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新的玩法
「這是一項任務,艱巨的任務。」羅立明眼神灼灼地看向眾人,「你們目前對死亡主播的了解,也僅限於論壇上,視頻里的一些資料。但沒關係,從今天開始,你們跟死亡主播之間的戰鬥已經拉開序幕。從現在開始到抓住死亡主播的最後一刻,每一時每一刻,你們都將會跟對方在交手。你們會對他越來越熟悉,熟悉他的習慣,熟悉他的犯罪手法。」
「你們會把他研究透徹,這將會對你們的未來從警生涯增添寶貴的經驗。」
「好了,現在進入正題。」
「『黃雀』行動小組存在的意義,就是打擊一切違法行為。」
「死亡主播的行為已經觸碰到了法律的高壓線,我們不可能再放任他逍遙法外。」
「不過在此之前,我們要趕在對方直播審判罪犯之前,先找到被審判的人。」
「無論如何,都要趕在審判之前找到人,大家有沒有信心?」羅立明嘶喊一聲。
「有。」行動小組成員齊聲回答。
「很好,看來大家的信心都很不錯。」羅立明很滿意小組成員的精神勢頭,全都充滿了幹勁。
這也難怪,畢竟死亡主播的案件,已經成為當前關注的重點。只要成功破獲這起案件,那麼絕對是功成名就,一戰成名了。
「那麼我宣布,『黃雀』特別行動小組,正式展開行動。」
「首先,我們得先確定此次案件發生的地點。」
「視頻中五人被關押的地方在哪?這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調出視頻圖片分析所在位置。」
黃雀行動小組成員,開始進入了繁忙的工作之中。
……
密閉的倉庫房裡。
張啟發掃了眼不遠處放著的死亡通知單,再看看幾個兄弟,雖然心中覺得王成的疑點最高,可是沒有證據就對付王成的話,很容易讓其他三個兄弟寒心。
畢竟從野狗幫成立至今,他們五人一直都在一起。
「兄弟們都不要緊張,我並沒有懷疑大家的意思。」張啟發開口說道。「先不管是誰下的手,我們現在最緊要的任務,就是先離開倉庫。」
「沒錯,先出去再說。」張啟靈也附和了一句。
「老大,二哥,可是現在我們的手腳都被鐵鏈鎖住,除非是有鑰匙,不然別想從這裡離開。」張大軍插嘴道。
「這麼粗的鐵鏈,扯不斷,也沒東西可以砸開。」李大壯嘗試過去扯斷鐵鏈,但發現根本沒任何用處。
幾人再次陷入困境,要出去,第一個難題就是要先解決鎖住手腳的鐵鏈。
「哈哈,傻眼了吧。」
「年少不知學藝貴,老來望鎖空流淚。」
直播間里的觀眾看到視頻中的五人陷入撬鎖的難題中,頓時笑尿。
「不知道主播會設計什麼樣的玩法來玩他們。」
「不知道這幾個****犯了什麼事,主播現在還沒出來解說,可急死我了。」
「急毛線,不知道主播在憋大招么。」
「蛋定,蛋定!」
「男人不能說不行,男人不能說快,妹子們可不愛快槍手。」
「主播可是要成為審判王的男人,著急個什麼鬼。」
「你們看到沒有,地板上好像有個東西。」
「讓叼大的本少來告訴你,這是死亡通知單。」
「死亡通知單,這是什麼東東?」
「連這個都不知道,你還看什麼主播的直播,我勸你先去論壇上補一補死亡主播間的常識問題。」
「感謝大能科普,本菜鳥先去找找死亡直播間攻略。」
「……」
「沒有鑰匙,也沒東西可以砸開鐵鏈。」野狗幫的五人,臉色漸漸變得難看。
李大壯站了起來,雙手抓住鐵鏈,再次往身後一扯,鐵鏈依舊沒有任何被扯斷的跡象。
「鐵鏈的另外一端也焊死了。」
幾人頹然地坐在地上,無語對視。
「要不我們試試喊一喊救命,看能不能剛好碰到路過的人來救我們。」
「別白費力氣了。」老二張啟靈眼皮抬都沒抬,直接否定了這個提議,「既然把我們抓來的人沒有封住我們的嘴,就是代表他們不怕我們喊。」
眾人頹喪地坐在地上,在密閉的環境里,情緒越來越低落。
「老大,我們不會餓死在這裡吧?」
「不知道。」張啟發眼神黯淡無光。
一直盯著幾人觀看的崔昱,見時機也差不多,是時候該出場了。
在他們以為失去希望的時候出去賦予他們希望,然後再慢慢地把希望給敲碎……這樣或許會更好玩。
深呼吸一口氣。
崔昱進入直播狀態。
「各位好啊。」冰冷無情的聲音,突然在密閉的倉庫中響起。
突然出現的聲音,讓野狗幫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張啟發眼睛一亮,似乎是找到了希望一般,頓時站了起來,「這位,我們應該無冤無仇吧?如果兄弟過去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我野狗在這裡賠個不是。」
「閣下是誰?抓住我們打算幹什麼?」張啟靈陰沉著臉問道,「如果閣下是為了錢,只要把我們放了,我們可以給你十萬。」
「快把老子放出去,不然找人弄死你。」李大壯脾氣上來,大罵道。
「老三,先別說話。」張啟靈低聲喝道,讓李大壯先別說話,而是由他去交涉。
「如果嫌錢少的話,我們還可以商量。」張啟靈繼續補充道。
「呵呵。」聽到他們的話,崔昱冷笑一聲。
突然對方只是冷笑,沒有回答,幾人心裡一突,覺得不妙。
張啟靈一咬牙,「三十萬,只要放了我們,我可以給你三十萬。」
「不,只要肯放了我們,我們一人給十萬,總共給你五十萬。」張啟發打斷了張啟靈的話,直接丟出了一個自認為不錯的價格。
「看來你們賺了不少錢啊。」崔昱冷冷說道,「不過我抓你們來,並不是為了錢。你們的錢太臟,我可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閣下的意思是?」幾人明白,來者不善,對方的目的他們猜不到。
「不如我們來玩一個遊戲,一個很好玩的遊戲。」崔昱咧嘴說道,只是聲音冰冷依舊,透著深深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