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卷,鬼壓床
我終於明白,世間有一種思緒,無法用言語形容,粗獷而憂傷,回聲的千結百繞,而守候的是,執著。
大家對於這段話是不是特別的熟悉,沒錯,這是倉英嘉措的詩詞,也是我最喜歡的一位詩人,很難想象一個和尚可以寫出這麼憂傷而帶有情感的語句。
在前的是東星邪的《秘夜詭事》一個故事,不同精彩,為您講述傳說中驚心動魄的故事。
黑夜裡有的心在暗暗涌動,在回憶的房子里翻箱倒櫃,卻找不出關於你的隻言片語。
當黑夜拂去沉重的舞妝,原來每一顆心,都是如此柔軟,寂寞撒野的時候,有些故事,溫暖依舊。
有故事的夜晚,浪費時間,是快樂的。
今天和責編聊了很久,我不知道《秘野詭事》還能寫到啥時候,或許在30卷的時候,會完結。
市場不歡迎,主站成績一直不上不下,昨天在一個盜版網站看到數據竟然比正版還強,我沒有那麼大的勇氣繼續下去。
我不奢求兄弟們給我豪賞多少,但是至少給我一個期望,支持正版,充值十塊錢可以包月整個月,便是對我最大的支持。
這個故事是一個好哥們告訴我的,也是他親自經歷的一件事,再說這個故事之前,朋友顯然顯得極為害怕,看似給他留下很深的印象。(為了方便大家閱讀,下面我將還會採用第一人稱來講述)。
那一年,我正好在烏蘭察布的某個工地上打工,你也知道,工地上那是很苦很悶的。
而且我們當時修建工地剛過去打地基,還沒有搭建宿舍,就弄了一個帳篷,用轉頭墊起一塊木板,就是床了。
那天正好乾完活下班,扛著鐵鍬往回走,當我正在為勞累一天而獲得解放興奮時。
卻不想這個時候發生了我一輩子也忘不掉的一件事。
在對面的馬路上,一輛拉著沙子的大卡車發出一身尖銳刺耳的剎車聲。
而後當我回過頭看過去的時候,一個女孩被那輛汽車輾壓而過,從腰部開始被碾壓而過,長長的血印隨著車軲轆壓出很長一道。
還有些碎肉依然掛在那車軲轆上,看著觸目驚心。
那是一片開發區,基本上什麼都沒有,別說是攝像頭了,就連那行車的路也是拿推土機剷出來的。
而且這個地方是比較僻靜,除了我們一群農民工搭建的帳篷和工程外,基本上就沒有人。
當時我看到司機倉惶的下車看了一眼,然後開著車急急忙忙就走了。
肇事逃匿這四個字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但是車走的太快,我甚至連車牌號都沒有看清楚。
在看過去,那女孩的兩半截身體分別在路的兩端,鮮血和泥土凝結在了一起,而她的臉上充滿幽怨,雙眼就那麼死死的瞪著我。
聽人家說,一個人即使被砍掉腦袋,也會有十多秒的思想才會斷氣。
她竟然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我,恍惚間,我竟然看見她的嘴角微微下揚了一下。
我的心中頓時一震,就算膽兒再大,看見這一幕也止不住的渾身顫抖。
扛著鐵鍬急忙跑回了帳篷,我沒有將這件事告訴同屋的其他人。
一下午渾渾噩噩的,腦子中全是這件事,一想到那女孩臨死前彷彿間看到的那個表情,我竟然是忍不住的全身冒冷汗。
下午的時候還是有人報警了,警察封鎖了現場,將所有人叫過去問話。
輪到我的時候,我腦子中一片混亂,我也不知道我回答了什麼。
晚上我早早的洗漱完就睡著了,半夜時分,一陣寒風吹來,我迷迷糊糊的醒來緊緊的裹了一下被子。
但是在恍惚間我看見了帳篷帘子被掀起,一個白衣女子走了進來,披頭散髮,就像是電影中的貞子一樣。
我看不清她的容貌,但是在這荒山野嶺的,總共就我們幾個人,聽說以前這裡是塊墳地,難道我看見不趕緊的東西了。
我嚇的一動也不敢動,眯著眼偷偷看著那道白影,心中一個勁的祈禱她快點離開。
那白衣女子頭髮很長,披在肩膀上,蓋住了整個臉,她來的很快,就像是遊戲中那些瞬移一樣。
彎下腰從第一個睡的人哪裡看過,然後緩緩的再是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就是我。
我看到她過來了,趕緊慢慢的將腦袋縮回了被子中,心中祈禱她趕緊離去。
我想不通為什麼白天讓我看見車禍現場,晚上又讓我看見鬼,難道是我的衰運嗎!
但是等了半天,只有舍友打呼嚕的聲音,絲毫沒有了動靜。
越是等待越是著急,這不應了那句話嗎,等待是最漫長的煎熬。
我緩緩將被子用腳瞪了下去,偷偷去看,卻是什麼也沒有了。
當我長出口氣,以為她走了的時候,轉過腦袋,卻是發現她就在那帳篷頂上,頭髮垂直了下來,就那麼看著我,我嚇的想叫,但是卻發現絲毫叫不出來。
想要起身跳下床去,卻是發現手腳在這個時候怎麼也動不了。
不多時,那女子緩緩的落了下來,壓在了我身上,頓時感覺能有個幾百斤重,心裡雖然什麼都明白,但想舉手,手如被捆綁;想抬腳,腳無力不能動。急得想呼喊求救,又苦於喊不出聲來。
看著那女子的頭緩緩的蹭了上來,我的心中害怕極了,但是卻連個手指頭都動不了。
她終於上來啦,垂直的頭髮將我覆蓋在了下面,這個時候我看清楚了她的臉。
準確來說她沒有臉,全是血,滴滴答答的掉在我的臉上,冰冷異常。
鮮血覆蓋的臉下面,她輕聲對我說了一串數字,我將它記在了腦海中。
忽然間,她走了,我也發現我能動了,蹭的一聲做起,哇的一聲嘶吼了出來。
一起住的舍友被我這一聲嚇的全部做了起來,開了燈,我將剛才的事告訴他們。
他們說應該是鬼壓床,科學的解釋是一種生理現象。當人做夢突然驚醒時,大腦的一部分神經中樞已經醒了,但是支配肌肉的神經中樞還未完全醒來,所以雖然有不舒服的感覺卻動彈不得,這時,如果有人叫醒他或推他一把,鬼壓床就會立即消失。其實這種現象十分普遍。
被我吵醒后,他們說了兩句話便是包著被子緩緩睡著了,黑暗中,我再也沒有了睡意,剛才的那一幕那麼真實,我打死也不相信那是我的神經麻痹了,那個白衣女子怎麼解釋,難道是我眼花了。
摸了一把臉上的汗水,卻感覺有些不對勁,用手機的光源看了一眼,那竟然是……血。
一個不錯的故事結束了,今天晚上寫的有點累,忙碌的一天終於過去,城市的車水馬龍里,我找不到自己。回憶總是在寂寥的黑夜裡,打擾我的呼吸,寂寞電梯,單身公寓,我的世界再也沒有您,打開冰冷的房門還好,有一個故事總是不離不棄,感謝你在看我的故事,我是東星邪,明天晚上我們同一時間見。
如果你能舉起,纖細的手指,點下那個按鈕,回憶總會被勾起,打賞作者,有我在為你加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