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6
異能販賣店26
雲軒從沒想過,他會有一天看別人夜襲自己的錄像看到硬。
這真是……猥|瑣極了!
雲軒凝重地注視著自己的褲|襠,抱著它會自動消下去的期望,然而他是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又久不自|瀆,哪兒有這麼容易就下去啊。雲軒挺得久了非但沒有消火,反而愈發的燥熱了。
不行,沖個冷水澡吧!
冷水接觸到皮|膚的那一剎那雲軒總算是冷靜了些,可當他慢慢適應了水溫后,水淋在赤|裸皮膚上的觸感讓他不禁回想起錄像中修白對他做的事,修白在親|吻他、在撫|摸他時是什麼樣的感覺呢?如果是在清醒的狀態下他會抗拒還是會迎合呢?
雲軒想著想著,靠在了牆壁上,不受控制地握住自己精神奕奕的小弟弟,有節奏地套|弄。
良久后,他發泄出來,臊得不行,趕緊沖洗完畢裹著浴巾趴床上去。在自|慰時,他想著的人始終是修白。
這個變態!妖孽!禍害!
雲軒趴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其實忙了一天他很疲累了,但錄像的刺激讓他的精神亢奮,一點睡意都沒有,況且他聽得清清楚楚的,修白說今晚會來呢!就沖著修白會來這一點他也不能睡著,萬一睡著后又被修白這樣那樣呢,那他就太虧了。
修白幾點會來啊?他來是想做什麼?我該怎麼面對他?要揍他一頓嗎?
雲軒把臉埋進枕頭裡,苦惱極了,把才洗過的頭髮給抓成了鳥窩。
「雲少,你不會透不過氣嗎?」修白在雲軒高高撅起的屁|股上拍了下,就去扯雲軒的枕頭。
雲軒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把枕頭砸修白臉上去,「你什麼時候來的?」
修白說:「剛剛。」
修白扎了個挑高的馬尾,幾縷碎發隨意地垂下,帥氣又瀟洒。
修白抱著枕頭,笑著說:「雲少可真絕情,才見面呢就用枕頭砸我,這太傷我的心了。」
「你……」雲軒指著修白,一見修白他就自然而然地想到修白的所作所為,臉紅得幾欲滴血,「你還好意思說,你趁我睡覺時對我做那些事……你這是性|騷|擾,是違法行為,要是我去法院告你的話你會坐牢的!」
「你會去告我嗎?其實你不用去法院告我,你只要去給你爸爸告狀,我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了。」修白握住雲軒的手,在那纖細的手指上落下一個吻,「你捨得嗎?」
修白的這個吻讓雲軒全身的汗毛都炸開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雲軒甩開修白,大聲道:「你有病啊!」
「我才沒病。」修白一點兒都不把自己當外人地爬上雲軒的床,和雲軒面對面地盤腿坐著,「明明是雲少先對不起我的。」
「我怎麼對不起你了?」
「你數數日子,多少天沒有來找我了?」
從雲軒加入學生會到今天算起,他整整一周沒有去找過修白了。
「我這段時間很忙。」雲軒說了后又覺著不對,「我為什麼一定要每天都去找你啊?」
「雲少可真是無情。」修白委委屈屈地說,「以前為了異能劑每天都來找我,現在異能劑得到手就把我扔到一邊了,這種過河拆橋的做法太令人傷心了,明明還說過要用以身相許來抵消異能劑的費用呢。」
「喂,你別亂講,誰要以身相許啊。」雲軒抓狂,「都說了我會給你錢啊你又不給我卡號,要我取一摞現金交給你嗎?!」
「現金倒不用了。」修白笑得有點壞,他點了點自己的唇,「不如雲少先還給我一點利息吧。」
「什麼利息?」雲軒一頭霧水。
「雲少還欠我一個吻呢,難道你是想一直賴賬嗎?賴賬可都是有利息的~」修白尾音挑高,「而且是利滾利的哦~」
「我怎麼欠你啦,你都……」雲軒咬著下唇,又羞怒又窘迫,「你自己都討回去了還跟我要賬,別太得寸進尺了。」
「話不是這麼說的。」修白靠近雲軒,「昨天向你收的是利息呀,在你主動吻我之前,我每天都要向你徵收利息哦。」
「什……」
雲軒才一開口,修白就捏住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唇,完全不給他半點反應的時間。
修白把雲軒抱進懷裡,越吻越深,雲軒起先還想著反抗,可當修白輕柔地舔過他的上顎時,他爽得頭皮發麻,不知不覺地就沉浸在這個吻里了,甚至本|能地去回應修白。
原來接吻的是這麼奇妙的一件事。
這是一個綿長的吻,長到雲軒恍惚以為天快亮了。
「離天亮還早著。」修白讀懂了雲軒的想法,他幫雲軒擦去了嘴角的唾|液,「夜晚才開始呢。」
「你這個變態。」雲軒略微底氣不足,他可是回應了這個變態的吻呢。
「嗯,我是變態。」修白大方承認,「你想要我對你做更變態的事嗎?」
「滾!」雲軒弱聲弱氣地說,「你再敢亂吻我我就咬斷你的舌|頭。」
「好啊,歡迎來咬。」修白這麼說著手迅速往下一抓,抓住雲軒某個高高昂起的部位,「嘖,小雲少真是好精神呢。」
雲軒:「……」
「年輕人,火力旺。」修白笑眯眯的,「要不要我幫幫你啊雲少?」
「幫什麼?」雲軒被這團火燒得轉不動腦子了。
修白輕笑,「呵,幫你打一炮。」
雲軒的腦子徹底罷工了。
雲軒到底是沒經過事兒的年輕小子,他心裡明白這樣不好,他不能不明不白地就和修白做這些情人間才會做的事兒,可他沒有力氣去阻止,他軟成了一灘水,所有的感官都被掌控在修白的手裡!強烈的羞恥感讓雲軒眼中泛起淚花,他不得不用手臂遮住自己的臉來掩飾失態。
「雲少,你這樣會讓我想犯罪的。」修白拉開雲軒的手,讓他和自己對視,「你這幅表情會讓我想對你做更過分的事。」
「你還想做什麼?」雲軒吸了吸鼻子,「我警告你,你別……」
雲軒話音未落,修白就頂了他一下,雲軒瞬間就懂了修白所謂更過分的事是指什麼。
「不行!」雲軒語氣堅定,「這個不行,你別太過分了。」
「怎麼就是我過分了呢?」修白和雲軒額頭相抵,「全程都是你在躺著享受,我可什麼好處都沒撈著呢,要說吃虧也是我吃虧啊。」
「你強詞奪理。」雲軒想往後退,修白卻按著他的後腦勺讓他沒法退,「反正那個不可以。」
修白也不勉強,他親了親雲軒的鼻樑,說:「好吧,今天的利息收夠了,雲少這麼忙我就不打擾你了。對了,你擺在床頭柜上的那朵乾花我就拿走了,就當是你送我的,晚安哦~」
修白一說完晚安人就不見了,獨留雲軒一個人在床上,心臟鼓動得幾乎要衝出胸膛。
太瘋狂了!修白和他接吻了,修白幫他擼|管了,這是個什麼神奇的走向?!
雲軒對自己未來的另一半是有明確的標準的:長得好看溫柔體貼孝順父母有擔當對自己好,至於性別他倒不在意。
修白長得好看是毋庸置疑的,溫柔體貼嘛……在他變成小孩兒時照顧他勉強也算吧,孝順父母對他好的話,修白陪他去營救過爸爸這一條也能及格。這麼一算下來,修白竟然算是他的理想型!
雲軒完全無法理解他怎麼就和修白有了這麼親密的關係,這明明都是戀人之間才會做的事。他和修白算是什麼呢?他知道修白喜歡逗弄他,占他便宜,可他不認為修白有多喜歡他,他們才認識時修白就老是逗他了,難不成修白還能對他一見鍾情嗎?他才不信呢。
那麼他喜歡修白嗎?雲軒說不上來,他初見修白時候就被修白的美貌給震懾了,他仍清楚地記得自己當時的心跳有多快,但誰都喜歡長得好看的人,這是人之常情,何況修白的好看不是普通的好看,他會被修白的外貌給迷惑太正常了。在和修白的相處中的他總是被調|戲,有時他覺得這個人真是煩死了,但從來不會真的去和修白生氣。這是種什麼樣的心情呢?他喜歡修白嗎?這是喜歡嗎?
雲軒在床上滾來滾去滾來滾去,「吧唧」滾到床下去了。
「啊好煩啊!!!」雲軒大喊一聲,決定不再胡思亂想,他要睡覺了,明天還有得忙呢!
雲軒挺屍到半夜才睡著,睡著后又一直在做夢,夢裡的主角就是他和修白,在用各種各樣的姿勢做各種各樣羞答答的事,淫|盪得不要不要的。
鬧鐘聲一響雲軒就驚恐地爬起床,他痛苦地捂住頭,驚覺自己的節操已碎成了渣渣,風過了無痕。
都是修白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