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又要治病了

第二十一章 又要治病了

陳乾大驚,剛剛還說得好好的,怎麼一下子這個張大膽就翻了臉?看來自己先前是白說了,自己自以為聰明,知道歷史,結果聰明反被聰明誤。害了自己性命。以後自己再不能這麼冒失了。

幾個侍衛正要上前拉陳乾和黃忠下去,黃忠急了,大吼一聲道:「且慢!誰敢上來,我與誰拚命。你們小姐病了,關我們什麼事,我們只是使者。兩國交兵,還不斬來使!」

「哼,你們現在再說什麼也沒有用,小姐不是被你們官軍害的,哪會生病,她有什麼不測,你們當然要償命了!我才不管什麼使者不使者,是官軍就要殺!」張大膽說道

「這裡有一個活神仙在此,說不定他可以救活你們小姐呢,如果你們把我們殺了,那你們小姐就徹底沒有救了!」黃忠也知道現在只有救活他的的那個什麼小姐。問題才可能解決。自己兒子在張仲景看來都治不好的病。雖然還沒有好,但也穩定了,陳乾的醫術不錯,應當可能治好那個小姐的,呵呵,如果他知道陳乾根本就不懂醫術的話。不會又會是什麼想法/

「活神仙?誰是活神仙!」那個張大膽好象看到了希望似地。

「就是我們的陳大人。他治好了曹大人久冶不愈的頭痛。也把蔡中郎之女蔡小姐從死亡的邊緣救了回來!還救了陳留城無數的人。造出了萬能的神葯,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你們難道不知道么?」黃忠急忙說道

張大膽看著陳乾懷疑地問道:「他說的可是事實?」

陳乾知道只有救活這個張大帥的小姐自己才有可能活命,不然依這個張大膽這個粗人,到時肯定會為他的什麼小姐殉葬的,然而自己並不懂什麼醫術,自己能治好頭痛,救活蔡琰,純粹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靠的是自己帶的現代的葯和青霉素。這個小姐是什麼病都不清楚,自己這個門外漢又會治什麼病呢?這個黃忠真是死了就死了,何必多此一舉呢。於是說道:「我不是什麼活神仙,治好曹大人和蔡小姐的病純屬巧合。貴小姐的病還是最好另請高明,以免擔誤時間,影響病情。」

「大帥,他真能治啊!陳先生,不要謙虛了。我們還是給他治吧,不然後面我們不好勸說」黃忠說道

「他說的可是是實?」張大膽看著陳乾說道

陳乾點了點頭。

「好了,不說了,你治好了我們的小姐,我們與你們合談,沒治好,你們殉葬,來人,先把這姓黃的狗官拉入死牢,你,姓陳的狗官跟我去後堂。其他人都散了。小姐病了,我沒心事商議大事」張大膽最後說道。

……

陳乾、張大膽隨著那個女婢一起走進了後堂,不一會兒,來到一個閨房。張大膽指著陳乾道「你,隨她進去,給小姐治病。我在外面守著。如果你想對小姐不什麼不軌或想害死小姐行動,我立馬殺了你!

陳乾走了進去。裡面有幾個女婢在那裡哭泣,一個醫官打扮的人在那裡手足無措。床上俯躺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少女,昏迷不醒。

「她是什麼病?」陳乾對那個醫官問道

「她是箭傷,傷在背上!我幫她箭拔出來了,給她上了葯。然而不見效果,現在她全身發燒,已經昏迷了。」那個醫官說道。

「聽到這箭傷,陳乾鬆了一口氣,自己這次上前線來,刀箭不長眼晴。怕自己有什麼損傷,蔡琰特別把自己從現代帶來的一瓶雲南白藥,還有用來治感冒的感早葯和阿莫西林還有自己造的青霉素帶來了,阿莫西林雖然也是用來治感冒的,但它是消炎藥。主要成分就是高純度的青霉素。這個女人身上發燙,那應當是傷口感染了,阿莫西林和青霉素液正好可以治感染。陳乾走上前去,用手在她的額頭上試了一下,果然如同火燒。看來第一步就是要退燒。於是對那幾個女婢說道:「你們不要哭了,你們小姐還有救,你們先去搞些酒來,不停地給你們小姐擦身子,讓她退燒,另外把她的傷口露出來,我要處理傷口。對了,還要拿點鹽來,準備好熱水。和綾布」說完走了出來。

「小姐還有救!?」出了門后,張大膽急忙迎來問道。

陳乾點了點頭,張大膽心寬了些,看到裡面的人還沒有動,就對裡面的女婢吼道:「你們還不去按活神仙說的做,快去把我喝的酒拿來」

那幾個女婢急忙去拿酒。陳乾接著說道:「麻煩你派人去找我同來的人,叫他們把我的行李拿來。葯在裡面

「我去「張大膽說完就走了出去。

看到張大膽如此。心裡想道,這個大帥人雖然粗魯了點,但為人還可以,特別是對自己的子女。

那幾個女婢回來后,進入房間,把那個醫官趕了出來后,關上門,就開始給那個少女脫衣服,然後用酒不停的擦洗。陳乾站在外面。不一會兒,張大膽提著陳乾的包裹回來了。陳乾對張大膽說道:「貴小姐為一女流,我為男子,能否進去?」張大膽大概也看出了陳乾的顧慮,想了一會後說道「現在是非常時期,你可以進去,但不要對小姐有什麼不軌之心,我相信小姐會原諒我的!」

陳乾接過包裹,推開門走了進去,裡面的女婢看到陳乾進來了,發出「啊」的叫聲,原來床的少女一絲不掛,赤身**地俯躺在那裡,玲瓏的身材呈現在陳乾的面前。身下被壓著的山峰輪廓清晰可見。

陳乾把包裹放在一個案上,然後走到床邊,叫那幾個女婢讓開,拿起放在床邊的一床被子,蓋住那少女的下半部。在那少女的背上,系著幾條白綾,陳乾叫一個女婢拿來剪刀,女婢拿來后,陳乾用剪刀剪開那白綾,這樣三個傷口便露了出來,上面敷著幾種不知名的草藥。陳乾用白綾沾一些酒,慢慢地清洗那些草藥,不一會兒,傷口全部清洗出來了。竟然是三個血洞,深可見骨。向外面流著黃水,化了膿。稍稍結了一些紅痂。陳乾泡了一碗鹽水。開始用鹽水給她殺菌。鹽水一沾到傷口上,那少女動了一下,象是很痛。處理完了后,陳乾打開自己的包裹,拿出雲南白藥,小心地抖撒在幾個傷口上,同時倒了點青霉素液,然後再現用白綾包紮好,綁好。

處理好后,陳乾把那小女小心在翻扶坐了起來,倒了一點酒,泡了一些雲南白藥,在女婢的幫助下,灌服了下去。接著,陳乾從包裹里拿出那盒阿莫西林,取了出來,按出兩顆膠丸,放進那小女的口中,用開水衝下,一切結束后,陳乾把那去南白葯和阿莫西林交給一個女婢,並交待那幾個女婢,每隔四個時辰按自己剛才的份量,給她服藥,不停地用酒降溫。自己明天再來看情況是否要換藥。最後陳乾走了出來,現在他根本就沒有把握,這個小女被三支箭射傷,不知能不能不救活過來,一切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把我送到死牢里去吧,貴小姐我沒有把握」出來后,陳乾對張大膽說道

「不了,我看得出來,你是好人,不同於其它官軍,我送你去客房休息吧」張大膽說道

「不要我殉葬了」陳乾說道

「我張大膽恩怨分明,等情況出來再說!」張大膽回答道

「那你把黃將軍將軍放出來吧,這次我是主要使者,一切事情是我負責的,我不能讓下屬坐在死牢里,而我成為坐上賓,我與他要麼都在牢房裡,要麼都在客房裡」陳乾繼承說道。

「呵呵,你還比較講義氣的。這樣吧,我叫人去把他放出來,送他去與你倆同來的人在一起,你就在府上,小姐出現什麼情況,我可以隨時找你!」張大膽說道

陳乾知道現在這樣是最好的結果了,同時也想藉機勸說這個張大膽,於是但答應了!

張大膽看到天色已晚,便在府中設宴招待了陳乾。宴會上,因為彼此之間還有所顧慮,都沒有說什麼話。一般的客套而已,陳乾走了一天的路,再加上給張大膽的小姐治病。開始還不覺得,現在精神放鬆后,覺得自己很累了。吃完飯後,原來還想勸說張大膽,但張大膽吃完飯後便守在那個小姐的房門外。於是陳乾只好到張大膽安排的客房睡下。

一天的驚險經歷,讓陳乾難於入睡,感覺到自己這些日子是稀里糊塗。先是遇到蔡家。然後是想救蔡氏一族。結果只救出蔡琰幾個人,然後就是給蔡琰治病,造出青霉素液,然後就是糊裡糊塗地替曹操來當說客,接著又替這個什麼張小姐治傷,一切都是不由自主地。說不定還會把命都搭上了。如果這事了了。看來自己得馬上離開到桃源縣去,不然還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麼來,以曹操的性格,自己可能走了了了,原來想混在黃巾軍中逃走,現在可能也是不現實的,這個張大膽絕對不會放自己走的。唉,難。這樣的日子不知還有多長啊,還有就是那個蔡琰自己到底怎麼辦,說實在的。對於這位的才女,美女。自己心裡是非常的喜歡。經過十多天的相處,自己內心已經愛上這個少婦了。她的一舉一動都令自己覺迷,那個曹昂又怎麼辦?儘管知道曹昂過幾年就會死,但是現在他還在,這個二世祖,目前自己真不知把他如何處理,有一個強勢的老爸,就是比人強…..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一個女婢叫他,陳乾起來,原來那個張小姐已經醒了。但還是沒有退燒,在說胡話,叫喚要水。張大膽不知怎麼辦。叫陳乾過去。陳乾知道,這個張小姐的命是保住了。於是跟那個女婢向那張小姐的閨房走去……

陳乾到達這個張小姐的閨房時,張大膽迎了上來說道:「小姐現在要喝水,給不給她水喝?」

想起現代人,病人生病了,哪怕就是一個小感冒,醫生都要開了幾大瓶生理鹽水和葡萄糖水給你掛著。而這個小姐受這麼大的傷,應當也要掛幾瓶吧,現在這裡沒有藥水掛,給她喝點鹽水和糖水應當有好處。

「給她喂些糖水和鹽水吧,好得快些,以後她想喝時你們就喂糖水和鹽水」。陳乾說道

於是張大膽便交待裡面喂糖水和鹽水。在張大膽的允許下陳乾進了房間。那個少女穿好衣服坐在床上,一個女婢在給她那開裂的嘴唇喂水。她機械在接著,慢慢地下咽。陳乾用手探了一下她的額頭,還是比較熱,但沒有原來那麼燙了。看來自己的葯起了作用。但可能開始病菌太多,所以效果不是很大。於是叫女婢再喂兩顆阿莫西林和雲南白藥。然後從房間走了出來。準備向張大膽告辭回房睡覺。被張大膽留了下來,沒辦法,只好和張大膽一樣,站在門外。

「你在這裡,我放心一些」張大但不好意思的說道。

「我其實和你們一樣,不懂醫術,在不在都一樣,讓先前那個醫官在這還好些」陳乾說道。

「不要說先前的那個醫官了,他差點把小姐冶死了,我把他殺了,現在小姐好多了,最少醒了過來。我還是謝謝你救了我們小姐一命」張大膽說道

「啊……」陳乾感到后怕,看來這個小姐沒有醒來的話,自己的命也不在了。

「小姐能夠醒來,證明你是活神仙。我不會殺你的」張大膽說道

「大帥對張小姐非常的擔心!這種父女感情可以理解,但不應當把那個醫官給殺了吧,畢竟他儘力了。我對醫術真的是不懂,我這一生來,還只治過一個人的病。那就是黃忠所說的蔡小姐,你家小姐是我的第二個病人。到底如何治,我還要請教那個醫官呢」陳乾說道

「唉,我殺了后也後悔了,你不要說了,我活了幾十年,小姐受了這麼重的傷是難治的,肯定是難治的。但當時我氣急了」張大但說道

「小姐能不能治,就看今晚了,如果能把燒退下來,那小姐就能脫離危險。大帥還是去睡一會兒吧,我幫你在這外面守著,畢竟你還要管一百多萬人。大帥身體垮了不行。」陳乾說道。看到他們父女感情之深,陳乾心裡有點感動,想想自己的父母。如果自己病了,他們也會象這個張大膽一樣的為自己日夜不安的,現在不知父母過得可好,是否在為自己的失蹤而擔心。

「不了。如果小姐不在了,我也不會獨活,到時你們官軍就有得罪受了。小姐在的話我就在,我這條命是為小姐活的。我這天下也是為小姐打的。老漢我一生無兒無女。只有小姐一個人!」張大膽默默的說道

「啊,小姐不是你的女兒?」陳乾吃驚道。不過想想也是,如果是自己的親生女兒,怎麼會老是稱小姐呢?還有如果是自己的女兒,怎麼會不進房看看。父女之間不用避什麼諱的

張大膽點了點頭!

「她是張……張寧,外面所說的天公將軍的女兒。?」陳乾忽然想起曹操說張角的女兒張寧那個妖女也在這裡。

「嗯,我是天公將軍家的管家,小姐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把她當作我自己的女兒了。比我的親生女兒還親!」張大膽解釋道

開始曹操說張角的女兒在這股黃巾軍中,陳乾不相信,因為歷史上並沒有說張角有什麼女兒。沒想到自己這次所救的就是張角的女兒,那個會狐迷術的小妖精。

「當年天公將軍所部不是全部在廣宗戰死了么,沒有戰死的都跳河而死了么?你們是怎麼逃出來的」陳乾還是有點不相信。在那種情況下,象張角的女兒這樣重要的人犯是不可能漏網的。

「當年廣宗被圍后,天公將軍正在病中,知道自己來日不多。城門遲早會破。於是便趨當時是董卓圍城,防範比較松的時候。叫老夫率領三千黃巾精銳向東南護送小姐突圍。老夫經過兩天兩夜的拚命戰鬥。終於出來了,然而我那三千弟兄,最後剩下的不到百人。開始想去投奔天公將軍和人公將軍,但不久,地公將軍和人公將軍相繼失敗。我們只好帶著剩下的不到百人逃到徐州的九里山。慢慢的各路黃巾軍的殘餘弟兄向我們會合,不久便集結了上萬人。不少的老弟兄都來了,他們推舉小姐為首領,但有些人不服,最後沒有辦法,只好由我來統領,不過我一切都聽小姐的,,經過幾年的努力,我們的實力越來越大。後來你們官軍自己打了起來,小姐認為我們黃巾軍的機會來了,於是便聯絡各路首領一同起義,唉,沒想到出現現在這種情況。」

「唉,這是一個悲劇。」陳乾說道

「我們沒有辦法,正如你所說的,我們是活不下去了,如果有條活路,誰願意呢?你們官軍也不准我們投降,到處要抓小姐,我們不可能等死的」張大膽說道

「我這次是真心實意奉曹大的命令來招降你們的」陳乾說道

「我估計很難,第一,小姐不會答應。小姐是天公將軍的女兒,天公將軍一生與朝庭為敵。如果小姐同意了,豈不是數典忘祖?第二,一些黃巾老弟兄不會同意,曹公手裡有無數我們這些兄弟的血,現在叫他們去投降曹公,情何以堪?。第三,曹公會不會騙我們的呢?當年宛城,我十多萬黃巾兄弟投降官軍,全部被坑殺。這事情還不遠,叫人如何相信,所以我想等小姐病好后,我放你們回去算了,我也不為難你了」

「大帥,我給你說實話吧,如果你們投降曹公。這是一個雙蠃的的機會。如果你們不投降曹公,就會兩敗俱傷。給其它諸侯機會。雙方得不償失,如果你們投降了曹公,曹公因為有了你們的加入,實力大增。這樣在諸侯中就處於優勢地位,中興大漢,你們也會因此而加官進爵。」陳乾說道

「這事你等小姐好了后與小姐說吧,我聽小姐的。小姐說怎麼做。我就怎麼做。你現在給我說這些沒用」張大膽明白地告訴了陳乾自己的想法。也有點不耐煩了。

陳乾知道現在這個張大膽不管給他說些什麼都沒有用,他現在心中只有這個張小姐的病了,看來這個張小姐的病不好,自己不但招降不了這股黃巾軍,也逃不走。於是笑了笑,搖了搖頭。不再說話,很是無耐,兩個大男人呆站在那裡。

「陳大人,聽你的口音,與我們大不相同,不知你是哪個地方的人?」張大膽似乎覺得兩人這樣站也不是滋味,無話找話道

「我是潁川人。不過我長期在外,鄉音改變了很多,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我說的是哪個地方的話」陳乾說道

「家裡還有何人?」張大膽問道

「由於年少時的變故,家裡沒有人了,現在連能不能認祖歸宗都不知道」陳乾說道。於是又把自己編的身世的故事說了一篇。

「那陳大人到現在還沒有娶親?」張大膽先是讚歎陳乾身世的離奇然後繼續問道。

「嗯,象我這樣不名一文的窮小子,有哪位姑娘願意嫁給我呢」陳乾自我解嘲地說道。

「唉,我們小姐也尚末許婚,自從天公將軍辭世之後,這事就被擔誤了,現在她已經過了雙十年紀,老夫也常常為此事擔心啊。」

「黃巾軍中青年才俊無數,大帥何不在軍內為她找一良配?」陳乾好奇的問道。

「小姐從少就受天公將軍親自教導,詩詞歌賦,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我黃巾軍中之青年才俊,大多數為農人出身,識字的不多。文武全才的更是很少,要想找到配得上小姐的,難啊。」張大膽嘆息道。

這個話題,陳乾不敢接下去,看看天邊,已經是月落西下,於是對張大膽說道:「夜色深了,我去看看小姐的情況」說完便推開房門,走了進去。那幾個女婢還守在那裡,床上的張寧已經睡下了,陳乾走了過去,用手再探一下張寧的額頭。溫度降了下去。不再發燒了。於是叫一個女婢給她蓋上被子。自己則走了出來。

「小姐怎麼樣了?」張大膽問道

「不發燒了,應當不會有危險了,只要按時吃藥,應當會好起來的。」陳乾說道。

「謝陳大人救小姐一命,老夫先前得罪了,請不要介意」張大膽終於露出了笑容

「不用謝,我只是在救我自己」陳乾說道,同時打了一個哈欠

「陳大人累了,你去睡吧,辛苦你了」張大膽對陳乾歉意地說道

「唉……好的。」陳乾說完向張大膽告辭,對於這個黃巾軍首領他真是無可奈何,說不近人情又近人情。說他粗魯,卻有非常的有禮,真是愛也不是,恨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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