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昨日情
但我知道一定有人買【……】
乾脆放接昨天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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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飛雨吃完早飯閑著無聊便去後頭的梅林逛了幾圈,她心煩意亂得很,連帶著看那些開得正好的梅花都不順眼起來,摘了一朵下來揪著瓣兒玩,揪完了吹一口氣任它們紛紛揚揚飄去。
一連玩了四朵后,她聽到背後有個聲音說道:「你倒會暴殄天物。」
不用回頭她都知道這是誰,以至於下意識繃緊了脊背。
葉孤城繞到她面前來,手裡還躺著一枚被她吹散的花瓣,翻過掌心將它扔於風中,抿了抿唇。
而她看著他寬闊的手掌,腦海中不合時宜地浮現了那晚腰被死死地按住的場景,臉頓時不受自己控制地紅了起來。
「幾朵花而已,顏姐姐和西門吹雪都不會同我計較。」
這言下之意是他多管閑事了?葉孤城更想笑了,再看她紅著臉還要迎上自己眼神的模樣,只覺再逗她怕是要把人氣跑了。
於是他乾脆又往前一步,將她困在自己與樹榦之間,開口道:「你臉紅了。」
蕭飛雨當然不會不知道自己臉紅了,可她還是不明白這人的意思,她愣愣地看著他,直至他低頭親了上來。
一個很淺很淺的吻。
就好像她那晚想偷偷給自己留的一點念想那樣。
「扯平了。」他說。
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蕭飛雨腹誹道這哪裡能算扯平,明明那晚他化被動為主動親了她快三炷香時間呢。
但醉酒的時候她怕他認錯人,此時兩人都清醒著,她也知道憑他的性格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只覺心中那塊吊了多年的巨石已經落地,小聲回他:「才沒有。」
她攀著他的肩膀踮起腳來主動吻上了他,還頗為壞心地咬了他的唇一下,廝磨著想要更深入。
但她那些學不到家的技巧本就是他教的,哪裡能敵得過他,入了他齒關后,幾乎是瞬間被搶回了主動權,舌尖被吮得發麻,連糾纏的動作都沒了力氣去做,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他像那天晚上一樣扣住了她的腰,將她的舌原路攆了回去,氣息交纏之間,順勢舔過她每一顆牙齒。
若不是被他扣著,蕭飛雨覺得自己應該已軟在地上起不來了,而事實上待這一吻結束,她的確已站不住,雙頰更是飛紅,眸光流轉之下,簡直叫葉孤城想重新吻上去。
他知道她喜歡自己,從在南海再見之時就知道了,那種眼神藏都藏不住,恐怕也只有她自己覺得她裝得很像。
喜歡卻不說並不像她那種性格會做的事,所以葉孤城一直很好奇,她究竟為什麼不願意告訴自己?
莫非是等著他來點破嗎?
在重逢之前葉孤城其實對她印象並不深,畢竟只在少年時匆匆見過一面而已,他隱約記得這是個很容易害羞的女孩子,直至再見面時看她穿著雪白的長衫,秀髮高高束起,輕搖摺扇,談笑自若的模樣方覺似乎並非如此。
她畢竟是帝王谷主的女兒,舉手投足間流露的貴氣,哪是尋常女俠能比的,就連眉眼間的瀟洒都和人不一樣。
可這樣瀟洒尊貴的女孩子,在見著他的時候,總是板著臉連笑都不笑,待他移開目光,又巴巴地瞧過來,滿眼戀慕。
葉孤城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為好奇才如此關注她的還是因為別的什麼,總之等他意識到她好像是真的鐘情於他的時候,他其實是很愉快的。
只是他不知道她究竟何時才會說。
所以前幾日夜裡他察覺到有人進了自己房間時,葉孤城並未急著睜眼,他感受到溫熱的指尖從自己面上唇上滑過,散發著淡淡的蘭香。
他知道是她。
平時連句話都不和他多說,此時倒是膽大了,溜進來不說,還想偷偷親他。
酒意上來,人可能都會有些衝動,在這一瞬間,他覺得不能再讓她這麼若即若離下去了,在她想走的時候,及時伸手扣住了她的腰。
接下來的事就變得順理成章了起來。
這個吻差些叫他把持不住,她根本不反抗,任他闖進她口中與她交纏,人也軟軟地趴在他身上,渾身都在發燙。
吻至動情處,他下意識地重掐了一把手中的腰肢,聽到她唔了幾聲,才又想起來他們今夜都喝了酒,此時的蕭飛雨,興許連她究竟在幹什麼都是迷茫不清的。
所以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放開了她,假作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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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一半放《我想當寡婦》的楔子吧,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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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武林第一美人
仲夏。
暖風習習,碧波微漾。
精巧雅緻的湖心亭中,有一身著翠色雲紋紗裙的少女正對著面前石桌上的銅鏡發著呆。
而立於她身後的侍女耐著性子喚了她五六聲后,總算稍微提高了些音量:「小姐!」
少女一驚,總算回過神來,只聽侍女正柔聲催促著自己:「老太君都該等急了,小姐。」
剛穿越半個時辰,還沉浸在「我要如何改變自己的失足少婦命運」這個艱難命題里的沈璧君聽到這句話抽了抽嘴角,對著銅鏡嘆了一口氣:「走吧。」
侍女大約是不明白她在嘆什麼氣,頗為擔憂地看了她一眼,但再沒出聲,只低眉順眼地跟在她身後一路朝沈家老太君的院子行去。
沈家莊位於鍾靈毓秀的大明湖邊,是武林中大部分有為年輕人極嚮往的一處地方。但他們嚮往此處卻並非因為沈家莊的景緻有多美,大明湖的水有多清,而是因為沈家莊的大小姐,乃是武林第一美人。
據傳所有見過她的人在同別人提起她的時候,都只能連連搖頭表示言語不足以形容這位沈大小姐萬分之一的美。
當然,總有那麼一些人並不相信江湖傳言,非要趕到濟南城來看個究竟。只是沈家莊除了沈大小姐之外,還有一位沈太君,難闖得很。
而此時的沈璧君,便已穿過重重回廊,走到了沈家老太君素日起居的院子,侯在院門口侍女見她到來,立刻恭敬地為她推開門,低頭向她行禮。
沈璧君深吸一口氣,走了進去。
她依稀記得「自己」的人設是將淑女做派刻在了骨子裡,所以見到了對著自己一臉慈祥的沈太君也沒有表現得過於親昵。
「奶奶尋我?」她主動開口道。
「是雷姑娘寫了信來,說近日路過會來拜訪。」沈太君眯著眼笑道,「你與她素來要好,這次定要好好招待她。」
沈璧君當然點頭應道:「是。」
然而她心裡想的卻是——什麼鬼?哪個雷姑娘啊?!
《蕭十一郎》里有姓雷的姑娘嗎???
還素來要好……到底是誰啊!
這個疑惑一直到她離開沈太君的院子都未能解開,不是她不想問,而是生怕問了就要露餡。
期間祖孫二人不咸不淡地談了會兒天,多為沈太君問她答,幸好都是生活起居方面的關心,並不難答。不過就算是這樣,在離開的時候沈璧君還是覺得背後出了一層汗。
這可不是什麼宅鬥文里的老太君啊!這是個相當有武林地位的女俠啊!
想到這裡,她連要如何擺脫失足少婦命運的事都暫且放到了一邊,決意先回房去翻翻原身有沒有什麼記過什麼日記。
跟著她的貼身侍女寒煙見她緊蹙眉頭,卻是誤會了。
她從小便在沈璧君身邊伺候,自認很了解沈璧君,想到方才老太君說的事,便試探著開口問道:「小姐可是在煩心到時該如何安慰雷姑娘?」
沈璧君:!!!
她算是懂了,她這人設就是皺個眉都能叫人惦記不已的世界公主。
「唉。」她嘆了一聲,並不作答,耳朵卻已豎了起來只等寒煙說下去。
可這表情落在寒煙眼裡,幾乎等於是默認。
「雖然雷姑娘的未婚夫現如今不知生死……但雷姑娘素來要強,小姐若是出言安慰,怕只會適得其反。」寒煙緩聲道。
沈璧君聽到這句差點又抽起嘴角,好不容易才剋制下來,沉吟著點了點頭,假作思考許久,柔聲道:「你說的也有理。」
這把嗓子本就婉轉動聽得猶如仙樂,被她刻意放柔后,更是叫人沉醉不已,哪怕是作為她貼身侍女聽了十多年的寒煙,聽到之時都只覺有春風拂面而過。
小姐贊同她,她便更有了為小姐分憂的勇氣,繼續道:「何況雷姑娘現已繼承六分半堂,說不定此來是有要事要與老太君相商呢?」
……六分半堂。
……雷姑娘。
……未婚夫不知生死。
這一瞬間沈璧君的內心彷彿有一萬隻羊駝狂奔而過,就差沒跌下床去了。
這他媽難道不是《蕭十一郎》片場嗎???
誰來告訴她到底為什麼會出現雷純和六分半堂啊!
一覺醒來發現穿越成了一個和自己同名的絕世美人到底是什麼體驗?
沈璧君:謝邀。開始研究哪家尼姑廟風水好的體驗。
那發現自己不僅是個絕世美人還有個絕世美人閨蜜又是什麼體驗?
沈璧君:謝邀。開始考慮自殺能不能穿回去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