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專屬閻赫的上藥方式

14專屬閻赫的上藥方式

第14章

身體,瞬間朝著身後飛去,眼前男人的一擊讓她根本無法的抵抗這強大的力量,她的雙手發麻,麻到好像失去了知覺。

背,重重的撞到了一邊的鐵欄竿,扭曲,變形,而非顏痛苦的皺著眉,身體慢慢的滑落。

她的唇角滲出了淡淡的鮮血,雙手指尖也有著鮮血順著指尖流了出去……

男人輕閃到了她的面前,伸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一手扯下了她臉上的蒙面布,目光,看著她的臉時,男人的表情出現了一抹愰神。

好像,回想到了什麼快要遺忘的事情般。

目光,緊盯著非顏的臉,男人伸手掐著她脖子的動作也緊了一分,「你是誰?」

非顏雙手握住了男人的手,她痛苦的皺著眉,眉目之間是痛苦的掙扎……袖中手術刀快速的一揮,非顏的內力一瞬間爆發,彎腰低身,抬腿對準男人就是一踢。

伸手握住了她的腿,力氣大到快要捏碎她的腿骨一般……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非顏空中旋轉了幾圈,手中的手術刀險險的劃過男人的脖子處,最終被他的手擋了下來。

像是沒有痛楚一樣毫不在乎的握住她的武器……

掐著她的脖子重力的朝地上一砸了,非顏吐出大口的鮮血,而身體被男人直接壓制。

男人的一手掐著她的脖子,跨坐在她的身上,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原本死寂沒有任何情緒的臉一瞬間露出了如野獸一般的目光,那是一種懷念,更是一種瘋狂。

伸手,輕撫著非顏的臉,好像透過她在看著什麼東西一般。

「像,真的很像!」

男人幽幽的聲音響起,一愰神之後,非顏的手術刀刺入了他的胸口,不過沒有正對心臟。

男人低頭,目光緊盯著她的手,特別是看到她的手腕上的銀環之時,他的瞳孔一縮。

猛得一把握住了她的手:「你跟楚容珍是什麼關係?」

非顏的瞳孔一縮,「你是誰?你怎麼認識楚容珍?」

男人的眼中浮現了一抹不敢置信與激動,他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他揚起了頭癲狂般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我知道了,你是她的女兒對不對?」

男人的情緒一瞬間變得格外怪異,癲狂般的笑容之中是一種說不出的扭曲跟複雜,「楚容珍現在在哪?還是說你是獨自一人?」

非顏吐出了一口鮮血,雖然她對眼前這個強大到恐怖的男人感到好奇,他認識娘親就代表著他跟自已一樣是那個世界的人。

不過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機,而是怎麼逃走。

她微微的偏頭,目光之中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這位大叔,你認識我的娘親就該明白我娘親最強的是什麼,真虧你敢這麼接近我!」

男人的瞳孔一縮,握著她脖子的手更緊了幾分,冷笑:「蠱么?還真是懷念啊!」

掐著脖子的手微微用力,不像是下殺手,反而是想讓她窒息而帶走。

非顏明白過來,心知這個男人跟她的娘親一定是認識的,有很多的事情想問,最終,她的神智慢慢的消散。

看著半昏迷半清醒狀態的她,男人伸手輕撫著她的臉,目光幽沉又陰寒,還有那熾烈的思戀與透過她的臉看向了某個人的瘋魔。

伸手,想要抱著她離開……

這時,男人的頭瞬間一抬,他的身體快帶的向後飄去,而非顏的身邊幾顆子彈落地,沒有射到她的身上,可是卻逼退了男人。

男人快速的後退,子彈瞬間朝著他掃射而來,可是對於男人說這些都沒有危險性,反而翻身一躍,瞬間出現在了高處。

居高臨下,目光緊盯著一身煞氣的閻赫,男人突然露了了一抹笑容。

「你就是這麼跟你父親打招呼的?」男人的聲音十分的冰寒,就好像沒有情緒一般,與閻赫的冰冷不一樣,這男人的冰冷是一種對世間一切都帶著蔑視的冰寒。

對於獵物,不需要感情,也不需要情緒。

「任何人都不準傷她,連你也不行!」閻赫的目光看著躺在地上全身滲血的非顏時,他的臉色瞬間大變,盯著男人的目光變得格外兇殘,揮手,天上地上,士兵們手拿著武器對準男人就直接狂射,根本沒有想過眼前的男人就是他的父親。、

在他看來,眼前這個男人不是父親,是怪物!

是一個不死又嗜血的怪物!

男人翻身躍上了更高的地方,目光緊盯著閻赫懷裡的非顏,男人的目光這中滿是開心又激動的神色,如狼一般的眸子深處閃著凶蠻的野獸光茫……不是把非顏當成了獵物,而透過非顏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目光,掃向了閻赫,打量了他很久很久,閻赫慢慢的開口,「你還沒有資格得到她,沒有我的認可,你永遠都得不到她!」

「你可以試試!」閻赫陰著臉,感受到懷裡非顏皺輕眉輕哼的聲音時,他的心跟著不停的絞動著,疼痛著。

看向男人的目光也更加的冰寒起來。

「閻赫,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遊戲正式開始,想要得到她就強大起來!」

男人淡淡的警告了一聲,在所有人的眼前一瞬間消失,完完全全的失去了蹤影,讓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

憑空消失了。

可是空氣之中還傳來了男人那癲狂的笑聲……

月色之下,男人那銳利的氣息之中劃過淡淡的柔和,想到那非顏的臉,想起了過去的事情,他不免抬頭輕嘆。

時間,都過去了這麼多年,沒想到終有一天,他還是見過了……不是她,而是她的女兒。

這就是上天的旨意嗎?

月色之下,皎潔的月光之下露出了男人的那張十分霸道狂野的臉,微彎的半長發在風頭吹舞著,那如狼一群的目光在暗夜之中閃著墨綠色的光茫,就好像暗夜的狼妖一般。

伸手,輕輕的撫過他的頭,男人站在天台看著遠處的那幽深不見景物的夜空,幽幽輕嘆:「楚容珍,你可曾想到,終其一天你的女兒會在異域國度再次與我相遇?你可曾想到,你與我贏儀的糾葛在未來遙遠的世界再次聯接了起來?」

贏儀。

對,他就是贏儀,掉落山崖之後醒來的時候就發現到了這個奇怪的世界,全部超過他的認知,受到驚嚇的同時也讓他被通緝,被抓,像只老鼠一樣在這個世間里生活,一步一步,從一個陰溝老鼠走到現在的地步,不知不覺過了二十幾年,早就完美的習慣了這個世界的生活。

狂躁的心早就死寂……可是現在,卻又被掀起了狂風暴雨。

暗夜之中,贏儀伸手捂著臉,臉上那複雜的笑容之中夾著看不透的思念,他伸手捂著眼睛微微揚頭,挺拔的身軀在黑夜之中顯得格外的壓抑,他的身邊也好像縈繞著一層十分深厚的肉眼的可見的墨色氣息。

是一種讓人窒息的扭曲感。

「真累!」

輕嘆,聲音說不清道不明的嘆息慢慢的傳開,快速的消散於風中。

非顏被打得很慘,她的武功很高是不錯,可是遠不是贏儀的對手,不有還手之力也是正常。

贏儀有著贏族人先天優勢之外本身的內力也十分的強大,能與他一戰的人大約就是舒兒,樂夙,涼陌,非墨,龍澤等人。

而戰勝他的人或許就只有龍澤一人,與非墨一戰的話勝負都很難說。

這般強大的他又怎麼會勝不了非顏?

不過他也有手下留情,不然非顏不是受傷,說不定就是不死也殘。

抱著非顏快速的離開,手術室中,醫生們手忙腳亂的為昏迷的非顏治傷,拿著鑷子的手不停的顫抖,臉上的汗珠順著臉不停的往下落。

他們不是不想冷靜,也不是想顫抖,而因為閻赫身上散發出來的濃烈殺氣,那如地獄一般血腥的目光射在他們的身上,哪怕常年與鮮血為伍,可是他們卻無法了承受。

太過恐怖,太過滲人。

「她活你們就活,她死你們全部陪葬!」陰風陣陣,讓那些醫生們背後一片陰冷。

大聲都不敢出,盡可以有的讓自己平息心情……臉色也慘白得透明。

直到風僑披著外套跑過來的時候他們的才鬆了一口氣,將手術交給了風僑之後由他們打著下手。

風僑緊急給非顏動了手術之後了陰沉著臉走了出來,「她肋骨斷了一根,手腕脫臼,喉骨的傷比較嚴重,背後大片淤青不致命可是對於她的體質來說卻是要細心休養……剛剛給她餵了毒藥,蠱王紋得到了平復……總的來說,她沒有性命之憂!」

閻赫一身氣息十分的冰寒,他抿著唇,久久不語。

賀白上前,輕聲道:「閻爺,我們都沒有想到影子跟他都會摻和這件事情,也沒有想到那個人恐怖到了這種地步……」

「不,我們都想到了,不過是自私的想要讓非顏去試試他的能力,這是我的選擇!」閻赫打斷了賀白了話,他沒有掩瞞自己的自私與罪過,為了脫離那人的控制,他早就不擇手段了。

明明是他選擇利用了她,可是看到她全身是血傷重倒地的時候,他的心抽痛了起來。

好像有什麼重要的東西被他親手毀了一樣,那種一抽一抽的疼痛讓他根本無法呼吸。

「那人就是一個怪物!」賀白皺眉,想到怎麼也殺不了的贏儀,他的眼中滿是冰霜。

閻赫沒有接話,反而是坐在了非顏的病床前勸撫著她的臉,目光之中是揮散不去的後悔與疼痛。

第一次感受到這種如同窒息感的疼痛。

他果然,還是陷進去了嗎?

目光冷冷的看著沉睡中的非顏的臉,閻赫的表情變得十分的怪異。

對於這個女人,是一開始有好奇變成了興趣,然後還要讓她為自己所用,覺得她是唯一一可以試探那人能力的而讓她成為了棋子……可是,他卻心痛了。

很痛很痛,是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種毫無防備的疼痛。

「可以確定是他派來的殺手,他的人一個個都怪異又強大,是我們從未見過的人……我下令一個不留,所以……」

賀白的話還沒有說遠,閻赫的表情一瞬間陰沉,看了非顏一眼,冷酷無比道:「這件事情不準告訴她,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帶走她!」

留在屋裡的賀白幾人對視了一眼,臉色陰沉。

一日一夜之間流逝的不僅僅是時間,掀起了也不僅僅是波瀾。

世上最不能惹事的兩大勢力:軒轅家與贏氏集團。

一個是古老巨頭,一個是新晉新貴,兩大勢力是世界任何人都不敢惹的存在,平靜的對峙了二十年前的時間,可是卻在這一夜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

贏氏與軒轅兩家由暗鬥升級為了明爭,四百年家族軒轅家滲透到了每一個角落,與贏氏對峙之時,一隻沉睡的雄獅蘇醒。

納蘭家!

華夏最古老的軍火家族納蘭家,被抹滅於歷史的納蘭清在兩國暗鬥之時浮出了水面,那個滅世妖魔納蘭清之名再次被提起,就好像是沉睡的雄獅撲向了它的敵人,張開了它的利爪,撕咬著敵人的咽喉……

三大家族的暗爭由於一顆小小的石頭而暗鬥了起來……而扔下這塊石頭的閻赫則是冷的眼看著他們的明爭,冷酷的等著最後的結果。

外面的動亂之下,最平靜的莫過於非顏的病房。

疼,喉嚨好疼。

昏迷的非顏因為疼痛而蘇醒,蘇醒的一瞬間對上了一雙有漆墨的寒眸,她雙眼一眯,身體下意識反應的彈起,可是卻十分不穩的摔倒在地……

閻赫連忙伸手一撈,眉目間是難得的溫柔,可是臉上的表情依舊的冷淡:「病人就有病人的自覺,躺好!」

非顏不由的挑眉,張了張嘴,她想喝水,嘴巴好乾。

張嘴,卻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喉嚨快要冒煙了。

閻赫看到她的模樣微微皺眉,起身,走到一邊倒了一杯水遞到她的面前,扶起了非顏讓坐好,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裡,一手摟著她,水遞到了她的面前。

非顏見狀,立馬拿了過去,大口大口的喝著。

可是喝得太急,再加上閻赫皺眉不想讓她喝太多所以拿開了杯子,她的事心中一急,一下子就嗆住了。

這一咳嗽帶動了原本的傷口,特別是背部與腹部,她每咳一聲就會牽動這些受傷的地方,疼得她臉色都白了。

閻赫見狀連忙伸手拍拍她的背,可是沒有控制好力量,讓非顏覺得她的背更加的疼痛了。

揮了揮手,示意他不要再拍下去。

再拍下去她小命都快沒了。

可是她說不出聲音來,只能用手不停的揮著,示意別拍了。

閻赫抿唇,這是他第一次對人溫柔,顯然這個小女人一點都不領情。

不過看到她臉色十分蒼白到近乎透明的模樣時,最終還是停下了手。

非顏無力的倒在他的懷裡,心中的欲哭無淚。

跟這個老男人在一起她出事多少次了?

多少次了?

小命都快要玩完了!

簡直就是一個煞星。

閻赫沉默的看著懷裡那乖巧如貓的非顏,眼底卻是格外的不悅。

好不容易變得乖巧起來,他該開心的。

可是,看到她虛弱到了這種地步的時候,他的心中不僅不會開心,反而覺得煩躁。

沉默之後動作也變得輕柔起來,本來斷幾根脅骨什麼的對於他們這些大男人來說倒也不是大事,休養個幾天就沒有了,然而她不一樣。

比一般女人還要脆弱的身體,如同精緻的瓷器一樣。

小小的傷痛對於她來說就是致命性的。

風僑拿著葯走了進來,目光有些訝異的看著非顏那虛弱倒在閻赫懷裡的模樣,特別是看到閻赫身上的冷意一瞬間消失臉上露出微不可察的溫柔時,他一愣,隨後,輕輕道:「到換藥的時間了,你一夜沒睡,去休息一下吧!」

風僑是所有人中唯一一個不同的存在,他與閻赫既是上司下屬的關係,也是朋友的關係。

在無人的時候,就會如同朋友一般輕鬆的相處。

「不用,葯給我!」閻赫冷著臉,伸手,冷冷的命令風僑:「你出去,有事我會叫你!」

風僑挑挑眉,聳聳肩,好吧,這閻赫估計是真陷進去了。

不過就他這大老粗的性格與手段,想要泡妞,難啊!

特別是眼前這個根本對他沒有一絲一毫興趣的女人來說,更難啊!

走到門邊,他想到了什麼,又回頭:「對了,你會包紮吧?重要的事情再說一次,她很脆弱,所以用在你這個糙漢子身上的力道絕對不能用在她的身上,明白吧?」

「出去!」閻赫沒有回答,只是讓他離開。

心中,默默的記下了。

伸手,面無表情的伸手去解非顏的衣服,嚇得她立馬緊緊的抓緊衣服,「我不要!」

她的嗓子十分的干啞,而且每說一句話都格外的疼痛。

費力的表達著自己的意思,如怕嗓子疼痛入骨也還是要拒絕。

開什麼玩笑,她才不要男人上藥。

閻赫眉頭緊皺,眼中慢慢的浮現出了怒意,伸手直接解開她的衣服,冷酷的瞪著她,「別動!」

「我不要你給我上藥,我要女人,女人……你給我上藥我寧願去死!」非顏立馬不願意起來,對於她來說,這種事情是她無法接受的。

她不想嫁他,所以絕對不會讓他給自己上藥。

非顏的抗拒心十分的嚴重,飛舞的雙手被閻赫緊緊的握在手裡,他擰著眉頭,低吼:「再動,是不是讓我綁了你才能乖?」

非顏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她只覺得自己腦門處轟的一下,一種極為抗拒的感覺從身體中浮現了出來。

她不嫁他,而且這個老男人又不明白看一個女人的身體是什麼意思……不要,絕對不要。

死死的抓著自己的衣服蜷縮了起來,她紅著雙眼狠瞪著閻赫,而閻赫根本不明白她在抗拒什麼,看到她這抗拒的模樣只覺得她在排斥自己,心,頓時怒了。

擰緊的眉頭緊緊的夾在一起,對她了不再客氣,伸手,直接解開她的衣服,而裡面居然什麼也沒有穿……

胸前青紫充血的痕迹破壞了那潔白的渾圓美感,此時,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凌虐的美感。

非顏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拉著身上的的衣服輕輕的纏在身上,想要蓋住胸前裸露的春光。

閻赫頓時沉聲道:「幹什麼?放開!」

非顏抿著唇,根本不願意配合,而這種不聽話的動作也真的挑起了閻赫的脾氣,拉著她身上的衣服就是用力的一撕,瞬間就成了碎片,想穿都不能再穿。

非顏的雙眼猛得一紅,原本蒼白的臉色突然奇異的露出了一抹十分好看的紅暈,而且那紅色越來越深,她臉上的溫度也越來越高。

眼中的惱羞成怒也更深了幾分。

現在她可以自己動,才不需要他這麼霸道的上藥。

「走開,讓醫生過來,你不要碰我!」非顏拉著被子蓋在到身上,可是閻赫的手更快,一把扯開她身上的被子直接扔到了地上,將她雙手用自己的領帶自接綁了起來……

伸手拿起一邊的傷葯,無視非顏那怒視緊瞪著目光,閻赫面無表情的倒著藥水在她的身上,感受到她身體頓時緊繃輕顫的模樣時,他的動作不自覺的輕柔了一分。

「閻赫,你放開我,否則我殺了你信不信?」

赤裸著上半身被這樣綁著,就好像進供的女奴一樣,這種感覺,太不好了。

非顏氣炸了。

霸道的老男人,太霸道了。

非顏咬唇,明白跟他來硬的他也只會更硬,他的行事風格就是這樣,完好的時候都鬥不過他,現在這個模樣更不是他的對手。

非顏覺得自己很委屈,眼角,慢慢的滲出了淚水。

正好倒完藥水準備替她揉的閻赫被吸引一樣抬頭,目光看著到了她眼角的淚水之是瞳孔一陣緊縮。

伸手掐著她的下巴:「哭什麼?」

他的聲音十分的冷凝,隱隱的還有著一絲的慌張。

非顏的眼角的淚水像是斷線了一般,她抿著唇不語,可是淚水卻怎麼也停不住。

她覺得自己特別委屈,三天兩頭因為這個老男人受傷不說,而且現在還這麼的欺負她。

「不準哭!」閻赫臉色一沉,眼中閃過凌厲的殺氣,心中那種疼痛又陌生的感覺充斥了他的心,不喜,太不喜這種感覺。

非顏用力的瞪著他,兇狠的模樣簡直就是要吞了他一般。

「放開我!」

「你不亂動就給你鬆開!」閻赫也鬆了口,算是第一次讓步。

「老男人,你最好給我放開,看光我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計較,現在馬上放開!」非顏傷重,想要起身也做不到,更別說現在她就是一個脆弱的病人。

只能用瞪的。

「不脫光怎麼給你上藥?別鬧!」閻赫對於公事上十分的精明,可是對於感情的簡直白痴的可以,愣是繞了半天都還是不明白非顏這是氣什麼。

非顏也氣炸了。

發現跟這個蠢男人拐著彎說話簡直就是受罪,她無法忍受的瞪著:「看到我的肌膚就必須娶我,你他媽的懂不懂扒女人衣服含義是什麼?不活剮了你是本小姐的仁慈,還不給放開!」

閻赫這下完全愣了。

看光?

目光,這才認真的打量著非顏的身體,因為生氣而上下不停起伏的胸口,潔白如雪的肌膚,美麗誘人的形體……

後知後覺,他好像剛剛不小心錯過了什麼。

身體深處升起一抹火熱,目光,越來越怪異,越來越熾烈,慢慢的,他的目光變得十分霸道幽沉起來。

好像將眼前的非顏納入了他的所有物之中……

「我會娶你!」好像,做了一個決定一般,閻赫一本正經的說著。

非顏翻了一個白眼,「本小姐不想嫁你!」

閻赫的臉色沉了下來,憤怒的目光緊盯著非顏,冷冷的殺氣在她的眼底縈繞,伸手勾著她的下巴,冷笑:「我不是在詢問你的意見!」

所以你沒有拒絕的資格。

此時,閻赫的眼中閃現的這個意思。

非顏偏了頭,她沉默了下來。

她可不想惹了他,萬一真的惹火他而發生什麼不可挽救的事情就麻煩大了,再說了,現在她這種模樣可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

對於她的安靜閻赫滿意了。

這就對了,他喜歡聽話的人,這樣她就不用受傷。

將藥水倒在了她的身上,替她化開,將藥效揉入她傷口……

「嘶……疼疼疼……疼啊,你故意的對不對?」

非顏感受到了疼痛立馬叫了起來,不是做戲,是真的痛。

「你輕點,再輕點啊,混蛋,你再輕點!」

「閉嘴!」閻赫皺眉,他已經很輕很輕了,怎麼還會痛?

她的身體到底多麼脆弱?

「閻赫,你想殺了我就直說,有本事頭上一刀!」非顏疼痛全身冷汗都滲了出來,身體不停顫抖著,汗水也一直的往下流著,整個人簡直就像是從沒里撈出來的一樣。

痛到受不了,直接破口大罵。

「藥效必須滲透進去,否則算什麼擦藥?」閻赫不耐煩的皺眉,肅殺之氣瞬間滲了出來,滿含怒氣的眼神瞪向了她,「再罵,小心我真殺了你!」

「你大爺的,來啊,折磨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非顏緊咬著牙關,全身上下好不容易緩和不少的傷患處被他用力的一揉,全身上下火辣辣的疼痛著。

直到閻赫給她揉著傷口的手揉到了不該揉的地方,特別那裡沒有半分的傷口時,她咬牙切齒:「我這裡沒有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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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開坑了,暴君歸來:霸寵梟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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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絕寵之惑國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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