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甜蜜鬥嘴
第28章
這是一次的賭局,這是楚容珍的女兒,那麼蠱一定是楚容珍自己種下的,在自己的孩子身體中鍾根本無法控制的蠱,還要用內力壓制,這就代表著這個孩子身體之中還有著什麼東西,不得已才用這麼麻煩的蠱來壓制。
那麼,比一般的蠱王肯定要強很多。
蠱王進入她的身體瞬間就會死亡,因為她本身也是蠱王體質,兩王相爭,必有一死。
然而,如果蠱王贏了她的身體,那麼她的身體就是極好的營養補品,對於蠱王來說,她的身體,她的精血,那就是最佳的食物。
果然,她賭對了。
同時,也明白另一種毒的兇險。
蠱王進入她身體不過三秒,然而另一種不知道是蠱還是毒的東西就瞬間發作,現在還在纏鬥著……
蠱王紋與龍紋正在交纏著,代表著還在戰鬥著……
公儀雪坐在了非顏的床邊,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側臉,眼中是淡淡的懷念,「赫兒,你這次怎麼會受傷?」
閻赫的臉微一僵,目光,看向了一邊沉睡的非顏,眼中劃過怪異的光茫。
總不能說在撕殺的時候還在思考著她的事情,想著自己是不是真的愛上了她,她有沒有愛上自已等問題,一時走神才出的事?
他說不出口。
公儀雪有些無奈的看著他的模樣,雖然不明白他心裡在想些什麼,可是對於他的性格還是有一個大約的了解,當下也不再多問什麼。
她站了起來,突然一陣頭昏差點一頭栽到地上,還是一邊的公儀柔見狀立馬伸手扶住了她,「媽,你怎麼了?」
「沒事」公儀雪搖了搖頭,目光看著沉睡的非顏,心中微微一驚。
沒想以那蠱如此之毒,僅僅只是一會,她的身體之中殘留的毒素就讓她中毒了,那麼被那蠱壓制的毒又是如何厲害?
非顏做了一個夢,夢中的她被一條大蛇不停的追著,不停的追著,然後被那條大蛇撲倒在地,蛇身緊緊的纏著她,讓她根本喘不過氣來。
無論怎麼掙扎都沒有用,眼睜睜的看著那大蛇張開了血盆大口,直接朝著她撕咬了過來……
她猛得很驚醒,突然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一張放大的俊臉在眼前,她嚇了一跳,頭下意識的朝後一仰,拉開了一些距離之後才發現眼前的男人是閻赫,她才鬆了一口氣,動彈了一下身體,發現她根本動彈不得。
閻赫的長腿用力的夾在她的腰上,讓她根本喘不過氣來,難怪在夢中她會被著一條蛇追著跑的,原來罪魁禍首是這個死男人。
用力的想要推開面前的男人,手剛剛碰到了他的身體之後才想起來他的身上有傷,當下也放輕了力道,輕輕的,根本推不開他。
想大力一點又不敢用太大的力道,怕弄裂他的傷口,太輕了又根本推不開,最終,她無奈的放棄,躺他的懷裡不再動彈。
伸手,輕輕的拉開他的衣襟,看著裡面的紗布滲出了鮮血之時,她的目光微微一寒,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她的心中縈繞,那種自己的東西被他人破壞的怒火就是她這次衝動的主因。
明知道不可以過度的使用內力,可是她卻衝動的使用了,明知道過度使用內力會讓燭龍蠱失去控制,燭龍的毒就會流走在她的全身,到時神仙也難救,可是她依舊還是做了。
她不太明白為什麼寧願自己搭上性命也要殺死那群人,真的不明白。
哪怕到了現場她也沒有後悔,為什麼?
非顏皺著眉看著閻赫身上的傷口,隨後,她微微眯起了雙眼,想看認真的查看之時,突然感受到了一抹違和的感覺,她抬頭,對上了一雙漆黑之中泛著淡淡藍光的眸子,猛得一愣。
「你拿什麼咯著我了!」非顏十分無辜的看著她,那純真的目光好像根本不明白身下的那個東西是什麼,或許,她根本沒有想到那方面去。
閻赫冷著臉靜靜的看著她,眼底的目光與以前相比變得不太一樣了,好像在明白了什麼之後,那抹冷銳開始被融化般,閻赫此時的表情顯得有些詭異。
伸手,摟住了非顏的腰,「忍著!」
「可是不太舒服!」非顏皺眉。
「不舒服也忍著,我受傷,不能翻身!」閻赫抱著她不放手,也沒有打算要翻身,反而是所定閑情的看著她,想要從她的臉上看了一絲情緒。
不過,他一定會失望。
因為非顏沒有一點的自覺,她躺在閻赫的懷裡得頂得不太舒服,伸手,想要將那煩人的東西給拿開……
閻赫的身體一瞬間緊繃了起來,目光盯著她瞬間變得冷銳,伸手扣住她的頭看向自己:「你故意的?」
非顏觸碰到了某物,猛得才驚覺是怎麼回事,她下意識的伸手甩開,臉上立馬露了一抹急怒,「你混蛋!」
「我混蛋?是你先摸著!」閻赫的臉一沉,對於非顏的指責完全不買帳。
「你……無恥!」非顏的臉紅通通的,她第一次碰到男人的那裡。
掙扎著要起來,可是閻赫根本不肯鬆手,摟著她的腰身將她抱在了自己的不里,同時不悅的皺眉,「扭,你再扭,到時別怪無提前破壞約定!」
迎著他那滿是暗欲的目光,非顏想不明白,明明前兩天不是還是那種冷死人不償命的性格嗎?怎麼她才睡一沉的時間起來,一切都變了?
閻赫以前的感覺是這樣?
直到非顏乖乖的不再動彈的時候,閻赫的氣息才慢慢的平穩下來,他的目光幽幽盯著面前的她,眼中是淡淡的愉悅。
他開始明白了,那種會因為她的話而開心,而生氣,而擔憂是怎麼回事。
原來,他是愛上這個丫頭了。
明明這麼小,可是卻依舊還是愛上了。
想來都覺得可笑,可是又覺得無奈。
想他閻赫這麼多年來從未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過,本以為就會這麼下去獨自一人到老,可是誰又能想到,天下掉下來的女孩卻是他的劫。
兩年前的相遇只是對她感興趣。
兩年後的相遇卻是愛上了。
他閻赫做事向來隨心所欲,愛上了,那麼就一定要得到。
目光,就好像看著自己心愛之物一樣的靜靜看著,幽沉的目光讓人倍感壓力,假裝睡沉的非顏也感受到了這種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幽沉目光。
閻赫的手輕輕的放在她的頭髮撫摸著,就好像撫摸著寵物一般,閻赫的聲音幽幽輕響,「為什麼要去滅了青會集團?」
頭頂上,閻赫的聲音響了起來,非顏下意識的抬頭,對上了閻赫那幽沉的目光之時,她微微一愣。
她也不明白自已為什麼會氣到滅了青會。
「不知道!」
抿抿唇,非顏的表情之中滿是複雜。
閻赫認真的盯著她,突然,低下頭,輕吻著她的唇,大手扣住她的後腦讓她無法後退拒絕,突然的動作驚了非顏,她瞪大雙眼看著這個撬開她唇的男人,濕滑火熱的觸碰讓她極為不適合,特別是那十分濃厚的男性氣味全部充斥到鼻間之時,她的心忍不住的快速跳動。
好像失去了節奏失去了控制一樣,她的心臟極為快速的跳動著,好像快要跳出體外一樣。
伸手推著面前的男人,可是手無法使力,胸口處她不敢下死,而且……排斥感也不如預期想象中的那麼嚴重。
雖然討厭他的強勢,可是卻不討厭他的觸碰,但是……
伸手,點了閻赫的穴道,他頓時動彈不得的盯著非顏,臉色眨間就陰沉了下來,「解開!」
「不行!除非你答應不再隨便碰我!」非顏抿唇拒絕了,她覺得現在不太好,不討厭他的觸碰可是也無法接受,她的教養讓她無法與男人過度的親密,會有一種負擔。
「你是我的!」閻赫死死的盯著她,銳利的目光好像要射穿她一樣,一字一句,咬牙宣示!
她是他的,所以他想怎麼做都可以!
非顏的臉一僵,她的手微微握緊,眼中劃過一抹不自在。
她不想毀約,可是……
抬頭,對上了閻赫那十分銳利的目光,非顏正要說什麼的時候,閻赫十分堅定的開口,「你答應過的,你是我的人!」
非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抿唇,不語。
閻赫的話鋒一轉,語氣稍微柔了一點,可是卻依舊冷如冰渣,「還是說你非顏說話向來都不算話?想什麼時候毀約就什麼時候毀?」
「哪有!」非顏想也不想的回答,明知道這是一個激將法,可她還是上當。
舒姨跟娘親都教過她,承諾的事情一定要做到,否則毀了是一個人的品格,也是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關係。
「我沒有反悔,我只是希望你能……我不太適應這種觸碰,而且……」
「不適應也要適應,你是我閻赫的女人,不是屬下!」閻赫直接霸道的打斷了她的話,話中的態度也表明得十分清楚。
非顏有些掙扎,目光對上了閻赫那似乎生氣的雙眼時,她咬唇,最終,還是解開了他的穴道。
伸手,一把拉過非顏壓到了身上,閻赫那強健的身體就直接壓到了她的身上,從上而下,俯視著她,隨後低頭懲罰性的吻上了她的唇,很粗魯,根本談不上有任何的溫柔。
他閻赫不懂溫柔也不明白溫柔是什麼,反抗的東西就用武力征服,想要的東西就靠武力去奪取,沒有人教過他愛上了某個人的時候要怎麼去追求。
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禁錮她,讓她哪裡也去不了,只能留在自己的身邊。
重重的咬著非顏的唇,讓她吃痛的皺眉,吃痛的想要掙扎的時候,他卻放開了她,微眯的目光盯著她紅腫的唇,閻赫的眼底深處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那是名為情慾的烈焰。
情慾之焰彷彿要焚燒著她的靈魂一樣,那強大又熾烈的氣息朝著她撲了過來,躲不了,也避不了,只能下面的對上。
伸手撫摸著她的唇,對於她的乖巧表示滿意,閻赫微眯著雙眼,「我說過我會等你成年,不過在你們那裡,十八歲早就是孩子娘了吧?」
非顏的心中猛得一驚,物別是對上他眼中慾火時,心中那種不安的感覺一瞬間就升了起來,她的聲音之中滿是不安:「你答應過我的,等我成年!」
閻赫從她的聲音與表情之中聽出了不情願,但是他不介意。
是他的就逃不了。
幾個月的時間,他等得起。
「我閻赫說話算話,但是你也別忘了,一旦你毀約那麼我也沒有遵守的必要!」閻赫的語氣之中是威脅,因為不懂得如何追求,所以只能威脅。
說到底,閻赫這種人也是很可憐的,想要的東西不知道怎麼拿到手,只能用這種方式去奪取。
就如同以前的贏儀一樣。
氣氛被閻赫這個不會說情話的男人弄得很僵,隱隱的,兩人不知道要怎麼對話,一陣尷尬的沉默。
非顏怎麼也想不明白,她直接問出了聲來:「為什麼是我?」
對,為什麼是她?
世上女人又不是死絕了,再加上她一個病秧子,一般的男人都不會喜歡上她的,她註定不能長壽也估計沒有孩子,那麼,閻赫這樣的男人為什麼就要霸道的纏著她不放?
閻赫聽著她的話也微微一愣,對啊,為什麼非她不可?
閻赫不明白,他一手撐著頭,目光之中劃過淡淡的不解。
非顏見狀,心中莫名的有些不痛快,然後坐了起來直接走下床,她頭也沒有回的走出去,看著外面操練的士兵,洗漱完畢的她也跟著一起跑了過去。
閻赫獨自一人陷入了沉思。
為什麼是她?
想不明白,閻赫突然抬頭,「大白,去給我找一個女人過來!」
門外的賀白身影一僵,腳一滑,他差點就摔了一個跟頭。
以為自己是聽錯了,他伸長脖子看向病房裡面,閻赫正一本正經的看著他,臉下的表情根本不是在開玩笑。
賀白這才立馬放下手中的盆,一時半會的根本不知道去哪裡找一個女人過來,目光,下意識看著操場上跑步的非顏,眼中劃過一抹不解。
最近的閻爺變得有些奇怪起來,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
因為走神而受傷,特別是在撕殺中走神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可是卻依舊發生了。
一邊不解的思索著,一邊大步離開去找女人,正好,溫纖走了過來,看著賀白那急沖沖的模樣,當下好奇輕問,「隊長,有命令還是有任務了?」
賀白的思緒一瞬間回過神來,目光對上了溫纖那疑惑的雙眼之時,他猛得回過神來,下意識的打量了溫纖兩眼,隨後愰然大悟:這裡不就是有一個女人嗎?
認真的打量了溫纖一眼之後,賀白淡淡挑眉:「跟我過來!」
說著,示意溫纖跟上去。
溫纖的目光之中全是好奇,她不知道賀白讓她過去想要幹什麼,不過她還是跟了過去……
閻赫的房中,溫纖莫名其妙的看著賀白,隨後,與閻赫冰冷的視線對視上,她的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還帶著淡淡的紅暈,「老大,有什麼吩咐?」
閻赫的目光認真的盯著溫纖,冷聲:「過來!」
溫纖的臉上浮現一抹淡淡的激動,小步的走到了閻赫的面前,目光小心的與他對視著,然後,她慢慢的跪了下來,跪在閻赫的身邊,雙手扶住床上的欄杆,神情溫軟,「是!」
閻赫伸手,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的指上了她的臉,然後一點一點,慢慢的向下……滑過她的鎖骨,手指也就停留在了她的鎖骨上面,此時,他擰著眉,暫時看不出什麼異樣。
溫纖的眼中露出欣起的光茫,她沒有想到有朝一日可以被他觸碰,驚喜的她顫抖著雙手主動的解開自己的扣子,露出了裡面淡白色的罩罩。
閻赫的手指就停留在她的鎖骨之上,臉色越來越不好,好像最終無法忍受一樣他猛得站了起來,顧不得自己身上有走到一邊的洗手間砰的一聲關起了門,隨後,傳來的是裡面沖涼的聲音。
溫纖愣愣的坐在原地根本沒有任何的反應,她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無法接受?
裡面傳來了極大的沖水聲,賀白後知後覺才猛得想起來,閻爺的身上是不是有傷?
身上有傷卻沖澡,這根本就是不要命。
賀白快步的走到了門口,用力的敲著門;「不可以,閻爺,您身上有傷,不可以碰生水,會讓傷口感染,而你的傷還是在心臟附近……」
回答賀白的只有那沙沙的流水聲,根本沒有閻赫的聲音。
賀白大力的敲著門,他不停的敲著,可是裡面都沒有半分的回答聲音,直到一聲極大的砰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響起之時,賀白瞪大了雙眼,下意識的直接撞門,用力的撞著,甚至拿槍對著門就是直接一槍,衝進去的時候就看到閻赫倒在浴室之中,他全身濕透,水與血混合在一起慢慢流動著……
賀白的瞳孔一縮,回頭,「把風僑叫過來,快!」
溫纖猛得回過神來,這才速的拉起衣服大步的直出去找人,而賀白伸手扶起閻赫把他撫到了病床前,等著風僑過的同時伸手解著他胸口的繃帶,那裡早就凌亂不堪,他的身上到處都是紅痕,看起來好像在搓洗的時候十分的大力,就連傷口處也是這種痕迹。
他身上傷口會裂開估計也是他大力搓洗的結果。
無法觸碰女人這是閻赫從年少開始就出現的毛病,跟女人不說有親密的接觸,就是手與手的相碰他都受不了,哪怕用酒精消毒之後也無法忍受,全身上下沖洗一次之後才會好受一些。
試過很多種辦法都不行,就連小女孩的觸碰也不行。
估計是一種後天心理因素,到底為什麼會這樣他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有印象的時候閻爺就有了這種毛病,看過了許多心理醫都不行。
所以兩年前,非顏兩年前出現的時候開始,那時候閻爺對她感興趣就是因為並不反感她的觸碰,這是出現的第一個不反感的女人,所以才會不停的追尋著她。
可是她的能力十分的高,在書生的追查之下硬生生的逃了兩年。
風僑很快的被溫纖帶了過來,看到閻赫那狼狽被折騰得很慘的模樣時,他立馬走了過去,瞪大了雙眼,「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過不能沾水的嗎?那時細菌感染之後很可能會出現生命危險,你也不勸著?」
賀白抿唇,「快點治!」
溫纖身上的衣服都沒有扣起來,她一臉的驚慌,直到風僑處理了閻赫的傷口之後閻赫清醒了過來,他才鬆了一口氣。
坐在病床前拿著手裡的手術刀輕輕的削著蘋果皮,一邊削一邊打趣,「老大,你又犯病了?不能碰女人就別碰,小心到時把自已折騰死!@」
「風僑,你沒有辦法?」
「我又不是心理醫生,肯定是沒有辦法了,不過老大不是能碰非顏嗎?哪裡來的毛病?」風僑倒是不在意,現說了他確定不是心理醫生,所以也根本無能為力。
「說我什麼?」非顏這時從外面走了過來,剛剛跑完二十圈的正不停的喘著粗氣,身上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濕緊緊的貼到身上,露出了她那性感又帶著誘人的身體弧度,這一幕看著賀白與風僑的眼裡倒也沒有什麼,反正見過更露的,不過現在倒也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而這一幕對於閻赫來說卻好像一道春藥,他的目光瞬間一緊,呼吸也變得凌亂了起來,直勾勾的目光盯著非顏,視線銳利滲人。
風僑微微聳聳肩,「沒什麼,就是說老大不能碰女人事情,看有沒有得治!」
「能治?」非顏雙眼一亮,走了過來,目光招到了溫纖那散開的衣服這時她的目光一眯,腳步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溫纖那36D的大小,久久的盯著,看向溫纖從一開始的微微挑釁開始變得怪異起來。
非顏認真的打量著溫纖那傲人的胸圍,強壓心中不悅的情緒,她看向了一邊的閻赫,「你喜歡胸大的?」
閻赫的表情一瞬間就陰沉了下來,臉色黑得十分的徹底,「放心,我不喜歡大的,你這樣的正好!」
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非顏胸前那小巧的模樣,目光之中的欲色十分的深沉。
賀白,風僑幾人都驚訝的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了,從來沒有見過他會說了這種調戲的話來,這是天上下紅雨了,還是臉上假冒了閻赫?
非顏下意識低頭,看著自己全身汗濕而露出的了弧度,她的臉紅,悄悄看了一眼溫纖的傲人,有些自卑的抿抿嘴,不甘示弱的瞪向面前的這個男人:「看什麼看,我胸小關你屁事!」
閻赫沒有生氣,反而一本正的擰眉:「我沒有說你胸小,我覺得正好,大小正合適,一手能掌握!」
非顏的臉一瞬間更加的紅了起來,忍不住的將手裡的毛巾砸了過去,「你說話給我小心點,什麼叫大小正合適,你又沒有摸過……」
「我摸過,你上次受傷的時候摸過,大小正好,不大不小,手感也不錯!」閻赫一本正在的說法,心中倒也沒有別的想法,只是在直白的說著他當時的手感。
可是聽在非顏的耳里她簡直要氣炸了,臉也紅通通,看起來格外的誘人。
「閻赫!」非顏一聲大吼,惱羞成怒的瞪著眼前這個不要臉的男人,她沒有是到這個老混蛋敢當著所有人的面說著這些事情。
閻赫表情十分嚴肅看向她,「你不用大聲我也聽得到,再說了,我都不嫌棄你a罩杯了,你急什麼?」
「你他媽給我住嘴,否則我對你不客氣!」非顏完全是氣炸了,她覺得自己不能再待下去,否則等下真的會被氣到暴走。
用力的剜了閻赫一眼,非顏這才負氣的扭頭離開。
而閻赫看著她負氣離開之時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笑容,雖然極淡,可是對於他的這些屬下來說卻是格外驚悚的,他們一個個不敢置信的盯著他那露出淡淡笑容的臉,臉一片驚愕。
什麼時候,他們的老大會調戲女人,也會一本正經的說著曖昧的話,什麼時候還有摸女人胸部說手感正好了?
這個老大不會是別人假扮的吧?
閻赫才不理他的屬下是什麼心情,反正他是好心情的勾勾唇,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隨後,他的目光越發的幽沉起來。
溫纖抿著唇看著閻赫臉上的表情,她的眼中劃過一抹不服氣,咬牙,這才頭也不回的離開。
閻赫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她。
非顏去沖了一下身體之後路過了閻赫的病房前,她沒有走進去,只是停了一下便想快離開。
賀白從裡面走了出來,他叫住了非顏:「非顏,閻爺叫你!」
非顏回頭,冷著臉,「跟他說,我沒空!」
「大白,跟她說,如果不進來的話後果自負!」聽著非顏的聲音,閻赫直接看向了賀白,讓他傳話。
同樣,非顏也聽到了閻赫的聲音,她的臉色更被陰沉了下來,「大白,你也跟他說,是個男人就別做這種小人行徑,虧他還是堂堂的將軍,別做這種讓人看不起的事情!」
「大白,你跟她說,某個說話不算話,說出來的話全是當放屁,看來是不可信!」
賀白黑著臉,這兩人是在鬥嘴?
------題外話------
拐個夫君回古代,非顏同志,離成功還差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