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閻赫唯一能碰的女人

22閻赫唯一能碰的女人

第22章

「嗯!」閻赫的表情十分冷淡,走到了公儀雪的面前,神情自若,與平時沒有兩樣。

「你都很多年沒有回去了,有時間回去看看吧!」公儀雪輕嘆,眉目之間劃過一抹淡淡的憂愁。

她所愛的人過了這麼幾十年依舊沒有得到,他的心中一直還是楚容珍,一直以來都是她佔了那人心中的所有的位置。

知道回不去了,所以他死心了。

那顆死了的心卻也不會愛上她,只是把她當成了一個重要的親人般的存在,也只是這種存在。

對外她是贏氏集團的夫人,可是實際上親眼見過的人才知道,她與他一直走在不同的道路上罷了。

「有空再說!」閻赫不想談這個話題,目光,看著贏珍珍伸手拿著叉子拿一把扭曲一把的模樣,微微皺眉,「她也沒有變,還是一樣不會控制自己力道!」

「嗯,這是你父親的那種體質,無法控制!」公儀雪無奈的輕嘆,正因為這種怪力,所以才會不放心她離開城堡,只能把關起來,無法與外界的人接觸。

不會控制力道只會被人當成都怪物。

「坐!」公儀雪走到一邊坐了下來,示意閻赫坐。

而一邊的納蘭齊與軒轅齊墨有些疑惑的看著閻赫的表情,對任何人都沒有一個人情緒的他此時對著眼前這位美麗的夫人露出了一絲難得溫柔,除了非顏那丫頭之外他是對第二個給予了一絲的難得的溫柔。

當真少見。

她是誰?

閻赫坐了下來,目光,淡淡的盯著非顏的側臉,看著她與贏珍珍一起說說笑笑吃著東西的模樣也微微的柔和了幾分……

公儀雪也順著她的目光看到了非顏的存在,臉上同樣露出一抹懷念。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那個女孩手腕上的銀環是楚容珍曾經戴過的。

而且她姓非,這是一個極為罕見的姓氏,身體之中又有蠱毒……

真的是孽緣!

穿越時間,還能與那個讓她又恨又敬佩的楚容珍有了聯繫,真的很懷念。

「那個女孩兒,是你的人?」公儀雪試探性的開口,語氣是十分的溫暖,她與以前的氣息有了很大的改變,或許因為這個女兒的存在。

當年跟著贏儀一起跳下懸崖之後,醒過來的時候就是這個世界了,什麼也不懂什麼也不會,肚子里還有了女兒的存在,她十分努力的要活下去,可是初次來到這個世界的她想要活下去十分的困難。

什麼也不會,什麼也不懂,被人販子拐進了夜總會生活過一段時間,還好她身上原本就有的蠱蟲也跟著她一起來到了這個世界,控制了其中一個好色的男人為自己所用才慢慢的得到了錢,得到了學會融入這個世界的能力,平安的生下了女兒……同時,也從電視里看到了贏儀。

跟她一起來到這個世界,一年的時間不到就開始打下了一方天地,也是因為這樣她才能找到他。

贏珍珍,這是他取的名字。

或許是為了紀念那個女人,但是她沒有拒絕。

楚容珍,這也是她曾經的名字,也算是一種紀念。

閻赫微微點頭,不想多談關於她的事情,反而回過頭淡淡輕問,「那個人就在附近?」

公儀雪一愣,表情有些為難,「赫兒,對於我來說不管你們是不是我親生的,你都把你們看成了是我的親生孩子,他的性格本就如此,從我認識他的時候就是這般,他的世界之中只有強者為尊,所以……」

「我明白,但是我不會原諒他!」閻赫打斷了公儀雪的話,目光之中是十分的不悅,好像想起了十分模糊的記憶,久到他早就記不清了。

「對了,柔兒也來了,你們也很久沒有見過了吧?」公儀雪轉換了一個話題,每次說到這件事情的時候總會不愉快,這兩父子的心結根本無法解開,哪怕是她也無能為力。

說到公儀柔的時候,公儀柔正好從外面走了過來,她看到閻赫的時候美麗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大步走了過來,「二哥!」

閻赫淡淡的點頭。

冷冷嗯了一聲。

「好久不見了,你最近還好嗎?」公儀柔的臉上有些激動,與這前那溫婉或冰冷的氣息相比,此時有些幾分率真。

正在吃東西的非顏靜靜的看著公儀柔的笑臉還是閻赫坐在那裡與兩人交談的模樣,他雖然沒有笑,可是非顏卻敏銳的發現他的表情此時十分的愉悅。

或許在一起時間久了,她現在有些能讀懂閻赫冰冷情緒之下的表情。

此時,他的事情緒是放鬆的。

「珍珍姐,你們是兄弟姐妹,怎麼姓氏都不一樣?」非顏好奇的問了出來

坐在非顏身邊的贏珍珍掃了一眼,不在乎的偏偏頭,「嗯,他們都是被我爸媽收養的,我上面有大哥,閻赫是我二哥,那是我三姐公儀柔,她跟著我媽姓,兩個哥哥在小時候被我爸收養,而三姐是我媽收養的!」

非顏這才瞭然的點點頭,「閻赫跟你爸的關係很不好?」

贏珍珍的表情一僵,十分難看的皺著眉頭,「嗯,非常不好,以前的時候二哥是我爸最得意的孩子,不知道為什麼兩人突然就是翻臉成了生死仇人,二哥他十年都沒有回過家了,而我爸也不準提起他!」

「原來是這樣!」非顏的眼中有些好奇,難怪閻赫看到自己父親的時候會那麼的憎恨。

兩父子之間看來是有仇了。

「小顏,吃這個螃蟹,味道很不錯,很甜!」贏珍珍將一隻很大的螃蟹掰開之後分一個半給非顏,做為一個吃貨願意分享出食物代表著就是認同了這個朋友,是友好的證明。

非顏微微一笑,表情十分的柔和。

看著她的笑容就好像一道淺淺的暖陽照了過來,不會刺眼也不會冰冷,是一種舒適的溫柔。

贏珍珍看著她的笑容愣了愣,好半響才回過神來。

她的笑容輕輕勾唇,那種溫軟的笑容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閻赫面前,他看到那一抹笑容的時候,心中升起一種他也說不上來的怪異滋味,哪怕公儀柔正跟他說話,此時他也沒有心情聽下去,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她的那個笑容吸引走。

公儀柔久久得不到他的回答,目光,順著他的視線看向了一邊的非顏,公儀柔微愣,柔柔輕問,「二哥,那位叫非顏的小姐是你的熟人?」

閻赫沒有回答,反而是站了起來,臉色猛得一沉,大步走到了非顏的面前伸手沖著她的後退就是一拍,疼痛非顏到嘴的一口螃蟹瞬間噴了出去,她回頭,怒瞪:「你他媽幹什麼?」

閻赫伸手拿起了她邊中的螃蟹用力一扔,臉色鐵色,「你的手不想要了?我說過再讓我看到你吃這種東西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閻赫,你有完沒完?我不就是吃個東西,哪裡招惹你了?」非顏的火氣真的上來了,這個死人明明在別人的面前十分的柔和放鬆,對著她就像是死了爹媽一樣,怎麼的?胡意來吵架的?

無視心底的不悅,非顏單方面的就認為閻赫絕對就是看她不爽。

閻赫擰眉,不太明白她的怒氣幹什麼這麼重,冷冷的盯著她,目光之中全是冷酷,「不準吃!」

「你憑什麼管?」非顏抑著脖子高吼。

「就憑你是我的女人!」閻赫被她的語氣一激,聲音也瞬間拔高。

這一嗓子嚇得在場不少人直接噴了。

閻赫當眾吼了出來?他的女人?

納蘭齊與軒轅齊墨兩人本來事不關已的喝著茶,聽到閻赫一聲高吼瞬間噴了對方一身的茶水,放在平時絕對會鬧起來,可是此時兩人不過是瞪大雙眼沒有計較,反而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一般看著閻赫。

公儀雪伸手捂唇,眼中驚訝。

而公儀柔則不敢置信。

贏珍珍更絕,咬著一隻香辣雞腿愣愣的看著閻赫,以為自己看錯了,伸手揉揉搓眼睛,辣椒油瞬間入眼中,辣得她整個人猛得站了起來,腳踢到桌子摔到了地上,爬著跑到了洗手間……

閻赫後知後覺,臉色更加的陰沉起來,不過耳尖卻出現了一抹可疑的紅。

非顏根本沒有發現也不會發現,她生氣的放下手中的筷子一拍,「你的女人?他媽我從沒有看過誰的女人剛剛開刀住院不到一個星期就派出去做事的,是奴隸還差不多!」

說到這件事情她就生氣,她完全沒有被當成女人一樣看待吧?

他閻赫的眼裡,根本就沒有男女之分,典型的有用和無用之分。

閻赫愣愣的,「你傷口裂了?」

「要是因為你傷口裂了的話,我早就掐死你信不信?天天青菜白粥的,我就是養一個月都好不了,別人的女人都穿金戴銀吃山珍海味,我他媽跟了你天天青菜白粥?」非顏氣呼呼的,對於閻赫的不滿在場發泄了出來,也根本懶得在意還有沒有別人在,反而她就是一肚子的氣沒處發。

公儀雪的嘴越張越大,天吶,這兩人根本就是打情罵俏吧?

赫兒的性格天生冷情又霸道,雖不是贏儀所生,可是的性格與他極為相似,再加上後天的教導,對於這個義子的性格多少有些了解。

他是天生冷情,也不太懂男女之情。

現在看來……

閻赫被非顏吼得一愣一愣的,在他的眼裡就好像是寵物炸毛正在向他撒嬌一般。

「海鮮與油膩的食物傷口的恢復不好,不能吃!」

暴怒中的非顏猛得一愣,她沒有想到閻赫不准她吃的海鮮跟肉的原因在這裡,不是不准她吃,而太油才不准她吃。

「你早說啊!」非顏都快被氣笑了,一句解釋的事情憋著不說,誰又知道是怎麼回事?

而且那力道,簡直就是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似的,就不知道手輕點?

閻赫皺眉。

他沒有解釋的習慣,從小到大的生活也沒有學過要怎麼跟別人的解釋,他所知道就是強大,努力的強大,絕對的強大。

而強大的人是不需要解釋的。

非顏沒好氣的瞪著閻赫她擰眉的模樣,覺得跟他說話也有些胃疼,半天憋不出一個字,真的特別糾結。

她回頭,不想理閻赫,挑開海鮮用筷子夾著肉片就要吃……

閻赫坐了下來,伸手,拿過了她面前的盤子,非顏正要生氣的時候閻赫拿著筷子把菜裡面的蒜與姜都挑出來,一本正經的夾著肉遞到了她的面前,「蒜,姜,洋蔥,這些燥熱性食材都不可以吃!」

「一點點有什麼關係!」非顏張口惡狠狠的咬下,吃個飯都這麼麻煩。

「一點也不行!」閻赫擰眉,冰寒的坐在那裡像個冰塊似的,可是卻又耐心的將菜中的蒜與姜等配料挑得乾乾淨淨才扳著死人臉餵食,那模樣怎麼看怎麼怪異。

但是熟悉閻赫的人卻明白,此時他的表情早就溫柔到詭異的地步,簡直就是天降紅雨了。

別說餵食了,閻赫這死人根本就是連碰都不想碰女人。

納蘭齊與軒轅齊墨對視一眼,隨後,淡淡打趣,「閻赫,我們什麼時能能喝到喜酒?」

納蘭齊開口的一瞬間引起了所有人的好奇,一個個瞪大了雙眼,目光之中全是好奇與震驚。

閻赫一愣,目光之中有些愣愣的,從未想過這件事情。

結婚?

這是從未想過的詞語,對於他來說沒有必要也沒有興趣的一個辭彙,可是現在……

非顏同樣一愣,心中劃過一抹淡淡的異樣,她咬著肉咕嚕一聲的吞了下去,臉上也有點些微弱。

她不太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異樣的情緒,只是覺得有些陌生。

頭頂上閻赫那十分銳利的目光一直火辣辣的盯著她,她得這種目光太過侵略性,就移開了視線,撇撇嘴,「切,誰要嫁他啊,萬年不化的冰塊,遲早被凍死!」

非顏的話一出,四周的空氣溫度以十分恐怖的速度降了下來,閻赫手中的筷子硬生生的被他折斷,目光之中掀起了一片的暴風雨,隱隱,雷電交加。

「你不想嫁我?」閻赫一本正經的問著,而且是用一種十分冷冽的語氣問著,彷彿她的的語的敢剛剛刺痛了他,此時,他正在生氣。

而且是十分的生氣。

非顏也不知道為什麼有夠感受到他的情況,明明就是一張死人臉,可是她卻感受到了他的生氣。

翻了一個白皮,「拜託,你跟你又不熟,幹嘛要嫁給你?」

啪的一聲,閻赫將手中的筷子拍到了桌子上,身上滲出了十分危險的氣息,「我再說一次,你是我的人~!」

像是在警告一樣啊,閻赫一次一字的說著。

特別加重了『你是我的人』這幾個字。

非顏一時語滯。

對,是他的人。

為了活下去,所以把自己賣給了他。

所以這話沒有錯。

想到這裡,非顏悶悶的偏過頭,不再多言,反而獨自生著悶氣。

閻赫看著她乖巧的模樣,冷酷的眸光輕閃,伸手,僵硬的撫摸著她的頭,也十分僵硬的吐出一個音節:「乖!」

砰的一聲,兩道瓷器破碎的聲音傳來,端著杯子的公儀柔與公儀雪兩人聽著閻赫那冷硬的溫柔,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手中的茶杯掉落摔到了地上,也驚了非顏。

非顏的臉一瞬間變得通紅,習慣了這個老男人的冷酷之後發現這種怪異的溫柔讓她覺得十分的害臊,臉上火辣辣的,心臟也開始不規則的跳動了起來,而且跳動的頻率也開始變得亂起來。

她不適的微微皺眉,伸手,輕輕的撫摸著異常跳動節奏的心臟,眼底劃過一抹不自然。

她咬唇。

「小顏,你幹嘛?生病了?」贏珍珍從洗手走出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塊毛巾,正好看到非顏那紅透了的臉時,她立馬跑了過來,拿著毛巾放她臉上,「好燙,快點,還是涼的!」

非顏伸手接過毛巾,因為贏珍珍這不解風情的一鬧,她更加的尷尬了。

閻赫的目光一直看著自己的手掌心,掌心之中還留著那淡淡的觸感,是一種讓人留戀的感覺。

抬頭,冰冷的目光靜靜的看著一邊的贏珍珍,「你,過來!」

「幹嘛啊!」贏珍珍不開心的撇撇嘴,可是身體還是乖乖的走到他的身邊。

閻赫認真的看了她一眼,伸手,放到了她的頭頂……

這一眨間,贏珍珍等人一瞬間死寂,不敢置信的看著他的動作,要知道他討厭女人到了任何人都不可能觸碰的地步。

可是此時,他正摸著自己妹妹的頭。

贏珍珍的臉上瞬間就僵硬了,她瞪大雙眼結巴:「哥哥哥……先先先說清楚,不是我主動碰你的……不準摔我!」

對於贏珍珍來說任何哥哥的撫摸都是親近的表情,唯獨這個二哥的觸碰就是要人命。

閻赫撫著贏珍珍的頭,一瞬間臉色變得格外的不好,他猛得拿開了手,大步就朝著洗手間走去,隨後,就傳來了水流的聲音……

目光,瞬間開始變得不一樣起來。

看著非顏的目光之中滿是複雜……

非顏不太明白,這閻赫又發什麼神經了?

「切,我就知道,這怪病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好!」贏珍珍伸手摸了摸頭頂,長這麼大這個二哥從示碰過自己,更加說是主動觸碰了,雖說怪病沒有好,可是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他的觸碰。

莫名有些感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閻赫全身上濕透了才走出來,拿著一條浴巾擦著毛髮,目光靜靜看著軒轅齊墨與納蘭齊兩人,「還沒滾?等著吃晚飯?」

兩人這才拍拍賣屁股的站了起來,眼中劃過一抹幸災樂禍,閻赫啊閻赫,你的剋星也算是出現了。

好自為之吧!

兩人該拿的東西拿到手,林氏重工決定三人平分,接下來還有事情需要處理,所以納蘭齊兩人也沒有介意的走了出去,接著處理後事。

閻赫坐到沙發上面明顯全身都重新沖洗過一次中,露在外面的皮膚還十分的紅,明顯是十分用力的刷過。

非顏的看著他的模樣,偏偏頭,「這是什麼怪病?難不成這病還看人來的?」

公儀雪慢慢站了起來,微微一笑,「小顏是特殊的,到目前為止,你是唯一一個可以接近他的人!」

「那你們這些親人也不行嗎?」非顏眼中一陣疑惑,完完全全就是想不明白。

公儀雪看著她的表情,掃了一眼坐在一邊沙發看著手中資料的閻赫,然後眼中劃過一抹擔憂。

這個兒子不懂感情,可是看非顏這邊好像也不是太開竅的模樣。

「不行,所以只有你一個人是特殊的!」公儀雪的目光一直盯著非顏的表情,想從她的臉上發現一些類似小女兒家的情緒,可是公儀雪失望著了,她的臉色是有了改變,可是不是害羞與興奮,而是一臉倒霉的模樣。

原來是這樣,當初第一次見面之後就一直追著她不放的原因就在這裡啊!

因為不能碰別的女人,發現了一個觸碰而又不反感的存在,所以因為好奇心所以才會緊追不捨。

這就是原因。

非顏想不明白,如果原因是這樣的話,那麼她的心應該很輕鬆才對,為什麼反而悶悶的,有什麼東西堵在那裡一樣。

這又是怎麼回事?

非顏的臉上露了一抹不太開心的情緒,她也說不給自己是什麼感覺。

拉下來的她的情緒一直不好,一直一直都不好,看到閻赫的時候就會忍不住的想要生氣,可是又不明白為了什麼生氣了。

下意識的避開閻赫,她獨自一人鬧著脾氣,這讓閻赫根本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

生氣的時候非顏卻早早的跑去了聖德學校,她因為受傷請假了好幾天,還有很多的東西需要學習,不然完全聽不懂老師在說些什麼。

大門口,非顏滿意的看了一眼身上的中長裙,晃了晃頭,嗯,果然這樣比那什麼不過膝的校服好多了。

非顏那怪異的打扮引起了不少的注目,一個個看著她的校服,露出一抹驚訝的表情。

就這樣進去的話,會被攔在外面吧?

可是校門口的老師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隨後就放行。

上面早就打招呼,這個學生的事情都別怪,無論她做了什麼都不用管。

「喂,前面的學生,你怎麼搞的,穿著這種裙子來學校,哪個班的?」

在非顏走進去的時候,她的身邊遠處一道尖銳的聲音傳了過來,一位打扮十分性感的女老師走了過來,她抱著一些課本目光看著非顏那美麗優雅的小臉,眼中劃過一抹疑惑。

什麼時候學校有這種學生了?她怎麼不知道?

「教導主任!」

不少的學生打了一個招呼,彎腰,表情有些嚴肅。

這個性感的女人是一個星期之前新上任的教導主任,看起來年輕又性感,很難與那種刻板的教導主任形象重合在一起。

她來的時候非顏正好請假……所以她不認識非顏,覺得她十分陌生。

非顏淡淡的掃了面前的女人一眼,伸手勾了勾耳邊的髮絲,「我的事情有人跟學樣申請了,主任有意見的話麻煩自己去看看申請資料!」

說著,她頭也不回的離開。

她那霸氣無視的模樣讓不少的學生都露出一抹訝異,敢違抗教導主任的都是一些家勢業大的權貴還有一些校霸小混混等人,他們也派人查過她的來歷,都是查無此人,十分的神秘。

也有可能是一個普通人……

目光,看著非顏那乾淨利落的背影時露出了玩味。

教導主人楊柳氣沖沖的看著非顏完全不給她面子的模樣,氣得跺腳,然後惡狠狠的離開。

看著她扭著腰離開的模樣,那些學生們一個嘴角都露出了一抹冷冷的笑容。

這個年輕的女人能爬到這種地步本以為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或許不是這般吧?

在這個學校之中……

算了,或許來了一個有趣的玩具。

紛紛散開,齊齊的回到了教室。

非顏所在的教室三年D班並不是尖子生的班級,而是權貴聚齊還有一些特殊生的所在的班級,有像李麗娜兄妹一樣靠學金進來的人,也有一種有著特殊技能的人,而尖子生們則是真玤的精英,完全精英式管理。

而這個班級完全就是放養式管理,十分不同的教學模式。

非顏也問過為什麼,張雪給她的答案就是:每個家族都有一個十分優秀需要繼承家業的,人也有不想繼承家業只想悠閑生活的人,所以就形成了兩種管理的方式。

張雪的表情有些奇怪,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表情明顯不對,讓非顏也看出一些什麼來了。

就像太學之中,有優秀的嫡子庶出,也有紈絝子弟,兩個根本水火不容,原因就是因為理念不同,互相看不順眼罷了。

「小顏,你的傷好了?」張雪一進門就看到了非顏,驚喜的瞪大雙眼,猛得就撲了過來。

伸手一把摟住張雪的身體,非顏微微一笑,「小心點!」

「嘿嘿嘿……不是看到你開心嘛!」張雪的目光看到了非顏頭上的發簪時,她瞪大了雙眼,「你你你你……你就這麼戴頭上?」

伸手摸了一下頭上發簪,非顏的眼中劃過不解,「發簪當然是戴頭上,不然放哪?」

張雪無語了。

這可是幾千萬的東西,哪有人隨隨便便戴頭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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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絕寵之惑國煞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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