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 石達開

第八章石達開

石達開是太平軍中著名的「悍將」，與蕭朝貴，羅大綱，林鳳翔，李開芳，陳玉成等同為太平天國作戰最勇猛的高級將領。

曾國藩說過「石逆狡悍為諸賊之冠。」「賊渠以石逆為最悍」。

左宗棠說他「狡悍著聞，勇比蕭朝貴」

在多數人印象中，被冠「悍將」之名者似乎都是五大三粗，一副凶神惡煞模樣，這實在是種誤解，清人口中的「悍」字，不過是「勇猛」之代名詞而已。

石達開一身黃緞王袍，腳踩黃緞靴，頭戴黃巾，上面秀著五彩花形，絲絲長發散亂在前胸後背，無風自動。他的身材偉岸，三十好幾的人依然容貌俊秀酷似少年朗，加上他面色白暫，有種書生氣質擴散而出，不過他的眉宇間透著股成熟與王者的威儀和風範，上位者之資盡現於色。

雖然此時的他落難卻沒有任何憂愁之色溢於言表，坦蕩蕩的程現於眼前。

就在楊東方為石達開驚為天人之時，也發現了此時的他是被兩人攙扶過來，心中不由透出一份疑惑。

也就在此時和尚兩人又從大廳斗出門來，只見那把銀環大刀橫著劈砍在了門框，直入半寸，和尚似有體力不支差點從階梯上跌倒。

兩人出來又鬥了兩招，這時只見石達開洪聲開口：「右步弓六，橫刀三進。」

「左退右三，下馬進五。。」

楊東方還沒有搞清什麼意思的時候和尚卻下壓身子，手中的刀直接刺進了那人的胸口，一刀下中要害，當真是由弱變強，氣勢陡漲，同時又趁機奪了那人的銀環大刀轉身反手一刀。

血濺噴射，一方大好頭顱落地。

見過了生死，卻是第一次親生目睹砍頭，楊東方熱血澎湃之餘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在說和尚，砍了對手頭顱喚了一句好刀，然後收刀反握來到石達開面前跪謝道：「多謝千歲指點，請受和尚三拜。」

這時楊東方才明白，感情石達開剛才是在指點和尚，道出那人的破綻，這讓楊東方不由想到石達開的另一個身份——拳術大師。

石達開不僅是太平天國一代名將，同時也是晚清中國的武學大家，在戰場上，他是以衝鋒陷陣、驍勇善戰聞名的「悍將」。

在武學修為方面，《北平國術館講義》更將他與許宣平、達摩祖師、宋太祖、岳武穆、張三丰、戚繼光、甘鳳池等人並論為中國歷史上最傑出的拳術名家。

只可惜由於他的身份敏感，清政府在太平天國敗亡后，大肆銷毀各種對太平天國人物的正面記載，以致他作為武林高手在後世的名聲遠不能和以上諸人相比。

所以說像石達開這種元嬰後期的老怪物指點一下築基未成的和尚還是很受用的。

但是指點還不夠，只見石達開誇獎了和尚幾句靈慧上佳，根骨驚奇，然後從懷裡掏出一本武功秘籍，送與和尚。囑咐說這是他這輩子所學所用所總結的葵花寶典，望汝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這是直接賜予丹藥強行築基的節奏呀，和尚走了狗、屎運，楊東方都眼紅了，武功秘籍在手，天下莫敢不從。

稍稍一思索，楊東方就苦笑了，感情石老大在挖自己的牆角，你看現在的和尚那震驚、錯愕、驚喜、崇拜的眼神，估計替石達開去死的心都有了。

到底人家是翼王呀，這收賣人心真高真牛，而以還是實打實的硬貨，不像洪神棍只會用什麼王位虛銜騙人。

你挖就挖唄，好歹不要讓我看見呀！難道不知道這樣我會生氣麻！

很快楊東方就明白了石達開的用意，只見院門外槍聲亂響，二隊撿拾火槍的幾人全跌進了門來呼喊道：

「卒長不好了，唐屠夫帶人殺回來了。」

不用這人解釋，唐友耕的人馬已經逼近到門口了，並且把出口給堵住了，這情況就像前面和尚帶著一隊試圖奪取大院一樣，自己跟清軍來了一個對調，攻守易換。

可惜唐友耕不像楊東方這樣有手榴彈，更沒有攜帶火炮，一時之間奈何不得，死傷了十幾人卻無法攻進來，心中惱怒不已，一個不慎竟然讓人救下了石達開，好在回援急時，堵住了，不然自己這個總兵也算是坐到頭了。

「總兵大人怎麼辦，弟兄們沖不進去。」

唐友耕留了一溜鬍鬚，順手撫了撫冷哼道：「來呀，給我架梯子，爬上牆。」

正所謂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楊東方有手榴彈可以攻進院內，小小的院牆自然也難不倒唐屠夫。

隨著他的話畢手下自然心神領會找來桌子椅子子，或是扛來柴火木板，往牆邊一架，紛紛踩踏上去，很快就夠著牆頂爬了上去，只是他們剛一露頭就被楊東方的三隊的火槍給一個個打了下去。

「大人！兄弟們還是攻不進去。」

唐友耕見此不由大怒：「廢物！」

喝罵了一句唐友耕接著道：「先攻進院內者賞銀百兩，官升二級，膽敢怯戰後退者，一律殺無赦！」

在唐友耕銀彈攻勢跟血刀督戰模式下，越來越多的清軍爬上牆，或者是高舉火槍胡亂朝院內射擊。

清軍這邊攻勢越發的猛烈，院牆跟大門岌岌可危，大有被攻破的可能，楊東方發現正門是沖不出去了，當機立斷讓二隊用『手榴彈』從后牆炸出一個小洞。

「你們先走，把定忠帶上。」

就在眾人要帶走石達開的時候，只見其掙脫攙扶他的兩人，有點踉蹌，這時楊東方發現石達開的左腳有問題，褲腳處殘有血跡。

後來他才知道，唐友耕讓人挑斷了石達開的左腳、右手根，也就是說石達開被廢掉了一隻手跟腿，這大概是懼怕石達開逃跑，畢竟就算戴上枷鎖也未畢能困住這位武林高手。

與他差不多遭遇的還有隨同他一起赴難的曾仕和、黃再忠、韋普成三人，他們各自被廢了一條腿，走起路來一高一低，一顛一簸。

我靠！唐屠夫夠狠！這樣挑斷四人的腳筋，要想逃跑可就不容易了，同時又不影響趕路，真tm的絕。

「大哥，不行了，清妖翻過牆了，大門也快要攻進來了。」

「三隊、二隊跟我來，把清妖打出去。」楊東方見勢危機當即帶著人反殺回來，火槍直瞄準越進牆的清軍，二隊的也同進也趁機用弓弩射擊牆頭的清軍。」

這一突擊來得猛，一下子就把清軍打了出去，楊東方這才喝道：「胖子，給外面的唐屠夫上道大菜，『手榴彈』全給我扔出去。」

胖子得令，讓人點火，很快四五個手榴彈先後甩了出牆去，轟轟幾聲，把正進攻起勁的清軍掃倒大片，嚇得清軍紛紛卧倒。

就連剛準備喝罵的唐友耕也被波及趴在了地上，等他反應過來直感到下吧處滴下一顆血珠，同時一道陣痛傳進大腦神經，不禁愣了一下，右手顫抖的摸向了耳朵位置。

「啊！該死的長毛，該死的賤奴。」唐友耕神色扭曲，雙眼就像一座噴發的火山，聲如厲鬼吼道：「給我殺！給我殺！通通給我殺了，給我扔火箭，扔火溜子，火蛋，不要留一個活口。。」

「總兵大人，那石達開。。」唐友耕的幕僚一邊查看著其的臉色，一邊小聲說道，不過話到一半就給噎了回去，因為總兵大人那缺了右耳的地方還在涓涓的溢出鮮血，配上此時憤怒猙獰的面孔，顯得極懼恐怖，讓人森寒。

與此同時小鎮路口，一個個身著勇字型大小衣的隊伍衝進了鎮內，使得原本就不平靜的小鎮更加熱鬧。

————————

「翼王你們這是。。」楊東方殺了個回馬槍，立即帶人回撤，現在是逃脫的最佳時機，他倒不是怕處面的唐友耕，而是一直追在後面十幾里的清軍，這裡槍聲一響，後面的清軍勢必會加速趕來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在不走被纏住可就麻煩了。

「你叫楊東方，是跟著李如銘一起從天京帶出來的，你們都是好樣的，沒有讓我失望。」

此時的石達開手裡多了一把刀，也不知是從誰手裡弄來的，只見他挺立著胸膛，左手握著刀柄，刀尖下垂，整個人如同戰神，一股王八之氣擴散四周，讓人心生敬仰，絲毫感受不到他是廢了一手一腳之人。

還沒有等楊東方接話石達開那洪亮的嗓子里發出了命令：「楊東方聽令，從現在開始你就是中軍本旗一師的第一旅帥。。」

「叮！恭喜宿主官職得到提升，同時打破敵人的防禦將獲得威望值100。。」

（師帥以上又可稱大帥，旅帥又稱小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