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被通緝了吧

第239章 被通緝了吧

宮五因為一下子捉住了罪魁禍首,覺得被她惦記了這麼久的一百五十塊錢終於有了著落,情緒有些點激動,聲音也大,頓時吸引了一眾人的視線。

畢竟,這又是酒店又是錢的,實在是容易讓人想歪。

溫妮捂著嘴,瞪著眼,克羅維亞差不多是一樣的表情。

而其他人則是一臉震驚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宮五和司徒的眼神,就像看著兩個見不得人的生物。

在一眾目瞪口呆圍觀者的瞪視下,司徒伸手一撩金色的順滑頭髮,微微抬著下巴,努力讓他的完美側臉讓人看到,「哎喲,你說的是那晚上的事啊?那事還帶找錢的?你說我一個大男人,做點那事也不容易是不是?你這樣……」

宮五震驚:「你你你……你說的什麼鬼話?什麼那個晚上的事?哪有什麼事啊?你不要胡說八道啊!」

左右一看,發現所有人都豎著耳朵在聽。

「啊,就是那個晚上啊!就是我脫……」

司徒的話還沒說完,宮五已經立刻跳了過去,伸手捂住他的嘴,「停!停停停!你什麼都不要說,我知道了,你得還我一百五十塊錢!」

司徒瞪大眼,被她捂著嘴,「唔唔」的發出聲音,用手指著她捂著他嘴的手。

宮五不敢撒手,使勁拽著他的胳膊朝人少的地方走,嘴裡還說:「呵呵呵呵呵,這是我遠房親戚,就喜歡胡說八道……呵呵呵……」

溫妮和克羅維亞對視一眼,使勁的盯著宮五的背影,卡萊爾伸手摸頭:「怎麼回事?頭一回聽說還有個遠房親戚這事啊!」

兩人一起搖頭,完全摸不著頭腦。

好容易走到人少一點的地方了,宮五趕緊左右看看,這才鬆開捂著他嘴巴的手。

「喂,你這個人能不能少胡說八道?你說的那是什麼玩意?不知道的人家還以為我找了只鴨呢!」宮五頭頂都被氣冒煙了:「你這人這樣太可惡,我以後在學校里還怎麼做人啊?」

「是你往我要錢的,哪裡怪我?」司徒伸手把拽歪的衣服正了正,「你要不說,我能這樣的嗎?」

宮五抿嘴,瞪著他:「你找我幹什麼?快說!咱們倆可沒關係,你要是來找茬,你找錯了,我掉頭就報警,學校的的保全人員就會把你抓起來,不信你給我走著瞧!」

司徒伸手抓頭,「你怎麼能沒有久別重逢后的喜悅呢?你這樣肯定是不行的,我太傷心了,虧我還長途跋涉的往這趕,你對的我的一片真心嗎?你……」

「滾。」宮五瞌睡眼,轉身就走:「誰想跟你這個變態有瓜葛,臭流氓!」

司徒伸手:「不要走!」

宮五扭頭回了一個字:「滾。」

司徒趕緊過去拉住她的胳膊,「哎哎,我說你這人有意思沒?我表演的這麼好,你不給錢就算了,好歹捧個人場……」

宮五還要走,結果司徒拉著:「這不是貴族學校嗎?怎麼你一點淑女風範都沒有?你是走錯片場了?要不你換個其他野孩子學校,讓我適應適應……」

宮五又要走,司徒一把抱住她的大腿,「你要是走了,就是不接受,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宮五正要發作,一抬頭就看到聞訊趕來的眼鏡老師目瞪口呆的表情。

宮五趕緊說:「老師,不是你聽到的那個樣子……」

司徒已經哭喊出來:「你看我哪裡不好,我改還不行嗎?雖然就是一面之緣的事,但我是真心的……」

宮五對他就是一通踹,「你去死!誰要你真心啊,誰認識你啊?」

結果司徒死活拉著不撒手:「五啊,你要接受我不遠萬里而來的真心啊!」

「我今天飛弄死你不可,哇呀呀呀呀……」宮五抓狂。

眼鏡老師急忙過來:「五同學,冷靜!冷靜!他不過是個痴情人而已……」

宮五差點哭出來:「老師,不是你想的那樣!」

司徒表演欲比宮五現在看到的還要強,他要死要活的抱著宮五的腿不撒手:「五你不要趕我走,我是真真的帶有使命感來的……」

「使命你妹啊!」宮五大怒。

司徒拉著她不讓走,宮五就拉著老師:「老師救命啊!這就是個狗皮膏藥,黏上我了呀,救命啊,我不認識她啊……」

老師擦汗,「這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然後司徒伸出微顫顫的手,對老師說:「先生,其實……我就是個送信的……」

世界一下安靜下來。

司徒從懷裡掏出一個信封,兩隻手捧著,送到宮五面前,大淚珠在眼眶裡打轉,一副「我很真誠,我是真心實意」的表情,「我是帶著滿腔的真心,帶著對寄件人的一腔熱情,滿懷真誠的來送這封信的!」

宮五:「……」

老師:「……」咔吧了兩下小眼睛,問:「你就是來送信的?」

司徒點頭:「我是很真誠的來送這封信的!」

宮五看看老師,再看看蹲在地上,兩隻手捧著信,水汪汪的眼睛里一派真誠模樣的司徒,一把扯過信,抬腳把他給踹在地上:「送信你就直接說送信,你說一堆廢話幹什麼?人家還以為發生什麼事了,你這個神經病!」

拿了信,氣呼呼的走了。

老師的小眼睛和司徒的水顫顫的眼睛對上,老師嘆口氣,趕緊說:「下次送信,直接送到門口的保安室就行,別進來了,這粒不能讓人進……」

說到這,老師突然想到什麼似得問:「哎,你是怎麼進來的?」

司徒對著老師一笑,突然一下躥了起來,直接朝著學院樓後面的拐角跑去。

老師先是一愣,隨後就按響警報追了過去,等他追到拐角后,發現後面空無一人,就一眨眼的時間,那年輕人就不見了。

後來宮五被人叫出去問話,追問司徒的身份,宮五瞌睡眼,老老實實的回答:「我真的不認識,他就是個送信的。」

有些情況宮五還是分得清的,這要是說了,不定牽扯到什麼出來,司徒第一次是替占旭送信的,占旭嘛……身份敏感,第二次還不知道是誰的信,她猜也是占旭,但是她是絕對不會說的。

她要真說了,這後背隱藏的東西太多,她也脫不了干係。

她不在乎別人,但是,她在乎自己啊,她在伽德勒斯一天,受牽制的東西就一直在,別人的死活她還真沒本事管,她只要管好自己就行。

所以,學校找了她好幾次,想要問問那個年輕人的來路,宮五都一口咬定不知道,至於她接到的那封信,宮五堅持那是自己的隱私,拒絕交出去,「這是我和我一個筆友的信,是我個人的東西,雖然我也不清楚每次送信的人是誰,但是這封信肯定是我的,所以,我要留下了。」

而那個消失在校園裡的送信人,就在老師的眼皮子底下消失的無影無蹤,任憑學校又是派人搜查,又是調監控,就是沒找到人。

當天晚上學院戒嚴,巡邏的隊伍都比平時多了一倍,學院里眾多的貴族子弟很多都在當天放學后回家,生怕混入可疑的人物受到什麼傷害。

宮五是沒地方可去,雖然她也很想找個地方躲避一下,不過沒辦法只能乖乖回宿舍。

宿管老師都是帶著學校保安,把每個要回宿舍的學生親自送到宿舍門口,開了門之後,保安先持槍進去查看一下,沒問題了才讓學生進去,並一再叮囑要鎖好門窗。

宮五進屋,對宿管和保安擺擺手:「謝謝諸位,辛苦了。晚安。」

進屋,長長的嘆了口氣,伸手把包掛起來,脫了外套,一邊抓著頭一邊進衛生間上廁所。

一個人住的公寓,宮五上廁所壓根不關門,再說了,自己一個人在家裡肯定是自由自在的,要是還拘束自己,那也太辛苦了。

上完廁所哼著歌出來,伸手調出手機里的歌曲,一邊聽一邊跟唱,唱到高興的地方,還扭來扭去的蹦躂。

嚎完了一嗓子,宮五開始拿出乾淨的衣服準備洗澡,她學著自己在電視上看到過的那些明星的動作跳舞,結果跟著長了太多肉的小奶狗在使勁跑就是跑不快的感覺似得,反正一點美感都沒有。

跳到衛生間,伸手關門,洗澡。

洗澡的時候都能聽到她在浴室里使勁嚎著唱歌的聲音。

洗完了,穿著睡袍出來,決定自己開個睡袍演唱會,舉著手機對口型,還跑到鏡子面前擺各種姿勢,性感的、妖嬈的、賣萌的、裝酷的,總之,她就是一時興起,想怎麼玩就玩的,之前一個人在宿舍,她也會這樣,就是那時候偶爾才一個動作,這才就有點發神經的感覺。

唱完了,還來了個謝幕,咬著舌頭說著港台腔:「謝謝我的粉絲,謝謝你們愛我,我會繼續努力的!我愛你們!」

飛吻一下。

然後宮五就聽到乾巴巴「啪啪」的鼓掌聲傳來。

宮五一呆,急忙轉身,就看到衛生間旁邊的衣櫃頂部的格子間,掛下半個人,正對著她鼓掌。

「啊——」宮五尖叫,只是剛出了個聲,接下來的聲音就被一把捂住。

司徒瞪著眼,捂住她的嘴,對上她的視線,對她搖搖頭:能不能不叫了?

宮五使勁點頭:能,能,快鬆開,要不然就窒息了。

司徒試探的伸手,發現宮五自己伸手捂住了嘴,果然不叫了,司徒頓時鬆了口氣。

宮五抿著嘴,抬眸看他,算計著時間,一會過後就是晚餐時間,這樣的話,宿管就會過來,她可以趁那個時候叫人。

司徒兩步走到門邊,伸手把門給反鎖起來,然後嘆口氣:「嚇死寶寶了!」

宮五:「……」

警惕的看著他,這人又想幹什麼?難道還嫌害的她不夠?下午上課是時候,班裡好幾個男生都來問她約不約,約他們棺材板!

宮五覺得他看起來怪怪的,突然想起來他的頭髮:「你頭髮怎麼變顏色了?」

司徒挑了挑眼角,「哦,我戴的假髮。」說著,伸手把頭上的假髮頭套給拿了下來,露出一頭飄逸的金黃色頭髮。

宮五一直覺得這種純正的黃色是不可能的,她看到的外國人就沒有金黃色的,大多是淡淡的黃色,到現在都不知道司徒的頭髮究竟是染的還是真的。

兩人對視,宮五瞪,問:「說吧,你想幹什麼來著?你到我這裡來幹什麼?你有什麼目的?……」

「停停停!」司徒抬手打住:「怎麼每次你都要這樣問,你是不是有點傻?」

宮五警惕,「那你想幹嘛?」

司徒攤手:「我現在被你們這個神經病學院通緝,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攝像頭,我哪裡都去不了,只能來你這了。」

宮五大怒:「你來我這就是給我找麻煩!」想想又說:「不對,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司徒一臉「我不知道誰知道」的表情,「我無所不知……」

宮五朝門走去,「我要舉報你!」

司徒趕緊過去把她拉回來:「騙你的,我之前不是跟你說,我觀察了你好幾天?當然知道你在哪。」

宮五大怒:「你別告訴我之前你都偷偷摸摸來我宿舍窩了!」

「我沒那變態嗜好,」司徒伸出小手指挖耳朵,「我是對面樓上拿望遠鏡看的……」

宮五一巴掌打了過去:「變態偷窺狂!」

司徒輕鬆的跳開,笑,「反正你又不知道嘛。」

宮五一指窗戶,「你馬上離開,我放你一馬,要不然你就等著被抓吧!」

司徒直接跳到桌子上,伸手把宮五的手機拿到手裡,然後從身上拔出一把槍,對宮五抬抬下巴,「你想吃槍子是不是?」

宮五:「……」

其實她能感覺到司徒沒有傷害她的惡意,但是很可惜,這個人的存在就是很危險,還特別麻煩,是個超級大麻煩。

她瞌睡眼,人也老實了:「那你就說你想幹嘛吧。」

司徒嘆氣:「我沒地方去,這學院一天戒嚴,我就一天出不去,出去就被打成馬蜂窩,你說我能幹嘛?」

宮五睜大眼,「你別告訴我,你打算在我宿舍待到學校取消戒嚴!」

司徒反問:「要不然你就是讓我出去當馬蜂窩?你看起來那麼善良,怎麼能這麼狠心?」

宮五瞪,正要開口說話,冷不丁外面有人敲門,「五小姐您的晚餐來了。」

司徒手裡的槍晃了晃,宮五站在原地沒動,嘴裡說了句:「你放在門口,我待會去拿,我剛洗完澡,要吹頭髮。」

「好的五小姐。」宿管把晚餐放在外面,又去送下一家。

等外面完全沒有動靜了,司徒才揉揉肚子,說:「餓了。」

宮五抿嘴,轉身超門走去,司徒立刻跟過去,把槍抵在宮五的後背上,宮五把拉開門,把在司徒的注視下,把食物端了進來。

她再快,也比不過槍子的速度啊,這人真是太壞了,拿槍抵著她,萬一走火,她死的多冤啊!

宮五就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把食物放到桌子上,司徒已經把門關上了。

「只讓你待一晚上,明天你就要走。」宮五往桌子上一坐,伸手拿起勺子,一樣一樣打開蓋子,勺子還沒來得及放到碗里,司徒已經用手裡的叉子,一口吃下了半碗飯。

宮五:「……」

司徒的臉蛋塞的跟倉鼠藏食似得,抿著嘴咀嚼,根本沒時間跟宮五說話。

宮五氣的差點掰彎手裡的勺子,「你這個人——!」

司徒好容易把嘴裡的飯咽下去,說:「小五啊,你要體諒體諒我,我中午到現在都沒吃東西啊!」

宮五氣的握拳,「老娘體諒你,誰來體諒老娘?」

「你還吃不吃?不吃我全吃了!」司徒手裡的叉子蠢蠢欲動。

宮五嫌棄的要死:「不吃了,我怕有傳染病!」

司徒又一口,把一碗飯剩下的一半塞到了嘴裡。

宮五翻白眼,「豬都比你文雅!」

吃了一碗煎蛋,喝了一點粥,省下的那些都被司徒吃了。

吃完了,宮五把餐盤放到了外面,又在司徒的逼視下關門,反鎖起來。

一張床,一張沙發,兩人為了床和沙發吵了起來。

「我的客人,我是一個落難的客人,我是王子,你不應該全力以赴的幫助我,愛護我,全心全意的愛我嗎?」司徒問。

宮五差點吐出來:「你是落難的變態流氓,我應該全力以赴的毆打你,舉報你,全心全意的鄙視你。我可告訴你,孤男寡女不能共處一室,我現在是被你逼的,別想霸佔我的床,那是我的,名字我都起好了:天天被壓的小樂樂,你要跟我搶我的小樂樂,我跟你拚命!」

司徒瞌睡眼:「小氣。」

「小氣你妹!」宮五怒氣沖沖的轉身,還特地把睡衣的腰帶緊了緊,剛要爬到床上,突然想起什麼似得說:「我剛剛去廁所,你聽到什麼了?」

司徒回答:「能聽到什麼?就是噓噓的聲音啰!」

宮五伸手抓起床上的抱枕,直接對在他砸過去:「你個臭流氓!」

司徒小瞧了宮五的力量,覺得就是個姑娘,抱枕又是軟的,壓根不疼,結果抱枕砸到臉上,直接把他從桌子上砸的一頭栽倒在地,頓時跌的頭破血流。

等司徒爬起來的時候,就是一手捂著頭頂,眼冒金星的模樣,他一臉無辜的問:「我頭上是不是在滴水?」

腦門上有血往下流,順著他眉間往鼻子兩側流,滿臉的血看著特別恐怖。

宮五嚇的咬手,「司徒,你你你你……流……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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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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