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我再也不會放過你了
第二天，陳乾早早起來，與黃忠一起吃完早餐后，便來到了院子，院子里馬車早就準備好了。蔡琰，蔡璞。黃夫人、黃敘，還有春兒，幾個人早就等在那裡。蔡琰交給陳乾一個包袱，陳乾接了過來。
「你看還要帶些什麼東西」蔡琰說道
陳乾打開包袱看了看，裡面有幾套換洗用的衣服、自己從現代帶來的藥品、青霉素藥瓶、金錢，等一應俱全。然而最顯眼有是裡面有一縷頭髮。，陳乾拿來起看了看，知道是蔡琰的，便把它放進貼身的衣服里。蔡琰看到后，轉過臉去，不再說話。陳乾把包袱重新包好，放到車上。拍了拍蔡璞的腦袋，笑了笑，上了馬車。不一會兒，黃忠也告別了黃夫人和黃敘也上了馬車。於是門衛張二開了馬車道進出的門，馬車夫把車子駕出了陳乾府。
府外。程昱和夏侯惇兩人帶著軍士等在那裡。看到陳乾的馬車出來，忙上前來打招呼。陳乾沒有多說話，就只說了聲「走吧」，程昱聽到后，也就上了他自己的馬車，夏侯惇騎著他自己的馬。一隊人向東平城方向開去……
馬車上陳乾看到黃忠非常警覺地注意四處的情況，心想道，這裡現在還是在曹操的境內，應當不會有什麼危險，於是說道：「黃將軍，現在不必如此，我們又不想逃走，外面還有夏侯將軍和一百個軍士保護著我們呢。應當不會有什麼危險的，我們應當抓緊時間休息」
黃忠想了一會後，也便笑了一下，學著陳乾一樣，半躺在馬車裡。用被子蓋著自己下半身。
「黃將軍，你看我的馬車有什麼不一樣」由於無聊陳乾問道
「陳先生的馬車我當時在院子里就發出和其它的馬車又不同了，從外表看，陳先生的馬車比別人的寬些，但最大的不同就是，這馬車有四個車輪，先生你怎麼會用這種四輪的馬車，據我所知，這種四輪馬車在春秋時就出現了，但因為轉向不方便，笨重，需要的馬多，秦代以下，就很少用了」黃忠說道
「呵呵，黃將軍看到我的馬車是不是與程大人的那輛馬車一樣的方便，快捷啊」陳乾說道
「是啊，你這馬車比程大人的馬車大，載的重量重，馬匹是一樣的，然而速度好象還要快些。這是為何？」黃忠疑惑道。
陳乾的馬車是通過陳乾改裝的。他採用了現代的一些汽車控制技術，有他那台電腦上的資料，和模擬試驗。這種轉向的技術根本就是不是問題了。為什麼載的重量重，反而比別的還跑得快，那是陳乾在車輪上用了軸承系統，雖然這個時代還車不出現代的軸承出來，但可以用一些鋼珠代替。在現代好多修自行車的師傅幫別人修車時的就是這麼做的。陳乾把他搬到馬車上來的。這樣看起來輪子多了，陰力大了。其實比那二輪馬車的陰力還小。這就是為什麼他的四輪馬車比那二輪馬車還快的原因。
「呵呵，一下子說不清楚，以後我們有空時我再給你好好說說」「陳乾知道這些關係到好多力學原理，要想向黃將這個武將來說明，恐怕要很久才可能說得通。可能可能一輩子都說不通。要讓黃忠懂得F=MV，那還不如讓他去殺一萬個敵人/
「你這馬車還有一點就是不顛簸，象我們這樣躺在這車上，就和在床子沒有區別。象我的那個馬車，坐上一天的時間，恐怕骨頭都要散架」黃忠繼續說道
「等我們回來后，我把你的馬車也改成我這樣的。其實我這馬車就是一張移動的床。當然還不只是床，你看那邊還有吃的糕點，酒等，這邊還有書，功能集全，可以說，我這是大漢最好的馬車了。秒是那些王公貴族的都趕不上我這車子。人啊，做什麼事就是要圖個舒服，知道為什麼這車不顛簸么，那是因為我這車廂是放在六個彈簧上面，這彈簧可伸可縮。又是四輪馬車，所以不管地上多麼不平，我們坐的地方仍然是非常的平穩。還有我們坐的下面，裝的也是這些可伸可縮的彈簧。然後在上面輔地床被子。這就讓我們更加感覺不到由下來傳來的顛簸了。」陳乾不禁向黃忠介紹這馬車來。
至於這彈簧從何而來，這就可想而知了，全是他自己到鐵匠鋪子里，按照他的圖子和造法打造出來的。這裡面用了不少的後世知識和技術。據傳。那個為他打造這些的那個鐵匠。因為打造這些東西，技術提高很快，最後成為一代名匠，一代宗師。
「彈簧，什麼是彈簧？」黃忠聽了老半天，似懂非懂的，忽然問道
「彈簧就是彈簧啊，用鐵絲一圈一圈地圈起來的……」陳乾一邊比試一邊解釋道
黃忠搖頭說道「不懂。」
陳乾無可奈何道「這樣吧等我們回去后，我改造你的馬車時，你在邊上看就知道了」
陳乾說的這些，如果在一個工匠面前可能別人還能明白一些，然而黃忠是一個武將，當然就不懂了，這樣陳乾的顯擺就沒有了地方。然而白天，雖然先人先天晚上都睡得很晚，想睡還是睡不覺，兩人在車廂里。陳乾又沒帶電腦出來，玩遊戲解悶。呆坐著不說話是很無聊的。說這馬車的構造，黃忠又不懂。陳乾不得不尋找其它的話題出來。對於黃忠，史書上記載得很少，最多的是一個傳說，這些日子，黃忠雖然天天在府上，然而陳乾和黃忠真正交談的次數還很少，黃忠在府中，除了教陳乾學武外。一般是沉默寡言，一般如果不是陳乾問他，他也從來不說話，三不三陪陳乾出去喝酒，也是聽得多，說得少。總之是一副不開心的樣子。而作為一個歷史學研究生的陳乾，總覺得象他這樣的中年人，應當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黃將軍？有人說你的刀叫什麼岣嶁古月象鼻刀，也有人說是銀龍鎖日月刀，金背砍山刀，三鋌板門刀……,所以我比較好奇，你的刀到底叫什麼名字？」陳乾沒話找話，把網上一些貼子里的內容說了出來
黃忠笑了「呵呵，哪有這麼古怪的名字的名字，都是你瞎編的吧，我的刀尖有點彎。有點象鳳嘴，我就把它叫做鳳嘴刀了，一直叫了二十多年了，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多的名堂。」
陳乾笑了，看來現在網路還是不可以全信。想想也中。刀就是刀，哪有那麼多怪名字。
「黃將軍，有一事我一直不解，為何將軍不憑著自己的才能，建功立業。博個封妻蔭子，而甘居於那攸縣做一個小小將官呢？現在身處亂事，正是一個大好機會啊」陳乾繼續問道
黃忠嘆息道：「忠家原來是一個望族，然而到忠這一代時，已經沒落了。常常為生計考慮，哪裡還有錢財去結交權貴，就憑自己的才能，根本就不可能得到上官的看重，累官才到此職。混混日子吧。如今天下大亂，攸縣還算安定，現在年紀大了也就不想了，只願能與妻、子三人平安在那攸縣過完這一生就行了。沒想到小兒身患重病，得四處為他求醫，沒有了兒子，我要功名何用，所以得過且過，進取之心更懶了。倒是先生，年紀青青的，好象對功名也不熱心似的。這便定我想不通了」
……
一行人到達東平城后，曹操和鮑信率領幾個隨從到城門口迎接。看到陳乾下了車來，曹操急忙拉著鮑信跑了過來，口中說道：「補之賢侄，我終於把你等來了。」
陳乾和黃忠看到曹操和鮑信跑了過來，只好加快腳步走上前去見禮。在馬列上看到陳乾和曹操見面的情形的夏侯惇，不禁錯諤了。而從馬車下來和程昱則泰然處之。
「補之賢侄，你給我的那葯其的很有作用，自己上次服了后差不多我有一個月沒有頭痛了。呵呵，我這個世叔得好好謝謝你。不然我的頭痛病這幾天又會發作，又要頭痛好幾天，還有你造的那些葯。真是太有用了。有了那葯，我軍士兵因為重傷不治的人小了很多。」曹操過來拉著陳乾的手說道
「那葯能夠對世叔有用，我就放心了。不用謝我，這是我應當做的。不知世叔這次叫我來所為何事？」陳乾不冷不熱地說道
「哈哈，我們叔侄先不說這事，我先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好友、破虜將軍、濟北相鮑信永誠將軍。他聽說你來了后，便要我和一起來迎接你這位賢侄」曹操向陳乾介紹道。
對於鮑信這個人陳乾還是比較了解的。歷史上鮑信受何進徵召在外募兵，回到洛陽時適逢董卓進京，鮑信勸袁紹除掉董卓，袁紹不同意。后袁紹、曹操等人起兵對抗董卓，鮑信也起兵響應。后聯盟破裂，鮑信勸戒曹操靜觀其變。兗州爆發黃巾起義，刺史劉岱不聽鮑信所勸貿然出戰，兵敗戰死。鮑信把曹操迎為兗州牧。在鎮壓黃巾起義其間。鮑信為救曹操不幸戰死，曹操懸賞尋找鮑信的遺體，沒有找到。於是用木頭刻出鮑信的模樣，灑淚祭之，曹操後來為了追記功績，上表封鮑信之子鮑邵為新都亭侯，徵召鮑信之子鮑勛擔任丞相掾，鮑信對於曹操集團早期的發展，作用是非常巨大的。曹操之所以能當上袞州刺史，此人有不可抹滅的貢獻。此時的他，在曹操集團內是排在曹操，張邈之後的第三號人物。張邈駐陳留城為陳留太守。負責後方的穩定，而鮑信則與曹操一起進攻黃巾軍。
見到鮑信，陳乾感到這次自己可能會改變歷史了，由於自己的到來，招降黃巾軍的事變提前了，這個鮑信也就沒有戰死的可能了。鮑信沒有戰死，那麼曹操就有能人可以制衡二號人物張邈，或者是有了鮑信這個人為曹操衝鋒陷陣，曹操第二次就不用自己去攻打除州了，那麼曹操就完全可以留在後方，有曹操坐陣，張邈和陳宮兩人就不能夠叛變成功，就是成功了危害也不會很大，曹操後來也就不會被呂布逼得想投奔袁紹的地步。實力也就沒有受損。那麼後來的一切情況都可能發生。
陳乾便與鮑信見禮后，向曹操和鮑信介紹黃忠。這時程昱和夏侯惇也走了上來說道道：「主公。我等把陳先生請到了」
曹操看了他們一下說道：「你們辛苦了。先去休息吧，等會有重獎。「
程昱和夏侯惇帶著那一百軍士先行進了城
曹操看到那兩人走了后便向陳乾問道：「他們沒有為難你們吧」
陳乾望了程昱和夏侯惇一眼，發現他們也正在看自己，於是說道：「沒有，他們對我們很好。」
看到程昱和夏侯惇一起過來各曹操交差，陳乾有點明白了，派夏侯惇來強迫自己來給曹操做事的可能是曹操本人的授意。不然程昱和夏侯惇也沒的這麼大的膽子敢那樣做。現在的他們只是在表演紅黑臉而已，……歷史上別人都說劉備虛偽。如果夏侯惇和那一百軍士真的不是程昱要去的，而是曹操自己派去的，那麼曹操現在這樣在自己面前做作，恐怕比那劉備還要虛偽，還有這與歷史上所說的曹操愛才的名稱也太遠了吧。只要你不願意幫他的人就準備一刀殺咔嚓了。這確實令人有點心寒，看來做完招降這件事後，自己應當馬上跑路，這種人，自己惹不起總躲得起吧......
現在可以說是曹操集團最危急的時候。他的主力軍現在大多數集中在東平城附近清剿黃巾軍。陶謙的軍隊已經開向兗州進攻了，後方空虛。極有可能被攻陷。此時實力最大的諸侯袁術也在厲兵秣馬。對陳留虎視眈眈，。一場大規模的諸侯混戰即將爆發。
盟友袁紹也被公孫瓚壓縮得動彈不得，如果不能在短時間內解決黃巾軍的話。那麼曹操集團就有可能被消滅了。所以此時的曹操可以說是心急如焚。如果不是吃了陳乾給他從現代帶來的葯的話，可能現在已經頭痛得爬不起來了，招降黃巾軍的好處，可以讓他現在的危機迎刃而解。當程昱從陳留帶來陳乾的那個建議，就恨不得馬上見到陳乾了。所以在接到陳乾等人後，就顧不得他們路的勞累。立刻帶他們到議事廳，商議招降黃巾軍之事。
大堂上，曹操、鮑信、程昱、陳乾、黃忠、夏侯惇等人坐定后，曹操便迫不及待地說道：「補之賢侄，如果不是仲德要東平向我報告，差占讓我失去了你這位大才了，那裡在你府上，請恕世叔糊塗，沒有和你討論黃巾賊之事，不然這黃巾軍早就平定了，我們現在也不會這麼被動了。我剿匪八年了，竟然對黃巾軍的了解。還沒有你這個局外人看得清，真是後生可畏啊，後生可畏啊。蔡中郎得婿如你，死可眠目了！」
陳乾急忙說道「世叔過獎了，如此誇我。我都不知如何說了，其實我就是一個不稱職的醫者，對政事一點也不了解。那天與程大人閑聊，也是隨便說說而已，沒想到真的被世叔採用了，我正感到誠惶誠恐。」
「呵呵，補之賢侄不要謙虛了。說實在的，聽到你的這條計策，世叔當時就有同拔雲見日之感，所以還是請賢侄現在為我們好好說說」曹操說道
陳乾想了一下說道「世叔準備用什麼條件去招降這些黃巾賊？」
「你覺得用什麼好呢？」曹操反問道
「土地，當初我與程大人說時，就說要把這些黃巾賊固定在土地上，當時並沒有與他說透。我大漢之所以會發生這次黃巾之亂。其實最根本的原因並不是因為張角的太平道的毒害。而是因為土地太集中，全國有大量的無地少地的人民。因為沒有土地，他們生活很困難。有的到了賣兒賣女。易子而食的地步。如果沒有大量的生活困苦的老百姓，大家都生活得很好的話，那張角的太平道就沒有生長的土壤。就不可能發展和壯大。就不可能有這麼多的人受到它的毒害。也不可能威脅到我們大漢王朝的存亡。
說實在的，它的那個黃天樂土對於這些無地少地的人來說，誘惑力太大了。成為這些人加入黃巾軍的最根本的原因。要知道，民以食有先。食以地為先。土地對於他們太重要了。如果日子過得下去，有如果願意冒著生命危險去造反呢？世叔能答應給他們土地的，讓他們的日子過提下去的話，我可以保證整個黃巾賊的基礎都要動搖。馬上就要分崩離折。綜觀歷史。為什麼先漢能夠興盛，就是因為經過秦末戰爭。土地比較分散，大多數是在普通的老百姓手中。然而後來由於土地不斷地集中起來，無地少地的人越來越多，也就後來出現赤眉之亂最後導致全國崩潰主要原因。幸而光武帝中興我大漢。先漢之末的戰爭。重新分配了土地使得我大漢能夠復興。然而從光武帝到靈帝年間，土地的再一次集中。就是這一次黃巾賊作亂的主要願因。歷史證明如果是大多數人擁有土地。國家必定興盛，反之就容易動亂，。其實一個國家要想長治久安。最主要是在這土地的分配上」陳乾停了一下讓曹操等人思考。
這些是陳乾通過分析歷史上朝代更替時得出的德論，中國是一個農耕社會，土地就是老百姓的名。毛太祖之後以能夠建立一個新中國，新中國之所以能夠得到大多數人的擁護，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改變了千百年來的土地關係。想當年，毛太祖只是給人民一個希望，說革命勝利后，給大家平均分配土地。結果就得到了大多數人的支持，戰敗了蔣公。當年陳誠在佔領江西蘇區時。就想實行土地革命，然而在當時的條件下，他不可能做到。結果這便成了蔣公最後失敗的主要原因。蔣公到了寶島后，也看出了土地的重要性。在寶島上用贖買的方式把土地分給寶島的人民。不然的話。可能寶島現在的駐軍將是中國人民解放軍了，土地啊，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都關係到一個國家和朝代的興衰。對於這些理論，曹操等人可能難於接受。畢竟他們者是地主階級的代表，有誰願意無償的把自己的財產分給別人呢？如果在早些年，陳乾提出分給這些黃巾軍土地，那是一句空話，現在不同了，由於戰亂。死了不少人，在兗州境內，有無數的無主之地。曹操完全有條件用這些無主之地來安撫這些黃巾軍。用來緩解兩個階級之間的嚴重對立。
「陳先生，你是沒有帶兵打過戰，你不知道我們戰士打仗的目的是什麼，大家這樣拚命，不就是為了博個富貴，封妻蔭子。你這麼一說，把土地全給了那些暴民，那我們這些將士還能得到什麼？你這麼說不是要我將士的命么？將來還有誰要為我們賣命，恐怕黃巾賊還沒招降，我們的軍隊早就散了」聽了陳乾的言論后，夏侯惇第一個出來反對說。
「夏侯將軍，那你說你用什麼東西招降黃巾賊？」陳乾轉身對夏侯惇說道
「我不知道，我聽主公大哥的」夏侯惇回答道
陳乾笑了，知道自己這次招降黃巾軍不但黃巾軍難以勸說，就是曹操手下的人也難於勸說，如果不能把兩方的人都說服，到時引起動亂，自己恐怕早就沒有命了。
「呵呵，夏侯將軍說得沒錯，大家為朝庭賣命，也就是為了一個富貴，然而這個富貴也要有命來享受，黃巾賊他們都是一些無地小地的人，一無所有，在他們看來。光腳不怕穿鞋的。老子就賤命一條，死了就是死了，沒什麼損失，沒死就是賺了，所以他們儘管武器低下，但一下來就是要和你拚命，這也就是為什麼黃巾賊不能剿也剿不完的願因。到後來，世叔與黃巾賊拼個兩敗俱傷，好了別的諸侯，最後誰來享受這富貴，夏侯將軍，你給我說說？」陳乾笑道。
大家都笑了，夏侯惇也不再說話
「給他們土地就是解決他們的鬥志，斷他們的後援，大家都有地了，都可以活下去了，請問還有誰還願意參加黃巾賊？誰來替黃巾賊賣命？在這裡曹世叔損失的只不過是一些無主之地，得到的好處可是大大的，第一個最直接的好處就是，因為招降了黃巾賊，軍隊少受了損失。而且還可以在黃巾賊中選擇那些精銳加入曹世叔的軍隊，這樣曹世叔的實力不但沒有減少，反而得到迅速的壯大，這個帳夏侯將軍不會不知道算吧。第二個好處就是這些黃巾軍招降以後，兗州境內就安定了。這些黃巾賊成了曹世叔治下的子民，給他們土地，他們為曹世叔從事生產，恢復經濟，交繳賦稅，打仗打的是什麼，打的就是後勤。有他們從事生產了，曹世叔在前面打仗，就沒有了後顧之憂了。第三個好處那是顯而易見的，那就是聲望，此舉活人百多萬。到時全天下將傳頌曹世叔的仁政愛民。所有的一切失去的只是一些無主之地，曹世叔何樂而不為呢？當然曹世叔如果還想更大的發展的話，可以利用招降的黃巾軍和人口實行軍屯、民屯以及用手工業等，那樣曹世叔的勢力將發展到一個不可想象的地步。」陳乾繼續說道。
曹操聽到后大喜笑道：「哈哈。賢侄所言，正合我意！好，這一次招降補之賢侄為全權代表，補之答應的條件，我全部同意。不過我剛聽到補之賢倒最後所說的什麼軍屯、民屯，是什麼意思？」
「對啊，何謂軍屯，何謂民屯？補之先生，快快為我等解釋，今日聽君一席話，讓我許多原來不明白的事，一下子全明白了，呵呵，我這些年算是白活了」鮑信也好奇的問道？
「這次黃巾賊有三十萬人，招降后，如果全部編入軍隊，將造成嚴重的負但。所以我想，曹公可能只會紡入一部分黃巾賊入軍隊，剩下的二十多萬人怎麼辦呢？全部遣散為民也不可處。這些人沒有生產的工具，種子等。因此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實行軍屯。所謂軍屯就把編剩下的黃巾賊實行軍事編製，由官府劃出多塊地方出來，給予他們工具和種子，一般時讓他們在那裡為官府耕地種糧。農閑時進行軍事訓練。這樣農活軍事也不誤。既不擔誤生產。又可以在緊急時刻，可以調動出來進行軍事作戰。」陳乾說道
軍屯據歷史上記載，曹操是在219年才開始實行。也就是說在曹操。死的前一年才實行的。以前只有夏侯惇讓軍隊搞過種水稻，補充軍糧。現在陳乾提前二十多年說了出來。如果這個能夠早日實行的話，應當以後程昱不會用人肉做成肉餅充當軍糧。曹操也不會向別人借腦袋了
「呵呵，這個辦法好！那麼何謂民屯呢？按字面上的意思好象和軍屯差不多。只是不實行軍事訓練吧」夏侯惇說道
「嗯，當然民屯的範圍廣些，不但可以包括招降的黃巾軍，還可以吸收現在境內的流民進行民屯。總之是使境內沒有閑散之人。全部進行生產。只有生產提高了，實力才能增強」陳乾說道
「哈哈，補之賢侄，真是世之奇才，我原以為你只是在醫學上造詣很深，被人稱為液壓神仙，沒想到你的政治才能遠遠超過你的醫學才能。你這次招降黃巾賊之後。我再也不會放過你了。我一定會大用你的，盡你所能。允誠弟，我說過吧，補之到來，定會給我們驚喜。結果果真如此」
鮑信、程昱、夏侯惇等人急忙上前賀喜曹操新得賢才，而陳乾和黃忠則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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