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第37章 庄大牛的理解
懷裡小媳婦的身姿窈窕香氣襲鼻,庄大牛雙腿間堅硬如鐵,這時他哪裡肯放?
他不緊不放,還把人摟得更緊了,像一把老虎鉗似的,直接把桑月鉗在懷裡,眼中盯著那領口露出的兩朵花苞兒,隔著胸衣他就狠狠的就咬上兩口!
「死蠻牛,你變態…」荷尖上傳來的疼,讓桑月差點痛哭了!
昨天庄大牛就想收拾自己小媳婦了,可是昨天小媳婦心情似乎很不好,他只得忍了。
小媳婦一直想跑,還想把那個張河花塞給自己。
要是在以前,庄大牛沒什麼想,有個媳婦已不容易。
可自他嘗了自己小媳婦的味道后,他才知道現在要讓他去抱別的女人,他想想都不樂意。
小媳婦想逃,那是因為她肚子里沒有自己的娃,只有讓她懷了娃,她肯定就不跑了。
就算今天他吃不了她,可是他得讓她知道,她是他的!
他一定要讓她適應他,一定要讓她自覺知道,她現在是他的媳婦兒!
想到些庄大牛非常霸道的說:「我哪變態了?你只是答應一個月給我吃三回大肉,又沒說我不能喝點肉湯?別動,就吃上幾口,我就不再動你了!否則,我改變主意了!」
桑月想要掙扎,可她現在這力氣,根本是一隻小羊與一隻惡狼拼搏。
「放開我…」
「不放,你是我媳婦,我就要吃你的NAIZI…」
「下流胚子,你放開…」這麼直接的表達,讓桑月面紅耳赤,這死男人,這色胚子!
庄大牛才不管自己小媳婦怎麼罵,他把頭伏在桑月的脖頸,從脖子一路吃上去,用舌頭描摩那高聳的山丘,細細品嘗著他小媳婦的味道。
笨重的身體壓在她身上,桑月要推也推不開,那全身傳來的顫抖差點讓她沉迷。
突然她發現今天晚上的大蠻牛比那天似乎要有手段得多,心中一抖:難道他這方面的經驗豐富?
難道這經驗是他與那個小寡婦練習得來的?
桑月的性格相對比較獨立,如果這時代興談戀愛她感覺找過女朋友沒什麼,可是這時代不流行那個,那麼這庄大牛與張河花就是偷、情了?
想到這,桑月想殺人了:「死蠻牛!你是不是與那小寡婦做了這種事?你放開我,你太噁心了!」
正吃得來勁的庄大牛聞聽小媳婦真生氣了,他一急:「媳婦,我哪與河花做過這事?你冤枉我!」
「你沒與那個什麼河花還是河馬的做過這事,那你與哪個小寡婦做過這事?」
庄大牛真的非常非常委屈:「媳婦,你為什麼非得冤枉我?我從來就沒有與任何一個女人這樣親近過!」
沒親近過,會這麼在行?
打死桑月也不相信:「騙子!你這個大騙子!你沒與別的女人親近過,你會知道這些?老實說,是誰教的你?」
知道哪些?
小媳婦莫非說是吃乃子的事?
庄大牛頓時更委屈了:「媳婦,這種事還得誰教?白天晚上那河叢里,好多個老光棍不都是這樣吃那些個寡婦的乃子么?我看看就會了還用得學?」
啥?
這頭大蠻牛是說:他是看老光棍與寡婦打野戰學來的技術?
靠?
現場教育?
桑月呆住了,庄大牛眼珠子轉了轉:小媳婦是不是很喜歡自己這麼做?
反正這人答應了半個月內不動她,桑月知道過份強悍了,一旦讓這頭大蠻牛發了猛,她這小身板根本無法抵擋頭大蠻牛。
只是背後濃郁的男人氣味、強勁有力的雙臂,讓桑月感到太危險了。
與一頭髮情的蠻牛無法對恃,或者再與他對著干,真能讓這頭牛化身為狼。
桑月乾脆放棄了掙扎,轉過身趴在庄大牛的胸口閉著眼睛:「睡覺好不好?我好累好想睡。」
庄大牛不怕小媳婦氣鼓鼓,卻一點也受不得她的冷漠與難過,只是放鬆了一點:「好,我保證只抱抱,你睡。」
桑月這身體的體質差,年紀又小睡眠自然多了,想著掙不開了,乾脆真的睡了。
懷裡的人傳來了輕微均勻的呼吸聲,暗夜裡庄大牛微黑的臉上終於露出了微笑:小媳婦身上真軟,她的乃子頂在他的胸口上,就算不吃了也舒服…
摟著小小的身子,庄大牛覺得自己媳婦確實是太瘦了。
心道:怪不得小媳婦非得說要半個月後才讓他吃乃子,她是怕自己受不住自己的猛烈吧?
嗯,明天起一定要好好養媳婦,把她養得白白胖胖,然後他再美美的吃上一夜!
收緊了自己的手,庄大牛把臉埋在桑月的後腦,嘴裡輕輕的嚷著「媳婦兒,我的媳婦兒…」
不敢把懷裡的人吵醒,庄大牛隻能隔著衣服撫摸著懷中的柔軟,只是手沒動幾下,小兄弟已鬥志昂揚…
越抱越難受,越摸越燥熱,終於庄大牛受不了了自己跳下炕,站在門外一手撩衣、一手捏著小兄弟…
洗乾淨手回到炕上,看著睡得香噴噴的小媳婦,庄大牛歡喜的得行。
想著以後他就有一個寨子里最好看的小媳婦了,他輕笑兩聲,抱著桑月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