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畫符籙
「?茅山術,華夏傳說中神秘道術,用紙符施咒之後能夠驅鬼、降魔,令人心生敬畏。」沐雨彤說。
我抖了抖衣服說:「茅山術不就是道術么?」
沐雨彤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茅山術初時又稱「玉女喜神術」,乃巫術,如今早已無此類者。」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她看了看我又說:「茅山術發展至今,已頗為成熟,有其自己的教義。茅山術演變至今,已將佛,道兩教許多部分融合為一體,不似初時主要以道派道術為主。茅山術主要將民間中原地區以及苗區流傳的黑,白巫術一併納為己用。」
我楞了楞說:「這個世界還有很多茅山傳人?」
沐雨彤笑了笑:「茅山第110代傳人就是你,其他的大多坑蒙拐騙的較多,但也有真材實料的道士,不過,也都不屬於正統。茅山屬於道教,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別的派系,我以後慢慢告訴你。」
我點了點頭,竟然有點暗自得意,畢竟我可是茅山傳人,唯一的。
她白了我一眼繼續說:「修習此派法術者,多以符,咒以及一些佛教密宗法器,借靈異靈力助己行事。」
「原來如此,那這個畫符是不是特別講究?」
「茅山手札上面有畫符籙的記載,看不懂的地方我也註明了,自己慢慢研究,我離開幾天,回來必須給我背熟20頁手札。」
我本來挺開心的,可是她居然還沒有忘記20頁手札的事情,我也是醉了。無奈的點了點頭,表示讓她放心,其實內心可真的沒底。
沐雨彤身子一飄不見了蹤影,而我則抱著茅山手札,她給我翻到了畫符講解這一張,我慢慢看了起來。
幾個小時后,我大概讀懂了一點。這符籙有符頭,符膽,符腳。而且還有四字禁戒:戒……遲疑不決。說的是畫符時應速斷速決,一點靈光,一氣呵成。」
並且畫符時應念密咒:「天園地方,律令九章,吾今下筆,萬鬼伏藏,急急如律令。」
緊接著叩齒三通,合凈水一口,向東噴之,聚精凝神,一筆畫下,邊畫符,邊念咒:「赫郝陰陽,日出東方,敕收此符,掃盡不祥,口吐三昧之水,眼放如日這光,捉怪使天蓬力士,破病用鎮煞金剛,降伏妖怪,化為吉祥,急急如律令敕。」
我讀到這,看見沐雨彤寫了註明:凈水的意思就是乾淨的水,自來水。
茅山手札寫到:咒完符成。符成之後,還必須結煞。俗話說:「刀無鋼不快,符無煞不靈。而畫符容易結煞難」。
據茅山老前輩在茅山手札上記載:「結煞要用三種煞(天罡煞`湧泉煞`肘后煞),而常用的是天罡煞和湧泉煞。這結煞需要推算,而推算的口訣也記載在上面。」
畫符前需要:凈身、凈面、凈手、漱口,並要預備好水果、米酒、香燭等祭物,還有筆墨、硃砂、黃紙等。
我看著地上都放著這些東西,於是拿起毛筆,按照畫符方法畫了起來,我從最簡單的陰符開始畫,這陰符的作用就是降低自身陽氣,從而看見鬼,道士普遍作用。
這符籙的幾個級別不同道行能用符籙級別不同,金色級別最高,而我現在只有畫級別最低的黃色。
做完以上步驟,我提起毛筆沾了一點硃砂在黃紙上畫了起來,這陰符不是特別複雜,按照茅山手札上面符籙的樣子畫下來就行了,但是我依然畫了十幾遍才成功。
接著,我又按照茅山手札上面的陽符畫了起來,這陽符就是增加自身陽氣,捉鬼時陽氣不足,就可以用來補充,同時也是屬於低級黃色符籙。
陽符,陰符各畫了十幾張,而時鐘直指3.10分。?我拿起陰符,陽符各一張觀看了一會,然後右手成劍指夾起符籙,嘴裡念出幾句咒語,陰符憑空點燃,瞬間我感覺自己身上的陽火迅速減弱。
為了證明這到底有不有效果,於是我走到窗戶拉開窗帘向下看去,剛準備打開窗戶就看見幾隻穿著白色衣服的鬼魂在對面樓底下瞎逛。
一瞬間我的冷汗就出現在額頭,為了晚上不做噩夢,我趕緊拉上窗帘並夾起一張陽符憑空點燃,瞬間雙肩的陽火又熊熊燃燒起來,我這才鬆了口氣。
這陰符和陽符屬於最基本,最簡單的黃色符籙,所以念咒語就能使用,級別高的符籙卻必須念咒語並注入陽氣才能點燃使用,當然了,這陽氣是萬能的,黃色符籙有了陽氣的注入也會威力大增。
我揉了揉額頭,趕緊收好所有道具,然後躺在床上睡覺。
為了不浪費沐雨彤的一番苦心,我沒有在她離開就不堅持訓練,第二天卯時,我早早就起床,穿上一件外套就走出房間。
「兒子,這麼早,你去哪兒?」老媽唐淑芬疑惑的問道。
我看了看身上這件外套可以把鉛塊給遮住說:「出去鍛煉,鍛煉。」
「嗯,不錯。小夥子多多鍛煉是好事,但是注意安全。」老媽叮囑著。
我走出門,開始跑步,大馬路上一些老爺爺,老太太也在跑步,對我露出慈祥的笑容。
一個小時后,我跑完了五公里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了家中,吃了早飯後凈身,凈心後面朝太陽升起的地方,也就是東方盤膝打坐。
由於大學對學生的要求沒有那麼嚴格,而且我也屬於學習成績不怎麼好,所以這學可上可不上,現在我的理想就是當一個專業的道士。
兩個小時過去了,我突然感覺身上傳來一絲溫暖的感覺,這股感覺延伸到丹田處才停止,我內心狂喜,我終於感應到了陽氣,雖然只有一絲,不過累積時間長了,就會慢慢壯大。
我意猶未盡再次盤膝打坐到晌午,陽氣卻只是增加了一絲,不過這已經讓我心滿意足了。
收拾收拾后,我便把雅迪電瓶車還給了同學,自己跑步去學校,按照沐雨彤的話就是:只有強健的體魄,極高的反應能力才能在和鬼怪打鬥是勝算高一些,讓自己活得更久。
拿著純鈞劍來到了學校,各個同學都友好的給我打招呼,我也一一點頭示意。
走到班級門口,兩步便來到了座位上,我疑惑的在四周看了看,然而卻沒有看見周小楠。
我找到離我最近的一個捆著大辮子,臉上許多雀斑的女同學問:「請問,你看見周小楠沒?」
「周小楠?她不是住院了嗎?」
我聞言沒有絲毫停留,問了問在哪個醫院,便走出教室,買了點水果,打了個車來到了市中心醫院,4樓24號房。
我敲了敲門,裡面走出來一個面帶愁容穿著白襯衣的中年男子。他……我見過,正是周小楠的父親周永。
「你是?」周永疑惑的說。
「叔叔,你忘了我嗎?」
「對不起,我想不起來了,但是看你比較面熟。」
我嘿嘿一笑:「叔叔,我是張萬福的兒子張浩啊。」
「哦……哦。原來是萬福兄的犬子啊,我說怎麼看起來這麼熟悉呢。」周永露出驚訝的神色說。
「我湊巧和小楠是一個班的學生,聽說她生病了,所以來看看怎麼回事。」我把手中水果向上提了提,表示我是來看望的。
他見狀連忙說:「請進,請進。」
我走進病房,這是個單人病房,房間裡面放著些許水果和花,並且傳來一股濃濃的消毒水和其他藥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很是難聞。
「咦,阿姨呢?」我問道。
「你阿姨出去買飯去了。」周永面帶愁容的說。
我看了看病床上的周小楠,瞬間便看出來了問題,她滿臉蒼白,眉間微微皺起,印堂處有一團黑氣在環繞。
我一瞬間就想到那個鬼嬰,雙目一閃。我看著周永問:「醫生怎麼說的?」
「醫生說她身體健康,沒有問題。可是沒有問題,她怎麼會一睡不醒。當天晚上她都好好的,第二天早上你阿姨叫她的時候卻怎麼也叫不醒。」周永說。
我心裡有了答案,決定晚上的時候再來,回去拿上我畫的符,再補一下知識,不然到時候縮手縮腳的,肯定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