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宴會
「你們說，今天怎麼回事，王翔，王濤還有其他蛇鼠都在飄雪園」出了當鋪墨斷秋問著身後的三隻**。
三**在身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沒有開口，本以為墨斷秋今天的表現讓他們刮目相看，此時卻像是**一樣。
最後還是小蟲敗在了墨斷秋的眼神下「今天是老爺的壽成..」
「蝦米？！」一聲殺豬般的驚嘆，墨斷秋嘴角浮起一絲冷笑，不慌不忙的帶著**三人在街上遊盪，故名為擇選禮物。
難怪王翔不願意和墨斷秋爭執，難怪飄香園的背後主人沒有露面，原來今天日子不同。
......
墨斷秋帶著大牛他們回到墨府時已經正午，賓客齊聚一堂，便躲到門口整理著衣服，才微微施展拳腳怎麼皺了衣服啊。
「大牛叔，我是風騷一點還是猥瑣一點呢？」看著他那無辜的樣子大牛真想啪啪啪的給他幾耳光，但那只是想想啊「公子，風騷和猥瑣不是你的特性，公子稍稍暴露一點本性只需要一點便是萬眾矚目的焦點！」大牛一臉陪笑道，「所言極是！本公子其實浪得虛名，京城不知多少黃花大閨女想嫁給我做小妾！」然後往大廳走去，留下一臉青白的大牛和正在嘔吐的墨一喃喃道「本性...大閨女..嘔嘔~」
墨斷秋看著大廳里端坐在太師椅上的墨戰，靈機一動，右手微微整理前額的頭髮，腦袋一轉「高處不勝寒啊！」便往墨戰奔去，那姿勢，那扭動的屁股，堪稱一絕，引來院里一整鬨笑，不愧是墨戰的孫子啊，「爺爺，秋兒給你拜壽了，你有沒有想秋兒啊？」說時還拉著墨戰的手搖晃，感受著墨戰粗糙的老手，唉，今天所做值了吧。「秋兒，這是你上官爺爺」墨斷秋看著那個頭髮早已花白全身卻充滿睿智的老人，他就是丞相上官辰！上官辰此時甚是詫異，很少有小孩能在自己的威壓之下神色舉止不變吧，看了看墨戰，兩個老人相視一笑。可隨後墨斷秋便讓他們跌破了眼睛。
墨斷秋看著眼前這個小蘿莉，大大的眼睛粉嫩嫩的皮膚，躲在上官辰的身後悄悄的看著墨斷秋，看著眼前的男孩上官靈兒破天荒的害羞了，作為上官家唯一一朵花朵，全家上下可以疼的不得了，天使的外表魔鬼的思想詮釋了她「爺爺說他是我的未婚夫，還是不錯嘞，長大肯定是一個美男子，到時候本小姐**一番帶出去也有面子」便開始了神遊。
「哇！蘿莉，呆萌，身輕體柔那啥那啥，來，快到姐姐懷裡來~」墨斷秋忽然拉著這個蘿莉，「好，姐姐~」不對，姐姐，這個傢伙不是男的嗎？上官靈兒趕緊抽出手來在衣服上面擦拭著，粉嫩的小手已經摩擦的通紅還是感到噁心，墨戰和老朋友看著眼前一對小人也甚是安慰，指腹為婚看來他們挺般配嘛，再過六七年就能抱重孫了。可墨斷秋一句姐姐把他們打回了現實，嘴裡的茶也噴了對方一臉，「你給我滾過來！」墨戰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小人，抓起來對著屁股一整狂打，「奴家要找娘親，奴家不理你了！」墨斷秋更是激動，上官辰眼看不妙感覺拉著老夥計「孩子還小，不懂事慢慢教嘛，不要施加暴力啊！」早就聽說墨斷秋的**事，四歲歲玩遍京城各大賭場**，上官辰更是不願將自己的寶貝孫女嫁給他，礙於老夥計的面子此事拖又拖，今天可是一個機會啊！「小畜生，滾進去」一臉氣憤的墨戰看著屁股腫了一圈的墨斷秋指著內院，墨斷秋滿不在乎的滾了進去，一邊嘀咕道「我是小畜生，我是小畜生」
引得賓客一整大笑，墨府少爺有斷袖之癖，龍陽之好這可是大新聞啊。墨戰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不是老畜生嗎？這個小畜生！
「呦！今天墨老公爺今天五十五歲大壽誰敢觸您的眉頭啊」來人赫然是王翔，身後跟著一名男子，不，不是男子，太監。
「墨元帥，陛下今日龍體欠安，不便出宮。」不等這太監說完墨戰便打斷了他的話，腦海里遊盪著「龍體欠安，不便出宮」呵呵。「你領取賞錢回去吧」閉著眼睛對著太監搖了搖手，「王賢侄有什麼話要說？」王翔微微欠身道「無」便退到牆邊，上官辰看著老夥計，狠了狠心「墨元帥，令少爺乃墨家獨苗，我家靈兒不敢高攀」話未落音墨戰睜開眼睛看著他，看著眼前幾十年的兄弟，丞相，三弟！「你叫我什麼？」指著上官辰的手微微顫抖，「墨元帥」上官辰似乎不敢直視他的二哥他的兄弟「我也是為了我的孫女，你懂」墨戰道「你是否看不起斷秋？」「令公子的事迹大家都知道」上官辰低著頭。
墨戰站起來看著上官辰，上官辰也站了起來依然低著頭，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墨戰轉身看著牆上掛著的當年征戰天下的長劍，封陳設多年的夥伴。
砰！的一聲，眾人隨即看向墨戰外面的百官也沖了進來，「大夫大夫」王翔大聲道，墨戰毅然斬斷了自己的左手手指和椅子，王翔趕緊扶著墨戰「墨叔，有我在」墨戰緩緩的轉過頭看著王翔「不要假惺惺」眼裡卻有著一種其他的情愫，王翔一愣卻死死沒有放開扶著墨戰的手「唉」
上官辰看著眼前忽然蒼老了許多的老人，心像撕裂了一樣，但是自己豈能把自己的孫女往火坑裡推？「二哥你這是何苦」墨戰雖然全身發抖卻藉助著王翔的力量站得筆直「上官丞相日理萬機，請回，各位大人請回。」上官辰不再解釋無奈的準備轉身離去，他知道他和墨戰的情分已盡。
「丞相大人，今日還你左手，唯一不足是右手以後還要教秋兒寫字舞劍，他日必將奉還。」
「今天沒有本少爺開口，我看誰敢離開~是不是啊~小蟲」依然是墨斷秋，此時白衣飄飄手裡握著長劍擋在墨府門口，身後三個高大的壯漢幾乎擋住了出路，這不是大力小蟲嗎？他們出來了。
上官辰眼裡寒光只放，還是小看了他，但是自己幾十年的權威怎麼能收到挑戰，怎麼能容忍？。「影，上」。之間殘影一顯，不知何處飛來一人，一個全身上下被黑色籠罩的人，「你當小爺是嚇大的啊？」墨斷秋依著門懶散的看著眼前瘦小的所謂的「影」，「公子不如讓我上？」說話的正是小蟲，不等墨斷秋回答就直攻「影」，沒有任何聲音，沒有殘影，沒有預兆，「砰」，「影」飛了出去，小蟲不滿的說道「二流身法，三流力量，一流的裝B」又回到了墨斷秋的身後，看著眼前目瞪口呆的一群人墨斷秋道「是不是本少爺沒有被殺死你們很失望啊？」一群人不敢回答，只是低著頭，笑話，丞相，元帥，他們誰也惹不起啊「是不是有丞相給你們撐腰你們就不把元帥府放在眼裡啊？」說完扣著耳朵倚著門，一人回答「墨公子折煞我們了」「你是誰啊」，那人苦笑「刑部尚書張正」「好名字好名字，你可以走了」
張正小跑著離開了墨府，頭也不敢回，小命要緊啊，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神仙打架凡人遭遇？
「奴家有這麼可怕嗎？你們怎麼不說話」墨斷秋仰著頭說道，身後大牛他們也學到，公子不愧神人，這樣仰著頭真帥啊！
院里的官員心想「你比魔鬼還可怕，我們出去了就證明和丞相沒有關係，站在你墨府一方，丞相會報復，不出去，那邊躺著那個牛b哄哄的人不就是教訓嗎？」
「我是護國將軍，江淮」
「哎呀，江淮，好名字，送客送客！」
「我是護軍將軍，李唐」
「哎呀，李唐，好名字，好名字，送客」
這樣的交談持續了一個多時辰，墨戰包紮了傷口便不見了人影默許了墨斷秋的一切，上官辰退到了園中悠悠的品茶，上官靈兒只是偶爾看著墨斷秋然後臉紅，「他無賴的樣子挺帥的嘛」只是十歲的孩子能懂什麼。
「上官辰丞相，你不走嗎？」送走了最後一人，墨斷秋冷漠的看著上官辰，如果不是他，爺爺的手指會斷嗎？「如果斷秋不嫌棄，我就不走了」上官辰也耍起了無賴，「呵呵，大牛叔，晚上把昨晚吃剩的飯拿出來，幸好我沒有倒掉」和我玩無賴，呵呵。。墨斷秋心裡奸笑，氣的上官辰簽著靈兒邁出了墨府，「上官辰爺爺，墨府不欠你了，三十年前，你為我爺爺斷一指，今天我爺爺斷了五指，無論什麼原因，他是我爺爺」看著上官辰愣了愣，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去，此時上官靈兒似乎覺得和她墨斷秋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午後，胖乎乎的身影離開了墨府，王翔離去后，墨戰感覺安心了許多，身體的疼痛似乎不復存在。
「入冬了，無雙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