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積極備戰(五)
留先坤朋吃過了晚宴,雷永親自將他送出寨外,兩馬並轡而行數里,邊走邊談,此時先坤朋已經完全信服,對雷永道:「兄弟如此大才,倘若手下有一、二萬精兵,匡扶朝廷,大事可成,韃子又豈能縱橫蜀地。」
雷永道:「正因為眼下人少,所以哥哥不可輕離城關。只要破了速哥的水軍,合州不戰自解。」
先坤朋點點頭:「倘若合州磐穩,你說韃子下一步會向哪裡動刀兵?」
「呵呵,西川軍的老婆孩子都在我們手上,他們自然希望趕緊收回瀘州。至於東川軍,一心想要拿下恭州,而開州是恭州的另一門戶,我想韃子必定去圍困開州。」
「開州沒有合州、瀘州的地利,如何守?」
「我有一策,可破東川軍。」
先坤朋已經決心押寶在雷永的判斷上,於是不再發問,兩人拱拱手道別,各自回自己駐地去了。
雷永從寨子里轉了一圈,和幾個工匠隨便聊聊,還陪著包辰打了一把葉子戲,才慢悠悠回到自己木屋,宗蓮正坐著洗剝一籃子採摘來的枇杷,望見他進來,咬下一塊枇杷肉,含笑望著雷永。
雷永和宗蓮行過房事後,馬上就變得親密和隨便了許多,他口對口的將枇杷吃掉,將宗蓮抱起放在懷裡,輕輕揉搓著她的上下三點。宗蓮很快被摸得起了興緻,在雷永的大腿上廝摩扭動,胸口劇烈的起伏,主動解開雷永腰帶,將手探了進去。雷永望了一眼油燈,問道:「你房裡為何沒有點燈,漆黑一片,亥時剛過一刻,小妹就早早睡下了?」
宗蓮自從白天和雷永迅速捅破窗戶紙,心裡已經開始以半個妾室自居。古代男子,可以先納妾后娶妻,宗蓮知道自己是孀居的身份,年紀還要比雷永大出一兩歲,從不曾妄想要做「雷夫人」,只求做個偏室罷了,但是她生性活潑大膽,不管雷永是否允可,自己先改了稱呼:「官人,小妹說是有些頭痛,怕人擾,於是早早睡下了。再說已經過了亥時,不算早了。我看她說頭痛,不敢在房裡停留,便過來這邊。」
雷永「呃」了一聲:「小妹為何頭痛?」
「她說昨夜沒有睡好。」宗蓮指指床榻上面的枕頭邊上:「這雙襪子是小妹給你縫製的,待會兒你看合不合腳。」
雷永默默看了襪子一眼:「原來這樣,那你今晚就在這裡睡吧。」
宗蓮喜上眉梢,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大了一分,雷永有些吃痛,道:「你輕些,這裡不是蒜臼子,任由你使勁兒搗!」
宗蓮吃吃一笑,在雷永懷裡站了起來,伏在桌角上乖乖不動,讓雷永將她裙衫褪去,只著短短的褻褲,她輕輕搖動渾圓豐腴的的屁股,扭頭媚笑道:
「官人,蓮兒就任由你當臼子搗了,不知白天官人幸過後,還留著幾分氣力?」
「放心,保證你滿意,出不了一時三刻,讓你滿地求饒!」雷永伸手將她兩片臀瓣兒向兩邊掰開,手指剛剛按上去,宗蓮就立刻打了個激靈。雷永知道她這個部位甚是敏感,乾脆細細把玩起來,直搞得宗蓮下面津液四溢,不停地扭動著身子,口中呢喃碎語,好似主動求歡一般。
雷永對今日主動勾引他的宗蓮並無愛意,尤其她還是宋將牛乾的遺孀,對此雷永多少還有些心裡障礙,兩人偷偷摸摸倒還刺激,公然納娶她為妾,雷永還要顧忌宋人對此的反應。宗蓮大膽活潑裡帶著一種野性放蕩的味道,使見慣了宋人小家碧玉、纖弱之美的雷永格外對宗蓮的媚姿著迷。
一夜歡好,雷永使出了渾身解數,兩人酣戰到子時時分,宗蓮方才敗下陣來。苦戰過後,雷永也是精疲力盡,摟抱著不知泄了幾次身子的宗蓮沉沉入睡,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兩人方才悠然醒轉。
雷永由宗蓮服侍著穿好衣服,推門走了出去,迎著新鮮的空氣,深深地吸了一口。姜潼正揮著小旗,喊著號令,操練著幾十名沖矛騎兵,侯准正在傳授如何校準床子弩的弩弦。雷永看著勤奮努力的部下,不禁對自己昨日的瘋狂感到一絲慚愧。這是他一年多以來第一次起晚,雖然部下們肯定以為他一定是又在鑽研什麼新鮮技能,要麼就是這幾日實在勞累所致,決計不會想到他昨天夜裡其實是伏在某個俊俏的寡婦身上,大半個晚上都在不停的「衝鋒陷陣」。
唐昀同往常一樣,及時給他打來洗臉水,彷彿面上有些憔悴,雷永問她,也只是簡單敷衍了一句。雷永沒有多說,想到唐昀在世上也是孤單可憐,如同他自己一樣。隨即便又想到今世的親妹妹,那被砍斷後的半截身子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令他的心臟彷彿被無數蟲子噬咬一般,痛苦難忍,面孔扭曲起來,使得準備遞過毛巾的唐昀失聲叫了出來。
雷永朝著臉上潑了一把冷水,清醒了一下,心中突然發狠道:「殺殺殺,不如將那幾萬漢奸家眷,盡數宰掉,沿江飄屍,不信西川行院的狗崽子們不來報仇!」抬頭望見唐昀,勉強一笑:「我沒事兒,你去房裡休息吧,看來你這幾日也沒睡好。」
雷永草草吃了點東西,又去召集侯准、孫博望等人,幾日來,他們不停地進行謀划和安排,以期望獲得最大的勝利。由於雷永因為人馬單薄,所以提出了「零傷亡」概念,雖然大伙兒明知眼下不可能做到,但是也在努力著,雷永要求最詳細、最周密的計劃和儘可能考慮到每一個突發性的環節,他不斷對大家重複「許勝不許敗」、「不成功則成仁」之類的話,施加壓力,使得石宗元、孫博望、侯准等人高度緊張,一遍遍檢查著各類軍械和機關。
雷永的會議召開了一個多時辰才結束,他不肯留下吃午飯,拒絕了鄧天虎陪同的建議,獨自一人,單騎出了寨門。他一路記掛著先坤朋昨日所說的那件事,對這個叫王子昭的人充滿了好奇,至於先坤朋所言:東郊先生(王子昭稱號)身負管仲、樂毅之能,有諸葛之志,如果將他請來,一城錢穀民事,定然井井有條,百姓、軍隊、官府各各其位,兄弟此後安心打仗,再也無須為瑣事煩惱。
先坤朋說的不多,而雷永也想不起前世的歷史書上是否有這麼一號人物。他只從先坤朋的嘴裡知道這位東郊先生原名王斗祥,字以行,篤學好義,作詩負有盛名。做過學正、祠官,是嘉定縣人(不是上海市),原來是在嘉定知府咎萬壽下面做一個學官,鬱郁不得志。咎萬壽自己雖是文官出身,卻有些嫉賢妒能,對王子昭棄之不用。先坤朋說東郊先生竟然秘密的從開州來到瀘州,這讓雷永十分咋舌,他心想,且不論此人是否有真本事,光憑著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到底是如何在元人大軍四面雲集之中脫身而出的呢?
雷永又想起昨日聽聞先坤朋誇讚劉霖武藝如何高強,他的師父鹿崖子更是世外高人,隱居在蜀地大山之中,倘若請將出來,學得幾成武藝,便可「萬軍之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一般」。雖然先坤朋決不是一個浮誇之人,但是雷永腦中仍是現代人的思維為主,對此類什麼武功高手的傳聞並不如何相信。
他又想到了是否順路在瀘州城內整合一下部隊,實施軍中建制,再從軍功中輔以勳章等榮譽激勵。雷永已經感覺到,在這個時代,由於階級等級森嚴,下層的民眾或者士兵非常渴望得到認同和尊重,因而很多人常常把榮譽看得比金錢更加重要,這個已經在牛頭寨得到證實。
雷永和「鐵玫瑰」很快就到了神臂山下的桃竹灘,這裡風景如畫,江水清澈。雷永下馬飲水歇息,也讓「鐵玫瑰」在灘水淺處里痛飲一番。午時有些炎熱,雷永用灘水洗洗脖頸和臉頰,迎風一吹,十分舒爽。他朝著馬身撩水擦洗,鐵玫瑰咴咴叫著,一人一馬很愜意的享受著午後的休閑時光。在戰亂不休的年代,雷永已經很久找不到這種安逸的感覺了。
可惜他的安逸沒有持續多久,在僻靜的桃竹灘後面,是一片密林,密林左面有一條小道,是前往開州方向的,如今突然出現馬蹄陣陣,令雷永臉色一變。他迅速翻身上馬,將刀拔出,同時摸了摸腰間懸挂的弓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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