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5.第445章 最後的阻擊
或許我父親曾經也試圖尋找過『魯王鼎』的吧,但卻因為最終的沒有找到以及最終進階道尊者屬系的不合而選擇了最終的放棄行為。
他或許曾經將蘇恆引到這座山村的原因也是希望蘇恆能夠找尋到家族傳承下的『魯王鼎』並且在之後作出相應的掠奪的,然而讓他所沒有想到的或許是早在那個時空的十年之前蘇牧便因為想要阻止蘇恆的夢想的關係而將那尊家族傳承千百年的『魯王鼎』所親手毀滅了吧。
我心中這樣想著,也就此和蘇牧一併來到了靈組織所在龍之峽谷的總壇所在。
這裡山巒重疊,偉岸的群峰形成了一座天然般仿若屏障似地大峽谷。陡峭的岩壁隨處可見,甚至令人有種發自內心般為之顫慄般的陰森感覺。我站在峽谷的入口,眼看著一條狹窄的山路通向遠方。那是深入龍之峽谷唯一的通路,然而此時卻有莫名的煙霧繚繞。我淺淺般的一個輕輕吐納,同時也感覺煙霧繚繞之中透出淺淺般的殺意來……
「根據父親曾經的說辭,『靈』組織的成員至少應該有7、8個人左右的樣子。雖然諸葛和值錢的三名成員被我成功擊退並且擊殺得所剩無幾,然而如今定然還有道術實力強大的幾人就此存在著。」
我心中這樣想著,似乎也在心底隱隱感覺到了心狠手辣的諸葛所在山谷中做下的安排。他是個為了達到自己目的不擇手段的人,甚至為了覆滅強敵連懷有身孕的自己的女人都不會放過。如今面對即將獲得成功的重要儀式,試問又怎麼能夠輕易允許外人做出打擾呢?
「我看前方道路煙雲繚繞似有滾滾殺氣怒騰,料定其中必有埋伏。如今的你雖然實力強大,但卻也不可隨便涉險……」
我的腦海之中不禁再度響起了敖日的聲音,而那是隱藏在《道宗秘術》中的他在感覺到危機的同時對我的提醒。
「那卻當如何是好,如今的事態可是分秒必爭的啊。曾經的我沒有保護好蘇恆,如今的我絕對不會讓悲劇再度於過去的這段時空重演的。」
面對敖日的提醒,此時的我言語中不禁充滿了決絕。
淺淺般的思量之後,面對他的沉默我不禁提出了自己的另一個想法。
「老祖先,請幫助我獲得『道尊之力』吧。只要成功進階道尊,那麼不用說那些人,即便是這座山谷我也可以瞬間夷為平地的。」
我的聲音中充滿堅韌和決絕,而敖日卻只是充滿無奈的一聲輕嘆。
「方法雖好,然而如今你難道沒有感覺到你的實力已經大不如前了嗎?!?你的祖母拼盡性命和最後的靈魂之力將你送回過去,如今即便是你自己的靈魂之力也已經逐漸走到了盡頭。雖然在我的幫助之下進階道尊對你來講應該已經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然而進階后獲得道尊實力的你也會大幅度削弱消耗你剩餘的『靈魂之力』。那個叫蘇恆的女子雖然是你最後的牽挂,但如果你無法用道尊的力量成功覆滅潛藏在這個世界里趙一青所種下的惡意種子的話那麼最終她的結局也還是一樣的。倪或許能夠護得了她一時,然而你去之後這世間將面臨的浩劫也不是她這個小女孩兒所能抵抗的了得啊。」
「原來如此……」
聽到敖日的解釋,我不禁輕輕地點了點頭。
緩緩鬆了口氣沉默了一下之後,我對他的回答不禁再度開口。
「既然如此,那麼我便在最關鍵的一刻進階道尊並獲得道尊的力量吧。然而這世間我固然要救,但如今的蘇恆我也絕對不會放棄。如今正是分秒必爭的時刻,我絕對不會顧忌那麼許多的。我不會死,至少也要等待拯救蘇恆和解救這世間之後才可以的。」
我的態度充滿決絕,這讓敖日不禁充滿無奈的一聲輕嘆。我能感覺到這一刻的他內心的隱隱作痛,同時強大的靈魂似乎也就此在自己的內心之中做出了另外的一個讓我所無法預測般的決定。
我雖然不知道那決定是什麼,但卻能夠感覺得到。
之後和我蘇牧毫不猶豫的踏入了這片峽谷,而就在深入重重煙霧之後的不久兩側的峽谷不禁就此山崩地裂起來。
諸葛所設下的埋伏開始了,而我雖然早有預知但卻不能顧忌那麼許多。
我深知如今靈組織剩下的幾個強者就早高聳的峽谷岩壁之上,然而面對分秒必爭的事態我卻並不想與他們糾纏。眼看著無數的岩石朝著我們埋葬下來,我在一聲斷喝的瞬間也不禁再度展開了強大的異能防護並且帶著蘇牧一併繼續朝前突襲。
無盡的巨石在我們的身邊落下,卻在我強大道術防護的屏障之下被瞬間擊成粉末。眼看峽谷就要來到峽谷深淵的出口,可就在此時我們的前後卻被四道身影所徹底圍堵了住。
「那小鬼中了諸葛統領之計,我們就此消滅他們!!!」
一個男人的聲音就此充滿洪亮般的傳來,同時我也能夠看到一個身材魁梧過丈的身影不禁出現在了煙霧最後繚繞的峽谷出口處。
他手提一雙巨大的宣花板斧驟然挺立在那裡,同時赤裸的上身在充滿厚實肌肉的同時也能夠逐漸從迷濛的霧氣中看到那一身多年征戰所留下來的傷疤。他應該和蘇恆一樣是高階武技型的道術者,只不過相比於蘇恆重視的出手以及身形,這個男人所擁有的除了強大的武技之外便是那粗獷而仿若堅盾一般的強勁肉體。
他是攔阻住我們前往靈組織總壇最後的一道屏障,而隨著他的出現我們的身後也就此浮現出三道不同的身影來。他們四個人前後合圍般的困頓住了我們,甚至沒有等我們做出絲毫的反應便搶先做出了突襲似的進攻。
隨著一道犀利的寒光朝著我身後的襲來,我在一聲斷喝的瞬間也在一個伸手的同時將那把巨劍的鋒刃就此抓住。那是個長發披肩一身血紅色戰甲的男人,他一臉蒼白的同時甚至讓我感覺到他是個病入膏肓如今全無血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