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血煉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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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寧岳敏等人衝進巷子里,看到地上那滿是鮮血、內臟、污穢……的情景之時,所有人都不禁一呆。
沉默了片刻,寧岳敏深吸了口氣,繼而緩緩地對身旁的那兩名警員說道:「通知局裡派人來處理現場。」
微頓了一下,寧岳敏又道:「你們倆先在這裡看著,我過去一下。」
「誒,好的,寧隊!」
那兩名警員連忙應道,他們之前都已經知道寧望舒是寧岳敏的兒子。
不一會兒,寧岳敏回到了寧望舒這邊,「望舒,你待會兒跟我一起去一趟局裡做一下筆錄。」
「噯,好的,爸。」
寧望舒自然配合。
隨後,寧岳敏的面容稍稍柔和了一些,輕拍了些寧望舒的肩膀,道:「望舒,沒有被巷子里的情況嚇到吧?」
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而且寧望舒才十六歲而已,寧岳敏也不免有些擔心那麼血腥的場面會讓寧望舒有些心理不適。
何況,寧望舒剛剛還用靈符殺了一個人。
寧望舒微笑了一下,道:「爸,我還好。就是一開始有些被嚇到,不過現在已經緩過來了。」
「嗯。」
見寧望舒看上去確實不像有什麼不適的樣子,寧岳敏也放心下來。
這時,旁邊的一名警員忽然笑著道:「寧隊,您這可真稱得上是虎父無犬子啊!您的公子才這麼小的年紀就能擊殺通緝犯,實在是了得。」
另一名警員也不禁笑道:「不錯。這次寧隊您的公子可算是立了大功,擊斃了這名窮凶極惡的通緝犯,相信上面肯定會有不少的獎勵發放下來。」
寧岳敏卻沒那麼寬的心,只是搖搖頭道:「相比起那什麼獎勵的,我還是寧願望舒今天沒有遇到這事。」
「若不是這孩子正好身上帶著有靈符,僥倖擊斃了這名通緝犯,只怕……」
寧岳敏沒有再說下去,不過那兩名警員都清楚他的意思,不禁紛紛看了眼寧望舒,都沒有再說話了。
他們自然也清楚寧望舒擊斃那名通緝犯背後的兇險,好在如今是皆大歡喜的結果,否則,寧岳敏將會遭受的打擊可想而知。
幾分鐘后,幾輛懸浮警車拖著長長的警笛聲迅速的趕到現場。
寧岳敏將情況大致的與前來負責處理此事的人員說了一下后就帶著寧望舒先去了警局裡做筆錄。
因為寧岳敏的關係,是以寧望舒的筆錄倒是很簡單,只是把事情經過詳細的說了一下,之後便結束。
「好瞭望舒,你先回家去吧。爸這邊還有事情要處理,可能會比較晚一些才能回去。」
做完筆錄后,寧岳敏便對寧望舒說道。
「嗯,好的。爸,那我就先回去了……」
寧望舒忙應了一聲,隨後便離開了警局,自行搭乘公車回了家中。
因為這事耽擱了不少時間,等寧望舒回到家中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
秦舒芸見寧望舒今天回來得這麼晚,不由問道:「望舒,你上哪兒來啊,今天怎麼回來得這麼晚?」
寧望舒有些怕母親擔心,所以想想后,沒有直接把自己回來路上遭遇的事情說出來,而是說道:「哦,媽,是在路上出了點事情,耽擱了一些時間,所以就回來得晚了些。」
「出了點事情?出了什麼事,不要緊吧?」秦舒芸微蹙了下眉,下意識的追問道。
寧望舒道:「沒事,媽,具體的情況,等爸回來了,你問他吧。」
秦舒芸聞言,頓時一陣驚訝,道:「這事還跟你爸有關?」
「嗯,算是吧。」寧望舒輕點了下頭。
「行,那我就等你爸回來了再問問他。」秦舒芸說道,隨後又道:「好了,快去洗個手,過來吃飯吧。」
「誒,好嘞!」
今天回來得有些晚,寧望舒自然也就不再出去練功。
應了聲后,寧望舒忙把書包放下,隨後去洗了個手,便與母親一起吃晚飯。
晚飯過後,寧望舒跟秦舒芸說了一聲,便馬上回了自己房間去。他還想趕緊弄清楚從那名通緝犯身上得到的那枚戒指究竟是不是儲物戒指。
隨手關上房門,寧望舒馬上把那個小盒子從口袋裡取了出來,將盒子打開,拿出了裡面的那枚造型古樸的戒指。
拿著戒指看了一會兒后,寧望舒又不禁自語道:「我現在才不過區區築基期修為,就算這枚戒指當真是一枚儲物戒指,憑我如今的修為也無法以常規方法煉化。」
「一般情況下,這儲物戒指至少化元期修為,以真元才能煉化。不過,當初那個夢境的前世記憶里正好有一種『血煉』之法,可以煉化一些不是那麼強大的法器。」
「這枚戒指看起來也不像是什麼非常高端的儲物戒指。想來用血煉之法應當也沒問題……」
其實寧望舒還是有些好奇那個通緝犯究竟是怎麼得到這枚儲物戒指的。他不過是區區後天六重修為,遠遠達不到煉化儲物戒指的程度。
若非如此,他也不可能會將這枚儲物戒指裝在盒子里收著,而不將其煉化,戴在手指上。
不過,不管怎樣,眼下這倒是便宜了寧望舒。
就算這枚儲物戒指只是最低級的貨色,那也至少是價值千萬以上的寶物。對於普通人來說,這儲物戒指更是傳說中的修真寶物,別說得到了,就算是想要見一見都很難。
「不管了,還是先試試那血煉之法是否有效吧。」
寧望舒當即開始嘗試夢境記憶中的那『血煉』之法。
他找來了一把小刀,在指肚上割破了一道小口子,然後將溢出的鮮血塗抹在了那枚戒指上。
隨後,寧望舒將塗滿自己鮮血的戒指放在身前,盤膝而坐,雙手結了一道術印,口中緩緩地低念真言……
雖然寧望舒體內並無真氣,但是此刻當他結印念誦真言后,整個人卻顯得十分的莊重威嚴,一股股精氣神的力量頓時匯聚一體,並很快降臨到他身前的那枚塗滿鮮血的戒指上。
隨著時間的一點點推移,寧望舒結印的手勢,還有嘴裡的真言都始終沒有停下。而那枚戒指上塗滿的那些鮮血也以肉眼難以辨別的速度緩緩地一絲絲滲入了戒指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