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諸神的權利（4）

天搖頭，是的，戰敗之後，他已經沒有說什麼的權利不能看著龍娃這麼陷入下去。

合獸？她怎麼可以鋌而走險玩這個？天，她知道不知道她在幹什麼？還有那鳳凰族的兩個小丫頭，為了報仇，居然敢使用鳳凰涅槃，共用一個身體，難道她們不知道，一旦合併不成，面臨的就是死亡？

「明月不會喜歡你的！」山莫莫清淡的笑了笑，「作為神使，他只會挑選精靈族和人族的美女為女侍，絕對不會選擇獸族，不在乎你的外貌如何美貌，也不在乎你的實力如何強悍。」

「憑什麼他只能挑選人族和精靈族的女子為女侍？」這句話，卻是小鳳和龍娃同時怒吼出聲。

「將來有機會我在向你們解釋。」山莫莫搖頭，真是痴情的女子，不過……也怨不得，當她沒有恢復記憶的時候，不也曾經被西門明月的俊美外貌迷惑？還因為看到他和血嬈在床上……

想到這裡，山莫莫原本如同是凝脂白玉般的臉上不禁火燒火辣起來，天，她在想什麼，雖然她的外貌還維持著十七八歲少女模樣，可是實際年齡卻已經是一百多歲的老妖怪了。

「如果沒有魔法力的支撐，我就算不死，也是雞皮鶴髮……」山莫莫情不自禁的摸向自己的臉，依然是光滑如此。

「姑娘美貌依然，倒不用擔心配不上明月。」易水寒似乎知道她心中在想什麼，忍不住出言取笑道。

哪知道山莫莫卻是落落大方，清雅的笑了笑道：「那也是魔法力維持的假象，易先生，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散去魔法力。你現在是什麼樣？」

「如果散去魔法力，我豈還會有命在，自然不用談什麼維持容顏青春永駐。」易水寒輕輕的苦笑，如果不是西門明月傳了他亦星訣，那麼他現在一定還是帶著面具。全身腐爛如同是腐屍一般，所以，對於山莫莫的這個問題他倒是已經有了切實體會。

西門明月突然想起，自己的上輩子容貌之丑，簡直是難以形容，如果半夜上街，絕對會不小心嚇昏逛街地MM，|寒的對話，他只有苦笑的份，他也從來沒有嫌棄過龍娃醜陋，但是，現在他對於龍娃，卻有著說不出的厭惡。一個人為了自己的私慾，居然可以把別人殺了？

轉念一想，他自己好像也不高尚到哪裡，如果他不搶西門明月地身體。那又會怎麼樣？

也許，這個世界根本就不會因為他而改變什麼，至少易水寒不會被牽扯其中，只要西門明月一死，他根本就毫無顧忌。但是，如果他來到這個世界，他也一樣無法擺脫墨樽的詛咒。

想來想去。西門明月還是想不明白，他到底該不該來到這個世界？

「明月，你在想什麼？」易水寒扶著他的肩膀，笑道，「在空中也走神，不小心摔下去，可是笑死人了。」

西門明月聞言一呆，隨即自己也感覺好笑，確實，如果在半空中飛著飛著，居然還掉了下去，確實夠笑得死人的。

「雲荒大陸就快要到了，明月，那地方不能高空飛行，你得小心。」易水寒皺眉看著前面風起雲湧，低聲囑咐道。

「我明白，不會有事的。」西門明月點頭道。

易水寒還是不放心，低聲道：「審判長大人，我該如何稱呼你？」

山莫莫嫣然而笑道：「明月給我取了個名字叫做山莫莫，你也可以這麼叫我。至於我原先的名字，已經好久好久沒有用了，如果你一定要知道，我也可以告訴你！我姓墨，墨晴。」

「你居然姓墨？」易水寒大吃一驚，差點就一頭從天空中栽下去，天——神教的終極審判長，居然姓墨，她是墨家的人？

「你猜對了，我確實是墨家地人，墨家有那麼一條不成文的家規，你應該是知道的，對不？」山莫莫冷笑道。

「不錯，我知道！」易水寒點頭道，墨色墨舞都是他從墨家買出來的奴隸，而包括西門明月的母親，也是他從墨家買出來的。

「就為了這麼一條家規，卻要墨家地女兒永遠被人歧視，所以，我絕對不甘心……」山莫莫冷笑道，所以，在一百年前，她反出了墨家，在機緣巧合之下，她成了神教的終極審判長

既然墨家的家主歷代以來都可以在三大陸呼風喚雨，為什麼墨家的女兒不可以？

「你……你和墨樽？」易水寒不知道這個問題該如何問好。

「他是我哥哥。」山莫莫淡淡地笑道。

西門明月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半天也沒有回過神來，頓時想起——墨樽曾經說起過，他的母親也是他的妹妹，那麼他豈不是要叫山莫莫一聲姨娘？

媽的，眼睛一眨，老母雞變鴨，小情人變成了姨娘？

「他的妹妹可還真是不少！」西門明月冷哼了一聲，忍不住狠狠地瞪了飛在前面的墨樽一眼。

山莫莫笑道：「這也沒什麼，原本的神教、魔法工會、黑暗天源都不如墨家，知道又易先生出現，才打破了這個平衡。我地母親是精靈族的美女，被上一代墨家的家主看上，然後他利用強行的手段霸佔了我娘，但原本的精靈族高傲無比，我娘不從，於是墨家一怒之下，就滅了精靈族。這就是精靈族的滅亡過程，呵呵……綠精靈族就是這麼毀滅的。」

西門明月獃獃的看著山莫莫，真想不明白，如此血腥仇恨，她居然可以說的這麼輕描淡寫？

「原來精靈族的毀滅還有著這麼一段歷史！」易水寒苦笑道。

「現在你應該明白，當初為什麼我向魔法工會求援，而墨家居然願意援手幫助你？」山莫莫輕輕的笑道。

「不錯，我說墨樽怎麼會腦子進了水了，原來是想要借刀殺人。」易水寒點頭道，「但我不明白的是，我從來都沒有偷過什麼黑暗寶典啊。」

山莫莫伸出一隻雪白的小手，掩嘴而笑道：「你這麼聰明，怎麼也有犯糊塗的時候？」

易水寒一呆，半天才道：「你監守自盜？」

「哈哈……哈哈……」西門明月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大笑出來，怎麼都想不到，如此清雅靈動如同是飄渺仙子一樣的人物，居然會做出如此惡劣的事情來。

「黑暗寶典共有兩本，上冊在魔法工會，下冊就在神教，我只不過是想要找你的麻煩，找不到借口而已。」山莫莫倒是什麼東西都敢說出口。

「哦？」易水寒忍不住苦笑，真是被盛名所累，連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都要找他的麻煩？突然感覺袖子被西門明月輕輕的拉了一下，轉身看過去，只見西門明月一臉的奸笑：「她為什麼要找你的麻煩？」

這樣的問題，易水寒自然也想要知道，但他想破腦袋，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當即皺眉道：「我怎麼知道？」

「你是笨蛋！」西門明月笑罵道。

「明月，你什麼意思？」易水寒不解的問道。

「一個女孩子無緣無緣的找一個男人的麻煩，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她想要引起你的注意，偏偏你還真的拉了她去雲荒大陸打戰一場？還真把人家打傷了？」關於易水寒和山莫莫在雲荒大陸大戰一場的事情，西門明月也曾經聽龍天說起過，自然多少知道一點。

「胡說八道！」易水寒一甩袖子，冷著臉道，心中卻暗道，「也許還真有這可能……」

西門明月暗笑不已，只是原本他鐘情與山莫莫，怎麼轉眼之間，小情人就要變成小媽了？真是***倒霉了。

西門明月和易水寒說話之間，並沒有使用傳聲之術，所以，大家都聽得清清楚楚，墨樽和清持同時回過頭來，看向易水寒和山莫莫。

山莫莫卻搖頭道：「明月，我喜歡誰連瞎子都知道，你少搗亂。」

西門明月委屈的道：「那時候我還沒有出世，而且，怎麼說，你都我是的姨娘。」

「你不把她當姨娘不就得了。」易水寒輕輕的在他腦袋上敲了一下道。

「那你當初為什麼要找他的麻煩，不會是看他長得俊吧？」西門明月不懷好意的笑道。

「你也是笨蛋。」山莫莫掩口而笑，「我只是想要找個法子……讓易先生和我聯手對付墨家，那時候我離開墨家，整個墨家都在追殺我，後來——墨樽那個王八蛋知道我在神教，沒有少找我的麻煩，如果能夠找個幫手對付墨家，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