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惹我就干你!

第六十一章 惹我就干你!

第六十一章惹我就干你!

姚懿悅的高智商可不是白給的,她抽出一張紙拿出鉛筆開始整理思緒。

她將自己的家庭關係,目前親人們對自己的態度還有自己的處境做了一個徹底的盤點。

發現不怪范晨逸說自己是個拎不清現實的傻子,正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現在自己以『上帝視覺』來審視自己的處境確實發現了一些問題。

先說自己悲催尷尬的身份,明明是正牌大小姐卻偏偏成了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女。以前總聽姥姥舅媽她們說傅斯年是頭養不熟的白眼狼,自己偏偏還不信覺得她們這種家庭婦女的強調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現在想想,自己這些年遭過的白眼受盡的委屈可不就是他一手造成的么。人人都知道她跟著媽媽一起過日子,人人都知道她隨了母姓,可誰也沒見過這個父親在學校出現過。

傅斯年光這一學期為了傅槿就去了學校兩次,還把傅槿欺負自己的事情當成小姑娘之間的小矛盾。就算是後面傅槿在長白山景區對自己下了死手,他不也沒把傅槿怎麼著么!

姚懿悅閉上眼睛開始回憶,將記憶里的關於傅斯年與姚林藝之間的糾葛過往整合一遍。

「靠!」她忍不住說了一句髒話:「原來是這樣!」

也難怪她後知後覺,因為這些姚林藝根本就沒當成一回事兒。她反覆的對自己說,應該如何的努力,因為傅斯年只喜歡優秀的孩子。

「袁琪紅是出國淘金的時候與老爸離婚的,隨後老爸與當時他的學生也就是老媽結婚並且下海經商了。」據說那個年代師生戀還是被禁止的,以至於老媽為了這段愛情丟了學業。隨後傅斯年事業做的越來越好,姚林藝照顧了傅枕十年之久。

袁琪紅回國以看兒子之便利與傅斯年再度勾搭上,然後有了傅槿,之後逼著老媽離婚。離婚之後老媽發現懷孕,一人堅持生下自己。

等一下!姚懿悅在時間軸上畫出來一個圈圈:「姥姥跟小姨可不是這麼說的,她們說當時傅斯年是看上了袁家的勢力。」

說到這裡姚懿悅忍不住查閱資料起來,也幸虧這些年自己對那邊的事情事無巨細都很上心。偷偷的將那邊的事情做成簡報貼在本子里,現在翻閱還真是便利的很。

果然,姚懿悅查出來在自己出生之前。袁琪紅的的父親成為了本市的一把手,她大哥所在的機關恰巧就是傅斯年生意當中最關鍵的一個環節。

如此一來她終於明白,為什麼姚家人都說傅斯年是個白眼狼了。

姚林藝一個單純的女學生放棄學業背棄罵名與他在一起,為他養了十年的孩子親如母子啊。結果咧,袁琪紅一朝回國他就背著她媽與這個女人搞在了一起還有了傅槿。

他的心裡只有利益啊,只有利益。當初找姚林藝根本就是想要找個人當免費保姆罷了。利用了姚林藝十年,最終也抵不過利益的誘惑。

前有比自己大十幾歲的傅枕,後有比自己小几天的傅槿。外人明眼一瞧就認定自己是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姚林藝就是那人人喊打的小.三啊。

這件事兒自己與傅槿這麼多年爭吵了無數次,傅槿不就是仗著混淆不定的時間偷梁換柱了么。

還有姚林藝,既然離婚之後才發現有了自己。為什麼不幹脆放棄自己這個小生命,一定要將自己生下來獨自撫養呢?

不對,她沒有獨自撫養啊。她每年都跟傅斯年要了生活費啊。迄今為止她也沒有與傅斯年一刀兩斷,兩個人甚至還有生意之間的來往呢。

她的父母是自己見過的分手之後還是朋友的大智慧父母。姚林藝可是手把手的教自己,如何去討好傅斯年的。難道也是為了,,,,,,,

「股份?」姚懿悅終於想明白這最後一個問題,當年傅斯年還沒有混的這麼好的時候那間公司可是他跟姚林藝一起做的。姚林藝也是公司的股東之一,現在傅氏集團的元老啊。

「不可能啊。離婚的時候,以袁琪紅的脾氣肯定是要讓他們斷的乾乾淨淨。也沒看見過老媽在傅氏里有什麼動靜啊。難道是我想錯了?」想著姚林藝的外貿公司,姚懿悅猜測有可能這個外貿公司與傅斯年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不管了,反正也想不通。」姚懿悅用鉛筆重重的劃了一筆,略過直接想下一個問題。

「我沒有合法的身份,就沒有繼承權。傅斯年的一切財產都跟我沒有關係。」她喃喃自語道:「這不公平啊,我這麼多年受人白眼又被傅槿害的那麼慘。憑什麼我長臉的時候就是你閨女,分錢的時候毛都沒有我一根。傅槿不就是怕我爭奪財產,從小到大處處欺負人么。該屬於我的,必須得奪回來,不要白不要!」

還有那個玻璃心的神經病臧琳達,天天標榜自己是灰姑娘。有被害妄想症似的,總覺得自己搶了她的衣服偷吃了好吃的。現在臧珂是自己的繼父,姚林藝所有的財產從此一分為二成為了公共財產。那也就是說臧琳達跟自己是有同等權利繼承的,原本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現在要分出去一半兒了。關鍵是這好幾個月了,她也沒看見臧珂吐一個子兒啊。這傢伙那畫有沒有賣出去一張啊,別是姚林藝眼睛瞎弄回來一個小白臉那就悲劇了。

算計了一圈之後,姚懿悅發現了一個令她恐慌的現狀。自己看著手裡有幾萬塊錢像個富婆似的,可這些都是浮雲啊。

范晨逸人家還是老來子被捧在手心上呢,人家還有危機意識呢。自己真要是想要留洋深造什麼,有傅槿跟琳達在那就是不可能的。

萬一到了十八歲,兩人腦子抽了讓自己出去養活自己。那不是瘋了么,拿什麼來保證前途啊。

姚懿悅想著都開始哆嗦起來,看來是時候該弄條後路了。。。。。

晚上姚林藝喝的微醺的回來了,看著像是心情不錯的樣子。臧珂也是一臉的笑意,看見姚懿悅眨了眨眼最後問道:「悅悅,你吃飯了沒有?這兩天你怎麼過的?」

「哦,臧叔叔我吃過了。」KFC又不放假,點個外賣有什麼難的。

「這兩天就是寫吃飯睡覺寫卷子,也沒有別的什麼事兒啊。」姚懿悅笑眯眯臉上並沒有不高興的神情。

這樣臧珂十分的驚訝,大過年的誰家都不去就呆在家裡做卷子?這孩子是不是書獃子啊?自己的閨女琳達可是沒少上躥下跳呢,這會兒在她媽那估計都玩瘋了。

「媽,我跟你商量一件事。」姚懿悅親自倒了兩杯溫水,放在茶几上給姚林藝兩口子。

姚林藝心裡咯噔一下,心說這孩子莫不是要在臧珂跟前又犯毛病吧。

「離開學還有三個禮拜,我想找個搏擊教練。」姚懿悅笑著說道:「不要那種跆拳道或者是女子防身術都是忽悠人的,都是花架子關鍵時刻真是沒什麼用的。要學就學近身搏擊,就是武警特種兵那種一招制敵的。比如擒拿手,這種就非常實用。」

姚林藝皺眉:「小姑娘家家的學這個幹什麼?你那手是彈琴的,那腿是跳舞的。女孩子培養的就是氣質出眾,學那些個玩意有什麼意思,粗魯!」

「得了吧。關鍵時刻舞蹈又不能救命,我碰個打劫的小流氓連自保的本事都沒有。在雪山迷路的時候,這雙手因為彈鋼琴就能不捨得爬坡啦?」

姚懿悅翻了個白眼:「真是經歷過絕望了,才知道什麼什麼才是有用的。畢竟保命才是重要的,什麼錢啊氣質啊有用嗎。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屁的氣質!」

說的姚林藝面紅耳赤,她知道姚懿悅這是怪她不作為不為她爭口呢。可是傅槿已經得到了教訓,她的公司還靠著傅斯年帶來的客戶維持著。怎麼可能撕破臉,這個時候也只能委屈了自己的孩子。

「知道了,我會給你找一個的。」姚林藝敷衍道,姚懿悅擺擺手:「拉倒吧,你除了會忽悠我啥都不行。我在網上找了一個退伍的特種兵,人家最擅長的就是小擒拿手。知道什麼是小擒拿手不?」

「就是利用關節、穴位以害部位的弱點,來近身控制對方。所以啊這個教練我是一定要見面的,學費呢你也要出。」姚懿悅絲毫不給姚林藝反對的機會:「這件事我已經跟你們商量過了,別說我事先不打招呼啊。就這麼定了,臧叔問問琳達學不學,我們倆可以一起搭個伴兒。」

臧珂心說這事兒當然好啊,可是又想到琳達那個脾氣。泄了氣說道:「算了,琳達在她媽那住的挺好。你先學著,效果不錯再讓你妹妹學。」

姚林藝卻問道:「閨女,你練武術了,舞蹈室還有時間去不?」

「那個平時注意保持身材,每天練功隔一段時間去一次就行了。耽誤之急還是考大學,特長都是輔助的。」

姚懿悅頭也不回的說道,心裡卻暗暗嘀咕:傅槿啊傅槿,你真當我是病貓嗎?以後你再敢惹我,我打的你滿地找牙。我看你還敢跟我得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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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好心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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