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二章:暗下殺手
曾經自己在面對著如此強大的敵人時,所做出的反應和這些青年弟子完全的相反,沒有歷練就沒有今後,沒有今後就無發掌握命運,正因為如此他才會選擇和清風長老來到這北方第一宗門玄天聖門,才會選擇在那火龍雲霄中歷練。
只不過,讓他有些不明白,為何每一個宗門之中都不乏無聊之人,為何每一個宗門之中總有一些看不慣其他弟子的人。
如若可以,他也只是想將這宗門作為一個靠山,作為他在這瑤池聖地沖向其他兩大宗門的起始點,哪怕修鍊再慢,莫說是三年,就算是五年也無濟於事。
可他等不了這麼久,他的璇皇也等不了這麼久,東面的領土,東面的氣候以及資源要遠遠的甚過於北面,其各大宗門也要比玄天聖門強大了不知多少倍。
早在先前,遇到族長時,一個龍紋境境界的強者,氣息以及靈力波動的強大是他在外面靈湖之中所遇到的那些龍紋境的人完全不一樣。
這是一個怎麼強大的人,這是一個讓他震驚,也讓他足以崇拜的一個族長!
在大戰聖地,在蠻荒大陸,他都沒有遇到過這等強者,也沒有真正的從內心之中察覺到這強者修鍊的不易,若非今日,恐怕他還是一貫的認為修鍊才是唯一的一條出路。
只是,人與人之間唯一的區別,就在想法。
一個好的想法決定一個人的一生,而一個差的想法也足以毀了一個人的一生。
看著四周那一臉嘲笑之意的青年弟子們,姜辰面無表情的走進了住宅區,這些弟子身上的靈力波動無疑都接近丹玄境,可沒有一個人是真正踏入這境界的。
在這十三個長老名下弟子之中,也只有當初遇到的周康才有那般的實力和氣魄。
夜晚,暗淡的星空一輪淡月懸挂天際,姜辰輕輕推開窗沿,凝望著窗外那寒風凜冽,搭在窗沿上的手指還沒晃動幾下,便已有雪花落於指尖之上。
就在這時,在下方一片草叢之中,姜辰的目光立馬被吸引了過去,草叢窸窸窣窣,一點一點的小小似有蟲鳴之聲,自這草叢之中顫響而出。
姜辰笑了起來,這草叢之中的那一道奇怪的身影雖藉助這昏暗的落幕卻也無法躲過他那一雙犀利的眼睛,靈力波動代表著一個人所修鍊的境界。
在那草叢之中並非有蟲,而是有一個人潛伏在了那裡,防止被人發現。
這一天下來,姜辰也明白這小子是來對付自己的,看樣子先前在議事大廳之中,那般誠懇的話語全部都是裝出來的,如果沒有給他一個很好的教訓,如果不給他長一點記性,那今後還會麻煩不斷。
何況他的時間也不多。
想到這,姜辰立馬關上了窗沿,他轉過身,躺在了床上,雙目緩緩閉合,那在門外急速而又有些小聲的腳步聲停在了大門口,似手指戳動著門聲咚咚響起。
門內沒有回應,大門輕輕推開,一個聲音悄然入內,轉身關上了門。
姜辰沒有說話,也沒有張開雙眸,他閉合著躺在床上,半身在被窩之中,似睡相不好的正緩緩打起了鼾。
男子輕聲鑷腳的走到床沿,一手從懷中取出了一把尖利的刀刃握在手心之中。
看著姜辰睡死的模樣,他的心中一陣焦急,眼中的怒火正噴薄而出,低聲道:「姜辰,姜辰,你個臭小子,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告我狀,我也不會被父親責備的狗血噴頭,今天如果不殺了你,我古風兩個字就倒過來寫,我就直接摔下樓去!」
惡狠狠的聲音在他的口中低聲呢喃著,怕擔心吵醒了姜辰,一手還放在他的鼻孔之下,仔細的辨別著那呼吸之聲的頻率。
沒幾秒,那一張冷漠的面龐上怨氣衝天,一手似要掐在姜辰的脖子處,一把刀沿著姜辰的脖子慢慢向下,直至心窩處,一咬牙,猛然刺下。
「噗!」鮮血噴濺,一股濃重的鮮血味瀰漫四方。
他笑了起來,可笑容卻還沒有維持多久,那震驚的眼神便使得他看向了一旁的姜辰。
鋒利的刀刃停留在胸膛處的上方,姜辰的一手握住了那刀刃,鮮血順著這五指之中慢慢流淌下來,滴落在被子上,血液粘稠似有著一道道白色的光點自傷口之中流了出來。
這是丹玄境強者巔峰實力的證明,也是有能力具備跨入龍紋境的實力。
與其說,古風是被姜辰清醒給震驚了,倒不如說他實際上是被姜辰手心中這無數個小光點給震住了,每一個光點之中所蘊含的靈力波動都足以讓一個處於天尊境的弟子而為之發狂。
這不僅證明著兩人實力的懸殊,更是說明他和姜辰早已不是處於一個地平線。
若是想要殺了他,若是想要取他項上人頭,實力不強是絕對不可能的。
何況,一個人在熟睡時,是根本不可能清醒的,但姜辰卻能,在剛剛自己確認其睡死的情況下動手,哪怕被痛醒,那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但姜辰不一樣,天生就對危機感極為敏感的他,早就在那一刀拔出之時就已經察覺到了殺機的存在,只是他沒有說,而古風也不知道他早就已經清醒了。
用靈魂感知力去感知古風的動作,在憑藉著出色的反應能力一把手抓住了那一把刀刃。
雖然也難免會受一點傷,可這點傷的疼痛對他而言算不了什麼,反而是能夠憑藉著這一個動作來將古風給震住了。
「你..你不是睡死了嗎?」古風不敢相信的道。
「是啊。」姜辰笑著點了點頭,「我是睡死了,不過睡死的是我這個**,而不是我這個靈魂。」
「這...」被姜辰話給充實著有些啞口無言,古風有些後退著,他看著自己刀刃在姜辰的手心之中緊緊握住,那鮮血流淌之時,一股濃郁的血腥之味瀰漫了開來,刺鼻的沖入了他的鼻腔。
可他卻有些無法動彈,早已被這一把刀刃給震驚的他有些難以緩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