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大殿之爭(召喚收藏、票票、紅花)
第九十八章大殿之爭(召喚收藏、票票、紅花)
「噤聲!你個棒槌!嫂子剛剛生產完,需要安靜!」站在慕容華身邊的劉川辛一見慕容華這般模樣立刻拉了他一把,然後低聲喝道。
「哦!哦!呵呵!太高興了!」聽到劉川辛的提醒,慕容華立刻停下了狂笑,然後老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劉川辛看著慕容華那張大紅臉,不僅微微笑道:「如此,不若咱們哥倆兒去前廳喝上一杯?說實在的,我也剛做爸爸,剛才要不是為了你而急急忙忙領著幾位高人到此,老子早就喝酒去了。」
「不行!」聽了劉川辛的提議,慕容華出奇地沒有點頭答應,而是將頭搖得和撥浪鼓似的,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我要留在這裡等幾位高人出來,然後好好謝謝她們。」
「...」聽了慕容華的話,劉川辛明顯一愣,他不明白以前一直行事大大咧咧地摯友今天怎麼變得這麼細心了?就連他因為過於高興而忽略的禮節問題都想到了。
然而,劉川辛那裡知道,慕容華之所以不去和其喝酒,而留下來等令狐彩兒眾人,那是有他自己的小九九的。慕容華是個愛武之人,所以他自幼便精研武術,雖然當時沒有名師指點,但是他依然以他的天分外加努力習得了一身不錯的武藝,結果,後來他就是因為這身武藝而得來了現在的功名利祿。不過,即便現在的他依然衣食無憂,但是他對武術的愛好確依然是很執迷的,所以,就在剛才令狐彩兒那揮手之間便化去他下跪的力道讓他產生了強烈的求知慾,他想知道那是什麼手法,那是不是他所聽說並一直嚮往的馭氣化型,神功大成的武道最高境界。
於是乎,劉川辛和慕容華這兩個大男人便再不言語地站在院子里等了起來。
撂下偏將軍府這裡不表,但說這偌大的東晉國都建康城此時卻正在發生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皇宮太極殿上,在朝的文武百官一個個愁眉苦臉,唯有坐在龍椅上的皇帝司馬德文一臉的平靜。
「陛下,臣等再次乞求陛下,千萬不能發出此詔書,大晉國曆朝有一百五十餘年,其中更是經歷了元帝之變,如今國勢雖微,劉子做大,但是我等也不能如此束手待斃啊!」一個文官見殿上眾人各個不語,無奈只能率先站出來當個出頭鳥了。
「徐愛卿,卿的忠心朕心中明了,然此時我大晉的氣數已然盡了。想桓玄之亂的時候,晉朝已失掉天下,後來幸賴劉公才得以延續將近二十年;今日禪位給他,是我甘心所為。」(後半句引於《資治通鑒》第一百一十九章)說著,安坐殿上的司馬德文伸手拿起放在龍書案上的一份詔書,轉身交予身邊的太監,接著說道:「去,將詔書給予傅卿家吧!」
那個接過詔書的小太監雙手顫抖,一步一頓地緩緩走下龍台,來到另一個文官的面前,顫巍巍地將手中的詔書交予他,這才如釋重負地呼出了一口長氣。
「傅卿家,禪讓事宜便有勞卿家了。」司馬德文見詔書既然交於他口中的傅卿
「臣必不負陛下所託。」那個姓傅的文官雙手捧著詔書對著殿上的司馬德文躬身一禮,同時朗聲說道。
「好了!今日大事已了,這就退朝吧!再過得幾日朕便不再是這殿上之主,那時倒也輕鬆,眾位卿家,如果來日有空,大可到我那裡去坐坐,也算你們對我進的忠心了。」說完,司馬德文這個東晉的末代皇帝就這麼一身輕鬆地從容退場了。
入夜,一片靜寂的深宮之中,馬上就要告別皇帝寶座的司馬德文站在空無一人的太極殿上,緩緩地撫摸著他沒有坐多久的龍椅。
「居然就這麼失去了!真是有點兒不甘心啊!」喃喃地說著,司馬德文一扭身,又坐在了那金燦燦地龍椅之上。
「不甘心又如何,誰叫你幾年前不早做準備了,現在不甘心有個屁用,還不是要乖乖地將大位傳給那姓劉的?」突然,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從龍椅的後面傳了出來。
坐在龍椅上的司馬德文聽了那聲音也不驚訝,反而一陣苦笑,有些無奈地說道:「幾年前?當時還是哥哥當政,我怎好明目張胆地培植勢力,再說,當時那劉賊便已然勢大,若不是他,恐怕我大晉王朝早已覆滅,如此算來,倒是我們兄弟二人佔了他的便宜,那樣兒個形式你要我如何做?」
「哎!想不到我大晉立國百十餘年,居然會在咱們這一代給斷送掉。」那個神秘的人此時已然從龍椅的後面走了出來,只見他眉頭緊鎖,一臉的愁容,讓他這個不過四十歲的中年人顯得有些老邁了。
「叔叔,你也不要犯愁了,這江山現在雖然給了他姓劉的,但不表示我不會再從他的手中奪回來。咱們現在還是商量一下江湖中的事情吧!只要那邊的事情弄的妥妥噹噹,那就不愁奪回這些屬於咱們司馬家的東西。」見到那神秘人的神情,司馬德文不僅心中一疼,他依然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了,看到他一天天地因為那些事情而愈發蒼老,司馬德文就一陣的難過。
神秘人聽了司馬德文的話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轉臉打量了一下太極殿的四周,這才回頭望向司馬德文說道:「堂口那邊傳來消息,說江南那邊最近有些亂,三鳳堂前不久將各個堂口的堂主多聚到了總堂,不知是商議了什麼便又都散了,而更在幾天前一個莫名勢力攻陷了殺手組織嘯龍樓的總壇,硬生生地將嘯龍樓給拔了。」
「哦?竟有此事?難道以咱們現在的情報能力還不能探聽到一些確切的消息嗎?」神秘人的話立刻將坐在龍椅上的司馬德文給驚得站了起來。要是到他那個堂口的情報網路可是通過官方的協助組建起來的,別說江湖了,就是朝廷中的很多秘事他們都能打探得到。可是,怎麼一個小小的三鳳堂就插不進去呢?
「不能!不但如此,咱們堂口凡是當時離那兩處事發地點十里以內的探子都在事發當時無辜昏迷,知道我們其他的探子去尋找他們才將其就醒,不過,那時那兩處早已再無什麼線索可循了。」聽到司馬德文的問話,神秘人立刻點了點頭說道。
「這...若是嘯龍樓總壇如此也就罷了,怎麼那三鳳堂總堂也是如此嗎?」司馬德文不僅有些不解地繼續詢問道。
神秘人再次點了點頭,然後十分肯定地說道:「就是如此,那三鳳堂不知怎麼做的,突然就像消失了一般,不但是那個總堂,就連他們所有的分堂都突然消失不見了。而他們原本的堂口所在地,現在無一例外地成了一個叫普善堂的所在。」
「普善堂?做什麼的?」被勾起好奇心的司馬德文連忙又問道。
「就是善堂,專門救治一些流浪兒和孤寡之人地地方。」神秘人倒也有耐性,每問必答。
「他們是不是又是屬於什麼組織的?」
「嗯!都是一個叫炫音寺的寺院開辦的,不過欠款似乎是一個什麼的人捐贈的,對於這個捐贈了如此多欠款的人,我們的情報網沒有找到一絲線索。所以,嚴格地說,我們現在對這個躲藏在炫音寺後面的人或組織也是毫不知情。」
「怪了!怪了!怎麼現在的江湖也是如此複雜?難道真的要變天了?」問完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所有問題,司馬德文不僅有些無奈,因為他問來問去居然沒有得到一點兒自己想知道的東西,這,意味著什麼呢?是自己還是太弱了,還是...對方太強了?
思索了良久,司馬德文再次坐在了龍椅上,緩緩地說道:「叔叔,麻煩你通知堂口,這段時間先暫停一切活動,咱們還是先退回暗處,好好觀察一下江湖的動向再說吧!我總覺得,江湖中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
「這...你是不是有些多慮了?咱們的堂口現在雖然說不上一家獨大,但是在整個江湖也算是數一數二的大幫派,咱們還怕什麼呢?即便真如你說的江湖要有大事件兒了,難道以咱們現在的實力還對付不了嗎?」神秘人聽了司馬德文的話有些不以為然,在他的印象里,他的這個侄子就是有些軟弱了,什麼是都畏首畏尾,說好聽的是謹慎,可說不好聽的那就是優柔寡斷。做什麼事情都沒有一絲大男子漢的氣魄。
「還是小心些好!你說咱們的實力強大了,可是就剛才咱們所說的幾件事咱們那件弄明白了?不是都沒有一絲頭緒嗎?如此就可證明,咱們的堂口還是太稚嫩了,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磨練。」坐在龍椅上的司馬德文微微搖了搖頭,有些擔憂地說道:「雖然咱們的時間不多,但是為了保險起見,咱們還是再等等吧!畢竟,咱們只有這一次機會。」
「這...」站在司馬德文對面的神秘人本來還想在說些什麼,不過後來想想也就放棄了,然後微微地點了點頭,接著一邊向龍椅後面走去,一邊說道:「那好吧!我這就親自去堂口辦理此事,你,在這裡自己小心些吧!」說完,他的人便消失在了龍椅后的黑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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