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上海爭奪戰(七)
大餐廳門口,一股股難聞的氣味瀰漫在了這裡,不光有催淚劑的辛辣氣味,還被燃燒彈引燃的兩個鬼子被燒焦的焦糊味道,當然這裡也少不了鮮血的味道。
鄭嘯手中一長一短雙槍,最少奪走了十幾個鬼子的性命,他們的屍體現在就倒在了大餐廳門口,鮮血在地上流淌著。
這一刻,通道中陷入了沉默!
瀰漫在大餐廳門口的煙霧終於散去了,這讓躲在餐廳內的日本兵總算是鬆了口氣,那種眼前一抹黑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啊。
但是,當能夠重新看到眼前的情景時候,他們發現在門口已經倒下了一大片日本兵,屍體層層疊疊,讓他們都有點心驚。
這才多麼一會兒啊,竟然被對方打死了這麼多人,而更多的人也都受到了影響,比如很多人被催淚彈辣的雙眼通紅,腫的跟桃子似得,這對於戰鬥力絕對有很大影響的。
最關鍵的是,這都是一個人乾的,這才是最打擊他們的事情。
一個人,居然能把他們這麼多人折騰的暈頭轉向,而且還被打死了好多人,這個對手也實在太厲害了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想到這個對手,很多日本兵心頭就會浮起一陣冷氣,讓他們覺得手腳有點冰涼。
這樣的對手不用太多,只需要再多上一個這些日本兵覺得自己完全不用活了,找個地方自殺去算了。
不過,門外現在很安靜,那個恐怖的傢伙不知道躲哪去了,這反而讓鬼子們心中更沒底了。
看不到的敵人才是最讓人恐懼的敵人,因為他躲在了暗處,隨時都可能做出什麼舉動,那種被未知的恐懼包圍個感覺,讓這些日本兵都鬱悶的想要狂叫出來。
這時候,鄭嘯躲在另一側的牆壁之後,正在等待著機會,他現在有點後悔剛才為什麼不多帶一些手雷呢,那樣的話就可以利用手雷好好虐一下這些日本兵了。
在特戰隊的時候,他可是全軍區有名的投彈高手,在五十米的距離內,不說是指哪打哪,誤差也不會超過十厘米,這種天生的天賦,讓很多人都羨慕的兩眼發紅。
其實,鄭嘯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小他關於投擲的東西,都是可以輕易上手的,而且很快就能達到精通程度,比那些練習了很長時間的人還要精擅。
或許這就是天賦吧,是一個人出生就帶來的東西,用科學沒法完全解釋的。
對面的通道中傳來了腳步聲,林少峰帶著一隊戰士摸了上來,他還沒到通道口就看到了鄭嘯打給他的手勢,頓時會意了。
揮手讓身後的戰士們停下來,林少峰小心翼翼的摸到了牆邊,跟鄭嘯一左一右,遙遙相對著。
鄭嘯朝他不同比劃著什麼,林少峰一邊看,一邊點頭,不時的也用手比劃一下,兩個人通過手勢把行動計劃確定下來了,這期間一個字都沒說出。
等安排好了之後,鄭嘯就不動了,他身體貼在牆邊,雙腿微微弓著,做好了發力的準備。
林少峰伸手從身後的戰士手中接過來一張合金盾牌,然後將自己頭上的鋼盔摘了下來。
找了支鬼子的步槍,挑著他的凱夫拉鋼盔朝外一點點探著,這個過程中,他動作十分輕,而且十分緩慢。
如果從外面看過來,這時候的情形就像是一個戴著鋼盔的腦袋正小心翼翼朝外探來,看樣子格外謹慎。
大餐廳門口,三個日軍軍官中的一個就在這裡,他朝周圍的日本兵低聲說道,「別著急,看清楚了再開槍。」
有了剛才的教訓,這傢伙變聰明了,也來個不見兔子不撒鷹。
林少峰挑著那頂鋼盔,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這才又朝外探出了一點,但是隨即就朝回收來,那樣子好像是對方察覺了什麼,基急於縮回頭去。
開槍射擊!日軍那邊傳來一聲嚎叫,下一刻子彈再次響徹了整條通道,鋼盔被子彈打飛了出去,摔在了不遠處的牆壁腳下,滴溜溜打著轉。
在鬼子槍聲響起的同時,林少峰朝身邊一名手裡拎著合金盾牌的戰士喊道,「凍手。」
那名戰士聞聽,雙手用力,將那個合金盾牌甩了出去。
合金盾牌分量非常輕,這名戰士的力氣又很大,所以這片盾牌被他甩出了通道老遠,朝著大餐廳門口就滑去了。
合金盾牌剛一滑出通道口,一道黑影就從另一側躍出,間不容髮的跳上了合金盾牌,隨著他一起朝前滑去。
仰面朝天躺在合金盾牌上,鄭嘯依然是雙手持槍,一長一短兩支槍同時噴射著火舌,掃向大餐廳門口的那些日本兵。
合金盾牌速度非常快,鬼子一愣神的功夫就已經滑過了一半的路途,而這段路程中,鬼子最少倒下了十多個,大餐廳門口的鬼子明顯稀疏了一些。
在鄭嘯出手的同時,林少峰帶著戰士們也沖了出來,他們人手一支自動步槍,按照順序組成了三個梯隊。
第一梯隊半跪在地上,第二梯隊蹲在他們身後,第三梯隊則站立著,然後同時開火,朝著對面的鬼子射擊著。
這瞬間組成的強大火力網,橫掃了大餐廳門口的鬼子們,讓他們被打的七零八落,只得狼狽朝大餐廳內退去。
鄭嘯這時候也已經滑倒了大餐廳門口,他從合金盾牌上跳下來,腳尖一跳挑,合金盾牌就豎了起來,擋在了他的身前。
有了他手持盾牌的掩護,後面的林少峰和那些戰士都衝到了大餐廳門口,把住了這裡。
這下,鬼子都被壓縮進了大餐廳內。
被逼進了大餐廳內,那些日本兵還不甘心失敗,他們繼續朝外衝鋒著,希望能夠奪回原來的陣地,但是被鄭嘯的合金盾牌擋住了,根本就沖不到近前來。
等那些戰士也衝到了門口之後,這些鬼子終於明白了,重新奪回門口是不現實的,只能無奈的縮到了餐廳內,利用那些餐桌椅搭建了一道簡陋的工事,準備做最後的垂死掙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