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劇場-太傅,你太變態了!(感謝小燕子5千紅包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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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夜,雪。離國。

隨皇帝諸葛玉朗一道為百姓賜福的官員早已回去,皇宮裡,因皇帝年幼,尚無嬪妃,太妃們雖在,年紀也還年輕,但畢竟身份已是不同,雖也有慶祝,但與往幾年相比,整個皇宮終究冷清了幾分。

這是一座專屬於帝師的宮殿。

離國帝師,詭異於其他國家的皇宮,他是唯一作為健康正常的男人而住進皇宮的!其他國家的皇宮內,除了皇帝和年幼的皇子,宮裡根本不能住任何正常男人。

而離國,自之前某一任帝師后,之後所有帝師都住在皇宮裡,名義上是為了更好的教習皇帝,當然,事實上也一定如此。

只不過,多年來一直令人遐想的是,帝師的這座宮殿,從來比所有嬪妃的都好,而且,離帝王那座宮殿最近。

此刻,屬於莫離殤的這座宮殿亦是一片冷清,只除了書房燈火通明。

他一襲青衣,手上執筆,俯首站在書桌後面。

房間里,除了他,便只有一個站在靠牆位置的伺候茶水的老奴。老奴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讓自己的存在感接近於無。

今兒個晚上,自帝師隨皇上給百姓賜福回來后,就一直呆在書房,到現在已是接近兩個時辰。

莫離殤一直在寫寫畫畫,老奴本是不敢偷看,但他還是偷偷瞟過了一眼:帝師畫的是一副美人圖。老奴偷笑:原以為或清淡或不羈的帝師不會看上世間任何女子,卻沒想到……

原來,他也會有心上人!

是了,什麼年紀做什麼年紀的事情,這位清貴的帝師,如今也是20好幾的人了,也該有人了!

對於老奴的心理活動,莫離殤絲毫不在意,當然,也不需要他在意。

一筆,一劃。

原本,他最習慣的是行雲流水的草書,此刻卻是極為認真的寫著小篆。

忽的,房外傳來一陣腳步。

「太傅,太傅!」熟悉的聲音,毫不避諱的大聲叫嚷著。莫離殤手上的筆微頓了一下,在這座皇宮裡,除了皇帝諸葛玉朗,還有誰會如此沒規矩的闖他的這座宮殿?

沒錯,皇上雖大,但在離國,皇上向來對帝師格外尊敬。緊接著,莫離殤便聽見宮人跪著小聲彙報:「皇上,帝師說了,他有重要的事,任何人不得打擾。」

「什麼重要的事情?」諸葛玉朗的聲音依然帶著孩童特有的稚氣。

「啟稟皇上,奴婢不知道。」宮人答。

「就知道你們不知道!」諸葛玉朗往旁邊一繞,繼續朝書房走去,「太傅,太傅!」

便就在走到書房門口時,只見門口黑影一閃,好幾個黑衣人已擋在諸葛玉朗前面,黑衣人齊齊跪下:「皇上贖罪!」

諸葛玉朗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這是莫離殤的影衛,從來只效忠於莫離殤一人。若是與莫離殤的命令相違背,即便是皇上的話,也是可以不遵從的。

「朕要見太傅。」諸葛玉朗高聲。既是皇上,若見自己的臣子還需要通報,那就太丟人了!而這樣的音量,莫離殤不可能聽不見。

果然,房間里,莫離殤撫額,很快開口:「讓他進來吧!」

聽得莫離殤叫他進去,諸葛玉朗瞬間就得意了,小屁股一扭,嘴角哼出一句「哼」,大刺刺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莫離殤已放下紙筆,從書桌後走了出來,看樣子似乎是想給諸葛玉朗行禮。

「得了,太傅,你明知道我不會讓你行禮的!」諸葛玉朗一邊說著,一邊已快步往書桌後走去。他便要看看,太傅吩咐下的重要事情,究竟是什麼事情,竟連他這個皇上,也要被攔在外面!

便就在目光落在桌面上的一剎,只聽諸葛玉朗三分吃驚,卻有七分不滿的:「怎麼又是她?!」

畫面是一副極考耐性的工筆畫,黑色的或濃或淺的墨,極為傳神的勾勒出沈傲雪的模樣,正是他們第一次遇見她的模樣,她正在吃臭豆腐。

飛揚的裙角,滿足的眼神,一整個兒吃貨!

而背景,是熙熙攘攘的人群。

「太傅的記性可真好,連背景里的人和事都記得!」諸葛玉朗癟嘴。

莫離殤笑:「皇上不滿?」

諸葛玉朗並不回答他這個問題,目光朝旁邊那一行小篆看去,原本七分不滿瞬間變成九分:「怎麼又是這句?!」

平生不懂相思,才懂相思,便害相思!

平生不懂相思,才懂相思,便害相思!

這一句,他曾經在夏朝陵墓外面率兵救下莫離殤的時候,曾聽他對沈傲雪表白過一次,而如今,他雖是不表白了,卻是藏得更深。

「這個女人有什麼好的?」諸葛玉朗真心不懂。西涼東南疆域出事的時候,他曾建議過太傅,既然喜歡,就奮力搶過來!就他師傅的魅力,比起那個西涼皇帝,一點也不差!若是全力挖牆腳,不一定挖不過來!

可師傅……唉……

關於這件事情,他真心覺的師傅太遜了!平日里那麼瀟洒,運籌於千里之外,談笑中灰飛煙滅,怎麼到了感情這事,就這麼婆婆媽媽!

「呵……」莫離殤低笑,從書房正中重新走到書桌後面,然後拿起畫卷,雙手執在眼前,眉眼彎彎,笑得如初陷入愛河的男子,「有什麼好?自然是她的所有都是好的!」

諸葛玉朗再次癟嘴:「難怪以前聽人說過,戀愛中的男人沒腦子!」他看著莫離殤,「朕原以為太傅英明神武,絕不會做任何沒腦子的事情,現在方知,太傅也是普通人!」

莫離殤再笑,原本拿著畫卷一角的手微微一松,很自然揉了下諸葛玉朗的腦袋,然後在他額頭上彈了一爆栗:「你就這麼想你師傅孤家寡人一輩子哇?」

「師傅才不會孤家寡人呢!」諸葛玉朗飛快說道,話音剛落,他似乎又覺的有些不妥,忙換了個話題,「太傅,你不覺的這句小篆的詩和畫面極端不配么?」

他爬上書桌後面的椅子,站在上面,勉強和莫離殤同高,然後指著畫卷:「你看嘛,你這個字寫得多古色古香啊,而畫面中這個女人,簡直大煞風景!」

莫離殤笑:「照皇上看,畫面不變的情況下,應該如何配文字呢?」

「照朕看……」諸葛玉朗伸出胖嘟嘟的食指,在下巴上點了幾下,很快靈光一閃,「愛吃臭豆腐的沈傲雪是天下第一吃貨!」

「天下第一吃貨……」莫離殤忽的想到另外一人,不,確切的說是想到一隻老妖怪!傲雪愛吃,廚藝卻是奇差,而那隻妖怪,卻是連傲雪做的東西,都能奉為美食……

他想起前些日子從西涼傳回的情報,情報里說,李天佑為傲雪遣散後宮嬪妃,可就在遣散嬪妃的當日,西涼的後宮住進了一個男人!

傳說,那個男人長相妖孽;傳說,那個男人會變戲法;傳說,那個男人超級能吃……

難道……

不行!他得親自去看看!

「對了,玉朗,我打算改天出去走走……」莫離殤忽的開口,剛回過神來,便看見諸葛玉朗已爬上書桌,抓起畫筒里另外好幾幅畫。

小小的手,又貪心想抓很多,手抓的地方,自是折出無數條褶皺。

「輕點!」莫離殤少有的露出心疼的表情,伸手,便想接過諸葛玉朗手上的畫。

諸葛玉朗何曾見過莫離殤這般在乎的模樣,從前,即便是古時名家畫卷,他也是說毀便毀,何曾見過他如此緊張。諸葛玉朗頓時更覺得這些畫上有秘密,手上抓得更緊,忙躲著一個翻滾從書桌上滾了下去。

莫離殤心疼畫卷折得更厲害,並不真用力去搶。只由著諸葛玉朗跳到地上,再看著他心急火燎的打開畫卷。

打開第一幅,諸葛玉朗不耐煩的:「怎麼又是她?!又是這句詩!」然後順手將畫卷丟到書桌上。

莫離殤笑,目光從畫卷上看過,這一幅是傲雪揮舞長鞭擊打猛獸,長鞭如蛇,衣袂飄飛的畫面,他慢條斯理的將畫面捲起,重新插入畫筒。

諸葛玉朗又打開第二幅,看過一眼后,繼續不耐煩的:「怎麼還是她?!還是這句詩?」然後再順手將畫卷丟到書桌上。

莫離殤還是笑,眉眼彎彎,這一幅,是舞林大會上,當她拿到那一枚代表武林盟主的戒指,戒指太大,她的手太小,她皺眉,把玉戒指往大拇指上戴的情形。

莫離殤緩緩的捲起畫卷,對那邊焦躁的打開其他畫卷的諸葛玉朗道:「為師又沒叫你看,不想看就不要看!」

「哼!」諸葛玉朗重重的哼過一聲,「我偏要看!」

畫卷一幅幅被打開,一幅幅被人嫌棄的丟在書桌上:「太傅,怎麼說你也飽讀詩書,三步成詩,怎麼翻來覆去就這麼一句?」

相思,相思!除了那句相思,就沒有一句有新意的!

莫離殤眉眼之間淺淺笑,飽讀詩書又如何,三步成詩又如何?從他喜歡上那個女人開始,對於那人的感情,除了這句,再沒有其他更為恰當的。

「師傅!」忽的,諸葛玉朗大喝一聲,雙手抓著最後一幅畫卷,滿眼驚愕的看著莫離殤。

莫離殤抬眉,淡淡掃過諸葛玉朗一眼,毫不在意的:「還不快拿過來!」

諸葛玉朗臉上不可思議更重,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莫離殤,然後將畫卷遞給他。

「太傅,你太變態了!」諸葛玉朗痛心疾首。

「是嗎?」莫離殤絲毫不以為然,只淡淡的反問了一句,目光從畫面上掠過,然後把畫卷緩緩捲起。

畫卷上,正是當日去東南疆域的路上,傲雪身受重傷的場景,只不過,那抱著傲雪的人,卻是神奇的從李天佑換做了莫離殤……

莫離殤垂眸,眸底儘是無所謂:反正得不到,想象一下何妨?

…………尾巴的傲嬌分割線…………

尾巴:完了完了,這個章節才寫到一半的時候,我已經構思好另外一本書,關於玉朗和莫離殤的,才發現,這個兩個人完全可以單獨寫一本書!

怎麼辦?前面排了好多好多文,真的恨不得多三雙手,三個大腦……

大家如果有耐性的話,陪著尾巴一直走下去吧!

另,推薦尾巴的完結文《沉歡:誤惹神秘右相》《包君滿意:朕的摳門皇后》,以及尾巴用「清水無香」這個筆名寫的現代文《萌寶當家,我幫媽咪釣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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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動朕的皇后,殺無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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