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 命中注定
平安夜快樂!!!國外的節日裡面,我最喜歡的是白色情人節和聖誕節,因為,他們都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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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情是什麼?由於荷爾蒙分泌增多而使得兩個原本認識或不認識的人相遇、相識、相知、相愛。
可是,當其中一方的荷爾蒙產生了耐受性,即便是青梅竹馬,也不會有天長地久。
真是夠了,為什麼那些提出分手的人都那麼沒有創意,無非就是「你很好,我配不上你,你可以找到更好的」,要不就是「我們不適合」。
沒有愛就沒有愛,不喜歡就不喜歡,直接說明不就好咯,說那麼多廢話,有什麼用嗎?要是我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你會放棄才怪,現在說不適合,更是胡扯。
轉頭瀟洒離開,拍拍衣擺不帶走一片雲彩,許樂從那次開始,鎖上了心門,原本以為這輩子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竟然會遇上…
「喂,跟你說話呢,怎麼那麼沒有禮貌的!」說話的人鼓著腮幫子,不滿地嘟著嘴,絲毫不覺得這樣的動作和舉止出現在自己這麼一個一米八多個子高的人身上有什麼不對。
「撲哧!」許樂發誓,自己絕對不是故意的,實在是憋不住才會如此失禮。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有什麼好道歉的,想笑就笑好啦,這又沒有什麼,只不過我還是好不爽。」小麥色的臉蛋突然湊的好近,盯著許樂的雙眸看了好久,確定沒在那雙眼睛里看到異樣,才滿意的點點頭。
「許樂,男,二十七歲,目前獨居,談過一次戀愛,對象是隔壁家的胡凱…咦~你的眼光好差!」那口氣說的自己好像是許樂的親朋好友一般,只是男子壓根就不知道,就算是親朋好友,也沒有人敢拿許樂說事,又不是腦子裡面進潲水,沒事找死。
「…唔,未來愛人是厲千風…哈?!厲千風?!不是吧?!」
也許是太過於激動,一個不小心,兩人的唇就貼在了一起,沒有一絲的距離,完美結合。
「…許經理?!厲老師?!」電梯在「噹」的一聲響之後就緩緩地開啟了,在總經理秘書的注視下,許樂和厲千風誰也沒有下一步動作,電梯的門慢慢合上了,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電梯裡面,先有動作的人是厲千風,臉上的詫異還沒有消失,嘟嘟囔囔地道出了一句:「不對呀,我的另一半不是安多拉嗎?!」
「那是我大學以前的名字。」雖然說打斷別人說話不好,但是涉及到自身的事情,還是涉及到自己另一半的事情,許樂很難無動於衷。
皺著眉頭看著許樂,從頭掃視到腳,從腳掃視到頭,最後停留在那張過分白皙漂亮的臉蛋上:「明明比我矮,比我白,比我漂亮…居然還是個男的,而且竟然會讓我…老天啊,為嘛這樣對我?!」
躺在碩大的床上,厲千風累得連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小麥色的肌膚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唇印,缺氧的腦袋裡面已經無法再考慮任何事情。
光著身子一把打橫抱起比自己還要高大並且重的愛人,在那張泛著粉色的臉上親了一下,一臉寵溺。
「…唔,不要了…好累。」嘶啞的嗓音不如平常的好聽,但對於許樂來說,卻能讓自己的情慾以光速運轉起來。
今天的確是把他累到了,可是沒辦法,誰讓自己的愛人在未經自己允許的情況下私自離家一周,即便是為了工作也不行。正值青壯年的正常男人哪可能禁慾那麼久,如果不是厲千風真的已經累到不行,自己也不會那麼快就收手,從今開始一定要好好餵養自己的愛人,為自己的幸福和性福著想。
「…唔,我已經吃的…夠多了…」已經沒啥力氣的厲千風在感覺到許樂的邪惡想法之後不滿地抗議。比起很多人來說,自己的體力已經是很好的了,明明是許樂異於常人,難道他就不怕精盡人亡?!再說了,自己哪能提前告訴他呀,一旦提前告訴他,他要不是把自己看的死死的,不讓自己有機會離開,要不就是提要求,讓自己幾乎無力踏出門。每次都被同行的人擠眉弄眼,再怎麼神經大條也會不好意思的啊。
為愛人清理乾淨,再抱著厲千風換了張被單,輕手輕腳地摟著他入睡,覺得自己此生真的無憾了。如果不是遇到他…真是不敢去想象。
第二天太陽高掛的時候,厲千風才在溫暖的被窩中轉醒,伸手揉揉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睛,旁邊已經沒有了另一個人的溫暖,想來已經是挺晚的了。
空氣中飄來食物的香味,肚子裡面的饞蟲又開始活躍起來,說真的,除了床事之外,許樂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好伴侶,十全九美。
「千風,該起床吃飯了哦~」樓下那嗓音一喊,厲千風也不好意思再賴在床上,套上準備好在床邊的衣服,爪子抓了抓頭髮,漱口洗臉后慢慢走下樓。
穿著圍裙的許樂春風燦爛,相對比起還要一手扶腰且緩慢移動的厲千風來說,那笑容真是燦爛都讓人想要毀了它。
將最後一個菜端到餐桌上,壓下厲千風的頭,索取了一個餐前點心。
被鬆開的時候努力吸氣,每一次被吻就像窒息一樣,總有一天自己會死於這種窒息也說不定。想到這個,厲千風就非常不滿地瞪了許樂一眼。
「千風,你再這樣看我,就別想吃飯了。」
「…」有沒有搞錯,瞪一眼就不許吃飯?!哪有這樣的人啊,強烈抗議!
「你再用那雙眸子勾引我,三天都別想下床了。」
「…」吃飯,吃飯,什麼都沒有聽到,什麼都沒有看到,什麼都沒有發生,什麼都沒有發生。
出國回來休息了兩天也差不多了,雖然自己並不缺錢,但是厲千風還是很喜歡自己的行業的。拎上自己的背包,告別想要送自己上班的許樂,托那長腿的福,厲千風很快就消失於許樂的視野當中。
轉了兩次車,厲千風壓根沒有前往自己的工作地點,而是走進了國際酒店,直接搭乘電梯直達頂樓。
站在高處,不勝寒啊。一名優雅的男子手持著雞尾酒,一邊面朝窗外的風景感慨,一邊鼓著腮幫子擠眉弄眼。
站在男子身後,厲千風倒是挺安靜的,一句話也沒有說。
聽到腳步聲消失,等了許久也沒見出聲,男子不滿了。
轉身,走到厲千風前面,伸出一根手指戳著厲千風堅實的胸膛,嘟著嘴,比厲千風更要顯得幼稚,不過卻長得很漂亮,若不是那凸顯的喉結,估計會被人誤認為是女生。
「幹嘛不說話?不願意見到我是不是?!嫌我不夠年輕是不是?!有了新歡不要舊愛了是不是?!還是覺得把我推給別人就沒事了?!我跟你說,沒那麼簡單!如果你不趕緊給我搞定這件事情,我就賴著不走了,反正我就是姓賴的!哼!」厲千風看著這個無理取鬧的男子,嘆了口氣,覺得自己一下子老了不少。
男子不依不饒地戳著,即便手指頭髮紅了也不在意,反正磨不出厲千風的一句話他就不擺休。
兩人僵持著,誰也不讓誰。
哎~一聲嘆氣,男子知道自己贏了。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厲千風深知自己要倒大霉了,但是也沒有辦法,從來沒有人能贏得了這人,除非他自己認輸。
「這個嘛,我剛出家門之後才發現自己沒帶現金。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又是萬萬不能的,而且我正愁逛街沒人陪…你看…」
「我知道了,我陪你總行了吧。」再嘆一口氣,厲千風覺得這人出生天生就是為了克自己的,但是如果沒有他,也就不會有厲千風這個人。
不對,太不對了。許樂無法不去亂想那些有的沒的,因為這段日子厲千風太安靜了,不無理取鬧反而讓人生疑。
身上多了別人的味道不說,連續一段時間都是同一個人的味道,問也不答,難道是…不會的,絕對不會的。
原本以為即便分手了也沒什麼,反正又不是沒有經歷過,但是只要一想到有可能會跟厲千風分開,心就像被別人揪著那般痛。
如果沒有他,自己該何去何從。
許樂的改變厲千風不是沒有感覺到,但是另一邊已經讓他分不出精力來應付這邊的變化。現在的他只想儘早送走那樽佛,再向自己的愛人訴苦。
一個沒打算說,一個不敢問,動蕩就隱藏在這看似平靜的湖面下。
許樂的公司進了一批新人,說是新人,也不過是首次為這個公司工作,其中不乏對立公司的員工,還有一個許樂非常熟悉的男人。沒錯,那就是許樂青梅竹馬兼初戀,胡凱。
已經忘了多少年沒有見過眼前這個傢伙了,說恨吧,也沒有,說愛吧,絕對不可能。說起來的確是要感謝他,如果沒有他,也許自己就不會遇上現在的愛人了。
帥氣地甩了甩自己那飄逸的秀髮,胡凱展開了自己一貫的完美開場白。
「嗨,你好,我姓胡,名凱,請問美人你如何稱呼?」
那土到不行的搭訕讓許樂的秘書都忍不住想吐槽,不過礙於自己的上司在場,只好抬眸鄙視了那人一眼。
不知道是自己變化太大,還是初戀壓根就沒記住過自己的長相,許樂冷冷地說了一句:「好久不見!」
這一句可把胡凱和秘書給弄暈了,難道他們有見過面嗎?
「許經理,我們有見過面嗎?」胡凱小心翼翼地詢問。他弄不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深怕自己以前在不經意間得罪了他,要是這樣子,今後可不好過。
平淡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裡一點波浪起伏都沒有,不是沒看懂男人的想法,只是自己壓根就不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你若是有本事,就用事實說話。
「你不是知道我姓什麼嗎?怎麼還問我叫什麼名字。對了,我曾經用過一個名字,估計你比較熟悉。安多拉。」
「…」
忙碌了幾天,一直為一個男人跑上跑下,厲千風可謂是累趴了,每天一回到家,洗完澡,吃完飯,一沾枕頭就睡著了。管你是孫悟空鬧天宮,還是哪吒鬧海,妖魔鬼怪通通一邊去。
看著又已經睡著的厲千風,許樂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
兩天前吃東西吐了幾次,讓他去醫院卻說沒空,到底有什麼事情可以讓他忙到連健康也不顧及?
難道自己就要失去他了嗎?不!絕對不要!
「拜託,逛了那麼多天你都不嫌累嗎?!」原本就不是那種購物狂的厲千風實在是忍不住抱怨了,「樂最近開始擔心我了,我不想他胡思亂想。」
男子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切,那麼沒用的男人要他何用,都那麼久了也沒見你有什麼動靜,活該胡思亂想!」
「我不許你這樣說他,又不是他的問題!」
「不是他的問題是誰的問題,難道你想說是你的問題?還是我的問題?還是'他'的問題?哈?!」男子原本就不是很好看的表情變得更加的難看,方圓五米以外的人都退了出去,那過強的氣場駭人的狠,只不過卻有一個人無畏的走近了男子身邊。
「請問你想對我男人做些什麼?」一手護住厲千風,仰視著男子卻絲毫不畏懼。
雖然在看到厲千風跟這麼男子親近地走在一起揪心般的疼痛。但是不管這名男子是誰,也不能傷害厲千風。
「你的男人?!」伸手就要將厲千風拉過來,卻一把被許樂拍下了他的手,護著厲千風退了幾步。
男子不怒反笑,抬起自己被拍紅的手看了一下,笑的非常燦爛,那妖嬈的容顏霎那間蠱惑人心。
厲千風迅速地移動到男子旁邊,好聲好氣地說討好的話:「我們回家再說好不好,好不好?」
許樂不明所以地看著厲千風和男子,在他記憶中,厲千風幾乎沒有這樣對待過自己,這是不是說明自己再一次被人拋棄了呢?
踉蹌地後退了幾步,無法相信…難道…
抱歉,千風,我不能微笑地送你離開…抱歉,我無法遵守對你的承諾,我真的不能看著你離去的背影…
轉身,以人生中最快的速度離去。
「不----!」
嘟著嘴坐在沙發上生氣,厲千風真是被氣瘋,也不知道是生誰氣,反正原本就不白的臉變得更黑了。
「寶貝,不要生氣了嘛,爹爹又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他會這樣嘛,爹爹又不是你,怎麼可能會提前知道嘛,再說了,你又不提醒一下。」
「那你的意思是我的錯咯?哈?!」
「沒有沒有,都是爹爹的錯,是爹爹千不該萬不該…」
凌晨二點,門口傳來了某人的腳步聲。
門開了又關,來人「啪嗒」一聲打開了燈光,四人面面相覷。
「他是誰?」厲千風有些紅腫的眼睛瞪著現在門口那個陌生人。
「你們是誰?!」胡凱搶著質問,一副我是這家主人的姿態。
原本想要回答的許樂在觸及厲千風那紅腫的雙眸時說不出一句話來了,他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也不知道厲千風到底想幹什麼。
「你這是想幹什麼?初戀回來了就想甩掉我寶貝兒子?!哈?!」
兒子?!
抓到了關鍵詞的許樂似乎被人當頭一棒,他從來沒有往那個方面想過,腦海中想過無數種可能,卻唯獨沒有這個。
「…樂,你不要我了嗎?」
「不!」推開扶住自己的胡凱,不去顧及自己剛才在意外弄跛的左腿,一把衝過去。
如此溫馨的畫面,哪容許別人插手破壞。要怪只能怪自己,當年為了別人的錢離開這麼一個溫柔的好情人。如果時光可以重來,自己一定不會那麼傻了。只可惜,一切無法重來。
胡凱再看了一眼,識趣地離開了。
「不是這樣的,千風,你誤會了,我怎麼可能不要你,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則我絕對不會離開你的。我當時只是…」許樂從頭到尾把事情都交代了。
聽了許樂的話,厲千風覺得自己也是有不對的地方,他明明感覺到許樂的變化,卻沒能在第一時間解決他,所以主要原因還是自己。不過事情說清楚也就好了,只不過他們兩個似乎忘記了旁邊還有一個人在聽著他們的談話。
一把抓過厲千風的右手,把了一會,又換了左手,再把了一會。笑容漸漸染上了那人原本就漂亮的臉蛋,不同於之前的微笑,這次的歡喜是發自內心的。
「太好了,小夥子,我認同你了。嘿嘿,不過你得把你第一個孩子的取名權全權交給我。」不知道自己第一個長孫會不會像自己的愛人。
孩子?!這可把許樂和厲千風嚇倒了。
「我才不會背叛千風!」
「我有啦?!」厲千風比許樂更詫異,他雙手置於自己平坦的肚子上,閃爍的眼睛裡面流露著母性的光輝。
那抗議的聲音被掩蓋,許樂驚愕地望向厲千風。
「難道你沒有聽千風說過他是我愛人生的嗎?」
實在不是許樂想鄙視厲千風的爹爹,雖然厲千風的爹爹長得很妖嬈,但始終不是女人,想也知道不會是他生的。只是這有什麼關係?
突然間門鈴響了,許樂的爹爹站了起來,反客為主去開門,還沒見到人,就聽到了許樂爹爹撒嬌的聲音:「老婆,我跟你說哦,寶貝懷上了耶,我喜歡孩子能像你呢。」
「恩,知道了。回家吧。」沙啞低沉的聲音從門關處傳了過來,這把只有男人才特有的聲音再結合前面的談話,如同哈雷撞衛星一樣砸的許樂找不到方向。
這個世界有什麼不可能?抱著自己滿月的兒子,許樂覺得,若是真的有什麼不可能,那就是讓自己離開厲千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