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這屋子真丑
「他們已經到了。」神秘男子嘴邊噙著戲謔的笑容,眼中閃著玩味的笑意。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翌琛血紅色的眸子盯著神秘男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別想得到!」
城堡外,即墨凜一臉冷漠的看著眼前的黑暗城堡,隨後緩緩的吐出幾個字:「這屋子真丑。」
蘇傾煙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嘴角微抽,隨後附和道:「是挺丑的。」
兩人的臉色都是一個樣,一臉嫌棄外帶冷漠的看著眼前這座哥特式的黑色城堡,整個城堡都散發著陰冷詭異的氣息。
「抓緊我。」即墨凜直接把蘇傾煙抱在了懷裡,一個飛身就往上面最高的窗口跳去,直接一道大力的靈力把那扇窗打翻,整個人抱著蘇傾煙就躍進了裡面。
「別老抱著我。」蘇傾煙不排斥即墨凜抱她,但是抱她也要看地點和現在的情況啊!
即墨凜彷彿沒聽到一般,仍然就這麼抱著蘇傾煙往裡面走去,只是比剛剛多了一絲謹慎和小心。
「再不放開你以後別想碰我。」蘇傾煙皺著眉頭冷漠的說道,最後即墨凜依依不捨的放開了蘇傾煙,但是一隻手還是拉著她不放的。
這是一種保護,因為他也有一種預感,總感覺這可能沒這麼簡單。
其實他還並不想來這裡的,但是看到蘇傾煙詢問的眼神,自己不想來也不可能不來。
畢竟即墨凜本來就不是什麼大度的人,更不可能會過來救他的情敵,而且他剛剛總感覺那哭哭啼啼的女子有些奇怪,像是好似故意引著自己和煙兒來這裡的。
「煙兒,小心點。」即墨凜輕柔的語氣在這安靜而怪異的環境里響起,卻讓蘇傾煙感覺到心暖無比。
「嗯。」蘇傾煙一直都在保持著警惕,因為自從上次的那件事之後,自己就一直不敢再來這裡,她看不懂那個人到底要幹什麼,而且他對自己絕對不是只是感興趣這麼簡單,蘇傾煙在腦海里搜尋著她仇家的所有人的名單,開始沒有一個是符合那個男子的。
「這裡有陣法。」即墨凜突然在前面停住,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門,眼神冷漠的看著眼前的空地。
眼前的空地並不是很大,但是足夠布下一個陣法,而且還是那種頂級的陣法,小卻精緻,困難重重,若是自己走錯一步,那麼自己可能就要永遠的被封閉在這個陣法里,出不去。
即墨凜握著蘇傾煙的手開始收緊了一些,思緒飛快的在腦子裡轉著,蘇傾煙看著眼前著塊小小的空地,突然從自己的空間里掏出了一桶冰火兩重天水,一下子就撲向了前面那一小塊的空地上。
只見那空地上的地板開始慢慢的被腐蝕掉,隨後,那些可怕而恐怖的東西就這麼顯露在了蘇傾煙的眼前。
那一小塊的地方,下面滿滿的都是毒針和尖刺,還有一些白色的骨頭和正在流著血的屍體。
那些兇器全部都被鮮血澆灌得滿滿的,好似那些兇器全部都是用鮮血澆灌出來的一般,因為蘇傾煙居然感受得到這些兇器的一些靈氣。
「真是喪心病狂,還真是把我嚇了一跳。」蘇傾煙看著那還在留著鮮血的屍體,挑了挑眉,語氣有些戲謔,臉上絲毫沒有被嚇著的神情。
「我都快被嚇死了。」即墨凜附和著蘇傾煙,眉頭微挑,兩人的神情簡直是一模一樣。
「……」紅汒等萌寵有些無語的抽了抽嘴角,這兩人能比這更加喪心病狂好嗎!什麼叫嚇?這兩人知道嚇字怎麼寫嗎?
蘇傾煙並沒有多餘的動作,只是用九陰紫火混合著靈力直直的沖向了前方的門,那門一下子就被燒毀了,看到了外面的場景,可是蘇傾煙兩人並沒有動。
因為現在雖然把門打開了,知道陣法機關在哪了,可是沒有走出這個陣法這一切都是徒勞。
蘇傾煙不可能蠢到沒想到這個設計機關的人會這麼蠢,蘇傾煙撕出了一塊布,用靈力控制著它往門那邊飛去,隨後看到了那布條在接近那些毒刺的邊緣的時候,一下子就變成了粉末,碎得不能再碎,那粉末直接隨風飄散。
「凜,學過陣法嗎?」沒辦法,蘇傾煙並沒有學過陣法,所以現在她也啥辦法都沒有。
「略知一二。」即墨凜揉了揉蘇傾煙的頭,隨後笑了笑,一把就把蘇傾煙抱了起來,速度飛快的在空中飛舞著,幾分鐘的時間,即墨凜抱著蘇傾煙飛到了另一邊的門外,眼神閃亮亮的看著蘇傾煙,像是在尋求什麼獎勵或者誇讚一般。
蘇傾煙毫不猶豫的直接拉下了他的臉,在他的臉上親了一口,微笑道:「凜很棒。」
即墨凜的俊臉一下子就笑得燦爛無比,像一朵花兒一般,燦爛得讓人移不開眼睛,可是這抹笑容在翌琛的眼裡卻是顯得這麼刺眼無比。
沒錯,蘇傾煙和即墨凜現在所有的動作和情景全部都被站在前面的翌琛和坐在軟塌上的神秘男子看得一清二楚。
「你很爽這樣嗎?不爽是吧?我也不爽。」神秘男子的語氣裡帶著戲謔,但是那冷漠的眼眸里卻是表明了他現在的心情。
「於是呢?你怎麼不自己去解決掉自己的麻煩。」翌琛看著坐在軟塌上的神秘男子,嘴邊帶著嘲諷無比的笑意。
「時機未到而已。」神秘男子的眼睛突然彎了起來,臉上揚著一個燦爛的笑容,眼邊的黑色曼陀羅印記顯得妖嬈無比。
「嗤。」翌琛不屑的哼了一聲。
「不過我可以讓我的屬下先去會會他們。」神秘男子說完,漂亮的手打了個響指,一個紅色的身影就在他的身後出現,是一個長相艷媚的女子,一身紅裙,皮膚白皙,在看到蘇凈的時候,眼裡微微一顫。
神秘男子把魅顏的神情收入眼中,笑道:「她叫魅顏。」
翌琛瞥了一眼,在看到那一身紅裙的時候,眼裡閃過一抹厭惡,有些不屑的說道:「這種貨色居然也敢穿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