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制牌
王茂翻著那張人皮書,臉上的表情特別難看,一副作嘔的表情。
「嘿嘿,我跟你說啊,這東西你可別碰,邪教你知道嗎?你看這些小孩子,那有拿小孩子做什麼法的,趕緊去報警,上交給國家,把那個老騙子給抓起來,這世上那有鬼啊...」
我聽著王茂的教誨,就笑了一下,但是還沒說話,突然,客廳里幾年都沒開的電視居然突然打開了,我跟王茂都看了一眼,他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說:「哥們,你真沒跟我開玩笑吧?」
我探著頭朝著客廳看了一眼,小鬼頭在電視前面飄來飄去的,表現出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我就說:「沒工夫給你開玩笑,本來我也不相信,但是現在不信都沒辦法了。」
王茂聽了就特備害怕,說:「我看過泰國的哪些降頭電影,哪些降頭師太他媽噁心了,為了練什麼降頭,殺人,搞那些蟲子,死人,太他媽噁心了,兄弟,你不會以後也那樣把。」
他看著我,一臉的害怕,我就笑了,我說:「你怕個屁,哥們是好人一派的,你看的只是電影,我告訴你,泰國因為各個地方皆有巫師,所以有時候,有心懷不正的人就會請巫師施法做壞事,來傷害仇人或是盜取利益,所以有壞的巫師會用巫術、利用鬼來傷害別人,這時也就需要高僧、魯士或是好的白衣巫師,幫忙解決壞巫術及惡鬼,哥們以後就是這種人。」
他聽了就撇撇嘴,但是隨後就說:「你說的高僧啊,魯士我也聽說過,咱們皇城根就有個泰國的魯士,我以前輸錢多的時候也去拜過,這玩意推薦我買什麼佛牌,說能保佑我,但是太貴了,媽的要六千一塊,我看著裡面什麼亂七八糟的,我就沒買。」
我看他不爽的樣子,就說:「這些東西在泰國特別好賣,但是只要六千港幣。」
王茂聽了就問我:「那到底有用沒有啊?」
我說:「當然有用?不過得入靈,只是入靈的佛牌就等於養了小鬼,如果是正廟的還好一點,要是陰廟的,你就倒霉了,他能幫你賺錢,也能害你。」
王茂聽的稀里糊塗的,問我:「什麼正廟陰廟?」
我也不是很懂,我說:「正廟就是正規寺廟裡面請的佛牌,陰廟就是那些沒有牌照的黑巫師搞的東西,這些人陰險狡詐,我就遇到一個,媽的差點害死我,還坑了我六千塊錢...」
王茂聽了之後,就點了點頭,但是他立馬沉默起來了,我看著他的樣子,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準是在打什麼注意,突然王茂說:「我有一個注意,既然這些東西這麼貴,咱們也搞一個店,咱們皇城根下好像沒人干這個生意。」
我說:「你拉倒吧,我師父說了,這上面的東西不能隨便亂做,我法力不夠,搞出來的東西要是收不住,會死人的。」
王茂聽了就特別不爽,說:「你不是說這本書上的東西都是一物降一物的嗎?後面的符文是鎮壓小鬼的,你刻上去不就行了嗎?」
我聽了王茂的話,覺得還挺對,我翻開書本後面的一部分,都是符文,紋身的雕像之類的東西,都是佛家的一些吉祥物,虎啊,象啊寶塔之類的,給人一種正氣的感覺,跟前面的完全相反,我感覺這跟咱們內地人信奉的陰陽相剋差不多。
「兄弟,大北京城就咱們一家,有搞頭啊。」王茂瞪大了眼睛興奮的跟我說。
我說:「搞個屁,這些材料我怎麼搞?死人骨頭,鬼油,這都是從死人身上才能弄到的...」
王茂聽了,就挺噁心的,但是他立馬就說:「哥們,咱們有同學在殯儀館工作...」
我聽了之後,就問:「我靠,不是吧,你真要搞這麼噁心的東西?」
他說:「能賺錢不就行了?咱們又不傷天害理?你看看那些泰國人,不都這麼干?」
我撇撇嘴,泰國那邊雖然都這麼干,但是人家法律命令禁止,王茂看我還在猶豫,就說:「兄弟,咱們的兜都見底了,你欠我一次大保健,這都需要錢啊,咱們不害活人,賺死人錢也不犯法啊,你怎麼這麼愚笨呢,你想想,那麼一塊破牌子就幾千塊,搞幾個死人骨頭在裡面就行了,多賺啊。」
我聽了之後摸了摸錢包,癟的很,又想了想之前王欣跟我說的話,我一咬牙,我說:「試試吧,我先弄一塊,不過,你得當試驗品。」
王茂聽了,立馬開心的笑了起來,說:「行,你準備搞什麼?」
我說:「我上次在泰國,遇到一個女人,是個雞,我不準備搞的,但是她拿出來一塊依霸的牌子之後,我就欲罷不能了,雖然最後沒搞成,但是那塊牌子特別厲害,女的帶了能吸引男人,男人帶了能吸引女人,我準備就做這塊牌子,先給你用,如果成功了,咱們在搞大。」
王茂聽了特別興奮,笑起來說:「哈哈,哥們長了一隻大鳥正愁著沒幾個好大樹呢,行,我就給你當試驗品。」
我笑了笑,就躺在床上睡覺,心裡想著,如果把泰國的降頭術搞過來真的能發財,我只要不傷天害理也不是不能搞,在泰國這種東西是禁止的,但是內地不是禁止的,而且,還不用擔心什麼黑袍邪降之類的,發財,哈哈,發財...
晚上睡了一覺,第二天早上起來,王茂從口袋裡摸了幾個鋼鏰,我兩去東大街,買了幾個包子。
蹲在馬路牙子上,王茂給同學打電話,過了一會,王茂說:「兄弟,那哥們是我大學的同學,一直在殯儀館勤工儉學,他說了,人燒了之後,骨灰並不會前部都給親屬,還會留一些,他說可以幫我們搞到死人骨灰,要多少有多少。」
我聽了就很高興,我讓他給我搞七個死人的骨頭,王茂跟他說,沒問題,之後我又跟王茂去了陵園,偷偷摸摸的在人家的墳頭上搞了七把墳頭土,又把皇城根下的寺廟都給跑了遍,完了還偷偷摸摸的在寺廟裡面挖土,搞了一天才搞完的。
晚上的時候,王茂那哥們把東西送來了,我們在大排檔見的,點了幾瓶啤酒要了一點冷盤,坐下來就喝了。
這哥們叫周亮,是山東人,特別爽快,跟王茂是同學,介紹了一下之後,我總感覺這周亮背後有人在看著他,好幾個呢,都是冰冷的臉,一副死人樣子。
我跟他說:「哥們,你後面的人認識嗎?」
他聽了之後,就回頭看看,有點奇怪,說:「哥們,那有人啊?」
王茂看了一眼,就跟我搖了搖頭,我立馬就知道了,估計是「兄弟」,我說:「朋友,殯儀館不是乾淨的地方,以後啊,能換個工作就換個工作。」
周亮有些無所謂,說:「我才不怕呢,殯儀館工資高,燒死人一個月一萬多,那有這麼好的工作。」
我還想說什麼,王茂就踢了我一腳,我立馬閉嘴,王茂就說:「兄弟,哥們最近手頭不寬裕,這頓你請,下次我請你大保健,行吧?」
他聽了說:「一句話。」
這個人還挺仗義,我們吃了喝了之後,就散了,他也沒問我們要死人骨頭幹什麼。
回到出租屋,我們打開盒子,裡面都是骨灰,我沒敢多看,趕緊就給蓋上了,我說:「其他的東西都好搞,但是這個鬼油跟情花油我到那弄去?難道真的找死人去烤油啊?那也太噁心了吧?」
回想上次在泰國看到那個邪降搞鬼油的樣子,我頓時就反胃,太他媽噁心了。
王茂想了一會,說:「上次我跟你說的,我去拜過一個降頭師,我記得他給我推薦過鬼油還有人緣油,搞不好在他哪裡能買到。」
我聽了之後,就說:「行,咱們就去看看,這些東西能買到最好,你讓我自己去搞,我真的搞不來。」
我們兩個二話不說,大晚上的又朝著燕郊跑,但是公交車又沒了,只好打車,但是我們兩都沒錢,快到地方的時候,王茂跟我說:「下車之後,咱們把門都開了,扭頭就跑,往兩個方向跑...」
我說:「不用...」
他有點驚訝,不知道什麼意思,這個時候車子停下來了,他準備跑,但是看著我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張紙錢,他就傻眼了,我把錢給了司機,說:「不用找了...」
說完就下車,趕緊走,王茂追過來,說:「你他媽的有錢你還跟我哭窮啊?」
我瞪了他一眼,我說:「那是死人錢...」
說完我就掏了一把給他,他看著揉了揉眼睛,一臉的迷糊,過了一會,突然傻眼了,把手裡的錢都給丟了,說:「你他媽的居然用黃紙,你別嚇我了行吧,你離我遠一點...」
看著他害怕的躲開了,我說:「趕緊的...」
我跟王茂在燕郊的一處棚戶區,找到了一間房子,這棟房子是間平房,外面很破舊,但是非常的趕緊,幾乎可以說是一塵不染,我看著門口掛著一個小孩一樣的乾屍,突然,他咧開嘴對我笑了一下,嚇的我面容失色,要不是我是過來人,這麼一下,估計能把我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