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二十七章 好戲開場
周毅軒來本來是當和事老順帶著埋汰人的,目的是用盡手段將地盤給拿到,可是現在看來,不用他出手了,這事情順利的讓人不敢相信。
周毅軒拿著禮部的官印和皇上的私章,這是簽訂盟約的時候要用到的,畢竟玉璽太貴重了,不能帶來的。同時在盟約上寫了自己的名字,畢竟皇上不在,他這個時候只能湊數了!
而北寒王也不含糊,寫了名字,加蓋了印章,便十分輕鬆的坐著,一點也看不出來,他將那麼大的地方給人了!
好似給的還很開心,看的慕家老太爺一臉的肉疼卻無可奈何,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阿松達嘆了口氣,這父親也太貪心了,還想著保住所有的地盤,怎麼可能呢!
「對了,本王的太子,大將軍是不是能還給本王了呢!」北寒王這麼說道,韓玉辰點點頭,對著外面拍了兩巴掌,就見韓山帶著人走了進來。
「父王。」北寒太子這次見到北寒王的時候,心中的心情也,十分的複雜,畢竟是父子兩個血脈,親情自然是存在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在大雍的時候,當父親的竟然派殺手來殺他,北寒太子就覺得後背一寒,將心中那僅存的一點父子感情也隱藏了起來。現如今父王來找自己,不過是為了丹藥,為了能夠活命,而且他的兄弟估計都已經非死即傷,所以才不得不重視他吧?
所以說,他那點可憐的父子親情多麼的可笑!這一會的功夫,北寒太子冷靜了下來,因為北寒王的表現也十分的冷靜。
「回來就好。」北寒王說著站了起來。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不過兩位要是不嫌棄的話,我晚上設了晚宴,要不要跟我一起玩一下?」北寒王一臉不正經的說道,慕家老太爺還在呆愣中。
現在他好似突然明白,北寒王為何那麼痛快的同韓玉辰做交易了,原來是太子在人家的手中。據說,北寒的幾個王子現在都殘了?這麼一來,豈不是這太子就值錢了!
對韓玉辰的手段,慕家老太爺又有了新的認識,這個時候他覺得,這韓玉辰果然是奸詐啊!這樣的人,雖然有時候表現的好似是個沒心沒肺的傻子,但是,人家這才叫深藏不漏。
「我們一定賞臉,不過大王,太子的贖身銀子,您可要給我們啊!」韓玉辰笑著說道。
「放心!五千萬兩,我讓人帶來了!」北寒王一揮手,那邊就有小太監吹響了號角,這個號角聲讓慕家老太爺的心中一震。這個,不會是人到手了,就要翻臉了吧!
然而,不像是慕家家主想的那樣,不僅沒有人攻擊他們,而且,還有錢財上門,一隊一隊的車馬走了過來,上面拉著箱子,箱子里放著銀子。
「大王果然誠信,如此,就等到晚上再見了!」韓玉辰也不留人家,北寒王笑了笑,轉身就走,而那運送銀子的車馬還在繼續。
「大將軍好手段,我佩服。」慕家家主這麼說著,轉身也要走,韓玉辰卻問了一句
「今晚的宴會,慕家家主不去嗎?」
「呵呵,我這個年紀了,哪裡還有那樣的精神,不去了!」慕家家主如此作答,韓玉辰點點頭,看著他走出了視野。
「已經開局了,這場戲,我們該上場了。」林汐笑著說道,摸摸自己的肚子,表情十分的恬淡。
「是啊,該上場了。」韓玉辰眼睛裡面殺氣瀰漫,這個邪修,他一定要取了他的性命。
……
楊懿往前走,走到了一處山坡上,這個時候她已經換了裝束,而這一身的藍色衣衫,讓她顯得不顯眼了。
她本來就是邢將軍的女人,自然走到了哪裡都沒有人阻攔,因此,只見她穿過了封鎖,到了山後的樹林。而這裡,已經有一個男子在等待。
「真沒想到,你們也是他的人!「楊懿看著眼前的男子,微笑著說道。
「夫人現在知道了也不晚,不知道主子讓帶了什麼東西過來?」那男子問道,一臉的笑容。
「這個!給你吧,該怎麼用,上面寫著呢!」楊懿說完,就要轉身,卻猛的手中靈力凝聚,變成了一道冰凍的冷箭,對著一棵樹木射了過去。這冷箭十分的鋒利,在樹上留下了一個洞,而洞的後面,黑衣男子倒在地上,已經死了。
「韓家的死士!果然是讓人盯著我了。」楊懿冷笑著說道,看了對面的男子一眼,並沒有殺人滅口,而是直接走了。
那男子看了一會地上的屍首,這才轉身離開,這個女人太可怕,不能招惹。而等到兩人都離開之後,韓家老侯爺的身影出現,看看那暗衛,嘆了口氣,轉身追著男子而去了。
……
夜色降臨,北地的天冷的太早,林汐看看這天色,靠在韓玉辰的懷中,對著韓玉辰說道:「今日這寒氣有些重了,給兵將熬些羊肉湯吧!」
「好,我讓他們做。」韓玉辰轉身吩咐韓山,韓山領命而去,而林汐更是心中安定,喊了韓玉辰一塊到了董氏的面前,陪著董氏用飯。
「你們真的要去那邊赴宴?」董氏有些糾結的問道。
「正是要去的。不然豈不是讓他們看輕了。」韓玉辰如此說著,親手給董氏盛了一碗湯水,湯水香甜,董氏喝了一大碗。
「那也行,要小心,多帶人!」董氏這麼說著,韓玉辰點頭,直到董氏睡下,林汐將董氏收入仙府中,仙府中還有林源,只有將老夫人和林源都帶著,林汐才能放心。
一切準備妥當,夫妻兩人才收拾好東西,帶著黑胖子跟韓家老侯爺離去。
周毅軒看著幾個人離開的背影,手中拿著一面令牌,那是虎符,調兵遣將的憑證。真的沒有想到,韓玉辰竟然將這個給了自己,他還真的是信得過他啊!
他決定了,他就要給韓玉辰兒子當乾爹!誰讓自己突然覺得這個傢伙真的挺不錯的呢!
而與此同時,北寒太子跪在地上,看著上面坐著的北寒王面色嚴峻,頓時就有些大氣兒都不敢出了。他是十分懼怕自己這個父親的,這麼多年來一直如此,已經習慣了,到了現在惡習難改,他也很痛恨自己的無能。
「竟然知道幫著外人算計我了?」巨大的帳篷里,只剩下父子兩個,北寒王冷聲說道,眼神中閃現著不喜,若不是現在自己沒有多餘的兒子了,這個太子廢了也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