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番外11 情人花海,一生一世!(全書完!)

小番外11 情人花海,一生一世!(全書完!)

小番外11情人花海,一生一世!(全書完!)到了半路的位置,梨晲看見了很多的姑娘都在這兒,從她們的身形來看,都是相差不多的,不過梨晲和盛晚晚的身形卻差的很遠,盛晚晚的身材要高挑一下,而梨晲的身子稍顯幾分玲瓏瘦小。

不過這兒這麼多的女人都在,也很難去辨別。

「來來來,穿上。」盛晚晚將衣裳遞給了梨晲。

梨晲將信將疑的接過盛晚晚的衣裳,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女人們,她們穿的衣裳都和自己一樣。

「季姐姐怎麼沒來?」梨晲掃視了一圈四周,想起剛剛好像也沒有看到季晴語和傅燁,難不成二人不來參加?

盛晚晚邊換衣裳邊說道:「季姐姐待產呢,你這都不知道。」

「啊?」梨晲慢半拍的愣了一下。

「看你就是不關心,就想著和自己的男人嗯嗯哼哼。」

「……」梨晲暗自送了一個超級大白眼給她,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在得瑟個什麼勁,分明她盛晚晚和自己也沒什麼區別。

不過這個時候,梨晲也懶得再去反駁什麼,拿起衣裳也往身上套。

不過一會兒,盛晚晚又把蓋頭遞給了她。

梨晲才發現,這都是集體穿著鳳袍,蓋著蓋頭,這是什麼把戲?

梨晲一臉驚奇的看著盛晚晚。

「哎,你用這眼神看著我做什麼,不覺得很興奮嗎?要是敢把自己的女人選錯的話,我回去讓他跪搓衣板。」

梨晲嘴角狠狠抽動了一下,佩服起盛晚晚的想象力了。

蓋著蓋頭,身形大相徑庭的情況下,選自己的女人,那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呢。

「有人來了,趕緊。」有人在門口叫了一聲,催促著她們趕緊動作加快。

盛晚晚立刻把蓋頭蓋在了梨晲的頭上,順道也自己隨隨便便蓋了一下,拉著梨晲站在一邊。故意把梨晲拉到角落去站著,兩人都站的比較隱蔽之處,若是一進屋很難察覺到此處有人。

「晚晚,你這樣就不怕他們找不到嗎?」梨晲小聲問道。

「找不到就等著被懲罰。」盛晚晚在蓋頭下輕輕哼了哼。

梨晲扶額,不知道說什麼好。

現在紅色的蓋頭遮蓋了視線,她視線所及之處,只有地面上的鞋子。

忽然身邊的盛晚晚被牽走了,梨晲清晰的聽見了男人的聲音:「晚晚。」這麼兩個字,帶著萬分的篤定,好像都不用猶豫。

盛晚晚也絲毫不猶豫就把手交付給了對方,由著那紫袍的男人牽著走出。

梨晲卻在這裡有些急了,恨不能現在把蓋頭提起,四處看看自己的男人到底跑到了哪裡去了,為什麼現在還沒來。

身邊一個個女人被牽走了,可她還站在這兒,沒有人來牽,她的心中那點點興奮之感,因為這樣的時間消磨的一乾二淨。

她心中是惱的,更是憤怒的,還有一絲絲的埋怨。

說不在乎這些輸贏,其實不過就是嘴上說說罷了,其實心底真的還是非常在乎的。

等了好一會兒后,在她快要耐心用盡,準備把蓋頭給掀起找人的時候,忽然一雙黑底緞面的靴子映入眼帘。

「晲兒。」男人的薄唇輕啟,帶著一絲喜悅。

梨晲在蓋頭下輕輕哼了一聲說道:「你怎麼才來……」

她的話還沒有埋怨完,眼前的光線一亮,蓋頭被男人給掀開,她立刻就揚起了小臉。

按照正常的情況下,她應該做出一副羞澀的表情來,事實上她也有想過羞澀的抬頭來,畢竟這樣才符合眼前的狀況才行。

但是現在,她的心中帶著几絲埋怨,她不免把眼睛給瞪得老圓。

然後,猝不及防的對上了男人的視線。

漆黑如墨的眸子,定定的落在她的臉上,那眼角眉梢間都染上了几絲笑意。

「是不是等的不耐煩了?」他忽然出聲問道。

梨晲咦了一聲,因為他這麼氣定神閑的樣子,把她給搞蒙了。

「走吧。」花墨炎卻牽起她的手,將她牽著走出去。

「你去哪兒了?剛剛這麼久都不來。」梨晲忍不住問出了聲來。

其實她想裝作隨口問問的樣子,可是心中其實很在意。

花墨炎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將她抱上了馬背,淡淡說道:「去給你挑選一匹好點的馬兒。」

「額?」梨晲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然而,她已經被男人給抱上了馬背,隨即揚鞭往前奔去。

風呼嘯在耳邊,兩人的髮絲衣袂糾纏在一起,還有那絲絲縷縷的呼吸縈繞。

梨晲現在想想,驀地發現,比賽的輸贏,確實已經完全不重要了,好像這一刻在一起的真切感,才是最重要的。

到達終點時,所有人都等候在了最後的位置上。

「哎喲。」盛晚晚瞧見他們兩人,輕輕咂舌,「花小弟,看不出來,原來你是這樣的人。」

梨晲聽不懂,萬分疑惑的看向花墨炎。

花墨炎嘴角一勾,回道:「彼此彼此。」

「既然如此,那接下來咱們就換一下,換成女人載男人。」盛晚晚小手一揮,霸氣宣布。

梨晲總算是明白過來了,為什麼花墨炎說替她去選馬了,感情是希望她贏過盛晚晚?可關鍵的問題是,這是不是有些得不償失啊?

……

在起點處,梨晲上了馬背。

剛坐下,一旁的盛晚晚出聲說道:「小梨子,這次,我會讓你。」

「讓我?」梨晲懵懵懂懂。

「誰讓我,受熱之託呢。」盛晚晚攤攤手,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梨晲眨了眨眼眸,有些莫名其妙。

盛晚晚看著她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忽然一鞭甩向了梨晲坐著的馬屁股上。

馬兒嘶鳴一聲,立刻載著梨晲就往前衝去。

梨晲驚呼了一聲,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但她的敏銳度還是極高的,下意識的揪緊了馬韁,朝著終點跑去。她也搞不懂盛晚晚說的,什麼讓她一把是什麼意思。

但現在顯然是看出來了,讓她先衝出去,然後再把男人載走,這樣的話……

到達中途的時候,梨晲抓過花墨炎就沖。

男人的手臂環著她的腰際,由著她操控著馬韁,絲毫不會擔心。

「花花,我們這樣有些勝之不武呢?」梨晲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有什麼關係?」花墨炎淡淡勾唇,「我帶你去別的地方玩可好?」

「咦?」梨晲愣了一下,因為他這話,還真的有些驚奇住了。

帶她到別的地方去玩,難道不是特地來參加這兒的運動會的嗎?

花墨炎含笑扯過了她手中的馬韁,操縱著馬韁朝著別的地方跑去。

好像,他們就是來度假的,並非是來參加比賽的。

事實上,原本就是如此。

梨晲也就放心大膽的由著他帶著往前跑,直到奔出了皇宮,朝著人群稀少的地方而去。

風還在耳邊呼嘯著,可梨晲的視線卻有些模糊。

「好了。」馬停下,花墨炎率先下了馬背。

梨晲愣怔著,這才慢半拍似的跟著下了馬背。

「你為什麼……」梨晲看著眼前的花海,愣了一下。

滿滿的香氣襲來,這是一片她叫不出名字的花海。

不過她原本就是對各種花認得不多,因此此刻看著這麼一大片火紅的花朵,在眼前盛開的樣子,讓她的眸中還是輕易閃過了一抹驚艷之色。

「花花,你為什麼帶我來這裡啊?」

「嗯,覺得今天的你,特別適合這裡。」花墨炎牽起她的手,往花海中走來。

「哦,我特別適合這裡?」梨晲發現,她最近腦子特別遲鈍。

是因為那老頭把她身上的數據移走的緣故呢,還是別的緣故?

不過這好像不是重點了,重點是,這個男人忽然將她抱起是什麼情況?

腳下一輕,她被男人打橫抱起,望著花海伸處走去,隨即被放下。

「你,你要幹嘛?」她張口結舌。

「嗯,喜歡你現在這樣。」他高大的身軀覆下,將她壓在了花海之中。

哦買噶的,難道這個男人特地奔出皇宮老遠,然後帶她來這個火紅的花海之中,就為了和她在這裡打野.戰?

坑爹!

梨晲見他的吻就要落下,當即要伸手推拒在他的胸膛前,想讓他冷靜一點。

「花花……」她囁嚅著開口。

可是她一出聲,這聲音把她給嚇得結結實實,這還真是無法言喻的嬌媚動人啊!

這花海是不是有問題呢?

花墨炎幽深的目光,凝鎖在她的臉上,眸中似乎燃起兩簇火焰,要深深把她給灼燒了去。

「唔……」梨晲剛想開口說話,可是根本來不及說話,就被他剎那落下的吻給淹沒了所有的聲音。

好像根本沒有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和理由,她就只能這麼由著他瘋狂的親吻和掠奪。

額,不對,說掠奪似乎有些不對,分明她自己也很想。

太刺激人了!

……

「唔,小寒寒,你看,好激烈啊!」不遠處,某個女人蹲在隱蔽的地方,輕輕拉扯了一旁的男人的衣角。

軒轅逸寒的嘴角輕輕抽了一下,卻不想搭理這個女人。

「這個花海,可是我培育出來的,在花海之中,可是讓人會產生情愫,會分泌出男女之間的荷爾蒙,哼哼,甘柴獵火,馬上准行!」盛晚晚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軒轅逸寒默,想起幾個月前,盛晚晚也是這樣,把季晴語和傅燁給騙到了這片花海之中,讓兩人徹底破除了最後夫妻的那一道防線。

傅燁和季晴語成親也有幾年,在外人面前相敬如賓,但實際上,並非是他們所想,季晴語和傅燁一直都分房睡的。

盛晚晚得知這事情后,毫不猶豫的就給這兩人下了圈套。

「晚晚。」男人輕啟薄唇,忽然喚了一聲蹲在地上的女人。

「嗯?幹嘛?」盛晚晚的一隻手還拽著他的衣角,正看得津津有味。

此刻她的形象,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一手揪著男人的衣角,一手正往嘴裡塞著零食,那一副看戲模樣,要是讓梨晲知道,估計會追殺她來。

「看別人,多沒有意思。」男人魔魅的嗓音,一如往常的低沉,但此刻又帶著一股魅惑人心的力道。

盛晚晚不知道是被他的話給嗆到了,還是被自己的零食給噎到了,忍不住輕輕咳嗽了起來。

「喂喂,這裡可不適合我們。」她扔了手中的零食,驀地站起身來。

軒轅逸寒的眉梢輕挑,帶著幾分疑惑的反問:「那哪兒比較適合?」

「當然是……比較隱蔽的地方。」盛晚晚嘿嘿笑著,不敢在這麼露天的地方做這種事情。

某男心中可不這樣想,這麼厲害的地方,他倒是很想嘗試一下。

尤其是那不遠處花海中,此起彼伏的曖昧聲音,撩人的緊。

盛晚晚感覺到男人的眼神中,似乎燃著幾簇火焰,他忽然朝著她靠近。

一股強大的危險感襲來,她猛地往後退了兩步,「小寒寒,咱們回去鬧好不好?」

「不好。」某男人的傲嬌勁上來,可不會就此罷休。

盛晚晚覺得這有一點像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雖然好像不是這麼形容。

突然聽見了動靜,那方的梨晲忽然啊了一聲。

這一道啊的叫聲,把正欲要動手收拾盛晚晚的男人給停住了。

軒轅逸寒和盛晚晚同時看了過去。

這下,四個人相互對視一眼,場面格外奇妙!

盛晚晚暗罵了一聲:「卧槽!快跑!」

她意識到梨晲要殺人的眼神,恐怕下一刻就要穿起衣裳過來殺人了,她抓住了軒轅逸寒的手就跑。

這個時候不跑等著被人給追殺嗎?

「盛晚晚,你等著,我要弄死你!」身後梨晲嚎叫的聲音傳來,帶著熊熊的怒火。

大概也是徹底想明白了,肯定是盛晚晚搞的鬼。

……

盛晚晚跑了很遠,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沒人後,她才停下腳步,扶著一旁的樹榦長長的喘息了一聲。

她跑得氣喘吁吁,可轉首,卻發現身邊的男人大氣也不喘一下,好像剛剛根本沒有運動過似的。

盛晚晚的嘴角狠抽了一下,這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小寒寒,我跟你說啊,晚宴的時候我不去參加了,我要逃命。」一想到梨晲可能會來掐死她,她覺得她還是要躲起來比較好。

「好。」男人卻出人意料的答得飛快。

盛晚晚有些懷疑的看他,不解他為什麼會回答的這麼順暢。

「我也不去。」然後,男人隨即說了一句話。

盛晚晚疑惑不解的看著他,反問:「你為什麼也不去?」

「陪你。」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拿在手中把玩,小手柔軟至極,他玩的相當認真。

盛晚晚細細咀嚼著「陪你」這兩個字,總覺得這兩個字別有深意呢?

事實上,確實別有深意……

……

晚宴,兩人都沒有參加。

盛晚晚就被男人給抱著入了屋子,然後關上了門。

門口的侍衛僕人丫鬟集體扶額,早已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了。

他們家王爺和王妃,可真是恩恩愛愛,這麼多年了,也從來不害臊。

「哦對了,葉寧,待會兒要是小梨子和花小弟來了,幫我們擋一下了。」門剛剛關上,可很快,門又打開了來,盛晚晚探出了個腦袋來,輕輕吩咐著。

葉寧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盛晚晚的身子就被身後的男人給拖入了屋子中。

葉寧扶額,有一種無語望天的感覺。

擋得住嗎?這梨晲和王妃的脾氣就是一樣的暴躁!

剛想著,門口就傳來了暴怒的叫聲。

「盛晚晚,給我滾出來!」梨晲連晚宴都不參加了,直接就沖入了屋子中,怒氣沖沖。

梨晲身後跟著的玄袍男人,卻是淡定至極,好像並不因為這樣的事情而有所動容,即便是今天白日里,他露天和梨晲戰了一場被人看光光了,他都不覺得有什麼。

但對梨晲這樣臉皮薄的人來說,可真是不一樣。

梨晲怒聲在王府里響起,讓人禁不住紛紛往後退了幾步。

倒是葉寧,小聲說道:「皇後娘娘,我們王妃吩咐了……」

「吩咐什麼啊,讓她出來給我說清楚!」梨晲一把推開了葉寧,剛要去推門,卻被一抹小身影給擋住了去路。

軒轅芸芸眨了眨雙眸說道:「梨阿姨,你不要這麼粗魯嘛,我可以給你解釋解釋哦,娘親說,你們的所在那片花海,被稱作情人花海,在那裡做過的情人,一生一世都會在一起滴哦,真滴哦!」

梨晲原本有些暴怒的情緒,但在聽見了這小女娃娃的話后,所有的情緒瞬間消散無蹤,她垂眸看著眨著無辜純潔雙眸的軒轅芸芸。

暗暗想著,若是這樣的話,她倒是可以放過盛晚晚。

屋中。

盛晚晚看著突然在身上的男人停住了動作,她眨了眨眼眸,疑惑的問道:「怎麼了?」

軒轅逸寒那雙深邃的紫眸落定在她的臉頰上,挑眉問道:「一生一世可以在一起?」

「嗯?怎麼了?我這個寓意不好嗎?」盛晚晚沒有反應過來,男人這樣的話語的意思。

「挺好,不過,你為什麼不讓我在那兒睡你?嗯?」男人微涼的指尖,輕輕撫弄在她的臉頰上,指腹上的薄繭,摩挲著她的肌膚,酥酥麻麻的觸感。

盛晚晚差點忘記了,這個男人可是個小心眼的男人,這個時候聽見這個話,肯定是對那話耿耿於懷。

盛晚晚輕咳了一聲,趕忙將他的臉拉下,小聲說道:「好好,下次我們也去那兒翻滾一下可好?」

男人眉間輕蹙的「川「字終於舒展開來,他沉聲說了一個「好」字,俯首堵住了女人喋喋不休的聲音。

這男人,還真是好哄啊!

華賬落下,紅燭熄滅。

看著熄滅的燭火,梨晲的目光盯著一瞬不瞬。

梨晲卻站在門口安靜了,花墨炎上前挽住了她的肩膀,淡淡說道:「回去休息吧,嗯?」

「也好,今天白天累死我了。」梨晲說到白天的事情,白希的臉頰上因此飛紅了兩片雲霞,再怎麼說,也是有些窘迫的。

「晲兒,其實應該感謝她。」花墨炎挽著梨晲的肩膀,小聲說道。

「感謝晚晚嗎?」梨晲眨了眨眼眸。

「是,若不是她,我恐怕不會遇到我這一生中最珍愛的女人。」男人的大掌,握住她的,輕輕說道。

一句話,暖流輕輕緩緩在心底劃過。

梨晲的眉眼間染上點點笑意,溫柔而幸福的笑意。

「說的也是。」確實如此!

她又想了想,反駁說:「但我們這是命中注定在一起的!」

(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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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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