兆府的人趕來了。

澈公子微微一笑,「你們果然永遠都是遲來一步呀。」

這話,似乎是意有所指。

而先前被鳳齊駿下令押走的那些人,此時早已不在。

用鳳齊駿的話說,可能是走岔了路。

其實,那些人的下場,不必多想,肯定是不會有一個活口。

只不過,澈公子比較在意的人,那些人是死於自己之手,還是服毒自盡罷了。

換言之,只要是不牽扯上他,那麼,那些人是怎麼被滅口的,他也不會在意。

若是真敢說是被他給打死的,那他必然就要徹查到底了。

好在,鳳齊駿不蠢。

結果,自然是那些人半路上服毒自盡,無一倖免。

安瀟瀟扶額,「若是我以此為由,只說是自己受了驚,不能去赴宴了,你說皇後娘娘會不會怪我?」

「會。」

澈公子毫不留情地說破了,「畢竟你沒事,甚至是連驚嚇也不曾有。這樣的理由,你不覺得太牽強了?」

安瀟瀟抿抿唇,好吧,她應該要想一個更好的理由的。

鳳琪琪跳下馬車,「既然安小姐的馬車已毀,不如,就與我同乘一騎吧?」

安瀟瀟挑眉,跟她同路?

她還想著多活幾年呢。

「不必了。既然是安小姐的馬車毀了,坐我的便好。」

澈公子話落,那輛看起來有些暗色調的馬車被人趕了過來。

安瀟瀟的嘴角一抽,這個男人是不是在藉機獻殷勤?

鳳琪琪還要再說,鳳齊駿已經一把將其拉住,以眼神警告她,快速上車進宮。

「安小姐受驚了。既然有鍾離將軍護送,那在下也就放心了。告辭。」

鳳齊駿是聰明人,他在鍾離澈的身上感覺到了一種難又言喻的殺氣。

若隱若現,雖然不是很明朗,可是他知道,這股殺氣,絕對不是沖著安瀟瀟去的。

等到鳳家的人一走,安瀟瀟的唇角彎了彎,「我貌似沒有得罪過這位鳳小姐吧?」

澈公子的眼角一挑,頭一歪,有些壞心眼兒道,「鳳琪琪心儀希世子,你竟然不知道嗎?」

安瀟瀟的身形一僵,隨後一臉怒氣地瞪著他。

「你別瞪我,你破壞了人家大好的姻緣,人家當然是看你不爽了。」

「所以我就該死了?我去求著李庭希去請旨了嗎?」

看她的臉色,就知道這次是真的惹毛她了。

澈公子清了一下喉嚨,快速地轉身,飛身上馬,「快些吧。我還有要事向皇上稟奏呢。若是遲了,皇上問責起來,可是又要將我們兩個給連到一塊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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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妻不備之夫貴難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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