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九,去世的朋友
琪文他們也不再多問,夢詩看著強子,然後很是驚奇的拽了拽吳太郎君的衣服小聲的說道:「你看他的眼睛。」
吳太郎君看了看強子的眼睛,有些??,像是剛哭過的樣子,那個玉雕到底隱藏著什麼能讓強子這麼緊張和痛苦。
「強子,玉料呢,還沒讓我們看呢。」琪文看看圖樣,看看強子說道,他也看到強子的眼睛,他不知道這時該說些什麼,他只能接著剛剛的話題。
「沒有,我在後堂沒有看見,估計我老爸拿給其他人了,那麼奇特的玉料,他不敢下手。」強子很是平靜的說道,他不敢抬頭,他害怕別人看到他哭的樣子,但是有時候刻意隱瞞的事情,往往是最容易被現的事情。
「師傅,我有點餓了,我們先回去吧,我們明天直接去找那個木家人吧。」夢詩看著吳太郎君一臉可憐的說道,她其實並不是餓,而是感覺帶在這裡有些尷尬。
吳太郎君也很快的領悟到了夢詩的意思,然後回答道:「好吧,那我們明天再來,琪文,我們先回去吧。」
琪文聽見吳太郎君叫他,他也很快知道吳太郎君的用心,琪文應了一聲就放下圖稿離開了。
在回來的路上琪文看著窗外,琪文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看著外面一閃而過的房屋和樹木,他突然感覺這個陌生的城市多了份疑惑和安然。
「夢詩,你在那個瓶底摸到了什麼。」吳太郎君問道。
「我摸到了兩個字,但是很不清楚,只感覺那兩個字應該是一個人的名字。」夢詩說道。
「一個人的名字?是不是那個強子的說的去世的朋友的名字呢?」吳太郎君想到。
「我猜想應該是,而且他這個朋友應該是個女的。」說這話時,夢詩的眼睛閃過一絲狡黠的光亮。
「為什麼是個女的呢?」琪文好奇的問道。
「女人的直覺,你想啊,一個讓他那麼緊張那麼在意的東西,肯定是他最在乎和最愛的人的,而且那個女人在他最愛的時候去世,那麼留在這個男人心頭的傷肯定很會讓他很在乎她的一切。」夢詩說這個話的時候嘴角依然帶著狡黠的微笑,但是吳太郎君和琪文卻都笑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