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哪裡不對?
因為接到了燕大寶的任務,宮五開始認真琢磨起來,得找機會偷偷拍到照片讓燕大寶瞅一眼。
偷偷摸摸跑去看公爵在幹什麼,發現他沒發現自己,鬆了口氣。小寶哥的粗性好像有點大,這一點有點不好,那是個女人,能跟他比嗎?
好在凱瑟琳在南部待的時間不是很久,前後一共待了半個月,後來她又邀請了幾次,不過宮五平時上學沒時間,不是不去,是真的要上學,所以就拒絕了。
半個月之後,凱瑟琳也離開了這裡回到了北方。
公爵府的位置其實是靠近皇宮的,不算偏南,李司空現在待的地方才是伽德勒斯真正的南部,宮五就一直好奇李司空跑那地方幹嘛了,別天天睡覺還往公爵手裡騙錢,還在公爵面前嘀咕了一句,公爵笑的跟什麼似得,「他在那邊挺辛苦,小五可以原諒他。」
宮五歪著腦袋,好奇:「真的?」
公爵點頭:「真的。」
大眼珠子骨碌碌轉了轉,宮五點點頭:「好吧,小寶哥都說他可憐,那肯定是真很辛苦。」還嘆口氣,「說不定李二少原本沒有那麼黑,就是在外頭跑風吹日晒才給晒黑的。」
公爵笑:「小時候他就不白。」
宮五抿嘴,「天生黑?」
公爵挑眉:「或許。」
宮五笑倒在沙發上,「這下看李二少回來再說我黑就有他好看的了,敢說我黑,哼哼,我是後天曬的,他是天生的,我可以養白,他就只能一直是小黑蛋!」
說完,自己又是一陣狂笑。
估計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公爵的電話響了,宮五怕打擾他接電話,忍著笑,躺著。
電話是李司空打來的,聲音一陣狂躁:「要死了,這裡那個老黑不跟老子打,他們三個倒打起來了!」
公爵一愣:「怎麼說?」
李司空怒道:「老子昨晚上跟他們說了,再嘰歪直接開戰,昨晚上就找了個女人塞給其中一個,結果他們三因為一個女人把老子拋棄了,他們打起來了,剛剛老子瞅了一眼,豬腦袋打成了狗腦袋,老子報警把打群架的都給抓起來了。」
公爵:「……」
然後李司空繼續生氣的說:「現在老子沒用武之地了,他們打架,老子還得裝好人去拉架,憋死老子了!」
公爵用手撐著頭,問:「現在人都被抓了?他們下面的人怎麼說?」
李司空的腳下面踩了個四肢粗壯身體高大的黑人,一下一下踩的那人跟烏龜似得趴在地上,鼻涕眼淚和血滿臉都是,被踩的動都不敢動一下,李司空鬱悶的說:「剛才有個人看老大們比抓了,竟然像自立為王,老子把他揍的爹媽都不認識了,現在都老實了。寶,被抓起來的那三個要是出不來就南部這邊就好辦了,老子重新找幾個人出來當家做主。」
公爵抬眸看了眼歪著腦袋在翻書的宮五,抬腳朝著窗子邊走過去,壓低聲音說了句:「那就重新挑三個人。」
李司空笑:「那三個人你搞定?」
「嗯。」公爵應了聲,突然又說:「記得人選要讓我過目,我不希望心力花了,還有後患。」
「放心,」李司空又使勁踹著腳下的人,說:「老子也煩這鳥地方,吃不好玩不好,女人還特丑!」
公爵笑:「嗯。」
宮五好半天沒聽到他聲音,還以為他掛了電話,順口問了句:「小寶哥,是誰啊?」
公爵回答:「李司空。還在通話。」
宮五一聽,頓時翻著大白眼,使勁喊了一句:「小黑蛋!」
李司空聽到了,當時就炸毛:「那小摳門說什麼?她在說什麼?說誰小黑蛋呢?她說誰呢?」
公爵回答:「你不用放在心上,她在說長的黑的人。」
宮五笑倒在沙發上,李司空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寶,你……」
「不是說你。」公爵認真的回答:「小五真的只是隨口這麼一說的。畢竟公爵府黑皮膚的人非常多。」
李司空:「老子不要活了!」
公爵回答:「幹完那邊的活再死,回頭我會跟李叔和穆姨打招呼的。」
李司空:「噗——」
掛了電話,李司空一肚子火沒地兒撒氣,直接把腳底下的黑胖子打了個半身不遂。
這邊公爵掛了電話,回到辦公桌上繼續幹活,宮五一個人笑了好半天。
抬手一看時間,宮五發現國際新聞時間到了,大三開學之後,看英文版的國際新聞也成了她的功課之一,既能學純正的英語口語,又能即時了解一些國際上的信息。
反正這個社會懂的多一點,總比懂的少一點要好。
宮五跟公爵打了關照,跑到影像室,自在的往沙發上一坐,已經有人把電視打開了。
她乖巧的坐著,認真的看電視,遇到新聞里有發音跟自己不一樣的地方,她還會嘴裡念叨一遍,跟著糾正自己的發音。
四十分鐘的新聞,宮五每次看的都很認真。
公爵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全神貫注的盯著電視在看,電視畫面里出現一個鏡頭,電視畫面的左上角的位置竟然出現了一張占旭的照片。
公爵一愣:「小五?」
宮五快速的回頭看了他一眼,趕緊抬手讓他先不要說話,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畫面,臉上的表情很嚴肅認真,等那一陣大約有六七分鐘的新聞內容過去之後,宮五才扭頭說話:「小寶哥,你忙完了?」
「沒什麼好忙的。」公爵過去,在她身側坐下,看了眼電視,「有什麼有意思的新聞?」
宮五點頭:「小寶哥你剛剛看到沒?那是占旭的照片!」
公爵挑眉:「哦。」
宮五說:「我剛剛看新聞,說占旭做了兩年牢,昨天夜裡的時候跑出來了。他下面的有忠心的首領想法子捉了個官方的將軍,把他換出來了。」
公爵回答:「嗯。」
宮五看他一眼,「怎麼啦?」
公爵笑了笑:「沒什麼。跑出來了也不是光明正大的事,只怕後續還有麻煩。」盯著她,「我們不要跟那邊有任何牽連,那個地方陰氣太重,太潮濕,我不喜歡。」
宮五呲牙笑:「我也不喜歡,還老喜歡下雨。不過占旭之前綁架我的時候,不是沒讓我遭罪嘛,而且,他也答應送我離開了,可惜我走的時候,連個招呼都沒打,我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公爵看著她笑:「有什麼過意不去?所有的前提都建立在他綁架你這件事上,所以不管怎麼說,都是他欠了你的,小五不需要任何過意不去。」
認真想想公爵說的也對,如果占旭沒讓人綁架她,後續這些事肯定都不會有,但是這人接觸過了,宮五就覺得占旭能答應放了她,那說明他心底肯定也是有善良的地方,臨走的時候連招呼都沒打,她就覺不大好。
不過公爵三觀這麼正的人,他都說沒關係,宮五也覺得應該沒關係。
反正本來她對很多事都不會往心裡記,占旭的話肯定不會忘,但絕對不會刻意想著,今天是看電視看到了,才想起的。
公爵的心情又有點怪怪的,好容易走了一個女伯爵,這一眨眼的功夫占旭又從電視里跳了出來,早不跑晚不跑,偏這個時候跑。就是根攪屎棍子!
老尤金敲門,笑眯眯的看著公爵:「愛德華先生,您要的東西到了。」
公爵看了眼他手裡拿著的文件袋露出的一角,「送到我書房。」
「好的愛德華先生。」老尤金微笑著退了下去。
宮五好奇的追問:「小寶哥,你說占旭又不是放出來,他跑了人家肯定還要追他呀,他能往哪跑啊?」
公爵笑了笑,伸手把她拉到懷裡坐下,「非正常渠道釋放的人,不過也是經過他們的手放出來的,大多會冷處理。就是只要佔旭不再從事違法的事,一般不會有人刁難。不過,他處在那個位置,又是在金三角這個地方,恐怕沒那麼簡單。」看了她一眼,「占旭的未來不能以常人來界定,一切都是未知數。」
宮五咔吧眼,腦袋往公爵身上一靠,說:「沒辦法,誰讓他是待在金三角的那種地方呢?」伸出胳膊摟著他的脖子,說:「還是小寶哥最好。」
「是嗎?」公爵笑,「小五覺得我最好?跟占旭比,我也最好?」
「肯定啊!」她回答:「跟誰比,小寶哥都是最好的。」
說完還主動撅起小嘴親了他一下,「我最喜歡小寶哥了!」
姑娘會哄人,好處就是隨時隨地有讓人舒心的本事。
她自己跑出去找老尤金了,公爵回書房,辦公桌上放著他詳細的體檢報告。
報告是密封的,除了負責體檢的醫生,其他沒有人動過。
公爵拆開文件袋,撕去上面的蠟封,打開,抽出文件,從第一頁開始看。
人總是覺得所有的一切都是正常的才放心,公爵也不例外,看到檢查的項目都顯示正常,公爵自己也覺得很放心。
當他翻到倒數第二項的時候,突然發現血液檢查里有一個項目的指數視乎偏高,他翻了下其他的內容,只有那一項的是偏高的,也只是比正常數值略高一些。
他伸手給體檢醫師去了個電話:「我是愛德華,我拿到了體檢報告,我發現血液檢測中有一項內容數值偏高。」
「愛德華先生,體檢報告中有些數值偏高或者偏低是正常的,您要知道我們人的身體不是每時每刻都能保持一個狀態……」
醫生給出的結論就是很正常,就像有的人感冒的時候驗血,裡面可能也會有數值偏高或者偏低,感冒好了之後就能恢復正常。
公爵微微眯了眯眼,突然說:「調出我以前所有的體檢報告,檢查這個數值的高低,另外,把整理好的數據傳送給我。」
「好的愛德華先生。」醫生應了,突然又說:「展小姐前兩天給我打過電話,也讓我把您的體檢報告發送回去。」
公爵一愣,「前兩天是什麼哪天?」
「就是您體檢完的當天晚上。」
公爵點頭:「發了嗎?」
醫生回答:「我正想告訴您一聲。」
公爵笑了笑,說:「發給她,免得她擔心。」
「好的愛德華先生。」
公爵掛了電話,視線從手裡的報告轉移到了自己的腿上。
兩次,兩次的感覺都很雷同,第二次比第一次更嚴重。
期間不過間隔了半個月。為什麼是半個月?而不是一個月?為什麼這種奇怪的,讓他無力的感覺突然就來了,可在沙漠里的時候,哪怕再怎麼顛沛也沒有過,回到了公爵府,又來了。
公爵坐著,腦子裡似乎有什麼東西閃過,他突然站起來直接進了收藏室。
他接過雪白的手套戴上,打開展櫃的門,伸手從裡面捧出族譜,打開燈,照亮眼前的頁面發黃的古籍,翻開。
戴著手套的手指點在一處,視線落在一行字上,跟著他又翻到後面的一頁,手指又落在一行字上,後來他幾乎沒有猶豫,快速的連續翻過幾頁就在他把古籍反倒最有可能有答案的地方時,那頁紙正是遺失的那一份。
整一本書,除了封面有些破損外,正文部分只有那一頁遺失了。
公爵站在原地,潔白的手套一點點的滑過那頁只留下一點毛邊的殘留頁,滑過之後,他抬手一看,發現白手套上似乎沾染了一點色彩,因為顏色太淡,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
他沉默著,突然伸手合上書,直接拿出展覽室,回到書房,掏出一個防塵袋把書塞進去,又大步走了出來:「去找文物古籍專家肖恩。」
他坐到車上,對門口的尤金說了句:「跟五小姐說,我出門有事,很快回來。」
尤金已經從公爵的一系列行動中覺察到了不同尋常的氣息,他立刻回答:「好的先生。」
車在發出去之前,公爵又開口,「這件事不要告訴展小姐,一個字都不準。」
尤金是展小憐留在公爵府的人,他是公爵管家,他的父親就是公爵府的管家,後來就變成了他,同時老尤金也是展小憐的人,正常情況下,公爵府這邊發生的事,尤金都會像展小憐彙報,當然除去公爵明確指出不準說的。
公爵默認了尤金的存在,畢竟老尤金也確實是個很有本事的人,公爵對他異常尊敬,除了他是公爵府的管家外,還有他是自己母親特地留下來照看他。
老尤金憂心忡忡,總覺得有什麼事是他不知道但是又很重要的,否則公爵突然離開是為了什麼?
宮五齣去跑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手裡抱了一大捧花,興高采烈的跑去書房找公爵:「小寶哥!」
小尤金得到了老尤金的指示,正等在客廳,看到她過來,立刻笑眯眯的說:「五小姐,愛德華先生臨時有事,出門了,臨走之前特地讓轉告您。」
宮五撇嘴:「咦?小寶哥什麼事這麼著急啊,竟然不讓我知道,哼,等小寶哥回來,我要告訴他我有點不高興!」
小尤金長的跟老尤金很像,只是少了老尤金的兩撇鬍子,聽說老尤金的父親留的山羊鬍子,一家幾代都是服務於愛德華家族的。
宮五不高興小尤金也是臉上帶著笑,安撫:「五小姐,愛德華先生真的有事才出門的,請您不要生氣,愛德華先生很快就會回來。」
宮五哼了一聲,自己抱著花跑去拿剪刀修剪插花。
她氣鼓鼓的時候,公爵已經到了文物古籍修復專家肖恩的實驗室,當他把那本稀世古籍拿出來的時候,差點驚掉了肖恩的眼珠子,「愛德華先生!」
公爵什麼話沒說,直接翻開到那頁被撕掉的頁面上,說:「我懷疑這一頁是被人後來撕掉的。」他順手一抹,讓他看手套上沾染的那點微不可見微微發黃的顏色,「我要知道這個顏色的成份和用途。」
肖恩半張著嘴,好一會過後才說:「好的愛德華先生,我明白了。不過,你要等一下才行,鑒定總是很麻煩的。」
公爵點頭:「我現在等,今天必須知道答案。」
肖恩沒辦法,只能給打電話讓已經回家的實驗室人員全部回來,專門研究公爵要的結果。
公爵在等待的兩個小時,宮五偷偷跟誒她發了個簡訊,打電話怕影響到他,所以她偷偷發簡訊,要是他不忙看到就回復了呀。
簡訊發過去之後,公爵的回電迅速的來了:「小五。」
「小寶哥,你在哪啊?」宮五鼓著臉蛋,聲音委屈:「你幹嘛去了都不跟我說一聲。」
公爵笑:「你跑去玩了,我走的急,怕擾了你的興緻,所以沒跟你說。抱歉小五,我很快就會回去,乖乖等著我好嗎?」
宮五點頭:「嗯,好吧,那你快一點回家啊!」
「好!」他笑,「小五餓了就先吃飯,不要等我。」
宮五應了:「我才不等你呢!」
掛了電話,公爵忍不住笑了下,肖恩正在修復一個花瓶,看到他的樣子頭也不抬的說了一句:「據我所知你和你的未婚妻已經相處兩年多的時間,為什麼我覺得你還處於熱戀期?」
見公爵冷眼看著他,肖恩攤攤手:「好吧,我是個文物修復家,對我而言,過去的才是美好的,女友還是前的好。」
公爵冷冷開口:「做你的事。」
------題外話------大渣爺昨天跟管理樂說萬,結果木有萬。
今天大渣爺一摸鼻子,長了兩厘米,腫么破?匹諾曹啊匹諾曹,撒謊鼻子會長(zhang)長(chang),大渣爺哭暈在馬桶蓋上,需要妞妞們的PP安慰才會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