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 該死女人,竟敢欺騙(7000)
第兩百零九章該死女人,竟敢欺騙(7000)渠丹城,醫館後院。
葉嫣然剛剛餵飽了小成成,又是抱起了小妞妞連著一塊餵了,這薔薇糊塗,不能怪孩子。
一旁的溫七七正在收拾行李,一邊收拾一邊回頭開口道,「嫣然,你別太擔心,薔薇一時糊塗,還不至於把小涵涵怎麼了,她身上有奶水,還不至於餓著小涵涵,我們收拾好了,趕去建州,去把小涵涵換回來,這死丫頭,就是個腦袋進了水。。」
葉嫣然一臉憂愁,嘆了一口氣,「我不是擔心薔薇,她自然不會對小涵涵做什麼,我是擔心皇甫慕卿。」
「皇甫慕卿?」溫七七詫異道,「他怎麼了?他難不成還會對薔薇下毒手?他個負心漢當得還有理了?」
葉嫣然一邊喂著小妞妞,一手拍著小成成的肩頭,凝眉道,「皇甫慕卿和皇甫琛的恩怨有多大?你不懂嗎?若是讓皇甫慕卿知道小涵涵是皇甫琛的兒子,豈不會糟糕?」
溫七七聽了,一下子嚇了一跳,「對啊~~,你這麼一說也是,不過,薔薇這丫頭都把小涵涵抱去當自己兒子,應該不會說吧。」
葉嫣然愁眉不展,「所以我們趕緊動身去建州,別在耽擱了,趕緊把那傻丫頭勸說好。」
「嗯!」溫七七點了點頭。
這時候,門外響起一陣汽車的熄火聲。
靳越和林成從汽車上下來。
靳越伸手敲了敲房門,「嫣然,在裡頭嗎?」
不一會兒,葉嫣然背著一個包袱,手中抱著小成成拉開了房門,另一邊的溫七七抱著小妞妞背著一個包袱。
「二少,您怎麼回來渠丹了?你不是在建州嗎?」葉嫣然詫異道,她不是沒有看報紙,最近建州戰事吃緊。
靳越沉了沉眸子,勾唇輕笑,湊近了臉龐,幾分蠱惑的眼神,「可以說我想你了,來渠丹接你去建州嗎?」
「二少,我現在沒心情和你說笑。。。」
葉嫣然話剛出口,靳越打斷了,「我清楚,剛才路上聽林成說了,說是小涵涵被薔薇抱走了,抱去建州見皇甫慕卿了,她是打算那你的一個兒子充當她的兒子,這樣的想法看似挺好,實則很愚蠢!」
「好了!二少,還是趕緊去建州吧,這多了的話,都沒有立刻見到薔薇來的強。」葉嫣然心裡頭萬分焦急,雖說薔薇不會傷害小涵涵,只是還是跟在自己身邊,心裡頭會安心很多。
片刻之後,兩輛汽車離開了醫館,醫館的大門連著後院的木門都用鎖頭上了鎖。
。。。。。。
一日之後,傍晚黃昏時分。
皇甫琛的汽車已經抵達了渠丹城,這裡是單軍地界,他和陳副官以及兩個士兵喬裝了一番,將汽車停靠在城外,叫了一輛馬車進城。
護城河邊,一排排的楊柳樹,馬車剛剛停靠了下來,皇甫琛直接從馬車上跳下來。
這陳副官和兩位士兵都愣了一下。
皇甫琛銳利的鷹眸快速地掃射,落在一塊牌匾上,誠心醫館。
皇甫琛雙目猝然綻放出光芒,大跨步奔了上去,身後的陳副官和士兵連忙跟了上去。
醫館大門口,皇甫琛手掌重重地拍著門板,「葉嫣然!!開門!」
門板『砰砰砰』地拍得發響。
「大帥,這門好像都從外頭鎖上了!」陳副官下意識地提醒,他突然覺得自家大帥何時變得如此。。如此眼拙,那麼大的鎖頭看不見嗎?
皇甫琛一聽,劍眉緊蹙,低頭,目光森怒落在那一把被鐵鏈鏈上的鎖頭上。
「你們都找誰啊?是找葉醫生嗎?」這時候,隔壁屋舍走出一位抱孩子的婦人。
皇甫琛轉頭,一聽見這位婦人口中的葉醫生,瞬息間激動了,大步上前,「請問那位葉醫生去哪裡了?」
婦人聞言,上上下下打量了眼前這一群從來沒見過的生面孔,「你們誰啊?」
皇甫琛聲音難掩激動,沉聲落下,「我是那位葉醫生的丈夫,快點說!她現在哪裡?」
那位婦人聽了,唇角抽搐了兩下,看著皇甫琛,幾分好笑的神情,「這位先生,你開玩笑吧,你說你是葉醫生的丈夫,可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倒是有位長得可好看的男人,經常坐著大汽車過來看葉醫生,可氣派了!看著像是相好的一對。」
皇甫琛臉色一陣黑青,盯著婦人,想要發怒。
陳副官連忙上前,「這位大嬸,您就快說說,這戶人家究竟去哪裡了?」
婦人掃了一眼那上鎖的大門,「出遠門啦!昨日大早上就看見那相好的坐著大汽車過來,搬了不少行李上車,問了要出去多久,葉醫生說可能要離開一陣子!」
皇甫琛聽聞,一下子上前,瞪著那位婦人,聲音重了,「去哪裡?!」
那位婦人聽著,嚇了一跳,看著皇甫琛,退避三舍的樣子,「哎呦,這人怎麼這麼兇巴巴的。」
皇甫琛見著,正欲動怒。
陳副官連忙上前,「這位大嬸,別見怪,這是我家主子,脾氣大點,尋人很著急,這戶人家,您可知道去了哪裡?」
婦人看向了陳副官,明顯舒心了很多,「還是這位小兄弟說話有禮,葉醫生她們說著好像是要去建州。」
「建州?」陳副官驚愕了,扭頭和皇甫琛對視了一眼。
陳副官繼續開口,「那她們何時離開的?」
婦人脫口回道,「昨日大早上。」
皇甫琛聽聞,轉身大跨步朝著馬車奔去。
片刻之後,馬車疾速離開。
渠丹城外,汽車又一次啟動了,朝著齊州方向趕往。
「大帥,看來是和八姨太錯過了時間,可能路上沒剛好碰見。」陳副官分析道。
皇甫琛至始至終臉龐冰凍如寒霜,雙掌緊緊地攥住了,腦海里不停地盤旋著那位婦人口中的相好,這個該死的女人消失了一年多,該不會真的和靳越在一塊了?
思及此,皇甫琛整個胸口都盈滿了濃烈的怒氣,夾著酸澀,痛苦,更多是焦急!!迫切地想要立刻求證。
「大帥,現在是要去哪裡?這建州是單軍地界,如今戰事雖是剛剛休停幾天,不過現在進入建州城,沒那麼方便,恐怕會有危險。。」
「有危險也要去!!本帥的女人在裡頭!」皇甫琛冷硬的口氣打斷,伸手取出一盒洋煙,正要點燃,卻是停頓住動作,「該死的!把車開快點!立刻去建州!」
司機小兵聽了,再次加踩了油門。
。。。。。。。。
夜間時分,建州郊外,兩輛汽車猝然熄火了。
林成轉頭看向了靳越,「二少,我下車查看一下。」
林成下車看了一會,上前敲了敲車窗,「二少,汽車壞了,需要修理一下,還有一輛沒油了,晚上趕不回建州城裡頭。」
靳越聽著,狹長的鳳目掃了一眼車窗外頭的夜色,看向了身側的葉嫣然和溫七七,「我看要不就在這裡夜宿一晚,明日再進城?」
葉嫣然微微點頭,「那也只能這樣了。」
片刻之後,這城郊外的小樹林,隨行的士兵搭建了簡陋的帳篷。
葉嫣然坐在帳篷裡頭餵奶,溫七七幫忙一塊抱著一個,這一個小成成,一個小妞妞,照顧兩個孩子真是忙活不過來。
直到兩個孩子都餵飽了睡下了,葉嫣然彎腰出了帳篷。
帳篷外,月光清亮地灑落,正值初夏,這白日里炎熱,夜間舒爽的晚風吹拂著。
不遠處,靳越靠在樹榦旁,抽著煙,火星子忽明忽暗地閃爍。
葉嫣然見了,緩緩地走上前。
靳越瞧著靠近的葉嫣然,勾唇笑了笑,「孩子睡下了?」
「嗯~~!」葉嫣然微微點了點頭,「二少,其實我一直想跟你說。。。」
「想說謝對嗎?」靳越幾分好笑地開口,言語裡頭透著一份自嘲。
「嗯。。」葉嫣然鳳眸清亮了幾分,「二少,無論你怎麼想,我終究要跟你說聲謝謝,這一年多我過得很自在很開心,多虧你的幫忙。」
靳越手指間夾的煙,一絲絲煙霧騰起,那一雙眼睛在漆黑的夜色中散發著零碎的光澤,聲音幽幽地落話,「這謝總該有點誠意吧?」
葉嫣然眸子落在男人眼底,「你。。。別開玩笑了好嗎?」
靳越夾著煙的手指頭點了點自己的薄唇,「至少要親我一口,表達你的謝意,你說對吧?」
葉嫣然聽著,臉頰一下子漲紅了,「二少,你又開玩笑了。。」
「我不開玩笑!」靳越聲音冷了許多,夾著一絲絲不容抗拒的冷硬,「嫣然!你我相處一年多了,你心裡應該很清楚我靳越想要什麼?你欠我的打算何時還我?」
葉嫣然聽著,心弦微微一顫,眸色慌亂地閃爍,低下了頭。
「別跟我逃避,現如今你孩子也生了,都半歲大了,這接下來我靳越不能夠一無所得地繼續幫著你,總該給我想要的吧?」靳越一邊吞雲吐霧,那一雙眼睛泛起濃烈的興趣,他隱忍許久了。
葉嫣然咽了咽口水,抬頭,「二少,我現在可以自己養我的孩子,你可以不用幫了。」
「怎麼?過河拆橋?」靳越聲音陰了幾分,「別忘了,你的小涵涵還在皇甫慕卿那裡!」
「二少!」葉嫣然急了,繞到靳越跟前,鼻尖嗅著那一股股濃烈的煙味,幾分不適,蹙著柳眉,「那你要我如何謝你?你說!」
靳越手指間的煙蒂朝著地上拋去,猝然上前一步,一掌勾住了葉嫣然的細腰,拉近了距離。
男人的白希俊美的臉龐夾著一股煙味,混著一股天然的木香氣,聲音蠱惑心脾,「做我靳越的女人!」
葉嫣然嚇了一跳,正要伸手推開,「你別這樣。。」
靳越手掌猝然握緊了葉嫣然的細腰,箍住,「回答!願不願意?」
葉嫣然抬起眸子,搖了搖頭,「二少,我和你不可能,我不願意!」
靳越眼底劃過一道晦暗陰冷之色,陰測測的聲音,「不願意?那欠了我一年多的情債,該如何還了?」
葉嫣然眸子左閃右閃地盯著靳越的眼睛,忐忑不安反問,「你要我如何還?」
靳越薄唇吐著濕熱的氣息,在女人的鼻翼間噴洒,像是痒痒的蠱惑,卻沒有真正的更近一步。
「至少讓我得到你。。」
葉嫣然徒然瞪大了眼睛,腦袋先是懵了一片,很快反應過來,唇打顫了,「怎麼可以。。。」
「有何不可?」靳越另一隻手掌抬起,觸及著女人的臉蛋,月光下,女人的肌膚吹彈可破般滑過男人掌心中。
「嫣然,我幫了你這麼多,你想要自由,甚至想要離開國內,去國外,英格蘭,聖彼得堡?都可以!我都會給你,總該讓我靳越一親芳澤?」靳越的聲音夾著一絲絲看似陰冷卻令人全身受不了的炙熱,那一雙眼睛夾著太多的意味,令人看了一眼就怕深陷其中。
「你。。。」葉嫣然瞬息間說不出話來,快要氣結地看著眼前的靳越,在她眼底,他說話再如何輕佻,也不會是一位如此。。
「是不是覺得我靳二少不該是如此的卑鄙小人?」靳越聲音低沉了幾分,目光冷凜。
「究竟是我靳越在你面前表現得太過正人君子,還是你葉嫣然從來都沒想過還我靳越的情?」靳越那一雙鳳目散發出凜冽的光芒,咄咄逼人一般,一步步逼近了葉嫣然。
葉嫣然的細腰被男人環在了臂膊中,大步後退,一下子將女人抵在了樹榦上,男人頎長的身軀貼近了。
靳越壓低腦袋,薄唇猝然貼近了葉嫣然的唇。
葉嫣然心下一驚,連忙撇過頭,腦袋側向了右邊。
靳越眸子沉了沉,薄唇跟著來到了右邊,氣息急促了幾分。
「二少!不要這樣!」葉嫣然一下子又把腦袋撇向了左邊。
靳越饒有興趣地像是盤旋的老鷹把玩著兔子一般,一掌越過女人的腦袋,手臂撐在了樹榦上,男人的薄唇跟隨著女人的唇來到了左邊,「可我想要了。。」
「不要!」葉嫣然伸手一下子抵在了靳越的胸膛,焦急地叫道,「二少!你說得對!我葉嫣然是欠了你!我還你!但不是現在!你總該等小涵涵救出來,行嗎?我現在沒心情!」
靳越頓住了雙目,伸手彈了彈葉嫣然的額頭,勾起一抹興味的笑,「行!等你!」
靳越撤開手臂,葉嫣然緊繃的心弦鬆了一口氣,卻還是余驚未定。
靳越繼續靠在樹榦上,掏出了一盒煙,抽出一隻煙,依舊是那麼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和他有時候穿著軍裝,一本正經的樣子完全不是一個樣子。
一團藍色的火焰亮起一束光,晃亮了男人的臉龐,煙星子發紅地冒著煙。
「嫣然,去休息吧,別忘了你答應我的!我一直等著。」靳越吐著煙圈,好似在說一件很輕鬆的事。
葉嫣然弄得自己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低下頭,回了帳篷。
直到葉嫣然離開了,靳越彈了彈指尖那一支煙的煙灰,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勢在必得了。。現在看來,很快,你葉嫣然就會是我靳越的!」靳越幽幽地落聲,繼續抽吐著一口口的煙霧。
這一陣子建州戰事吃緊,靳越一直待在建州,前一陣子被皇甫琛算計得一樁樁事情,弄得心口一陣發堵,不知道為何,靳越發了緊地想要葉嫣然這個女人,就算不願意,也要得到!
。。。。。。
次日天亮時分,靳越早早從自己帳篷裡頭起來,扛著槍朝著樹林去,這麼大清早他聽見了林間走獸的動靜,或許可以打點野味,帶回建州。
這曾經,靳越還是輕鬆自在的二少時候,經常喜歡帶上手底下人,出去郊外打獵,如今被戰事繁身,反而沒了如此的閑情雅緻了。
這兩輛汽車依舊停靠在林子外頭,這林成已經快速地趕回城裡頭去叫馬車。
這個林子其實距離建州城並不遠,昨夜林成看見靳越的遞來的眼色,故意說的要在林中過夜,這才有了昨夜的一晚上露宿。
另一個帳篷裡頭,葉嫣然剛剛餵飽了鬧騰醒了的小成成,將孩子遞給了一旁的溫七七,「七七,去給小成成把尿尿。」
溫七七伸手接過小成成,抱了起來,「哎呦,小祖宗,乾娘帶你尿尿去咯!」
溫七七帶著小成成去了不遠處的小林子,一邊為孩子把尿尿,順便連著一塊給孩子解手。
這帳篷裡頭,葉嫣然又給小妞妞餵奶,看著小妞妞的粉雕玉琢,很是可愛討喜的模樣。
葉嫣然心間泛起一陣心疼,這薔薇也真是的,自己的閨女多好看,怎麼就如此糊塗!
林子外頭,土道上。
一輛汽車停靠住,陳副官下了汽車,朝著路邊停靠了兩輛汽車四下張望了一下,這樣的汽車定不是隨便什麼人家都有的,而且還是兩輛。
此時此刻,皇甫琛推開車門,走下來,目光冷峻,同樣將視線落在那兩輛汽車上。
「大帥,您覺不覺的這兩輛停靠的汽車會是單軍的人?只是為何停在了這裡?」陳副官分析道。
皇甫琛同樣這麼認為,抬頭看向了四周。
「砰砰~~~!」一陣槍聲在不遠處的樹林中響徹。
靳越正架著槍打了一隻野兔,提著一隻野兔,繼續朝著樹林深處走去。
這林子外頭的土道上。
皇甫琛和陳副官同時對視了一眼。
「大帥,好像有人在林子裡頭打獵!」陳副官開口道。
皇甫琛已經拔腿朝著林子裡頭走去,沉聲落下,「進去看看!槍聲不是普通的農戶獵槍,這是單軍慣用的德造gew88步槍!」
皇甫琛衝進了林子裡頭,陳副官拔腿跟上,後頭的兩位士兵又是跟了上去。
走進領子裡頭,一片寂靜,皇甫琛的皮鞋落在雜草叢中,幾隻鳥兒從林間飛散。
「大帥!你看!那邊有兩頂帳篷!」陳副官猝然指向了林間一塊裸露的空地,那兩頂簡陋的帳篷。
此時此刻,溫七七已經抱著小成成走遠了些許,四處悠哉地閑晃,帳篷四周空無一人。
帳篷裡頭,葉嫣然剛剛給小妞妞喂完了奶水,這才穿好了衣裳,突然感覺到門外有著異樣的動靜。
帳篷外頭,皇甫琛目光冷峻地落在兩頂帳篷之間,左看右掃了一眼,皮鞋落在了右邊的一頂帳篷。
「外面是誰?」葉嫣然繫上了旗袍的斜襟紐扣,把餵飽奶水的小妞妞放在了一旁,防備地站了起來。
帳篷的帘子外頭,印著男人高大的身軀。
皇甫琛心弦猝然緊緊地繃住了,臉龐幻化出一絲絲難以名狀的激動。
是自己的耳朵出現幻聽了嗎?如此熟悉的聲音,在心底深處開了一朵花,怒放一般欣喜。
「是誰?!!」葉嫣然見著帘子外頭,那一道一動不動的身影,聲音重了幾分。
皇甫琛寬大的手掌猝然掀開了眼前的帘子,一具高大的身軀矗立在帳篷門口,一雙深邃的鷹眸猝然怔大了。。。
葉嫣然驚愕地瞪大了眼睛,怔怔地看著猝然出現的皇甫琛。。。
四目相對。。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住了。
一雙深邃的鷹眸好似旋轉的漩渦,一層層地吸入了女人的容顏。。。
葉嫣然呼吸瞬息間屏住了,一雙鳳眸凝滯住了眸光,看著一年多未見的男人,銅色的肌膚似乎越發黑了一層,這唇上連著下巴若隱若現的一層鬍渣子,一雙鷹眸依舊帶著那麼兇狠的霸氣。
葉嫣然站在原地,渾身的血液好似被將凍結住了,一動不動地僵住了雙腳,不知道該前進還是後退。
這隔著一年未見的光景,這再見之時,葉嫣然從來不敢去想,就這麼毫無預兆地來臨了,葉嫣然的心瞬息間快要窒息得不能呼吸了。
記憶的潮水噴湧進腦海中,曾經的囚困,那一幕幕的畫面不停地在眼前閃現而過。
下一刻,皇甫琛唇角勾起一抹似怒非怒的笑,猝然大跨步上前。
葉嫣然反應過來,嚇了一跳,連忙後退,雙手擋在身前,叫道,「皇甫琛!!你別過來!!」
「啊~~!」葉嫣然驚叫了一聲。
皇甫琛的手臂精準無誤地拽住了女人手腕,重重一拉,帶進了男人寬厚的臂膀中。
「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欺騙我皇甫琛!!把堂堂的鎮軍督軍當成猴子耍弄!!葉嫣然!你該當何罪?!」皇甫琛怒聲咆哮道。
「啊~~~」葉嫣然嚇得大叫出聲。
皇甫琛厲眸狠狠地收縮,雙掌猝然捧住了葉嫣然的臉蛋,緊緊地揉住了,呼吸粗重,「葉嫣然,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本帥弄死你!」
話落間,男人的唇猛然落下,低頭,深深地含住了女人的唇。
那一股久違的清甜的味道灌滿了男人的口中,貝齒相抵。
皇甫琛那一雙厲眸睜著,發紅得好似布滿了一層水霧,死死地盯著葉嫣然的眼眸,唇舌狂烈如火地吮吸著女人的唇瓣,好似要將女人的唇瓣一口吞之入腹。
狂熱的親吻好似排山倒海一般席捲而來。
「唔~~~」葉嫣然被男人吮吸得整張口都發麻了,好疼好疼的感覺,那種粗魯的佔有又一次在葉嫣然腦海中炸開,葉嫣然伸手開始捶打著男人堅硬的後背,捶打的嘭嘭發響。
葉嫣然雙腳不停地要後退,皇甫琛的胸膛緊緊地貼了上來,高大的身軀形成一堵厚實的牆,像是要將女人吞沒,步步相逼。
帳篷外頭,陳副官下意識帶著兩位士兵避遠了去。
這時候,靳越提著一隻野兔,連著一隻山雞,朝著帳篷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