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20章 鬼哭聲
「你先回去休息吧,謝謝你帶我去新屋,下次請你喝酒!」說著,龐浩就要離開房間。
馮俊傑連忙追了上去,「等等浩哥,我也去玩玩!」
這馮俊傑小小年紀,膽兒那麼肥,龐浩不禁有些無語。
「不行,那邊太危險了,你還是回去好好休息吧。」
馮俊傑嘿嘿一笑,「我剛讀完初三,現在睡那麼早第二天起來也不知道幹嘛,整天就知道玩。」
「你過去可以,但一切聽我的,不要到處亂跑,搞不好是會死人的!」龐浩慎重的對馮俊傑說。
馮俊傑拍拍胸脯,「今晚在新屋那邊不是這樣嗎?」
龐浩點了點頭,「那就好,先把車開回去吧,我先去馮有家裡!」
「好!」也不知道馮俊傑上哪來那麼多興趣,居然這麼能折騰。
龐浩當然也不介意,之前不知想找個人幫忙嗎?興許這個叫馮俊傑的人能幫得上什麼忙?或許他真的是一塊好材料也不一定。
本來以為馮有的家中此時還有人沒睡覺,結果龐浩來到門口,卻發現馮有的家中早已經熄燈,似乎已經休息了。
連馮有家的另外一個兄弟的房間也熄燈休息了,這麼早?還是它們之間早就預謀好了?
上前敲了敲門,這是客廳的大門,裡面沒有什麼聲音,龐浩又加大了力度敲了敲門。
「來了來了!」
客廳里傳來懶惰的聲音,緊接著客廳的燈亮了,「大晚上的,誰啊?嗯?龐先生?」
龐浩淡淡一笑,「打擾了!」
龐浩心裡突然想到什麼,這村裡不是大晚上很少人出來走動的嗎?
再轉頭看看,伸手不見五指的村中,挨家挨戶都已經熄燈休息。
其實這不是最奇怪的,奇怪的是出來開門的馮有,居然沒有絲毫懼怕,半夜有人敲門似乎還屬於正常一樣,還有一個最為明顯的特點。
他穿的不是睡衣,而是一條黑色的休閑褲,一件黑色的襯衫,額頭上還有不可遮掩的汗漬。
這讓龐浩覺得非常奇怪,一看就知道不是要睡覺的,現在正常的農村男人,不都只是穿著褲衩睡覺?甚至有的人還光著身子睡,還有他額頭上的汗水是怎麼回事?
「龐先生,不知道還有什麼事呢?現在好像是睡覺時間吧?」馮有就站在門口,兩隻手還抱著門,不肯讓開,似乎怕龐浩進去。
「也沒什麼事,今天你那位弟媳順產了,我要進去看看那小孩。」龐浩隨便找了個借口說道。
「現在我弟弟已經睡著了,還是明天再看吧,小孩子晚上特別容易被嚇著!」說著,馮有不再給龐浩說話的機會,直接就關上了門。
「龐先生早上再過來!」馮有丟下一句話,關上客廳的燈就走房間里去了。
龐浩顯得有些無奈,本想闖進去看看陳壯和是不是在裡面,可是現在……
「浩哥,有哥不是睡覺了嗎?難道你還想進去?那我幫你敲門吧!」馮俊傑上去就想敲門,但被龐浩給拉住了。
「不用了,我們先不進去,走吧!」進去無望,只能轉身離開,從側邊的路前往小木屋那邊。
馮俊傑顯得有些小緊張,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跟在龐浩的身後。
走到馮有家房子邊上,突然在黑夜中看到什麼。
「浩哥,我帶了手電筒!」馮俊傑拿出手電筒照亮。
馮有家房子後邊挨著一座只有幾米高的小山丘,山丘上只有一顆老樹,估計兩個人在能抱得過來。
而在山腳,還有一個後門,後門外邊裝著水龍頭,估計洗菜洗衣服就是在這裡了。
正準備繼續前往木屋那邊,然而在山腳下,突然看到一塊黑色的布料,龐浩皺了皺眉,上前抓起布料。
布料約莫兩三公分左右,似乎是從褲腳勾扯下來的,這布料有些像是馮有身上那條黑褲子的。
「浩哥,怎麼了?」馮俊傑問道。
「噓!」龐浩連忙示意馮俊傑小聲點。
黑色布料很薄,不過這種布料一般是女人身上才有的。
「難道馮有身上穿的西褲也是這種布料?」龐浩暗道,又摸了摸,順手把布料收了起來。
從小路出發,要到小木屋那邊,估計還要一點路程。
「呼!」突然一陣風吹過,發出刺耳的響聲。
馮俊傑冷不提防打了個寒顫,努力的咽了咽唾沫,小聲說道「浩哥,我們去木屋那邊幹嘛?聽說那邊真的有鬼!」
「我早就叫你不要跟著過來的,你幹嘛非要跟過來?」龐浩沒好氣的說道。
兩人走在荒涼的小路上,路邊時不時傳來蛐蛐叫聲,越是靠近木屋,蛐蛐的叫聲就越小,等到山坳口的時候,蛐蛐叫聲已經沒有了。
與其說這裡是山坳,還不如說這裡是山谷,山谷之中,屹立著兩間不知道多少年的木屋。
馮俊傑的臉色有些慘白,不過仍然沒有跟龐浩說害怕,是有那麼一點收徒的資質,龐浩當然也看在眼中。
「你還是很害怕嗎?」龐浩小聲問道。
「有一點,畢竟我以前也沒來過這個地方!」馮俊傑說道。
隨著天色住進入午夜,龐浩正想走入山谷,突然就在這時……
「嗚嗚嗚……」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而凄涼的哭聲傳入耳中,馮俊傑嚇得身子一抖,差點掉頭就跑。
龐浩的眉心一顫,這一嚇連他也動容了。
「嗚嗚嗚……」
女人的哭泣聲,非常凄涼而陰森,同時還散發出幽怨的氣息,彷彿在對誰訴說幽怨一般,又或者是要殺了誰,吸幹了誰的陽氣才能泄恨……
而這哭聲,就是從兩間木屋中傳來的。
「時間過去那麼多年了,你們村裡一直聽到這個聲音嗎?」龐浩小聲問道。
這哭聲在村裡聽著不大聲,但在這山谷里卻到處回蕩。
馮俊傑點了點頭,「從我記事起,這個哭聲就一直出現了,不過久而久之,我們村裡都已經習慣。」
「我記得小時候有一個堂叔,就為了受不了這聲音,結果掄著斧子就要把木屋劈了,結果來到山谷口,身體各個部位突然爆炸了……對啊,就跟今晚我們遇到的那些白色粉末爆炸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