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8章 靈洞遇險
那石台的建造的確頗有講究,看樣子倒有些像上古時期的產物。
漢白玉般的石階足有近百,居然筆直的通往高聳仿若祭壇般的石台巔頂。巔頂上的祭壇四面陳列著仿若爐鼎一般的器皿,然而每一具鼎內卻並沒有點燃著火焰。沒有火焰,但卻仍舊光華奪目。
我知道那是這裡讓我叫不出名字的神奇礦石的作用,它們的存在使得原本沒有任何點燃起火焰的爐鼎就像點燃了火焰一般熊熊燃燒著並且照亮著石台巔頂祭壇上的一切。
祭壇的中心,一座仿若白塔般的建築熠熠生輝。
那裡一定放置著什麼別樣的寶物,而整座山洞中所有靈力的來源就屬那裡最為強烈。那是玉鐲指引我來此的原因所在,此時仿若我更加肯定這一點的認知。我充滿興奮的瞪大了眼睛,同時心臟也開始「突突」般的跳躍不止。
「石台祭壇中仿若供奉的神物,到底會是什麼?!?」
心中滿懷著這樣的好奇,我就此再度邁開了腳步。
我就此前往那距離我不到百米的高聳石台,而意外也隨著我的腳步剛剛邁出十幾米之後就此發生了。原本充滿著靜寂的石洞秘境,此時的大地居然猛然充滿劇烈的震動起來。
那震動仿若現實世界中的5、6級地震,它瞬間來襲令當時尚且年幼的我一下子內心充滿恐懼並且整個人都下意識的蹲在地上不敢動彈。
就在不遠處的地面,赫然因為大地的震動而撕裂開來。
一股令人難以形容般的冷氣隨即從撕裂開來的大地裂縫之中瞬間透出,滾滾般仿若浪潮般的寒氣驟然凝結的瞬間,一具仿若由極度陰寒之氣所凝聚的妖獸就在距離我不到三十米的大地裂縫上空瞬息而成。
他仿若人形,雖然沒有翅膀和羽翼但卻能夠輕鬆地漂浮在半空之中。
在現實的世界之中,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生物。他的樣子就像被這裡的水晶所雕琢出來的人形相仿,堅實但卻令人感覺到畏懼。他只有人形但卻沒有五官相貌,就在我為之驚慌的瞬間他那一雙充滿血紅色殺戮的眼睛不禁就此看著我圓睜開來。
他的眼神中充滿血腥般的殺戮與憤怒,那死死緊盯住我的感覺就像是看到了一個違背他禁令而即將被他處決的罪無可恕的入侵者。
「無量聖地,豈容褻瀆……」
隨著他的一語出口,那一雙血紅色的眼睛里就仿若燃起了不滅般的火焰此時熊熊燃燒仿若要將我的每一寸骨頭融化。
「媽呀~~~~~」
我一聲大叫,轉身連滾帶爬的就想要順著剛剛的洞口逃出去。
然而在他一聲仿若怒濤般的咆哮之下,原本的洞口居然被無數堅實的水晶石所徹底封閉。那些水晶石原本只是靜止的,但卻在他的怒吼之下仿若被賦予了生命一般。就像曾經面對我玉石手鐲的萬物,在他的號令之下盡數臣服。
唯一的出路被堵死了,而這裡雖大卻似乎完全沒有我的藏身之地。
我想要躲到距離自己不遠處的一處高出地面足有一米多左右的水晶石後面,然而他就只是淺淺般的舉手投足便使得那堅如鋼鐵般的水晶瞬間潰滅化成了飄散於靈力空氣中的粉末。
「好,好強……」
我臉色慘白,同時身體也不禁驟然充滿激烈的顫抖起來。
看著顏色更變甚至還是孩童一般的我,這仿若水晶岩石般鑄就的妖獸卻從他那冷若冰霜中的血紅色目光之中看不到半點兒的情感。
「哈~~~~~~」
他如同波濤般的鳴叫著,同時也不禁抬起了自己的那一雙堅實有力的手臂。就在那一瞬間,我能充分的感覺到大地的再度撼動和整個洞窟秘境中充滿靈力般寒氣的如潮聚涌。
「現在想走,已經太遲了。褻瀆聖地的愚蠢生物,準備接受上天的懲罰吧!」
他一聲斷喝,而我卻早已魂飛魄散。
「這,這……」
我被嚇得跌倒在了地上,同時充滿猙獰看著他的同時自己幼小的身體也不禁不住的向後攢動著退去。
湛藍色的妖火隨著寒氣的聚涌驟然浮現在他漂浮在半空之中的身體前,而隨著他一雙手臂的揮動那盤旋肆虐般的火焰也在瞬間化作一條藍色幽龍並在一聲龍吟般的咆哮之下朝著我驟然席捲而來。
「呼」得一聲,湛藍色的妖火一瞬間將身軀幼小的我團團圍住。
我充滿掙扎和無力的抱緊雙肩,同時也將自己的身體蜷縮成了一團。
雖然是火焰,但它的溫度卻冷若冰霜。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這團妖火困住我的瞬間開始驟降,甚至體內的血液也開始逐漸凍結起來。原本鮮活跳動的心臟在充滿激動之餘跳動得更快,卻又在這這團妖火的肆虐縱橫之下逐漸慢慢開始走向那充滿死亡般的凍結。
「難道我的生命就要在此時終結了嗎?我來此的目的就只是想了解和探尋到祖母的曾經而已。為什麼,為什麼上天要如此的薄待於我?!?誰來救救我,我真的就只是想……」
我心中這樣想著,同時求生的意念也在此時化為一股強烈的慾望。
隨著這個想法越發強烈的浮現在我的腦海之中,原本沉寂的玉鐲也在此時再度綻放出了強橫般的光芒。
如同寒冰一般的火焰開始在聖光閃動起的瞬間開始被驅散開來,它就仿若被突如其來的大雨所澆滅了一樣慢慢在聖光的照耀下被泯滅殆盡。聖光的璀璨再度溫和了我被妖火冰冷了的身體,原本幾近凍結的血液和心臟也在這份溫暖之下慢慢冰融雪化。
妖火被聖光壓制,我則再度睜開雙眼並看到妖火外那浮現在半空之中的妖獸原本充滿血紅色殺戮的雙眼在一瞬間從無盡的憤怒轉為充滿震驚的顏色。
「原來是主人駕到,真是失禮了……」
他原本布滿殺戮的目光在轉變為震驚之餘也慢慢的轉變為了充滿臣服般的恭敬。此時的他仍舊看著我,但目光已失去了之前那彷彿對待違禁者的那種震怒從而變得恭敬、平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