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請先付訂金
要說以前我不信嗲能,現在已經對他佩服不已,剛回家的時候,嗲能說我身上有鬼氣,怕影響周圍的人,所以不但給了我父親一粒辟邪丹,還給了嵐姨一粒,如今一家人相安無事,我能依靠的家人,應該也只有父親了。
發生車禍,立即讓原本就人流密集的華強北變得水泄不通,車輛基本就停滯了。
闊太也許受了驚,愣在那兒半天回不了神。
嗲能在她面前劃了一個怪異的弧度,那闊太立馬回神,用一種看菩薩似的崇敬態度說道:「這位大師!我剛才聽了您的斷語,您真是高明,那個,您看能不能現在就幫我……」
「XL0689,我的支付寶,請先轉一萬訂金!」嗲能簡單的吐了幾個字,「字母都是大寫!」
那闊太一愣,馬上笑道:「哦,哦,好的,沒問題!」
闊太的家,住在市西,是為數不多的小別墅,十分幽靜,但一走出別墅區,卻是高新技術產業園,緊挨著別墅區的,是外國語學校,因此這塊地段,寸土寸金,不知道要不要五萬一平米。
嗲能似乎對這些置若恍聞,來到這個闊太家,樓下已經停了一步賓利,闊太很熱情地把我們帶上樓。
一打開門,我只能感覺到眼睛被閃瞎了,沙發、茶几都是歐洲皇室風格,窗帘什麼的也是金色,還有黃金大吊燈,我感覺置身於迪拜的七星酒店大堂。
闊太讓我們先在客廳坐下,又叫家裡請的阿姨倒茶,略帶不好意思地說道:「家裡亂,別介意!」
「是挺亂的!」嗲能淡淡地說了一句。
我差點被茶水嗆著,用手肘撞了一下他,他回過頭看我一眼,沒再說話,卻站起身,將窗帘全部拉上,又把燈也全部關了。
嗲能的動作,讓屋內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目光全部落在嗲能身上。
「我要一點東西,」嗲能對那闊太說道:「三枝香、一碗水、一杯白酒、一把大米、一根針、一棵蔥、一塊石頭,一雙筷子,一支蠟燭,還有綠豆和紅豆各三粒!」
闊太連忙點頭,不一會兒跑來道:「大師,家裡有大蔥和小蔥,要哪種?」
「……」嗲能臉上泛出古怪的神色,讓我覺得有點好笑。
「小蔥,要帶蔥須的那種!」嗲能說道:「要快,趕在正午十二點前要準備完畢!」
嗲能對屋子細細查看了一番,最後敲定了樓梯儲物間的左邊那個位置,將所備的東西排在跟前,還移了下順序。
做完這些,嗲能口中念念有詞,盤腿坐下,點燃了蠟燭和香,把香插在了一塊海棉上,我從沒見過鬼師怎麼施法,覺得很新奇,目不轉睛地盯著他。
只見他閉著眼睛,低低念著什麼,聽不清楚,不過我發現那燭光忽然間抬高很多,嗲能在面前連續擊掌三次,那燭火恢復了正常,嗲能站起身。
那闊太立馬走上前,急急問道:「大師,情況怎麼樣?」
嗲能微皺著眉頭說道:「這屋子,的確有鬼!」
聞言,闊太用肥白的手捂住了嘴,輕輕啊了一聲:「大師,有沒有解救的辦法?」
「當然有,不過有點麻煩就是了!」嗲能有些煩躁的嘖了一下,看了我一眼,我有點懵圈,這是不讓我聽內幕么?
我掏出手機看朋友圈,只聽嗲能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個鬼魂,應該是你丈夫從外面帶來的,對你應該沒有惡意。」
「啥?我老公帶來的?」闊太的聲音尖利起來,「他跟我說是我想多了,還說是我神經過敏,看老娘今晚不收拾他!遲早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我聽得眼角直發抽,感情這個熱情的胖婦人,還是個悍婦吶!
轉過頭,我的目光望向那憤憤不已的闊太,卻聽嗲能說道:「你丈夫最近沒有什麼讓你覺得奇怪的地方嗎?」
那闊太圓圓的臉向上抬了一下,轉了轉眼珠,這才神秘兮兮地說道:「以前我老公睡覺以前是不洗澡的,現在每天晚上都洗,早上起來也洗,天天都噴香水,我總覺得他是被哪個狐狸精給迷住了!」
嗲能的神色嚴肅起來,「你丈夫是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樣的?」
闊太想了想,這才說道:「我老公是地產公司,後來又投資了影視傳媒,前些天說是幾個董事一起去吃飯,回來以後就跟以前不同了。」
「你丈夫什麼時候回來?」
「他?沒個準兒,一般都在外頭有應酬,一星期最多在家吃兩頓飯,如果你要找他的話,我現在就叫他回來!」
闊太的話讓嗲能低下頭,沉默了幾秒鐘,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闊太,「今天和明天晚上不行,想辦法讓你丈夫在後天中午十二點以前在這裡等我,我會過來的!」
闊太點頭,並將我們熱情地送了出去。
我們隨便在NS區的大型購物中心轉了轉,嗲能給自己隨意買了幾套休閑裝就跟我一起回家,但他一到家就站在陽台上打電話。
洗了個澡,我坐在沙發上吃甜筒,爸爸不是那種會買東西的人,買甜筒的肯定是嵐姨。
隨著鑰匙開門的聲音,嵐姨提了一大包東西出現在門口,一看到我坐在沙發上,愣了一下,接著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回來了?我去了批發市場買了些海鮮,你爸說今晚沒應酬,五點就會回來了!」
不得不說,嵐姨是個好女人,她做的飯菜很好吃,說話什麼的也溫柔,我在父親的臉上,也看到了久違的笑臉,連嗲能都說她與我父親有姻緣,我還能說什麼?
只是點點頭。
嗲能走進客廳,「霍廷,你被實驗高中錄取了?」
我點頭說道:「是啊!你呢?」
「我原本是要到京城讀書的,現在也只能調到跟你一個學校了!」嗲能說完,嘆口氣道:「唉,以後就不能自由了!」說著,走進了我的房間。
「啥意思啊?」我跟著走進房間,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說的不自由是啥意思,「當學生哪有自由的?」
「笨!」嗲能白我一眼,「我是說不能象今天這樣隨便出去掙錢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