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讓人捉摸不透的女王殿下!
第二百六十八章讓人捉摸不透的女王殿下!薩塔濃這強大的現代靈魂,在烏薩婧面前簡直不夠看啊。
烏薩婧那是真女王,女王氣場全開,霸道總裁范兒,女王強勢范兒,簡直操縱的遊刃有餘。再看塔烈,在烏薩婧面前,那明明白白就是一枚小受君!
怎麼個情況啊?
薩塔濃強大的內心此刻無比的混亂,看著她娘和她爹這樣,完全是顛倒過來了,再說親爹還在一旁站著呢,娘啊,您這是要鬧哪樣呢?
但顯然烏薩婧這女王性子向來是隨心所欲慣了,她想怎麼著誰敢多說一句?烏薩婧拉開塔烈的腦袋,強硬的要求塔烈睜開眼看著她,對著塔烈的眼睛,烏薩婧面無表情的說道:「你的愚蠢是不是應該適可而止了?從年輕到中年,二十多年過去了,你依然蠢的讓本王刮目相看,一次又一次的提高本王對愚蠢這個辭彙的定義,本王不能否認這麼多年來你還是很有一些功勞的,那就是對詞語解釋上的不斷翻新。」
娘呀!母上大人的言辭如此犀利毫不留情,實在是毒舌擔當啊!薩塔濃眼睛瞪的溜圓,實在難以想象,她在這個世界的母親,竟然是一位這樣的奇女子!
塔烈難堪的無地自容,他明明尊貴為王子,可在烏薩婧面前,他卻總是矮了一截,明明是個口齒清晰的男人,可面對烏薩婧一直以來的打擊,他都提不起絲毫還嘴的勇氣,他甚至自嘲的想,只要阿婧願意和他說話,哪怕是諷刺他,他也甘之如飴。
薩塔濃這是不知道塔烈的想法,不然必定給塔烈下定義了,純屬是個抖/m體制啊。越虐越快了嗎?
「說話!」但顯然烏薩婧這一次不準備放過不說話的塔烈,強硬的命令道。
塔烈一哆嗦,顫抖的睫毛泄露出他的緊張和難堪,他眼神飄逸,聲音弱不可聞:「我實在是擔心小塔塔,在得知她竟然被我殺了下了蠱毒之後,我沒有別的選擇,聽聞霍御風是個極其厲害的存在,可就是這樣的人,都不能從我殺了的口中得到解藥,我太著急了,只能、只能……」
「只能色/誘了是嗎?」烏薩婧接替了塔烈沒說完的話,嘲諷意味十分濃重。
薩塔濃一抖,心裡翻江倒海,難過和愧疚,更是如同翻騰的江水一般淹沒了她,她忍不住的哽咽道:「阿爹,對不起。」
塔烈聽聞渾身一僵,猛地看向薩塔濃,見薩塔濃保額霍御風抱在懷裡,面色憔悴的樣子,激動的心瞬間便難過起來,紅著眼睛道:「塔塔沒有錯,那蠱毒太邪惡,塔塔也無法控制自己啊,是阿爹無能,沒有探知那解藥。」
「不!阿爹沒有錯,阿爹已經做的夠好了,是我不懂事,是我不了解阿爹的苦心,我還動手打了阿爹,等阿爹養好了傷,塔塔隨阿爹處置,絕無怨言。」薩塔濃難得感性一把,只恨不得立刻彌補心中的愧疚之情。
塔烈滿眼笑意和寵愛的看著薩塔濃道:「阿爹不要塔塔受傷,這麼多年塔塔在外面受了很多苦,雖然阿爹沒有相信的詢問,但阿爹看見了塔塔的成長,我們塔塔在也不是當年那個驕縱的小女孩了,阿爹只要塔塔好好的,阿爹為塔塔做什麼都不在乎。」
塔烈不是個善於言談的人,確切的說,是現在的塔烈不善言談,年輕時候的塔烈是個愛說愛鬧的小王子,樂觀開朗,可是愛上了烏薩婧,這麼多年來,無望的等待和內心的折磨,磨滅了塔烈的一切慾望。
如果說前半生塔烈是為了愛烏薩婧而活著,那麼自從有了薩塔濃之後,塔烈的目光便總是落在烏薩塔濃身上,他對那個小小的軟軟的孩子,有著超乎尋常的耐心和愛心。可是他因為身份的原因,總是不敢對這個孩子有過多的投注,以至於讓年幼的烏薩塔濃以為,她的阿爹不喜歡她呢。
薩塔濃又感動又無地自容,相較於塔烈的胸襟和氣度,薩塔濃覺得他們這些人真是凡人,凡夫俗子罷了。
烏薩婧冷哼一聲:「你還當聖人當上癮了?說,你的心裡真的愛那個醜八怪?」
烏薩婧對烏薩拉可是半點不客氣,指著已經快要崩潰的烏薩拉怒聲質問。那理直氣壯的模樣,讓薩塔濃甚至覺得,母上大人這是吃准了塔烈的回答啊。
果然,塔烈在薩塔濃面前還能堅定不移的說愛著烏薩拉,但在烏薩婧面前,塔烈一點不願意說違心的話,他目光平靜清澈的道:「不愛,你知道的,我的心裡已經沒有其他女子的任何地方了。」
烏薩婧滿身冷氣這才瞬間收斂了一些。
而塔陽的面色卻更加蒼白了起來。
烏薩拉忽然瘋了一般的怒吼起來:「塔烈!你說謊!你一定是在說謊啊!你為了我和霍御風對抗!你為了我挨打受罰!這些我都親眼看著呢!你甚至不在乎烏薩塔濃了!你親口承認你是愛我的!你不要害怕,不要被烏薩婧這個踐人在威脅了啊!我會保護你的,塔烈,你看看我啊,我那麼愛你,你明明是知道的,你忘了嗎?你忘記了嗎?」
烏薩拉歇斯底里的吼叫,她冷硬的心,本來在塔烈的情感下已經鬆動,但塔烈的忽然反水,等於是在烏薩拉的欣賞狠狠的扎了一刀,不僅僅是疼,更是絕望。
如果沒有過希望,那麼絕望來臨的時候反而能平靜對待。可偏偏塔烈在這短暫的時間中,給烏薩拉編製了一個巨大的夢幻的美好的希望,那其中是她多年求而不得的愛情和愛人,還有愛人所有愛重的話語和溫柔的呵護。
那都是烏薩拉一生苦苦追求的,朝思暮想的,渴望而又得不到的,為了這些,烏薩拉把自己變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受人唾棄,被人厭惡驅逐,可她偏執的因為她心目中的愛走到了今天。
但現在,塔烈再一次的親手將她的夢打破了!還是如此殘忍的方式和措不及防之下。
烏薩拉只覺得渾身猶如被焚燒一般,都快要燃燒起來,很快就要被怒火和絕望之火給燒化了。
然而塔烈在任何人面前都能夠違心,偏偏在烏薩婧面前,他是深情的,更是無情的。塔烈不帶任何情緒的看向烏薩拉道:「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對於你,我真是多看一眼都噁心。我說那樣的話,不過是因為我怕塔塔出事而已。」
明明在烏薩婧面前有些笨嘴拙舌的塔烈,面對烏薩拉卻能說出這麼殘酷的話。
烏薩婧顯然對塔烈的表現很滿意,竟然一把將塔烈抱起來,轉身便向外走去。期間更是不看其他人一眼,就連對她久別重逢的女兒,也是吝嗇一個目光。
薩塔濃都快哭了。
烏薩拉更是瘋了,劇烈的搖晃身體,將拴著她的鐵鏈子撞出了激烈的響聲,她嘶啞的嗓音彷彿地獄的惡鬼一般的尖叫著:「烏薩婧你敢帶走塔烈我就讓烏薩塔濃立刻去死!」
烏薩婧的腳步停頓住,她微微側身,精緻的眼角勾出凌厲的光芒,嘲諷的問道:「哦?你要怎麼讓烏薩塔濃死?」
烏薩拉想也不想的說道:「別以為霍御風限制住我的身體,就能控制住我的靈魂,我隨時可以自殺!只要我死了,你的女兒也必死無疑!」
烏薩拉,甚至所有人都以為烏薩婧一定會被烏薩拉這句話給轄制住。畢竟除了烏薩拉以外,所有人都愛薩塔濃,根本不可能冒一點風險。
但烏薩婧的話卻讓人跌破了下巴,只聽她忽然發出一聲不屑的輕笑聲:「我烏薩婧絕不會被一個人威脅兩次!你用本王的女兒威脅過本王一次,那是本王今生最大的恥辱!而現在,本王不會在讓你再用本王的女兒再威脅本王一次!」
「這個孩子,生來便災難不斷,也許這就是她的命。你第一次沒有取走,那麼這一次你能否取走,就看你的能耐了。烏薩拉,你休想在用烏薩塔濃的生命威脅本王第二次!本王發過誓,誰也別想在威脅本王!尤其是你烏薩拉!」烏薩婧目光陰冷,說出來的話更是讓人不寒而慄。
冷血!真真正正的冷血無情!
這才是一位女王的真面目嗎?冷血殘酷,哪怕是親生女兒,她都可以為了自己不被威脅而放棄。這樣的烏薩婧,雖然冷血,卻不可否認,她也足夠強大,因為他可以捨棄一切的拖累,成為一個絕對自由的人,任何人和事情都不可能成為她的弱點。
一個沒有弱點的人,不會被人威脅的人,無疑,她是最強大的。
就連霍御風這樣的能人,都不得不承認,烏薩婧在這一方面確實夠狠。
烏薩婧的話讓人們不由得感到心寒和不可思議。就連一直沒有開口的塔陽都忍不住嘶啞的問道:「阿婧,你怎麼變成這樣?塔塔,她是我們的女兒啊。」
烏薩婧終於施捨一般的將目光投到塔陽的身上,卻也只是一瞬間罷了,轉眼間,她便將目光落在懷裡的塔烈身上,目光顯而易見的溫柔了下來,冷聲道:「就因為你們無能的軟弱,才會個敵人不斷要挾你們的機會和餘地。她想要什麼?不過是一介階下囚罷了,不想活就讓她去死好了,總之,別想威脅我。」
這樣冷酷殘忍的話,怎麼可能是一位母親說出來的?
烏薩拉簡直不敢置信,而烏薩婧看著塔烈的目光,更是讓烏薩拉不可抑制的充滿了戒備和敵意,她知道那樣的目光絕對會讓塔烈淪陷的。哪怕塔烈說不愛她,哪怕她已經絕望了,可烏薩拉就是不願意塔烈再愛上烏薩婧,更不願意塔烈被烏薩婧迷惑的更不可自拔。
烏薩拉咬牙切齒的吼道:「說我無情殘忍?烏薩婧你看看你的嘴臉比我又好到哪裡了?你不過是長著一張具有欺騙性的臉孔罷了。又或者,你以為我說的話是假的?我死了,你女兒還能活?哈哈哈哈,烏薩婧啊烏薩婧,若你是這樣想的,那我就告訴你你女兒究竟中了什麼蠱毒吧。我想,你聽了之後,一定也會大驚失色的!」
烏薩婧依然是一副寵辱不驚的模樣。但她確實沒有動。
烏薩拉一字一頓的,帶著惡意的報復的快/感的道:「我們西域最大的禁忌,你烏薩婧一定知道吧?而那禁忌之中最大的禁術,當屬鏡花水月莫屬。你應該感到榮幸,你的女兒,有幸成為了百年之後再一次嘗試鏡花水月的人!」
縱然是烏薩婧一臉波瀾不驚,毫不在乎的冷血模樣。但聽到鏡花水月這幾個字的時候,烏薩婧的臉色也終於是變色了。
她猛地轉過身來,眼睛眯成了一條細縫,有凌厲的幽光在其中閃爍,她的表情變色卻又讓人看不出來任何情緒,但她滿身的殺氣幾乎是不可阻擋的出現,卻又在瞬間消散無蹤,半晌后,她忽然笑了起來,那笑聲帶著一股濃濃的惡趣味和得意:「鏡花水月嗎?本王還以為是什麼了不起的玩意。卻原來是鏡花水月。」
「你什麼意思?」烏薩拉忍不住被烏薩婧那樣的笑聲震懾住,心裡驚疑不定起來。
烏薩婧冷酷而鄙夷的道:「你拿著當寶貝的東西,你以為無葯可解的東西,你知不知道,那是父皇早就傳給我的秘法?你以為鏡花水月沒有解藥嗎?你錯了,鏡花水月的解藥一直就存在著。你這個無知的蠢貨!」
驟然聽到鏡花水月竟然有解藥,霍御風那樣淡定冷漠的人都不盡露出狂喜的表情。
如果真的有解藥,這解藥還是從薩塔濃得母親口中得知,那薩塔濃得救簡直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這可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驚喜來的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