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操場奇遇
「媛媛,你好像有心事。」孟慎瑜忍不住的問。
「是,心情特***不爽。」倪丹瑜罵了一句。
「什麼事啊,我能幫上忙嗎?」孟慎瑜問道。
「你快吃吧,吃完我們回去聊,這裡不方便。」倪丹瑜抬頭望望坐滿了餐廳的同學。
孟慎瑜不再說話,只是低頭吃飯,這一頓是她吃的最飽的,她自己的那一份吃完了,現在又加上倪丹媛的這份,實在是撐壞了,可又不捨得扔掉,就使勁的往肚子里填。
終於都吃完了,小腹撐得鼓鼓的。
倪丹瑜很想笑,笑孟慎瑜的傻樣,可是終還是沒有笑出來,現在她需要孟慎瑜,不能把她得罪了。
倆人一起走出餐廳,往操場走去。
諾大的操場只有幾個人在散步,說話很方便。
「現在可以告訴我什麼事了吧?」孟慎瑜問道。
「是溫柔巷裡的事,發生了一點小狀況。若不解決只怕會出事的。」倪丹瑜一臉糾結的說。
「被人發現了嗎?」孟慎瑜擔心的問。
「是,所以很麻煩,必須解決了。」倪丹瑜點頭說。
「是誰?那怎麼辦啊。這樣的話同學們都知道了,咱們怎麼活啊。」孟慎瑜眼淚都快下來了,她是個安分規矩的孩子,這樣的事情要是傳出去就沒有臉活了。
「你急什麼,這不是想辦法嘛。」聽著孟慎瑜的話,倪丹媛有些不高興了,凈添亂,一點忙幫不上。
「嗯。我聽你的。」孟慎瑜小聲的說。
心裡卻是很難過的,她是窮人家的孩子,出生在一個貧瘠的小山村,從小沒有享受過什麼福,爸爸去世的早,母女倆相依為命,日子過得是相當的清貧。
好在孟慎瑜爭氣,學習很好,她媽媽發誓砸鍋賣鐵也會供應她讀書的,將來能有出頭之日,再也不會在這個貧瘠的小山村裡蹉跎生命,嫁人生子,重複著父輩們的貧窮生活。
孟慎瑜成了全鄉第一個大學生,拿到錄取通知書後,鄉長都來祝賀,而且還送給她五千塊錢,說是鎮政府的扶貧助學資金,因為孟慎瑜是全鄉的第一個大學生,所以,鄉政府一定會讓她讀完大學的。
有什麼困難就跟鄉長說,就算不代表公家,鄉長也表示一定會供應她讀完大學。
所以,家鄉的人對孟慎瑜期待很大,孟慎瑜不敢辜負父老鄉親們的厚愛。
如果事情敗露,相親們知道孟慎瑜在做這樣的事情,不自重。會一人一口唾沫淹死她的,保守封建的小山村,把女孩的貞潔看的特別重要。
甚至,新婚之夜假如發現新娘沒有落紅可以直接休了,都不用解釋的。
相依為命的媽媽得了不治之症,常年的操勞已經掏空了她的身體,孟慎瑜已經失去了爸爸,不想再失去媽媽,否則,她就是沒有家的孤兒了。
媽媽生病,孟慎瑜怎麼能不著急,開始的時候是瞞著她的,最後瞞不住了孟慎瑜才知道。
她還是個學生,生活費也是拿的鎮政府的貧困助學基金,哪有錢給媽媽治病啊,孟慎瑜就特別著急,甚是死的念頭都有了。
一個人最大的痛苦,就是看著最親近的人在死亡的邊緣掙扎,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那天孟慎瑜在學校操場的角落裡嚶嚶哭泣,同學們都在上晚自習,可是她卻沒有心情,媽媽的病讓她著急,深感無助。
媽媽沒有享過什麼福,孟慎瑜想等自己畢業有工作,能掙錢的時候,就把媽媽接出來,好好的孝順她。可是現在她還沒有畢業媽媽就躺在醫院裡了,被病痛折磨著。
那晚倪丹媛在跟一個老師在操場另一個角落裡嘿咻嘿咻。
因為第一次在操場玩,露天的,就像是在野外,感覺特別刺激,怕同學知道,反而更刺激了感覺神經,微涼的風吹過高挺的山峰,皺的緊緊地,就是被一個小嘴吮吸著,酥麻了全身。
那個老師的槍很是威武又粗又長,次次直搗黃龍,頂得倪丹媛花枝亂顫,使勁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了。
而且她的姿勢很特別,就是那種后位式,像動物的媾和,許是這種姿勢,那個老師不是很費力氣,變長久的運動著,也不繳口糧。
倪丹媛怕有人來發現,心裡很緊張卻又很激動。雖然是晚自習時間基本沒有人來,而且是晚上,誰會沒有事在操場溜達,除非神經病。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位老師終於在一聲低吼中,將口糧盡數繳給了倪丹媛。
倪丹媛被那滾燙的液體刺激著子宮,身體劇烈的抖動著,被一**幸福衝擊著,從來沒有過的**跌宕。
最後倆人依依不捨的告別,倪丹媛不住的讚歎著,真是一把好槍,就算死在槍下也是幸福。
都說鳥為食亡,人為財死。
倪丹媛覺得人為色死最恰當,不管男人女人。誰能逃得掉那原始**的酣暢淋漓,那不是金錢地位榮耀所能換到的享受。
有桿好槍,就算被打成蜂窩煤也是樂意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同樣適合女人。
一臉潮紅,剛剛從激情中走出的倪丹媛並沒有立刻回去,如果此時回去,這一臉的春色嫣紅,同學們一定會起疑心的。
她順著操場慢慢的溜達著,涼涼的風吹在臉上,感覺特別的愜意。
就在操場的另一頭,她聽到一個女孩的哭泣聲,被嚇了一大跳。
畢竟在晚上,天上只有月亮朦朧的光,並沒有路燈。突然地聽到這樣的哭聲任是誰也會嚇一跳的。
當時倪丹媛的腿都給嚇軟了,她哆嗦著問,「是誰?」
孟慎瑜也嚇了一跳,她也想不到操場上還有人,就連忙說,「是我,孟慎瑜大三中文系。」
孟慎瑜自我介紹后,倪丹媛才知道是個同學,不是傳說中的鬼魂,就放下心了,她走到孟慎瑜的身邊對她說,「你有啥事啊,大晚上的在這裡哭的嚇人。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的嘛。」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操場上還有人。」孟慎瑜用手背擦著眼淚,連忙道歉。
「沒事的,有什麼傷心事?說出來聽聽。」倪丹媛因為剛剛被揉搓的特別舒服,心情也就很好,反正也不想回去,就想跟孟慎瑜聊聊。
孟慎瑜就把自己的事情跟倪丹媛說了。
倪丹媛聽后不由得嘆了一口,「唉,是夠折磨人的,可是活人不能讓尿憋死啊。你得想辦法,辦法都是人想出來的。」
「我能有什麼辦法啊,咱是個學生,也沒有工資,又不認識人,借錢也沒處借,借了也沒有償還能力啊。」孟慎瑜說著又抽噎起來。
「唉,辦法總是會有的,就看你想不想了。」倪丹媛聽了孟慎瑜的話,她忽然心裡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主意。
「什麼辦法,如果可以我都想用自己的命去換媽媽的命。」孟慎瑜哭泣著說。
「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用你用命去交換,反而會很享受很舒服,能掙錢,也不妨礙你什麼。」倪丹媛笑著對孟慎瑜說。
「有這樣的事?」孟慎瑜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開心地問。
「嗯,你知道援交妹嘛?」倪丹媛問道。
「不知道啊。什麼事援交妹?」孟慎瑜驚訝的問。
「援交妹就是找個有錢的人,你跟他那個,他給你錢讀書花銷,就是援助交往。」倪丹媛笑著說。
「啊,這不是做小三嗎?」孟慎瑜驚訝的問。
「其實,想開了,女人男人就是那麼回事,什麼貞潔啊,跟誰做不是做呀,只要享受就行,咱們出身體,他們出錢,很公平。他們有的是錢,缺的是女人,想你我這樣清純的學生妹,而我們缺的是錢,那麼就相互補償不是很好嘛?」倪丹媛開導孟慎瑜。
「啊,這不是做妓女啊。」孟慎瑜不由得臉上一陣發紅,每個女孩都會有一個天真的少女夢,把自己的第一次給喜歡的男人,這個男人就是老公。
「援交妹。你現在缺錢,也就只有這個來錢快了。要不,你媽媽怎麼辦啊,難道你眼睜睜的看著她病死在醫院裡,或者因為缺少醫藥費,被醫院停止治療,最後抬出醫院?」倪丹媛分析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確實是這樣,孟慎瑜媽媽的醫藥費已經欠了不少了,醫院催促說,如果再不交錢的話,他們也無能為力了。
「那怎麼做啊。」孟慎瑜終於下決心聽從倪丹媛的建議了,只要能弄到錢,讓她做什麼無所謂,何況倪丹瑜說得對,這樣她也不會損失什麼,除了初夜的清白,可是現在的女孩有幾個清白的?交了男朋友還沒有怎麼樣就上床,上了床也說分手就分手。
自從上了大學后,很多從前不能接受的事,開始慢慢接受了。
人總是要適應社會的,如果不適應,那麼就回到她的那個小山村,找個漢子結婚生子重複著祖祖輩輩的日子好了。
「這樣吧,到時候我領你去,肯定給你找一個肯花大價錢的,女孩的初夜現在很值錢,能買到是福氣,會有捨得花大價錢的,這樣你媽媽的醫藥費就可以有著落了。你也會享受到人生最美好的享受了,男人女人之間的歡好就像喝了一壇老酒,讓你飄飄欲仙,反正那感覺你會迷戀的,他們都是很棒的。」倪丹媛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孟慎瑜的心卻是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就這樣,倪丹媛和孟慎瑜相識了,也改變了孟慎瑜的命運,走向了一條她從前完全沒有想到過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