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兩個愛情白痴
第26章
張雪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神情是難得的放鬆。
「說真的,小心狼崽子啊,別到時被咬一口就不划算了!」
聽著張雪意有所指話,非顏不在意的搖搖頭,淡淡輕笑:「狼王我都不怕,更何況是牙都沒有長齊的狼崽子?」
張雪驚訝的挑眉,認真的打量了非顏幾眼,隨後她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也是,她那麼厲害,又怎麼會被狼咬?
「麗娜拿個水真慢,太陽也很毒,回房嗎?」
「嗯!」
非顏坐了起來,伸手拍拍裙子上的草屑,抬頭看了一眼有些毒辣的太陽,雖說到了秋季,可是這溫度還是高得嚇人。
拿了杯水大喝了一口,張雪一手撐在冰箱的門前,想到了什麼,她突然抬頭,「麗娜呢?」
「不知道!」
非顏搖了搖頭,難得的休息日,她只想靜靜。
「滾!」
就這個時候,樓上,閻赫低吼的聲音響了起來,就看到拐角的地方李麗娜的身體摔了出來,她背對著非顏幾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卻能看到閻赫那陰沉著臉走出來的模樣,看也不看李麗娜一眼,反而目光淡淡的掃向坐在沙發上一手撐頭神情慵懶的非顏。
非顏的目光靜靜的看著,眼中有些好奇。
閻赫無視李麗娜下了樓,一步一步,朝著非顏走了過來,站在她的面前,皺眉:「把人弄走!」
「你答應過的,想反悔?」非顏淡淡的抬眸,連一個姿勢都沒有變過,只是懶懶的看著。
「吵!」
閻赫擰著眉頭,平時都是他一個人住,現在多了幾個女人,吵得他連公事都無法處理。
「你可以戴上耳機!」非顏好心的提了一個建議,根本不在意的眯眯雙眼。
閻赫靜靜的看著她,眼底的風暴大起,可是目光卻看到她頭上的發簪之時他眼底的風暴一瞬間消失,留下的只是一片平靜。
幽幽的目光之中怒火消散,如古井一般的平波靜著她,隨後,不再多說什麼轉身直接上樓。
每一步都走得極大聲,想來是在生氣。
非顏看著他的背影突然幽幽的笑了起來,好像找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般,她突然露出一個十分玩味的笑容。
這是非顏她們好不容易的周休,而閻赫同樣也是雙休,難得清閑在家,對於不喜吵鬧的他來說此時真的快到了他的忍受範圍。
下午,本該在午睡的非顏突然坐了起來,她抬頭看了看書房的方向,然後悄無聲息的輕身一閃,快速的消息在原地,一瞬間就出現在的二樓的欄杆上,她蹲在上面通過窗戶看著裡面撐著頭正在午睡的閻赫,非顏的眼中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小心的走入書房,輕輕的來到了閻赫的面前,目光靜靜的看著他一手撐頭坐在窗邊閉著雙眼的模樣,輕輕的微風吹起他的發梢,原本剛毅的臉瞬得變得柔和起來。
非顏走到了閻赫的面前,彎腰,極近的距離的觀察著眼前的男人。
不得不說,眼前的男人極為的俊美,拔掉了一身冰渣之後,此時,睡著的他給人的感覺十分的柔和,就如同太陽照在身上的那種溫暖,情不自禁的想要多多的觸碰一些。
非顏伸手,手指輕輕的勾住他那吹動的髮絲,目光之中泛過她自己都沒有察覺的驚艷。
一直以來閻赫給她的感覺就是冰冷無情的,從未見過像現在這般的他。
心,有一瞬間好像為他而動。
微風輕輕的吹了過來,吹到了非顏的臉上,將她從怔神之中回過神來,她走到書房的一邊牆上,伸手從上面拿下一把長刀,慢慢的拔開,一步一步,慢慢的逼近沉睡中的閻赫。
非顏的目光平靜而詭異,她輕輕的放下刀鞘,雙手握住了長刀,輕輕的走到了閻赫的面前,高高的舉起……
雙手緊握,然後用力的一刀劃下,只見眼前眼光一閃,完全就是朝著閻赫而去。
彷彿是想要他的命般。
銀光輕閃,可是閻赫身上沒有半分的傷痕,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而非顏則是伸出了長刀,把刀又重新放到了一邊的牆上,她詭異的看了閻赫一眼,隨後,輕輕的離開了原地。
在非顏離開的一瞬間,閻赫那如黑洞般的眸子無預警的睜開了,目光,看著非顏剛剛動過的長刀上,然後低頭看了自己身上,不太明白。
本以為她想要自己不利,雖說斷定了她不敢,可是不代表她不會。
可是她沒有做,拿命相賭,可是她卻沒有下手。
為什麼?
閻赫想不明白,本以為要殺自己她卻沒有下手,好像只是做了假動作就離開了一般。
閻赫真的想不明白,他下意的拉開椅子後退,突然,她的身後朝著後面的一倒,整個人後腦著地,連人帶椅的摔了下去。
直到他的後腦勺的疼痛傳來時,他眼底瞬間掀起了暴風雨,這才明白她偷偷的進來做了什麼。
那一刀不是針對他而來,而是針對椅子。
將他的椅子腳快速的斬斷卻沒有錯位,而他輕輕的一動就會摔倒出倒……這個死女人……
閻赫身在地上,頭一陣昏沉沉的,這一摔,後腦正中地板,好在有椅背做了一個緩衝他才沒有摔到頭破血流,可是這一下估計也會腫起一個包……想到這裡,閻赫眼底瞬間捲起了兩道墨龍雲卷,他不知道現在他的心情是什麼,只想著要一把掐死那個女人!
他閻赫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有人敢對他惡作劇,簡直完完全全的挑戰了他的底線。
一把拉開窗戶,閻赫翻血快速的向上一樓,由他所在的二樓瞬間一個翻身就爬到了三樓,如果非顏在這裡就會發現,閻赫的身手十分的敏銳,不過他從未在人前用過,就連非顏也沒有見過。
快速的翻上了三樓,十分熟悉的翻窗而入,砰的一聲關上房門,同時,走了出去,一腳踢到了一間的房間口,裡面,非顏正在沖涼所以根本沒有聽到那砰的一聲極大的聲音,而正在午睡的贏珍珍卻猛得驚醒,抬眼,就看到了自家那宛如夜叉一般的臉時,她嚇得像只貓一樣彈了起來,神情驚恐。
「二二二二二二哥……你你……你要幹嘛?」對於自家二哥她可是怕得要命,除了老爸她最怕的就是二哥了,明明沒有血緣關係的兩父子卻是該死的相似。
閻赫雙眼之中滿是血絲,他此時因為非顏的玩笑而弄得火氣不停的往上冒,明知道她不懷好意還上當摔倒,那不停刺痛的後腦正提醒著他的失誤。
簡直就是他的污點!
「她呢?」閻赫看了一眼沒有看到非顏,沉聲問道。
「我不知道……二哥,你你……你的臉好像鬼啊!」贏珍珍咽了咽口水,雖然很可怕,但她還是出聲的提醒著急。
這麼嚇人的模樣可是會嚇走小嫂子的。
閻赫聽著她的話微微一偏頭,嚇得贏珍珍全身汗毛微豎,直接飆淚。
太恐怖的臉,她都從沒有見過,小顏到底做了什麼讓二哥這麼生氣?
閻赫的臉上魔威冷冽,雙眼冰寒簡直就是勾使的死神,沒有任何的情緒,與他的目光對視上的時候靈魂不知不沉就被勾走了,他的身上浮現著十分恐怖氣息,能讓人產生一種幻想,肉眼可見一雙雙鬼手從他身後的扭曲空間伸手出來,正死死的掐著你的脖子,讓你什麼也說不出來,什麼也做不了。
對上他雙眼的一瞬間就失去了力氣與神智,無反抗之力。
閻赫不理贏珍珍,目光正好看到了從洗手間沖完涼出來的非顏,非顏看到他臉一瞬間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身體就快速行動起來,就好像面對贏儀一樣,她下意識的行動,回過神來的時候她跳到了窗檯一躍而下……
閻赫想也不想的追了上去,伸手摸站窗檯的力量一躍而下,十分恐怖就追著非顏的身影。
非顏不敢回頭,光是那一臉他那陰沉的表情就讓她頭皮發麻,慘了,好像惡作劇作過頭,真的惹怒了他。
「站住!」
非顏抿唇,邊光邊回頭,漆黑的眸子之中全是拒絕,「你先站住!」
「我閻赫第一次被人戲弄,非顏,你真的很不錯!」閻赫那根本聽不出來到底是誇還是罵的話被他用極為平靜的語氣說了出來,非顏當下腳步更快了幾分。
最終,她連輕功都用上了。
輕身一點,飛快的躍上了一邊的花壇,她輕身一縱,踏草無痕,一邊用輕功逃著,一邊回頭看著慢慢甩掉了閻赫,非顏的心中這才鬆了一口氣。
突然,閻赫停下了腳步,張開嘴,臉色恐怖無聲說著幾個字:你、死、定、了~!
就在非顏輕功逃離到了一邊的樹下之時,就看到閻赫那快速的輕身一閃,那快到詭異的地步時,一瞬間,她從閻赫的身上也感受到了違和感,依舊沒有內力,可是他的身上散發著一種怪異的違和感。
他的速度……
彷彿是一瞬間,閻赫就追了過來,不是輕功,只是衝刺,那速度與她的輕功相比不會上下。
背不小心撞到了一邊的樹,非顏從驚愕之中回過神來,一躍到了樹枝蹲在上面,怒瞪著下面的閻赫,「你發什麼瘋?」
閻赫停下了腳步,抬頭,看著樹上穿著浴袍的非顏,從下而下,可以看到不少的『風景』。
非顏的浴袍之下除了內褲就沒有穿別的東西,而此時,她也沒有心情理這些,反而不悅的瞪著閻赫。
不就是小小的玩個惡作劇嘛,平時那麼的壓榨她,這麼點惡作劇就受不了,真是一個小氣鬼。
「下來!」
閻赫抬頭盯著非顏,目光之中是詭異的平靜。
或許是有些錯愕自己也跟她鬧,閻赫此時的心中是不太平靜的,他沒有想過有一瞬間真的被她激怒,也沒有想到真的追出來的時候怒火又不自覺的消了,也沒有想到,只不過是看著她剛剛出浴的模樣就起了生理反應。
非顏因為草地上躺了一會所以才會去沖個涼,也沒有在意現在她髮絲滴水的模樣是多麼的性感,明知道她沒有成年,可是那該死的性感卻完全撩起了他的情慾。
明知不可以又不受控制的被吸引,這才是最致命的。
「不要,我才沒有那麼傻,閻赫,你會武功?」非顏想著剛剛閻赫的動作,覺得十分的奇怪。
「不會!」閻赫直接否認。
「騙人,你的動作根本就是武功,而且……」
「我不會內力!」閻赫十分直白的表示,他不分內力,所以不會武功。
「內力是內力,武功是武功,誰跟你說不會內力就不會武功的?」非顏坐在樹上,微微偏頭,突然想起了什麼東西,「你的武功我好像看過……唔……對,茶尼族的招式……對,不會錯,就是茶尼族的招式!」
「什麼茶尼族?」閻赫抬頭看了看非顏,然後後退幾步,示意他現在不生氣了,可以下來。
非顏才相信,她伸手摘了一顆水果在衣服上擦了擦,咬了一口,微眯著雙眼,「茶尼族的人天生學不會內力,可是他們有自成一套的近身武功,是不外傳的秘密,不會錯,你剛剛的動作就是茶尼族的招式……閻赫,你藏得真深,我就說我怎麼打不過你的!」
閻赫一本正經的雙手背後,「這是那個男人教的,如果可以,我寧願一輩子都不用,而且我也不知道什麼茶……」
突然,閻赫的表情微微一僵,好像想到了什麼,「你說我的招式是茶尼族的武功?」
「嗯,對啊!」非顏咬著水果一邊點頭,雙眼認真的眨著,表情很認真。
「那個男人就是茶尼族人?是你們那個世界的人?」閻赫的表情一瞬間變得十分詭異起來,而且他的語氣也一瞬間改變,好像知道了一直以來根本想不通的事情。
非顏的臉一僵。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下意識的反駁,她可是答應過那個男人,唔,贏叔叔說過這是兩個之間的秘密,要是讓別人的知道的話……
咬了一口水果,她的眼神有些飄乎,不願意承認。
閻赫卻沒有逼迫她一定要承認,一腳踢到了那顆樹桿上面,那樹桿被她硬生生的一腳踢斷,而樹上的非墨輕身一閃,要離開的時候腳腕被閻赫一把握住,她瞬間就摔到了草地上,想要起身的時候身上一沉,閻赫那偉岸的身軀就壓了下來,跨坐在她的身上,將她制伏在身下。
幽黑詭異的目光盯著非顏,勾著她的下巴一字一句沉聲道:「贏儀是你那個世界的人,而且你們認識!」
非顏抿著唇,不願意開口。
這個男人不僅性格強勢,而且感覺也十分的敏銳,僅僅這麼一點的破綻就讓他猜到了一些重要的東西。
閻赫的瞳孔一縮,他永遠都沒有想到,收養他的那個男人也是來自於異世界,來自於她所在的那個古代世界,難怪怎麼殺都殺不死,怎麼斗也鬥不過,明明他都擁有了這個國家最晚高的權利,可是依舊鬥不過他。
原來,問題在這裡!
那個不死的怪物原來根本就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目光輕掃著死倔不敢開口的非顏,閻赫突然鬆開了她的下巴,放開了她,坐到了一邊的草地上,沉聲問:「他到底是誰?」
非顏抿抿唇,思考了一下,「我不能說,他說過,如果我說出去的話我所在意的東西都會有危險!」
「就連你也鬥不過他?」閻赫認真的盯著非顏的表情,最終沒有逼她,而是問一些相關的問題。
「嗯,鬥不過,連我爹爹娘親也打不過他!」非顏伸手抱著自己的膝蓋伸手拔著草,對於贏儀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但是也不少,無聊的時候聽舒姨他們說過。
爹爹最強大的情敵。
怎麼都弄不死的男人。
「他就沒有弱點?」閻赫再問。
「沒有!」
「是嗎?看來還真是一個麻煩!」閻赫的表情開始放鬆一起,他倒在了草地上,目光之中是幽幽的殺意,還著一抹看不透的幽沉。
非顏坐在他的身邊,伸手戳了戳他的手,「喂,你幹嘛這麼恨他?」
閻赫平靜無波的目光靜靜的看著她,彷彿在審視一般,過了一會,他平靜的聲音才響起,「想知道?」
「嗯,當然!」
「為什麼?」
非顏微微一愣,然後偏頭,她的目光之中劃過不解,對啊,為什麼?
一個老男人的事情,她為什麼要感興趣?
想不明白。
「找找看你有沒有什麼弱點!」想了半天,非顏最終找出一個借口,嗯,大約就是這樣。
閻赫眼底的情緒一瞬間消失,有些失望。
「喂,大叔,說說唄,我也是蠻好奇的!」非顏趴在了草地上面,雙手撐著下巴,也不在意剛剛才沖完涼,反而感興趣的眯起雙眼。
一聲溫軟的大叔在閻赫的心底劃過淡淡的異樣,攪亂了他原本冰封的心湖。
閻赫半支臉,懶懶的捏著她的耳機朵,「是想看我的笑話?」
非顏一窘,隨後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你果然很討厭啊,總是能看穿別人的心思,有些恐怖!」
「嗯,彼此彼此,我也討厭你這種看得到摸不到的虛無感!」
「那我們是相看兩相厭?」非顏的雙眼一亮,很贊同的笑了笑,伸手,將撫摸自己耳朵的手扯了下來,不悅的瞪在他一眼,可是他倒是無所謂,反而十分喜歡這種輕撫她的動作,就好像在撫摸小貓一樣,一開始是有些反抗炸毛,等撫毛撫順了,她就會老實許多。
就是這種把自己當成寵物一樣逗弄的模樣品讓非顏不喜,就好像脖子上套了一個項圈一樣,讓人莫名的不喜歡。
「相愛相殺比較恰當!」
非顏的臉一瞬間驚恐了,她瞪大雙眼緊盯著閻赫,尼瑪,這貨剛剛在說冷笑話?
她有沒有聽錯?
沒有聽錯吧?
非顏覺得她好像幻聽了,決定無視掉,拉著閻赫的袖子,「來來來,說說吧,說說你是怎麼被人收養然後大殺四方的踏上這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肯定能書寫入史冊,流芳百世,成為後世千秋萬代子孫們學習瞻仰的標杆……」
大殺四方?
一人之下萬人之下?書寫入史冊?
流芳百世?
閻赫一個沒忍住低低的笑了起來,緊扳著臉一瞬間破裂,直笑到胸口有些兒發疼,看到她那又圓圓的大眼看著自己的時候才勉強的止住笑容,「你……」
向來強勢的閻赫第一次被弄到無語。
也只有她這麼對自己說話,敢仵逆自己的也只有她,敢與自己對著乾的也只有她了。
真是一個大膽又直接的女孩,有些會叛逆,會反抗,有時卻又很可愛。
「是誰教你的?」
「什麼?」非顏偏偏頭,目光之中是一片清明。
閻赫有些失笑,「誰教你變得這麼的皮的?」
非顏一本正經的回答:「閻赫!」
閻赫的臉一沉:「你再說一次?」
非顏表情不變,依舊一本正經:「閻赫這個老混蛋教壞未成年!」
原本還有些冷寂的情緒都一下子被她一句話敲散了,他慵懶地捏捏她的臉蛋,再次失笑:「我可不記得把你教得這麼不要臉!」
非顏撐著下巴:「全是閻赫教的!」
閻赫:「……」
在她的心中,他就是這麼的不要臉么?
閻赫與非顏兩人之間的氣息好像因為這次的事情件事好了不少,非顏的惡作劇就好像一把劍,直接斬斷了她與閻赫之間那種違和又有些僵硬的關係。
一瞬間變得柔和了不少。
他坐了起來,伸手勾著她的髮絲,過腰的長發就如同上等的絲綢一樣在他手心滑過,如流水一般,也如她這個人一樣,握不住,也留不住。
她太過飄渺,如果她不願意的話,他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可以留下她。
而現在,她想活下去,才會停留在這裡。
一旦找到了更好的活下去的辦法,到時,她就不會再待他的身邊了。
想到這裡,閻赫的表情有些危險,盯著非顏的臉也有些怪異。
好像在思考著,如果她要離開的話,到時,他有信心可以處理嗎?
「吶,大叔,說說你的事情吧!」
聽著非顏的稱呼,閻赫皺眉,「換個稱呼!」
「不要,叫大叔多好,相信沒人敢這麼叫你吧?乾脆就成為我的專屬好了!」
明明知道她不是這個意思,可是閻赫卻還是忍不住的想歪。
好像在表白一樣,她的話就好像一道利箭一樣刺入他的心口,一瞬間,他的心好像被燙了一下,好像一瞬間被什麼東西填滿了一樣。
他不討厭這個稱呼,反而很開心。
什麼時候開心,他的心會因為這個女孩的話而一點點的跳動?
這種被牽制的感覺,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他不太記得了,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他總會隨著她的話而生氣,而開心,而暴怒,而擔憂……
「一個男人會因為女人的話而生氣,而開心,而擔憂,為什麼?」突然,閻赫問出了聲,他的表情有些嚴肅,讓非顏也緊跟著嚴肅了起來。
她偏偏頭,認真的想了一下:「那個男人與女人不對頭吧?」
「不對頭會擔心?」閻赫擰眉。
「那就是敵人?」非顏也不太明白,她想了一下,覺得這個問題的答案好像太廣了。
「是敵人會擔心?」閻赫死死的擰眉。
「兩人不是不對頭,又不是敵人,那為啥會因為一個人的話而生氣,而開心,而擔憂?難不成這男女是母子或父女的關係?」非顏翻了一個白眼,根本不想跟他討論這種奇怪的問題。
閻赫認真的想了一下,一本正經的審視著非顏,父女關係么?確實,是父女的話就會因為對方的話而生氣,而開心,而擔憂。
難不成他潛意識的把這個女孩當成女兒了?
閻赫眉頭死死的擰在一起成了麻花狀,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勁,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就想要,因為她的能力很高,而且第一眼就看中的感覺讓他遵從自己的心行事。
難不成他還真的把這個女孩當成了女兒?
不太對。
沒有哪個男人會對自己的女兒有性趣的!
非顏拍了拍手,從地上爬了起來,「算了,不跟你扯了,我回去了,你慢慢想!」
非顏不想再待下去了,也不太明白他突然抽了什麼風,反正與她無關。
在非顏離開之後,閻赫才坐在原地,手撐到了膝蓋上,表情一瞬間冷凝,「你最好解釋一下為什麼會跟她!」
「很簡單,我的任務改變了!」張雪從樹桿的背後走了出來,目光之中是淡淡的平靜還有著柔和,眼到剛剛兩個白痴一本正經的交談模樣,她就忍不住的想笑。
「滾!」閻赫的表情一瞬間陰沉了下來,要是贏珍珍的話他可以忍受,她不行!
「我的公主殿下是她,所以恕我不能滾了,閻爺,做個交易吧,我告訴你剛剛問題的答案,你讓我留在她的身邊,反正我這雙手從不會沾上任務目標的血,你大可以放心!」張雪微微的笑容,表情溫柔又而從容,又莫名的帶著危險的氣息。
------題外話------
噗哈哈哈哈,真的是愛情白痴……
嗯,今天上傳晚了,月光剛回來,一下子搞忘記後台沒有定時今天的稿子,所以上傳得比較晚,抱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