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村頭懸屍
張靈把字畫鎖進書櫃里,然後就跑到張小花家,發現一群婦女聚在她家門口。
張小花見到張靈,立馬迎了過來,還未等張靈開口,她倒先說話了:「張靈哥,你聽說了嗎,村裡出事了。」
張靈猛地瞪大雙眼,忙問出什麼事了。
「啊,你不知道啊?村裡的老酒鬼死了,現在屍體還掛在村頭的那棵老槐樹下呢?哦,對了,咱們一起去看看吧。」說著,張小花拉著張靈跟在那群婦女的隊伍中,然後浩浩蕩蕩的朝著村口走去。
路上,張靈想起昨晚的事,於是他問張小花昨晚去哪了。
結果張小花眨著眼睛看了張靈一眼,說自己昨晚哪也沒去,一直在家裡看電視來著,而且看到夜裡一點多才睡下。
聽完,張靈又是冒了一頭的冷汗,心想自己昨晚遇到的是誰,該不會真的是鬼吧?
昨晚遇到的那個詭異村子又是怎麼一回事?
很快,這群人走到村頭,那棵老槐樹下真的懸挂著一具屍體。
老酒鬼六十多歲了,一直沒成家。平時還好,一喝點酒就滿村子的撩女人。
村裡的大姑娘小媳婦,幾乎哪個的便宜都被這老酒鬼佔過,甚至有著不少的姑娘是被這老酒鬼從小摸到大的!
所以,一聽說這老酒鬼死了,村裡的婦女們樂了,心想老天開眼了,終於收了這個人渣。
只是,張靈看著這老酒鬼的屍體,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勁。
這屍體懸挂在樹上,經過陽光的暴晒,居然不斷的往下面滴著黑血。
屍體下方很快匯聚了一灘血跡,凡是被黑血沾過的花草,全部莫名其妙的乾枯死掉了。
老酒鬼生前作惡太多,屍體懸在那裡,一直沒人理會,直到傍晚,他的幾個遠方的侄子才趕來將屍體收進棺材里。
晚上,張靈躺在床上,總感覺自打下了山,村裡就發生了很多怪異的事情。
難道是因為那幅古字畫?
張靈一咕嚕跳到床上,從柜子里取出那幅字畫攤開擺在床上。
只是,令他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字畫上的其他東西還在,偏偏少了那位白裙女子!
「我擦,畫上的那個娘們呢?」
「你才是娘們呢,你全家都是娘們!」後面一個甜美的聲音傳來,接著就是自己一頭摔到地上,真疼!
「誰啊,居然敢暗算我?」張靈屁股吃痛,在房間破口大罵。
「是本姑娘,怎麼,不服啊?」一個白裙女子猶如仙女一般懸浮在張靈面前。
張靈揉了揉眼睛,望著頭頂的那名白裙女子,不由的念叨著:「像,實在是太像了,簡直跟畫中的一模一樣。」
「哼,什麼叫像啊,那畫著的明明就是我。」白裙女子嘟起了小嘴。
看著那張精緻的小臉,張靈差點噴出鼻血來。
他在心裡不停的告誡自己:「淡定,要淡定,這女子居然通靈從畫中走出來了,那豈不是女鬼?」
「小子,你知道嗎?你們村裡要出人命了?」白裙女子坐在床上,不停的搖晃著自己那對白皙細長的腿。
「什麼人命?你指的是死去的那老酒鬼?」張靈問道。
「這件事跟老酒鬼有關,不過不單是只死他一人,還要有更多的人死去。」
「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那老酒鬼還要殺掉更多的人,說不定你們整個村子里的人都要死。」白裙女子漫不經心的說道。
「老酒鬼不是死了嗎?他能殺掉誰?」張靈腦袋又大了。
「哼,等著瞧吧,到時就等著求我吧。」說著,白裙女子從床上站起來,舒爽的伸了個懶腰。
張靈一下子看呆了,心想這娘們在字畫中不怎麼明顯,出來了居然顯得那麼大,而且特別白。
白裙女子站在自己正前方,張靈稍稍踮起腳就能看到那道不淺的溝渠,幽深而綿長......
「看什麼呢,流氓。」白裙女子小臉一紅,接著就給了張靈一拳。
張靈嘴裡悶哼一聲,喊了一句暴力女。
「什麼暴力女,人家有名。」
「你叫什麼名字?」
「字畫上不是有嘛,自己看去。」白裙女子說著又飄到半空中,她要盡量與這個小流氓保持點距離。
只是,她沒想到的是自己又犯了個錯誤.......
張靈拿起床上的字畫,放在面前細細端詳著,還真的發現字畫上寫有四個大字。只是那是古文字,自己貌似有些不認識。
「嗯,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靈,你可以叫我靈哥哥。好了,現在輪到你介紹自己了。」張靈眯著眼睛看向懸在頭頂的白裙女子,然後默默的咽了口唾沫。
「切,不認識上面的字就說不認識,玩什麼套路啊,看你的樣子就沒什麼文化。」白裙女子嘲笑起張靈來。
張靈額的一聲,然後依舊兩眼死盯著白裙女子的兩腿之間看。
「好了,我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慕容婉兒,你可以叫我救命恩人。」慕容婉兒甜甜一笑說道。
「啥救命恩人?」
「哼,還不認賬,你以為昨晚要是沒有我,你能逃掉那惡鬼招魂?」慕容婉兒說著高高揚起自己的頭,只是依舊懸浮在那個位置。
張靈又吞了口唾沫,心想昨晚果然是遇到惡鬼了,看來這位從畫中走出的婉兒真的有些本事。可自己一個大男人,不能在女人面前跌份啊。
於是,張靈揉了揉鼻子,然後咳嗽一聲指著慕容婉兒問道:「婉兒啊,你們古代人都是不穿內褲的嗎?」說的時候,張靈的目光一直沒有從某個地方轉移。
慕容婉兒頓時感覺下面涼颼颼的,然後就下意識的夾緊自己的雙腿,最後沖著張靈大吼一聲:「不準看!」
「看過了。」
「你.......」
慕容婉兒冷哼一聲,然後手中多出一根紫色的鞭子狠狠的抽向張靈。
「我擦,暴力女,虐待啊!」張靈大吼一聲朝著外面跑去。
「別跑.......」
慕容婉兒拿著鞭子跟在張靈後面一直追到大半夜,才撲哧一笑重新回到畫中。
張靈跟死了似的躺在床上,然後呼呼大睡直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村裡人又沸騰了。
李家媳婦哭喊著說自己早上起來上廁所,結果路過老酒鬼棺材那兒的時候,看到老酒鬼的手從棺材里伸出來了。
張靈腦袋翁的一下,然後問李嫂除了看到那隻手,還看到了什麼。
李家媳婦說那會天還沒有完全亮,自己看的也不是很清楚,反正真的有隻手從棺材里伸出來。
「切,啥手不手的,是不是因為那老酒鬼死了,沒人摸你,你大清早的身體又瘙|癢了?」王寡婦一邊嗑著瓜子,一邊陰陽怪氣的說道。
「喂,你個騷老娘們,你男人死了,村裡最寂寞的應該是你吧,我記得那老酒鬼生前可是沒少在半夜敲你家的門。」李家媳婦沒好氣的說道。
「呦呵,還好意思說我,上次你家小李子不在家,晚上你不也開門把老酒鬼叫進去了。」王寡婦雙手叉腰說道。
「什麼啊,就在上個禮拜,我看到你們在那邊的小樹林.......」
......
張靈搖著頭走開了,心想山村瑣事多,那老酒鬼床上功夫一定了不得,不然也不會.......
「不好了,老酒鬼的棺材動了,他的一個遠方侄子已經下山請法師去了。」一個村民急匆匆的向村口跑去。
張靈想起慕容婉兒的話,暗嘆不好,趕緊朝著擺放老酒鬼的棺材處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