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chapter7

7.chapter7

雲上小溪:傾墨和凌夜月,是現實中的CP嗎?

木瓜丸子:不是啦,他們是劇里的CP,一起配過很多劇的。現實之中應該是很好的朋友,經常一起面基什麼的,前不久墨爺還曬了兩個人去江邊農家樂吃海鮮呢,簡直就是虐死吃貨的節奏。……欸?傻媽,你問這個做什麼?[呆]

雲上小溪:隨便問問,我有點事,不聊了。

木瓜丸子:嗯,傻媽揮揮。

雲上小溪再登上微博,這才發現他唱的那首廣播劇ED《傾心》發布了。轉發量突破了一千條。

他沒轉發微博,先點開關注欄CV傾墨的頭像,他一共發了八百多條微博,最新的兩條是轉發廣播劇ED的。

八百多條微博,他躺在床上一條一條地看,傾墨的微博有一半是廣播劇轉發,極少日常,有也只是曬美食,美食包括他自己做的菜,還有出去聚餐的美食。

翻完了八百多條,用了一個多小時,照片除了美食和風景,就沒了。唯一有人出境的大概就是一張曬雲南鮮花餅的圖片,照片上只看到了他的手。

手很好看,人長成什麼樣子呢?

他表示,很好奇。

世界是公平的,一般聲音好聽的人,長相一般都……

嗯,總之,很多聲音好聽的CV爆照了之後,粉絲們都紛紛表示,聽聲音就好。

現在是四月中旬,群里的妹子已經在討論著買火車票來G市的事,想著能跟喜歡的CV一起聚會,情緒略激動。

四月十六號,顧景涵拍畢業照。

昨天下過一場雨,今天天晴放晴,陽光正好,最適合拍照。

一大早今天拍畢業照的畢業生穿上正裝,披上學士服,在學校的廣場上集中。一個班一個班輪流拍集體照,廣場上人山人海,除了畢業生還有家屬和親友團。

每個畢業生的手上都捧著鮮花,娃娃。顧景涵手上什麼也沒有,拍完了集體照,他脫下了學士服,往圖書館的方向走。

走在充滿歡聲笑語的廣場上,顧景涵從容而淡定。畢業典禮也好,家長會也好,他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去應付。

「景涵,幫我們拍幾張照吧。」

叫住他的是班上的一個女生,有一段時間沒見,顧景涵甚至一時想不起她的名字。他放下手上裝著學士服的袋子,接過女同學手上的相機,幫她和他的父母照了幾張相。

相機鏡頭裡,女同學站在父母中間,手上捧著花,一家三口笑得很幸福。

顧景涵曾經也像她一樣,站在父母中間,父母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家人在鏡頭面前喊著茄子。

那是十多年前的事了,那些照片只留下了幾張,被他一直珍藏著。

「你一個人嗎?」拍完照后,女同學問。

「嗯。」顧景涵應了一聲,提起放在地上的袋子,說先走了。

圖書館一直都是最安靜的地方,捧著一本書坐在靠窗的位子,就可以過一個下午。

這裡是顧景涵常來的地方,沒課的時候幾乎都是在這裡度過,那個靠窗的位置幾乎成了他的專屬,窗外是一枝開得茂盛的紫荊花。

顧景涵在圖書館待到傍晚,一個電話打過來,擾了他的清凈。電話里的人很激動,「靠,拍畢業照怎麼不通知我?」

顧景涵看了看周圍,果斷掛了電話,再給他發了一個微信消息:我在圖書館。

打電話過來的是張毅,跟顧景涵從小玩到大的。小學同班,初中同班,高中同校,大學張毅考上專科警校,顧景涵上了重本。

張毅去年畢業后被學校分配到公安局做了一名實習民警,今年才轉正。

自從父母去世后,顧景涵性格也變得孤僻,在學校朋友不多。張毅是特別的,因為他住們住得近。高中畢業后,能一直聯繫的,也只有他了。

張毅就在校門口,身上還穿著民警制服,手上拿著一朵塑料的向日葵,樣子看上去有點逗。

「我又不喜歡拍照,你跑過來幹嘛?」顧景涵看著他說。

張毅把手上那一朵一米多高的向日葵塞給他,拿出自己新買的蘋果手機,「喜不喜歡拍,先拍了再說。」

張毅左看看右看看,沒看到什麼適合的拍照場地,「你們學校不是有個雕塑嗎?就去那裡。」

顧景涵被他推著去了學校的標誌性建築,張毅說:「你的學士服呢,趕緊披上,趁著還有陽光拍幾張。」

「我還回去了。」

張毅嘆了一口氣,「行行,那就這麼拍吧。來,擺好姿勢,笑一笑。」

顧景涵覺得自己像個傻叉,但心裏面,莫名有一股暖意。張毅的畢業照,他也去了,那時張毅叫了十幾個人過去,各種惡搞的拍照姿勢,惡搞了一天。

拍了幾張照,太陽下了山,張毅說要請他吃大餐。

在附近的大排檔隨便點了幾個菜,叫了幾瓶啤酒,就是一他所謂的大餐。

先是聊工作。

「卧槽,去高中當老師?你怎麼這麼想不開?」

顧景涵笑了笑,「當老師不是挺好的,福利好,還包住。」

張毅喝了一口酒,咂了砸嘴,「你看我們高中那幾個老師,有幾個沒白頭髮的,每天都神經緊繃,不早衰才怪。」

「先做著吧,要是不好再另外找其他出路。」

張毅說:「你們重本出來的,很容易找工作吧?」

「剛畢業的大學生,沒有經驗,起點都是一樣。」

張毅夾了一筷子土豆絲進嘴裡,「你現在畢業了,你們家那房子,我看你也可以收回來了,自己收房租,一個月至少有個一兩千進賬。」

顧景涵臉上的笑有點苦,「他們收了十幾年的房租,你以為,我現在還要的回來么?」

「要不回來就打官司啊,再不然,我就喊幾個同事過去,給你撐撐場。總被他們佔便宜,也不是辦法。」

顧景涵並沒有去想房子的事,他現在有手有腳,也不靠那一兩千的房租過日子。舅母是什麼樣的人,他清楚。要是他硬是把房子收回來,估計她要跟全村的人哭訴他的侄子是怎麼怎麼忘恩負義。

「別說這個了,說點別的吧。」顧景涵終止了房子的話題。

「好吧,說別的。」張毅再咂了一口啤酒,「你之前不是跟我說你在玩配音嗎?我最近閑得慌,把我也拉進去唄。」

顧景涵看了看他,「遊戲玩膩了?」

「早就玩膩了。」張毅對著他拋了個媚眼,「哥哥我今後跟著你玩,怎麼樣?」

顧景涵沒忍住笑,「別噁心我,我要吐了。」

「我是說真的,想找點業餘愛好。」

「行吧,回頭我給你聽一些廣播劇,你要是覺得自己能hold得住再說。」

「怎麼說得跟□□似的。」

顧景涵想了想,總結了一下網配圈,「水不深,但是作為一個男人,可能需要有一定的接受能力。」

此時,鄰桌的一個中年婦女突然慌張地大喊,「我的錢包!那個人搶了我的錢包!」

嘴裡還沒吃完東西的張毅嗖一聲就離開了座位,追著中年婦女指著的那個穿著黑色衣服的青年而去。

張毅身高一米八五,經常在朋友圈曬健身的照片,以及那貨真價實的八塊腹肌。抓住一個身高一米六左右的小偷,易如反掌。

張毅押著小偷往回走,扯下來自己的皮帶把他的手捆了起來。

顧景涵:「……」

張毅把錢包交給了那名中年婦女,再跟顧景涵打了一聲招呼,親自押著小偷去了附近的公安局,背影瀟洒。

賬還沒付……

顧景涵付了賬,走路去了地鐵口,回家。

家裡的燈是開著的。顧景涵換了鞋,剛站起來,背後便撞入了一個懷抱。身後的人親吻著顧景涵的脖頸,舌尖有意無意掃過他的耳垂,顧景涵的握住他的手腕,偏頭對身後的人說:「我先洗澡。」

夏南尋跟著他進了浴室,「一起。」

所以,顧景涵沒來得及洗澡,已經在浴室被吃干抹凈了。

浴室的地板上一片狼藉,衣服和鞋子都被水浸濕。顧景涵在床上歇了一會,才爬起來收拾。把地板上的衣服都扔進了洗衣機里。

回到房裡,夏南尋靠坐在床頭,刷著手機。顧景涵過去掀開被角,在他旁邊躺下。

「今天沒去上班?」夏南尋隨口問。

「嗯。」

「做什麼去了?」

平時,他從不過問他做了什麼。

顧景涵淡淡道:「拍畢業照。」

夏南尋沒說話,關了燈,躺下。

其實,他們之間沒有話題,也不應該有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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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神,有個戀愛跟你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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