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突如其來的斯巴達戰艦
第12章突如其來的斯巴達戰艦
戰艦很快就開出了，穆傑所在的戰艦是屬於三槳座戰艦，是當時主力戰艦。相當於近代的戰列艦，現代的航空母艦。
這次出征開俄斯一共動用二十一艘三槳座戰艦，二十八艘運兵船，十六艘輔佐船。一共六十五艘船隻遠征開俄斯。
至於陸軍方面，據官方消息是一千騎兵，三千重步兵，八千五百輕步兵，二千雇傭兵，八百弓箭手。這個數字明顯含有很大水分，雅典剛剛經歷過西西里遠征的失敗，公民從巔峰四萬銳減到兩萬出頭，那裡還有可能有實力派出這麼多陸軍。
大概是為了保密，出了薩米拉海灣，來到公海外，比基德斯才站在他的旗艦，一艘加強化的三槳座戰艦的艦首上，發布他的戰前演說。以為是在出發前發表的。
不知道每名雅典將軍是不是都是一名演說家呢？反正穆傑感覺比基德斯的口才非常好，而且聲音也非常雄壯，激發的那些士兵都哇哇大叫，恨不得立刻長出一對翅膀飛到開俄斯那裡，打敗那些比基德斯口中無恥的背叛者開俄斯人。
為了激勵士兵的鬥志，比基德斯開除一枚開俄斯士兵的人頭一百德拉克馬的高價。讓那些士兵更加激動起來。比基德斯立刻是趁熱打鐵，追加好處，
「今天晚上的晚餐讓每人都可以分到一杯埃及啤酒，半斤牛肉！」比基德斯豪邁的大喊。
在黃昏時分在一個無人小島附近拋錨，遠征軍立刻陷入狂歡狀態。小島上的樹木幾乎被砍伐一光，變為一堆堆木材。士兵將從運輸船中將一頭頭活生生的大水牛拉下來，足足宰了五十頭大水牛。士兵們自發架起篝火烤分到的肉，在沙灘上立刻香味四散，誘人非常。
「這是一個美妙的開頭！」穆傑拿著木杯笑呵呵的坐在沙灘上，望著那已經被烤的外焦里嫩的牛肉串，喃喃道。他恨不得這樣的活動更多一些。
「你一定是第一次參加遠征了！」紅鬍子安德烈翻翻牛肉串，一臉壞笑的說道。
穆傑聳聳肩，「你難道看不起新兵蛋子嗎？」
「不！不！不！」安德烈連忙擺擺手說：「我的意思是，這樣的活動基本每次遠征第一天都會出現，讓那些士兵的熱情更加高，如果有時間和物資，在戰爭前一天也會發放一些好的食物給士兵補充體力。」
穆傑笑了笑，從篝火中拿出一條微微有些焦黑的金黃色的牛肉串，「吃吧！在遙遠的東方有一個哲學家說過這麼一句話，今朝有酒今朝醉！也許明天我們就會戰鬥了呢！也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死亡。到時候可沒有這麼好的牛肉串吃了！」
紅鬍子安德烈一愣，旋即哈哈大笑，用油乎乎的手掌拍拍穆傑的肩膀說：「不錯！來嘗嘗我們高盧的特產，黑麥酒！」
「等我喝完這些再說吧！」穆傑舉起手中的木杯，裡面還有大半杯啤酒。雖然埃及的啤酒不太好喝，有種濃厚的霉味，不過也不能夠浪費啊！
……………………
「啊！」穆傑呻吟一聲，擦擦眼睛，「咦？怎麼我在船艙裡面呢？我不是在沙灘上喝酒了嗎？現在什麼時候了？」穆傑掙扎著站起來，戰艦已經航行起來，晃動的比較厲害。穆傑本來就喝醉了，剛剛起來手腳無力，居然用了差不多三十分鐘才走上甲板。
一上甲板，穆傑就感覺刺目的很，用手掌當著陽光。略帶醉意的問道：「安德烈，現在什麼時候了！你怎麼都不叫醒我的！」
「哈！哈！醉鬼起來啦！」安德烈那把壞壞的聲音傳過來。
甲板上大家都不由輕笑起來。「該死的！安德烈，如果不是你昨晚死命的給我倒酒。加上我本著不浪費的心態，那裡會被醉成這樣！」穆傑不忿的咒罵著。
穆傑現在已經適應了陽光，看看天色，發現已經快到中午了。搖搖頭說：「安德烈，你真不是一個好的領導，居然灌醉自己的下屬。而且讓他曠工半天！你對的起你老闆給你的工資嗎！該死的，我要向五百人議會投訴你的行為！」
安德烈哈哈笑道：「你小子少在這裡吹吧！來見下你的另外一名上司，老費力！」安德烈搭著一名四十左右，滿臉大鬍子的希臘人的肩膀，親熱的說道：「他可是老船員來的了！雅典邁提克，勝利號的副船長，可是有二十年的航海經驗！」
穆傑也收回他那副罵罵咧咧的表情，嚴肅的說：「你好老費力，你叫我阿拉里克就可以了！希望以後多多指教！」
老費力眯著眼，有點拘謹的說：「哦，你好阿拉里克。你不用這麼客氣，我曾經是你叔叔普魯塔主人的奴隸，是他讓我獲得自由，並且擔任我的保人，讓我成為一名光榮的邁提克。我現在擁有的一切大部分都是他給予的！」語氣十分恭敬。
老費力雖然沒有做出什麼保證，但他的語氣的話里已經明確的表示，他會好好照顧穆傑，報答普魯塔對他的恩情。
安德烈想不到穆傑人脈居然挺廣的，想了下說：「老費力，你就帶阿拉里克去熟悉一下環境吧！畢竟他以前是沒有做過水手長這個職務的。」
「這邊來！」老費力微笑著在穆傑前帶路，剛準備帶領他前往下面船艙的指揮室。忽然風帆上面的瞭望員，驚恐的大聲對下面呼叫：「敵襲！敵襲啊！西北方出現敵人，是斯巴達人的戰艦，大約二十艘！」說完拿起身邊的大紅旗，高舉起來舞動。
遠征軍艦隊立刻一陣騷動，穆傑心頭第一個想法就是：我這嘴巴咋換了烏鴉的？昨天說有戰爭，結果今天就遇到敵人！偶真是烏鴉嘴啊！
「該死的，斯巴達人怎麼會知道我們的航線！那班該死的貴族，到現在難道還收取斯巴達人的賄賂！他們這是把雅典往火坑裡推！該死的！」紅鬍子安德烈氣急敗壞的說道。
「老費力！你到下面去管理那班划槳手，讓他們轉彎，西北方，二十六度角！」雖然氣急敗壞，但紅鬍子安德烈還是知道輕重的，迅速冷靜下來，有序的安排任務。「阿拉里克水手長，你帶領士兵準備接舷戰！」
「是！」穆傑皺皺眉頭，有點不滿的望了安德魯一眼，但沒有反駁。接舷戰是雅典海軍中是很少出現的。雅典海軍的主戰艦，三槳座戰艦從吃水線到船舷高達七八米。而且三槳座戰艦是以快速，撞角而聞名的，很少發生接舷戰。
瞭望員雖然看到了斯巴達人的戰艦，但卻不會立刻發生戰鬥。因為大海看到並不代表就要立刻發生戰鬥。因為看到是一回事，距離又是另外一回事。
所以穆傑有時間回到自己的房間中，飛快的穿上皮甲再套上半身青銅甲。將莫里斯送的和阿提卡式短劍分別栓在腰間左右。等穆傑飛快的來到甲板的時候，十二名手持長劍的輕步兵站在門口等待著他。
安德烈瞄了眼全身披甲的穆傑，抿抿嘴說：「他們是你的士兵了！如果一會發生接舷戰就靠你們了，後面待著吧！還有阿拉里克，你最好用繩子綁好自己，要不然一會掉下海里，你就算是條人魚也得乖乖的沉下海底。」
穆傑知道安德烈在半鄙視半忠告的給自己說，在海上是不用好像陸地上那樣，穿的像一名重步兵那樣戰鬥。的確，穆傑現在身的的所有裝備加起來足足有差不多四十斤。相當於一名重步兵的盔甲那麼重。一旦掉下還中在，這個重來足夠如何一名游泳高手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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