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代天行刑
2015年11月23日。
平時隨時監視著沈夜的高子,終於離開了。
他接新人去了,而新人,更是高子的父母。
不得不說,高子還真是人材啊。不但把大學同學騙到了傳銷組織,現在把他自己的父母,也騙到了傳銷組織當中。
對這樣的人,沈夜也只能嘆一個服字!
沈夜的眼中,閃過了幽光。
那麼,現在也是自己代天行刑的時刻了。
……
快漁酒家。
這是傳銷老大張主任的弟弟開的酒店。
快漁酒家,很少招待其它客人。
大部分招待的客人,都是傳銷老大張主任,或者附近的幾個傳銷窩點的老大。
這些傳銷老大,出手大方,賺錢的速度也極快。
此時,二樓的一間包廂當中。
桌子上面,都放著一大堆的好菜。
中間是一隻烤乳豬。
旁邊還有水煮肉片,回鍋肉,酸菜魚,夫妻肺片,糖醋排骨,辣子雞等菜。
張主任坐在首位。
他的四個親信手下,黑豹,肥龍,黑子,二棍坐在一旁。
這五人,張主任的罪惡值最高,到達十八點之。黑子的罪惡值最低,也有四點之多。按照未來公元3000年時,更先進的法律,這五人,都該死。
他們撕著肉,大吃大喝。
「在老樓那邊,天天吃蘿蔔白菜,真是餓得受不了。若不是到這邊來補補,下面的鳥兒都沒勁了。」肥龍大笑著。
「嘿嘿,你下面的鳥兒現在就有勁了?我怎麼聽那娘們說,你下面不怎麼有勁。」黑子嘲笑著說道。
「靠,是芳子那娘們?那娘們不厚道,老子上一回只是受了風寒,才下面鳥兒沒勁一回,她就四處說,老子下回找個更嫩的姑娘,不找那娘們。」肥龍黑著臉說道。
「聽說在新區那邊一個新開的場子,有了一批新茶,那妹子們一個個嫩得,價格雖然貴了點,要六百,但是爽啊,要不我們今天晚上去試試。」另外一個打手說道。
「操,有新場子,去,去,去。」
張主任到是沒有參與這些人的議論當中,他拿出一根煙,自己用打火機點燃,抽了一口,眉頭皺起來。
「主任,在想啥?過會兒跟不跟我們一起去新場子?」黑豹問道。
「不了,我對場子裡面的貨,沒啥興趣,還是更喜歡良家婦女。」張主任用右手夾著一根煙,狠狠的抽了一口,直到煙氣完全的進入了鼻中,這是典型的老煙槍的吸法:「我在想,小沈這個小子。這小子太精明了,進入我們傳銷組織三個月,一直在偽裝。這還沒啥,居然想出了用絲線,吊著紙條,落入樓下老丁,風味鹹魚干中,讓吃了風味鹹魚乾的人,幫他報警這件事。」
「這辦法太精巧了。」
「若不是肥龍你那天要吃風味鹹魚干,無巧不巧的買到了,真要讓這小子翻了盤。逃了出去。」張主任感慨的說道。
「主任,那依你說怎麼辦?」肥龍問道。
「我給小沈那小子七天的時間,現在七天快要到了。若是他老老實實的交了錢,就交了投名狀,以後只有在傳銷這個大漩渦當中,越陷越深。若是不是交,呵呵……」張主任冷笑了一聲。
黑豹沉聲說道:「只是毒打那小子一頓,也未免太便宜他了。主任,我最近認識一伙人,是販賣器官的。把一個人交過去,可以拿五萬塊。而且最後就算死人了,警察也不會察到我們頭上,是查販賣器官的人頭上。」
張主任的眼睛一亮:「不錯,這是個好主意。但價碼呢?」
「一個腎三萬左右。肝也差不多是三萬,心臟五萬,一個人有兩個腎。反正亂七八糟,我們送一個人過去,對方給我們十五萬塊整的。主任,這生意做得過。」黑豹顯然也打聽過了祥細的價碼。
張主任一聽到這價碼,也不由的眼睛一亮:「這價碼還勉強吧,主要是有些人不服我們管教,單打一頓太輕鬆了。而且這事做實了,還挺賺錢的,不服我們管教的,都可以交給那些販賣器官的。讓他們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
「喲,你們是在議論我嗎?」一道聲音在門外響起。
接著,咣!的一聲。
門被推開。
一個黑髮,身高一米八左右,黑髮,略有些小英俊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正是沈夜。
「你們在討論,怎麼殺我嗎?居然想到了把我交給販賣器人的主意,佩服,佩服。」沈夜對著張主任笑了笑。
這個笑容,看起來很正常。
但是不知為何,總是感覺相當的邪性。
若是平時,張主任早就發火了,但也感覺到這笑容的邪性,他到是耐住性子問著:「小沈啊,你怎麼出來了?」
「你是在想,你老樓那邊,不是留了幾個打手嗎?按理來說,我走不出老樓的才對吧。但是他們幾個眼力太差,看不住我。」沈夜笑了笑:「在場,一,二,三,四,五。」
「一共五個人。」
「張主任張建國你,罪名:殺害兩個妄圖逃出傳銷組織的人,組建傳銷組織,欺騙多人進入傳銷組織,並且****多名女子。該死。」
「黑豹你,曾經搶劫殺人,協從張建國殺人。」
「肥龍,協從張建國殺人,****多名女子。」
「黑子,協從張建國殺人,****多名女子。」
「二棍,協從張建國殺人,****多名女子。」
「嘖嘖,一窩的人渣大聚會。」
「你們,都該死!」
「我這一趟來,是來代天行刑,殺你們的。」
張主任,黑豹,肥龍,黑子,二棍五人齊齊色變。他們本來以為做的惡事,乃至殺人之事都相當隱蔽,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但現在居然被沈夜所知,這太古怪了。
沈夜說完之後,到也不急著動手。坐在桌邊。也不客氣,直接的撕開了一對沒用過的一次性筷子,用筷子夾了一口紅燒肉,嚼動著,再品了一口一旁的糖醋排骨,品嘗了幾個菜之後,才給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一口飲盡。
吃的動作,有滋有味。
那種淡定從容,似乎不是在與敵人對峙的時候,反而是在普通的酒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