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大練兵(3)
自從娘子軍接手整訓京營后,那些京營將士們就真的處在了水深火熱當中,她們整起人來可比近衛軍殘忍得多,近十萬京營將士被一萬女兵給訓得生不如死,他們從此告別了舒適愉快的生活,進入到倍受欺凌和壓迫的黑暗時代。由於女兵們過於強捍,京營士兵不得不在女兵的支使下拚命訓練,私下裡京營真的把女兵們稱為後媽,而武零則榮任京營的后姑奶奶一職。
這段日子朱由校覺得很不爽,看京營受虐成為了他的一大愛好,當他看到京營士兵在女兵們的呵斥下眼含熱淚地拚命訓練時,他就覺得這心裡好受多了。
京營將士所受的罪還不是一般的罪,皇上給京營定的訓練大綱極為可怕,明軍還從來沒有過這樣大的訓練量和這樣多的訓練方法,雖說如此可是近衛軍看著京營訓練是怎麼看怎麼搖頭,和他們從前受過的罪相比,京營簡直是舒服過頭了,就這樣的他們還挑三撿四的,實在不象話。最後看不下去的近衛軍和娘子軍一部也參加入了訓練當中,他們要讓京營這幫傢伙們看看咱們是如何訓練的。結果近衛軍和娘子軍的陪訓部隊一練,把京營嚇了一跳,不算近衛軍,光娘子軍的訓練量就是京營的一倍以上,虧得那些個柔弱的女孩子們怎麼堅持下來的,讓這些個京營將士們慚愧無地,這下他們沒話說了,只得老老實實地聽命令繼續進行著慘無人道的訓練。
訓練場外,朱由校看著京營的訓練已經進入到狀態了,心想該加加碼了。想著,他讓人把武零給叫了過來,等武零來了以後,朱由校問她:「京營訓練得怎麼樣?」
「報告皇上,京營現在已經適應了訓練,不過我感覺京營的底子太差,想要練好不容易。」
「是啊,」眼望著訓練場內京營士兵們被逼著過四百米障礙,一個個表現得極是差勁,朱由校不由感嘆,這些兵真是爛泥扶不上牆。「不管他們是不是爛泥,我們都要有決心把他們燒成瓷,不管他們是不是好鐵,我們都要把他們煉成鋼。」朱由校隨口說道。
「皇上說的不錯,我們記住了。」
「朕覺得是時候讓他們再受點罪了,訓練先不要加碼,先搞搞緊急集合拉練吧。」
「皇上,這麼做合適嗎?」武零可是知道緊急集合拉練是怎麼回事,從前女兵可是吃盡了苦頭的。
「從前朕給新軍和女軍定的訓練大綱和訓練方法是一座煉獄,如果能從那座煉獄中爬出來的人將會是最堅強的戰士,這樣的士兵可以說在戰場上什麼困難都難不倒他們。如果有人經受不住,那就清退好了,不能通過考驗的人實在是算不得男人。」看到皇上決心已下,武零也不好說什麼,只得問:「那皇上,什麼時候開始?」
「就今天晚上吧,希望京營不要讓朕太失望了。」看著訓練中的京營,朱由校緩緩地說。
夜晚,軍營里靜悄悄的,無數的人影來到了京營士兵們休息的營帳外,準備著給他們一些驚喜。白天的苦練讓京營士兵們幾乎耗盡了體力,到了晚上他們費力地爬上了床,倒在床上就不想再起來。正當他們睡得正沉的時候,營帳外面突然傳出了驚天動地的號角聲和喊殺聲。那些沉睡著的京營士兵們被衝進來的近衛軍士兵和女兵們一個個的從床上打了起來,「趕快起來集合,有人偷襲營寨,趕緊起來列陣迎敵。」
營內這一吵可了不得了,真如同捅了馬蜂窩一樣,睡得正香的京營士兵們如同沒頭的蒼蠅一樣四處亂撞,哭喊聲,吵鬧聲,混亂聲搗成一片,看著這些京營士兵們的樣子,進行夜間緊急集合訓練的近衛軍直搖頭,這麼沒素質的士兵他們還是頭一次看到。而協助的革命師士兵高興得熱淚直流,革命師在近衛軍中不過是二級部隊,不論什麼時候都被近衛師壓著一頭,讓他們在近衛軍中很是抬不起頭,如今他們終於看到了比他們更爛的部隊,哪能讓他們不高興萬分呢。
熙熙攘攘的好久之後,京營士兵們終於集合起來了,幾乎大部分人衣衫不整,不是沒穿鞋,就是沒穿褲子,那狼狽樣讓女兵們看了狂笑不已,直把京營士兵氣得想吐血。
近衛軍中的三大巨頭,李驍勇、盧象升和曹變蛟看著這些個不象樣的士兵,暗暗搖著頭,李驍勇上前一步大聲訓話道:「京營士兵們,你們不要忘了你們是一名軍人,不要忘了你們是衛戍京師的部隊,就你們現在這個樣子又怎麼來衛戍京師?你們實在太讓人失望了,給你們五分鐘,所有的人立刻收拾好軍容,把裝備整理好帶上,現在開始,立即行動。」說完李驍勇就開始掐點了,京營士兵不得不亂轟轟地收拾自己的衣服,拿起武器來。
十分鐘過去了,京營才收拾好站齊了隊,把三大巨頭給氣的,都說他們從來沒見過這麼次的兵。看著京營集合好了,李驍勇發令,「所有人聽著,沿火把進行十公里越野,現在開始。」命令一下,京營士兵們哀聲一片的開始跑了起來。
不知跑了多久,睡眼朦朧的京營士兵們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去處,火把微弱的光芒讓他們看不清四外的景象,不一會上邊傳來了命令,全軍就地宿營。命令一下達,早已累得筋疲力盡的京營士兵們全部都倒在了地上,不管不顧地大睡了起來。
不知不覺中,天亮了,驀然,野地里響起了嘹亮的起床號聲,而起床號一響,京營立刻跳了起來,平常在軍營里要是起床號一響而不起來的話,那後果可是很嚴重的,現在京營士兵們都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了,只要早晨號聲一響,他們就會立刻爬起來。等士兵們起來以後才發覺,原來他們昨夜竟睡在了亂葬崗上,他們睡的地方到處是屍骨,棺木,不少地方飄著瘴氣,幾聲鴉鳴響起,這裡透露出了一種詭異的氣氛。
所有的京營士兵都嚇壞了,他們想不到昨晚竟在這地方睡了半宿,更有人發現他們懷裡還抱著幾塊屍骨,嚇得他們趕緊把骨頭扔了,從地上起來后所有的京營都被嚇得心驚膽戰、惶惶不安。近衛軍看了直搖頭,他們從前訓練的時候可比這些京營強多了,更有很多女兵也在嘆氣,昨天不光京營在這裡睡了半宿,女兵們也在這裡露宿,不過她們早就練出膽來了,決不會象京營那樣怕得要死,現在就算是讓她們自己在墳地里露營的話,她們也不會害怕的。
「集合,」隨著一聲令下,那些仍然驚惶失措的京營在棍棒下迅速地集結在了一起,集結起來的京營被告之先吃飯,很快的早飯被送了上來,可是在這亂葬崗上呆著任誰也沒有胃口,在近衛軍的鞭子和棍棒的教育下,京營不得不把早飯硬塞了下去,好多人都把自己吃下去的東西給吐了出來。
看著眼前的一幕,高峰問朱由校:「皇上,咱們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朱由校輕輕一笑,「這才哪到哪啊,京營要麼快點成長起來,成為真正的軍人,要麼就是變成廢物被趕出去,吃完飯後先讓他們活動活動,然後再跑回去,白天的訓練不能落下,如果有人因為沒吃飽飯而挨餓,那麼就讓他記住這個教訓吧,到了戰場上經過血腥撕殺后要是吃不下飯,那麼就不配作軍人了。還有,記住,現在京營的集訓期是半年,每個月你們組織個三到五次的晚間緊急拉練吧。」
「是,屬下明白。」
吃完飯後大家稍微活動了一下,女兵們就開始讓京營整隊往回帶了。那些沒吃飽飯的士兵們不得不餓著肚子往回跑,他們算是知道挨餓是個什麼滋味了,從前京營士兵哪受過這樣的苦,哪遭過這樣的罪,好多將士都有著深厚的背景,家中長輩差不多都是高官顯貴,他們進京營也不是來受罪的,如今這一陣子集訓可把他們訓苦了,有不少人都暗暗打主意,想走門路調出京營。
折騰了這一夜,朱由校也覺得很累,他也跟著往回走,一邊走一邊看四外的風景,早晨的空氣就是好,讓人心曠神怡。他得意地往回正走著呢,轉過山彎正聽著有說話的聲音,好奇之下悄悄過去一看,讓他不敢相信的一幕出現在眼前,一棵樹下,近衛軍中那個極為可怕的猛將鄭三炮正圍著武零大獻殷勤,看著鄭三炮對武零那低三下四的樣,朱由校的眼珠子都快冒出來了。正看著呢這兩個小情人感覺有人來了,趕緊回頭一看,發現皇上正騷眉搭眼地在一邊偷看呢,武零十分生氣,大聲說:「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朱由校嚇得一縮脖子,趕緊帶笑著說:
「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們繼續啊。」說完就開溜了,武零如此強捍,竟把鄭三炮看傻了。朱由校沒管他們,他悄悄地往回走,他這一路上可開了眼了,他偷偷看到了好幾對正談心的男女,他心想這些人身邊要再加只狗就配對了。不過就也是他正要追求的效果,希望女兵們能有個好的歸宿吧,他這樣想著。
京營被帶回來后,又開始了沒完沒了的訓練,本來他們昨天練得就很辛苦,晚上也沒睡好,到如今他們感覺都快到了崩潰的邊緣,只不過女兵們太可怕了,讓他們不得不積極去練兵,被女兵們支來使去的慣了,有時候連京營將士們自己都感覺自己不象是個男人。
朱由校站在訓練場外饒有興趣地看著京營的訓練,正在這時,一名哨兵跑過來向他報告說孫承宗帶著一批人想要進來。朱由校很納悶,心想這位孫老師有什麼事要進來呢?「把孫老師請進來。」
「是,」哨兵答應一聲就向外跑去。
沒過一會,孫承宗帶著一大批儒生大臣皇親貴戚走了過來,領頭的赫然是文奉聖,朱由校心裡一驚,他們跑到這裡來想幹什麼?
文奉聖領著人怒氣沖沖地趕到朱由校面前,無禮地一供手,怒氣十足地問朱由校,「皇上,自古以來男尊女卑,女人就應該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裡養活孩子,可是皇上為什麼要把京營交給女人帶,為什麼要讓女人訓練男人,訓練場上男女體膚相接,這傳出去象什麼話?這豈不是有違聖人之道,禮義倫常嗎?皇上如此做法讓天下人如何信服,綱常顛倒,讓朝廷如何統治天下?京營之中多有皇親貴戚,豈能讓女子如此污辱?………。」緊接著文奉聖一套套的大道理噴泄而出,把朱由校聽得一愣一愣的,後來朱由校實在聽不下去了,說道:
「夠了,文奉聖,如果你有本事的話,你去跟娘子軍講理去,看她們是不是聽你的。」說完朱由校做了個請的手勢,文奉聖怒氣沖沖地說:
「好,老臣這就去教訓教訓那些個不知廉恥的女人。」說完文奉聖就帶著一幫儒生大臣等狂暴地向訓練場走去。
看到這一情景朱由校無奈地搖著頭,孫承宗來到他身邊說道:「皇上,老臣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今天這些人讓老臣無論如何也要把他們帶到這裡來,老臣被煩得沒法,這才只好把他們給帶來,給皇上添麻煩了,老臣這裡請罪了。」
朱由校笑笑說,「該來的總會來的,這不關你的事。」
「希望別出事才好。」孫承宗說道,文奉聖也許不知道,可是孫承宗清楚得很,女兵強捍到什麼地步,他是看過女兵的訓練的,以那些文人的能耐實在不是女兵的對手。朱由校沒說話心裡也暗自想,文奉聖,你們真的以為自己很能嗎,有道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女兵可不是講理的,她們是要動粗的,你們這小身板還替京營背後的皇親貴戚出頭,真是沒事找抽啊。想著想著,朱由校是一個勁地搖頭,他怎麼琢磨今天這些找病的人都好不了,於是就跟著他們往軍營里走,他也不想讓他們太過難堪了。
若論近衛軍中戰鬥力最強的部隊,非近衛師莫屬,而革命師老被近衛師壓著一頭,因此革命師是軍營中頗為不爽的部隊,而京營的到來讓他們找到了心理安慰,由此革命師對京營很是鄙視,京營也知道自身很不爭氣,在近衛軍中算是後娘養的,但是讓革命師如此看不起,他們也很惱火,因此革命師和京營之間經常能擦出火花來,只是礙於近衛軍中規矩太嚴,要不然的話他們早打起來了。
文奉聖帶著一批人正想往軍營里走,對面開過來一支受訓的京營,只見這些京營士兵們一個個的陰沉著臉,好象一肚子怨氣沒處發一樣。
「他們這是怎麼了,好象誰欠他們錢似的。」朱由校故意問道。
他身旁的李驍勇對皇上暗中鄙視了一下,心說這還不是您給逼的嗎。「回皇上,大概是剛入軍營還不太習慣吧。」
正在這個時候,訓練場的另一邊走來一支革命師部隊,兩軍行進擦肩而過,相對走來時兩軍個個對對方是怒目而視,這一情景把氣勢洶洶的文奉聖一幫人給嚇住了,文奉聖怎麼也沒想到才過去沒多久京營就變得如此強捍,竟有一股強大的殺氣,這殺氣如同寒冷的北風一樣刺激著他們的心靈,讓他們不敢向前一步。革命師走過去不久似乎象是鬥氣一樣,又停下來轉身對著京營,京營也不甘示弱,也停下來和革命師對眼,兩方人對對方無不怒目而視。
看到這一情景朱由校暗罵,「這幫混帳東西,太不象話了,這會就想著爭強鬥勝嗎?」
誰知他想到這,又一意外的情況發生了,只見文奉聖他們要對付的對象,一小隊女兵大模大樣地走了過來,文奉聖正想過去和女兵們辯理,但他無意之中發現每個女兵手裡都拿著把雪亮的牛耳尖刀,他立刻停住了腳步,看著女兵什麼都不顧地往前走,所到之處實在有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樣,手執尖刀的樣子讓她們的氣焰極為囂張,正在對杠的京營和革命師看到這一景象全都嚇了一跳,趕緊遠遠躲開,任那幫驕狂地女兵從他們身邊走過。
「這些女兵這是要幹什麼去?」朱由校奇怪地問。
李驍勇很是無奈,「皇上,女兵們都快讓您給慣壞了。皇上為了讓近衛軍的士兵們有血性,就搞了個花樣,在伙房旁有個練膽場,就在旁邊不遠的那個地方,近衛軍每天都要輪流派一些人到那裡面玩宰殺遊戲,不管是牛啊,羊啊,豬啊,等等,放在練膽場,由近衛軍一人上去捅一刀,一定要捅得鮮血直流,讓動物發狂,四處亂竄,然後讓士兵們追著捅,直到將動物殺死為止,殺死了的就做為這一天的伙食。而每次練完膽的士兵無不滿身鮮血,讓人看著心裡發毛,現在近衛軍士兵已經練出血性來了,但娘子軍的女兵們說皇上不公平,怎麼不讓她們也去練練膽呢,她們左磨右磨,高峰沒辦法了就只好讓她們也到練膽場玩宰殺遊戲了,今天這些女兵大概是要去殺豬吧。」
朱由校聽得火往上冒,怒聲說:「女兵們這麼玩也太過分了,太不象話了,高峰是怎麼回事,這樣的事也能答應嗎?」
李驍勇一臉的諂媚相,樂著說:「如今高老大現在有人騎在他頭上了,他說話早就不頂用了。」
「哦?」朱由校心裡一驚,轉頭問:「怎麼回事?」
李驍勇這個樂啊,他說道:「現在高老大已經成為娘子軍醫護團團長顧孟穎的裙下之臣了,而顧孟穎和張子怡又是閨中好姐妹,所以不管張子怡說什麼話,高老大都得聽。還不敢說個不字,如今的高老大已經由老虎變成貓了。」一想到高峰被顧孟穎調理得象貓一樣朱由校也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李驍勇也陪著他笑,這要是不了解內情的人,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皇上和一軍長這笑的是什麼。
「對了,你小子沒搞一個女兵嗎?」
「屬下哪敢啊。」
「你不敢?你不敢才怪呢,對了張子怡有沒有相好的。」
「有,好象是特種旅旅長武占江,他們好象發展得很不錯呢。」
「唉,動手晚了。」朱由校暗自搖頭嘆氣。正在這個時候,練膽場傳來驚天的喊殺聲,和動物的嚎叫聲,正一直楞著的文奉聖和一幫子儒生們嚇得一哆嗦,不一會,一頭渾身帶血的豬驚叫著從練膽場跑了出來,幾名女兵以飛快的速度追了上來手執尖刀拚命的向豬身猛捅,每一捅都讓旁觀的人一激靈,不一會豬就被捅死了,幾個女兵滿身都是被濺上的豬血,她們殺氣騰騰地把死豬抬了回去。女兵殺豬的時候,外面看著的革命師、京營、皇上、儒生等人都看得是魂飛天外,文奉聖更是嚇得渾身顫抖。
「這些女兵們玩得太大了吧。」朱由校心有餘悸地說。話剛說完,那一小隊殺氣騰騰的女兵們玩完宰殺遊戲后開始往外走,京營和革命師趕緊讓道,看著滿身鮮血的女兵從他們眼前走過。女兵們每經過一處,都有被嚇壞的士兵打著哆嗦。很快的,女兵們從儒生和文奉聖面前走過,文奉聖看著殺氣騰騰的女兵,看著她們滿身的鮮血、猙獰的面容,還有手裡尚還滴著熱血的尖刀,他啥也沒說,嘔,的一下就暈了過去,而他身後的那些個文人們,一個個的全被女兵們嚇癱了,更有不少人的褲子濕了一大片,腿都抽著筋,哆嗦著說不出話來,看著他們的樣,女兵們輕蔑地一哼,不顧而去。
朱由校也被眼前的景象搞得震驚不已,等女兵過去好久之後,京營和革命師這才垂頭喪氣地各自繼續訓練去了。儒生和文人們好半天都沒起來,朱由校走過去看著他們,「你們還想跟女兵們評理嗎?」朱由校瞅著他們問道,好半天那些儒生和文人們也說不出話來,又過了一會,一個文人放聲大哭起來,接著所以的人都哭了,朱由校恨得直咬牙,起身不顧而去,他心想這些個文人真是禍亂中華的根源,他們一個個把禮義廉恥講得如天花亂墜,但是文人們書讀得太多了,把腦子都給讀傻了,他們從不到社會上去實踐,但他們卻佔有著這個社會的最大的資源,控制著國家的大部分政策,但他們實在沒有表現出中國人應有的血性,除了會胡說八道外,就只能在血腥的屠刀下戰慄了,為什麼明朝會滅亡?為什麼中國人會大批的被關外的蠻族屠殺?朱由校現在是明白了,文人在其中扮演了很不光彩的角色,這個國家主要由眼前這些個廢物來控制的,面對血淋淋的刀和殺戮,他們只有被嚇倒的本事,沒有起來反抗的本事,整個國家多數資源由這樣的人控制,中國還能好得到哪去。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看來這話說的不錯。」朱由校怒氣沖沖地對身邊的孫承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