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營救,險地雨林
第30章
非顏的話有些揶揄,因為書生給人的感覺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這個名字本就沒錯。
書生抿抿唇,似乎不喜她的調笑,「不可以?」
說著,手裡的武器就對準了非顏。
非顏偏偏頭,「小心走火!」
「你別看書生平時都躲在家裡不出門,他的槍法可是很準的,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會被各國通緝而活得好好的?」賀白輕輕的笑了笑,示意非顏不要大意。、
非顏走了過去,極近的距離打量著眼前的書生,這時,她的後頸被閻赫用力的一提,像只小貓一樣被提了起來。
「閻赫,你敢不敢放開我,讓我自己走?」
「這樣省事!」閻赫完全就像是提著一隻小貓一樣把非顏帶走了,她掙扎之間閻赫回頭,狠辣的目光就瞪著書生,目光之中全是警告。
意思很清楚,可是在場所有人都猜不到。
因為他們永遠都想不到,現在閻赫吃醋了,他們也無法相象老大吃醋的樣子是什麼恐怖模樣,不僅是書生,就連賀白他們都不知道閻赫這個眼神是怎麼回事!
唯一有溫纖整人人像是被雷劈了一樣,她不敢相信都無法不信,自從上次看到他與非顏兩人曖昧輕密的舉動之後她一直在心中否認著,否認她眼睛看到的一切。
可是,現在不得不承認。
她心目中那個如天神一般的男人真的走下了雲端,真的為了一個女人學會了溫柔,學會的嫉妒……可是那個女人不是她,是這個未成年的女孩。
、為什麼?
她跟了他這麼多年都不能觸碰他一下,為什麼這個女孩卻能得到他的一切溫柔?
她的心中滿是不甘。
濃濃的不甘……
閻赫把非顏帶到了裡面的房裡,裡面著一個小型的健身房間,一個沖浴房,還有一個小弄的書桌,書架,獨立的卧室……完全就是一個移動的城堡。
左愛坐在彈上好心情的彈來彈雲,「閻赫我們打個商量吧!」
「說!」景閻坐車書桌前看著手中的文件,頭也不抬的回答。
「以後你能不能別提起我後頸?好像提一隻貓兒一樣,太丟人了!」
非顏會著不停的彈著床,就是像只貓一般,閻赫默默的看著她那犯規的可愛動作,淡淡道:「這樣方便!」
方便個毛線,她一個大活人被提著走,簡直就是對她的侮辱……
不敢提出什麼異議,現在她還想去熱帶雨森好好的玩玩,去探探險,奶奶口中說的幾大凶地之一。
左愛躺在床上看著書桌那裡處理著事情的閻赫,她突然開口,「閻赫,你有跟女人交往過嗎?」
閻赫拿著文件的手微微一僵,她抬頭,對上了非顏那雙十分的純凈的眸子時,閻赫才知道是自己會錯了意。
收回了目光,不回答。
閻赫一手撐著頭躺著那裡,手伸到了一邊的水果盤中,她掐著葡萄直接吃著,一邊細細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這個男人真的很俊美,在她的世界之中,他閻赫估計就是一方的王候將相吧,畢竟一身的氣息十分的霸道,強勢。
「那你有跟女人上過床嗎?」非顏再次開口,這次問得閻赫手中的文件被他大力的差點撕成兩半,他猛得抬頭,語氣冰冷:「誰教你這些話的?」
「沒人教啊,我發現你們這個世界跟我那裡根本不一樣,走到哪裡都能聽到:我昨天新交了一個女朋友,床上功夫不錯……交往等於上床,上床不等於交往!」非顏抬眸,懶懶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她好奇的問題。
有聽過他不能碰女人,那麼最基本的生理需要怎麼解決的?
她可是十分有興趣的。
閻赫虎著臉,表情冰寒:「以後不準再聽這種話!」
「好啊,不過你要告訴我剛剛的問題!」非顏的表情十分的平靜,眼中除了好奇就沒有別的情緒,這讓閻赫十分的無力。
將手中的文件放下,他抬眸,沉聲道:「沒有!」
「咦?真的?」非顏的雙眼一亮,然後又立馬問道:「我聽說男人都是有生理需求物,你不能碰女人,難不成是跟男人?」
突然,非顏伸手捂嘴坐了起來,她瞪大了雙眼。
慘了,剛剛她是不是不小心說到了什麼隱秘的事情了?
他閻赫不能碰女人,又能碰男人……那麼他是……
閻赫的表情一瞬間就變得十分的狂躁起來,那種能焚燒一切的怒火瞬間就朝著她直接襲了過來,嚇得非顏猛得打了一個激靈,對上閻赫那陰沉的臉上時她才明白壞事了。
真的慘了,一不小心發現了他的真相,會不會被滅口?
閻赫猛得起來,他一步一步優雅如古代帝王一般的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撐在床上,極近的距離打量著她的臉,「你說什麼?」
「我我我……我沒有說什麼……」非顏的身體向後仰,面對閻赫這種地獄魔神歸來的模樣之時,哪怕是她也會覺得害怕。
閻赫慢慢的伸手,好像朝著她的脖子掐來的時候她的身體一軟,直到倒在了床上……
閻赫的腿伸了上前,跪在她的身邊將她禁錮在懷裡,閃著寒光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她,「我喜歡男人?」
非顏的臉色一瞬間就變得五彩繽紛了起來,她連忙開口:「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原來喜歡男人,我對男男相戀沒有任何的偏見,所以唔……」
閻赫低頭直接含住了她那也是喋喋不休的嘴,如果再不封上,他閻赫估計就會出現一種笑掉大牙的死法。
比如被氣死!
重重的吻上她的唇,用力的吻著,將她想說話全部逼了回去,反而勾起她躲閃的舌一起起舞。
非顏瞪大雙眼,眼中滿是委屈。
她不過就是說了真話,幹嘛要這麼對她?
非顏不明白,因為從未告訴她要怎麼喜歡一個男人,而且是男女之情的喜歡。
所以她不明白,只覺得面前的男人好可惡,一言不合就占她的便宜。
閻赫一開始只是懲罰性的吻她,可是吻著吻著,氣氛明顯就變了調,不知不覺想要索取更大,也不滿足僅僅只是一個吻。
手,慢慢的伸入了她的衣襟,非顏立馬瞪大了雙眼,身體瞬間僵硬。
閻赫感受到了她的僵硬,不過動作卻沒有任何的改變,還是慢慢向上,輕撫著,遊走著……
非顏想要掙扎,可是閻赫的目光就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她,那雙平時沒有任何錶情的雙眼之中此時滿滿全是渴求,正看著她向她透露出了自已的情緒。
他想要她。
他渴求著她。
好狡猾。
非顏對上了他那又充滿了暗欲的表情之時,她的心一瞬間軟了下來,那種十分需要自己的眼神化解了她所有的反抗,她自已都不明白為什麼無法拒絕這雙眼睛。
火熱的大手傳來的那令人灼熱的觸碰是她無法忍受的溫度,身體輕輕的顫抖著。
閻赫抱著她,把頭埋到了她的肩上,輕吻著她的耳尖,火熱氣息之中還帶著他嘶啞又性感的聲音,「乖,別怕!」
十分輕乖的聲音,也十分輕硬的輕哄,這大約是閻赫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如此溫柔的說話。
同時這聲音傳到了非顏的耳里也成功的化解了她所有緊張與不安,她情不自標的伸手抱住了眼前的男人,好像當成了唯一信任的存在。
閻赫的腰上一又柔軟無骨的小手緊緊的環住,那一瞬間,他的身體比非顏還要僵硬。
身體十分忠實的發出一種喜歡的信號,他的瞳孔一縮,緊盯著身下這個滿臉通紅的人兒,手的動作也越來越放肆起來。
非顏咬著唇,勉強的制止即將溢出來的聲音。
伸手掀開她的裙子,閻赫的目光看著她那忍不住緊繃的反應時,眼過一抹微不可察的輕嘆。
伸手勾起她的唇,重得的在她的唇上啃了一口,「下次別再說這種讓人生氣的話,現在,知道我喜歡的是男是女了?」
閻赫翻身而下,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平復著自己的心情。
還不行,不需要等等!
這一條線不能模糊,所以必須等到她成年。
非顏紅著臉看著閻赫的背後,眼中瀰漫著大量的水霧,她的溫軟的目光就是這麼輕輕的盯著,突然,她開口:「閻赫,我突然好像不討厭你了!」
閻赫回過頭,面無表情:「所以?」
所以?
非顏微愣。
以前是蠻討厭這個男人的,可是現在發現她好像並不是想象中那麼的討厭。
不討厭他的觸碰,而且他人性格雖然惡劣可是卻說話算話,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看起來蠻可憐的樣子。
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就是讓她感受到她,他的身上常常散發著孤獨的氣息。
每每一看到這樣的他時,她就會忍不住的心軟。
閻赫的眼中劃過一抹淡淡的失望,隨後,要出去的時候,門口傳來的敲門聲,還有賀白的聲音傳來:「閻爺,快到目標上空,要準備降落了。」
閻赫淡淡點頭,回頭看了一眼被子里的非顏,「準備一下!」
準備一下降落的準備。
衛星定住到了納蘭齊的身影,那裡是別處的勢力,飛機不能降落,所以只能用這種高空跳傘的方式去目標地。
閻赫接過一個降落傘的背包仔細的替非顏穿她,還細心呆囑她,「你用過降落傘嗎?」
「用過!」非顏點頭,不過她又補了一句:「我沒有從這麼高的地方跳過傘,所以……」
「不會吧,非顏,你怕高?」溫纖有些訝異的看著她,然後好像想到了什麼,她看著了閻赫:「老大,非顏沒有高空訓練過,要不要……」
「我沒事的,不過高度不同而已,正好想嘗試一下!」非顏打斷了溫纖的話,對於這次的高空跳傘她可是十分的有興趣。
閻赫淡淡的掃了一眼她身上的裝備,確定沒有任何問題的時候才接過另一個降落傘穿在身上,賀白打開了機艙……
「按原計劃行事,如果分散了,那麼就在南方海岸線那邊匯合,明白嗎?」
「是!」
非顏見差不多了,她連一個招呼都沒有打,直接跳了下去……閻赫見狀也緊跟著一起跳了下去……
非顏開心的做著自由落地的動作,這種高度對於她來說十分的危險,不過也算是她的任性,所以根本沒有跟閻赫說過這件事情,顯然他也沒有想到這個問題,所以也不可能會她來參加。
最近的事情太雜,讓他一時之間思緒分散,跳下來的時候感受到氣壓時才猛得驚覺,她是不是根本不能跳傘?
眼中劃過一抹焦急,目光緊盯著下方的人影,閻赫眼中劃過一抹失色。
到達了關東多的高底之時,非顏伸手拉著身上的降落傘,可是突然發現她怎麼也拉不開。
不會吧?這麼倒霉?
非顏弄了半天都沒有打開降落傘,閻赫也發現了她的問題,瞳孔一陣緊縮,想要救她卻來不及了。
眼看非顏情況危險,而降落傘到達了打開的最低高度,他打開了降落傘所以根本無法靠近非顏,正要行動的時候,這時,非顏突然翻過了身體,看著上方的閻赫時,她手中的天蠶絲纏著閻赫射去,直接到了他的手腕上……
閻赫的手腕一沉,一條極細的白色絲線纏上他的手腕之時,他感受到身上多了一個人的重量,低頭,就看著非顏此時明顯被他掛著降落。
天蠶絲可以切開人的血肉,好在這根天蠶絲是纏在閻赫的手腕上,他身上的衣服避免了讓他手臂被切割的痛苦。
看著天蠶絲那頭非顏的模樣,閻赫的眼中滑過一抹好奇,當初就覺得好奇了,這根細線這麼細,沒想到卻這麼受力。
最終,非顏與閻赫平安的降落了,可是卻因為非顏這裡出了故障再加上閻赫為了追他而偏離了原本的住置,此時,他與非顏偏離了原本的目的地所在。
摔到草地上,非顏連忙爬了起來,手中的天蠶絲還纏在閻赫的身上,趁早著他還沒的偏離她的身邊時,閻赫半空中就解開了降落傘,而非顏見狀,手中的天蠶絲快速的一收,輕身一點,利用輕功用力的向上一躍,伸手扶住了閻赫的身體跟他一起再次摔到了草地上……
她躺在那裡半天沒有爬起來。
「你怎麼樣?」閻赫坐了起來,以為她受傷了,眼中之中滿是擔憂。
「沒事,就是沒有想到你這麼重,真看不出來!」人接是接到了,她沒有力氣可以平安的將人帶下來,還好這裡是草地,否則還真得重傷。
閻赫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隨後她像想到了什麼,一把扯起了非顏,眼中冒著怒火,「怎麼不打開?」
「打不開啊,我運氣還真是好到爆,第一次高空跳傘還分到一個壞的!」非顏也無奈了,扯了扯身上沒有打開的降落傘,她也一臉的無辜。
閻赫的目光一沉。
不可能會出現降落傘壞掉的情況,每次都有人派人仔細的檢查,因為高空最容易出事,而且龍組的成員是他最重要的屬下,一個也不能少。
所以向來他十分的小心。
絕不會出現降落傘破損或故障的可能性!
伸手查看著非顏身上的降落傘,而非顏而是脫了下來這后看了看四周,輕身一閃,她三下兩下就出現了樹梢上,立於樹梢之上卻沒有半分的動搖,好像立於平地一般,她看著四周那綿延起伏的山脈,根本看不到盡頭的森林,她的表情有些凝重。
就好像進入了蒼山一樣。
這個森林與蒼山相比的話不知道有沒有區別?
「怎麼樣?」
閻赫站在下面看著她迎風而立的模樣,她那好像隨便都會隨風而逝的模樣看得他一陣心驚,可是看到立於樹梢之上的她長發輕飄,又忍不住的露出一抹羨慕的表情。
輕功,是他這個時代每個孩童都會做的一個夢。
親眼看到之時遠比想象中還要來得令人羨慕。
也讓她教過關於輕功的事情,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學不會……好像有什麼困難橫在中間一樣。
不僅僅是她,就連大白遊俠他們也沒有一個人學得會,明明方式心法都一樣,可是他們就是無法學會。
就好像這是一條古代與現代的分界線,清楚的提醒著他:這個女人並不是他這個時代的人!
總有一天她會消失,總有一天她會回到屬於她的世界之中,所以考會如此清楚的告訴他,他學不會輕功的原因就是與她之間的區別。
她是古代人!
而他是未來現代的人!
「看不到,全是樹!」非顏從高處跳了下來,她的目光之中劃過淡淡的無奈。
伸手,摸了摸肚子,最近幾天都沒有時間好好的吃飯,她好像餓了。
不過不要緊,這裡地方才是她最熟悉的世界……
「你先等我一下,我肚子餓了!」
說著,非顏就要離開……
「等等!」閻赫出聲叫住了她。
「嗯?」
閻赫走到她的面前,然後皺眉,「雨林之中有很多東西有毒……」
「沒事的,我奶奶教過我熱帶雨林的事情,我沒有親眼見過可是卻知道很多事情……還有啊,我只是去狩獵,吃肉不吃菜,所以不擔心會中毒!」
「……」閻赫看著她好像很熟練的模樣,想了一下,「我跟你一起去!」
非顏微愣,隨後沒有拒絕的點頭,與閻赫一起去尋找著獵物。
閻赫伸手拿槍的時候非顏立馬按住他的手:「不要,不要浪費在不必要東西上面,奶奶說過,在熱帶雨林之中有很多的隱世部落,危險的不是裡面的毒物,而是那些人類!」
「隱世人類?」閻赫皺眉。
「嗯,我奶奶說過,在南方佔了三分之一大陸的森林之中住著很多隱世一族的人們,有的是土人,有的則是歸隱塵世的大能者,遇到了要則接繞路……」非顏偏頭,她細細的想著納蘭清曾經教過她的事情,一直以來當成故事聽,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有機會真正的實踐自己那些當成故事的經驗。
也是她活命的保證。
閻赫的表情有些凝重了,難怪各國像是聯合好了一樣似的,默認了這塊區域是禁空領土,不屬於任何一個國家,最終成了無法地帶。
一些被通緝的惡人只要逃到這裡,有本事穿過森山走到南海線那邊,那麼就能死裡逃生了。
軍隊不會進入這裡面,沒有信號,磁場混亂,進來了也只會送死。
所以這裡成了真正的無法地帶,各間都不想介入的地方。
原來,這裡面就是隱世一族的生活地方?
人類無法踏入,踏入其中也會迷失或許被殺,所以這個地方才會成為有名的凶地,同時也會隱隱的傳出一些關於隱世與大能者的傳說。
大能者那是軒轅家的說法,現世有一個更通俗的說話:超能力!
說超能力有些超過,但是卻能做到普通人做不到的事情,傳說中的氣功等等,不就是從這一傳說之中想象出來的?
「沒事的,奶奶說了,那些隱世之人對於普通人來說很強,可對於我那個時代的內功高手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或許是世界不一樣,所以強的定義也不一樣,萬一真遇到了,我會保護你!」
非顏拍拍胸口,目光掃到閻赫那不太好的表情時她立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保護你……
對於閻赫來說這是一道十分動人的三個字,很久沒聽過有人會對他說出這三個聲,特別還是現在不需要他人保護的現在。
很早以前,那個說過會保護他的人死後,他十多年來都不曾聽過……簡單卻讓人從心底感受到愉悅。
「好!」閻赫輕輕的回答,眼底的笑意也越來越深了。
非顏沒有覺得她話哪裡不對,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目光緊盯他,「我差點忘了,你會茶尼族的武功心法,所以不需要我保護的吧?」
「不知道!」
非顏想了一下,伸手擺開了一個架式:「那你全力跟我打一場看看,我從未聽過茶尼族的武功還可以教給外人的!」
閻赫抿唇,眼中的拒絕之意十分的明顯,他皺眉:「不用!」
「為什麼?我就只是想看看而已!」
閻赫深深的看向了非顏,看得她心微微一緊的時候他才開口:「我不想傷了你!」
非顏的心微微一跳:「不要緊,我有內力護體,一般人傷不了!~」
「我不想賭!」閻赫走到了前面,他找到了一顆樹之後伸手拍了拍,好像掂量了一下之後然後後退一步,伸腿,重重的一腳踢到了樹桿之上,那顆樹桿看起來很粗,一般是人絕對是無法破壞的。
就連非顏,如果她不用內力的話也無法破壞這顆樹。,
可是閻赫卻不一樣,他後腿的一步之後抬腳,好像漫不經心般的一踢,那顆樹就這麼硬生而斷,直接被他攔腰踢斷。
他的破壞力明顯高於普通人。
非顏看著他的模樣,「大約用了幾層力道?」
閻赫皺眉,「大約七成!」
非顏摸著下巴露了一抹驚訝,這破壞力雖比不上茶尼族,可是還是十分不錯的。
沒想到還真的學到了?
「這是誰教你的?」非顏好奇的問著,然後好像想到了什麼,她突然問道:「對了,你媽,是不是就是你們說的苗疆人?」
「不是!」閻赫彎腰拍了拍身上的樹葉,想也不想的回答。
「你確定?」非顏心裡十分的疑惑,如果她沒有感覺錯的話,那位贏夫人會用蠱。
「她說過她不是苗疆人,卻也沒有說過是哪裡人!」閻赫靜靜的看著她,沒想到她也會對某件事情這麼的感興趣。
猛得,他好像想到了什麼,雙眼緊眯:「你的意思是說她也你們那個時代的人?」
知道贏儀是來自於非顏那個世界的人,那麼那位溫柔的『夫人』也是來自那個世界?
閻赫的話一出,輪到非顏一愣。
她從沒有這麼想過,突然間這麼一說,她又莫名的感受到了什麼……
「啊啊啊啊啊啊……」非顏猛得大叫驚叫了起來,她一把拍著自己的大腿神情震驚,雙手緊緊的拉著贏儀的袖子,非顏瞪大了雙眼,「我知道了,我想到了了……天吶,我怎麼沒有是那個這種可能性……」
非顏十分驚訝的瞪大了雙眼,扯著閻赫的袖子不停的來回跺腳,「公儀雪……公儀初……母妃……閻赫,公儀雪就是小姨啊!」
「怎麼回事?」閻赫走到一邊看到了樹上的果子好像無毒,他試吃了一日之後扔到了她的手裡。
非顏拿著果子一邊啃著一邊驚訝道:「我外婆有三個女兒,我母妃跟大姨是雙生姐妹,還有一個小姨常年不在府中,他跟著公儀叔叔一起生活著……可是後來,小姨跟她所愛的男人一起下落不明……我那個小姨就是公儀雪,對,就是她,我就說怎麼這麼面熟的!」
閻赫的重點不在公儀雪的身上,而是非顏說的,公儀雪所愛的男人……那麼,就是贏儀?
那個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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