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開始
好吧,讓我想想,先總結一下現在的狀況。
提問一:為什麼我會躺在地上?背後結實而又平坦的觸覺告訴我,這是木地板。
提問二:為什麼眼前是標準的日式天花板?
提問三:為什麼我手上還拿著抹布?
我記得當時我好像是在玩FATE遊戲,忽然眼前一黑,頭就栽在電腦屏幕上。然後,我便待在了這裡。
「痛。。。。。。。。」木地板磕得我生疼,頭上頂著一個大包。難道是我在這裡彎腰擦地板,然後摔飛?
我揉揉腦袋,從地板上站了起來。這裡是個標準道場,四周都是木質結構,還有練弓箭用的靶子。靶上全是箭眼,可見在此練箭的人十分勤快。
練箭。。。。。。。頭上一陣瀑汗就流了下來。這裡是弓道場,也就是說這裡是弓道部。從窗口看外面也是晚上,加上手中的抹布。難道這裡是FATE的開場地點?也就是說,現在外面ARCHER和LANCER正打得火熱,而我現在已經是衛宮士郎,我今晚會死在學校!
絕對不出去!雖說我不會真死,但掛一次總不會好受。
忽然一陣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又什麼東西剛才從弓道部門口過去。是東西,那種莫名的違和感,感覺一個半透明的東西從門口路過,四周的魔力靜靜地但是十分暴力湧進那個東西,很是噁心。感覺那東西緩緩和四周景象融合在了一起。慢慢地幾乎消失在空氣中。
出去看看?
出去?
出去?
出去!!!!
不行,冷靜。我深呼吸一口,手都放在門把上,差點就跟著出去。
為什麼那種東西會這麼強烈地吸引著我。那到底是什麼東西?難道衛宮士郎就是這麼跟著出去的?
那東西幾乎消失了,只剩下一點氣息飄散在空中。
ASSASSIN!我眼眶幾乎暴出,絕對是ASSASSIN,除了他以外幾乎沒有英靈可以消失的無影無蹤。
ASSASSIN來幹嘛?在這裡戰鬥的應該只有ARCHER和LANCER。他不會蠢道硬拼那兩個變態吧。以ASSASSIN的實力,最多殺一下MASTER,可他練言峰都沒打贏。
MASTER。。。。。。。。遠坂凜!只有她了。
不會吧,ASSASSIN應該只是來探路的。沒有錯,他應該是來探探路的,臟覌那老傢伙還沒有下達殺人的指令。
再說,我一穿越的人,又和遠坂凜沒什麼感情,我去個屁啊。
。。。。。。。。
。。。。。。。。
。。。。。。。。
。。。。。。。。
要我看著她死,雖說只是可能性。
遠坂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管了,死就死吧。看著她死我坐不到,就是百分之一的幾率我也要避免。
我一把啦開木質的大門沖了出去。
外面一片漆黑,只有一點微微的燈光。晚上的學校透漏著一絲詭異。
操場再哪裡?我一下蒙了,我怎麼知道這裡的操場在哪。
忽然一絲氣息從身邊飄過,還好,ASSASSIN的氣息還沒有完全斷掉。我馬上跟著氣息狂奔。
很快,氣息越來越濃,四周傳來了劍戈相交的聲音。
「嘩」眼前豁然開朗。我看見了正在打鬥的兩個人。
「誰」LANCER喝道。
「不好,還有人留在學校。」我看見了,在ARCHER身後,那個穿著土黃色校服,批著紅色外套,一臉花容失色看著我,以及在她身後舉其雙手的身影。
「遠坂,後面~~~~」我下面半句話說不出來了。鋪天蓋地的殺氣向我壓了過來。全身有如處於冰窖一般。身體僵直。滿眼的血紅。
無法思考,
無法思考
無法思考
無法思考
無法思考
無法思考
無法思考,之看見LANCER瞬間出現在我面前。還有那血紅的雙眸,從高處的俯視。那眼神在說,你已經死了。
槍尖,血紅的槍尖遞向我的胸口。
會死的,
會死的,
會死的,
會死的,
會死的,
會死的,
會死的,
會死的,
盾,我要盾,我要擋下來,我還不能是,
有什麼可以當盾的東西?我要一個能擋下死棘之槍的盾。
現在我是衛宮士郎,我要怎麼做?
想象,在腦海中想象。現實中擋不下的攻擊,在腦海中擋下便行了。想象,能擋下死棘之槍的盾。
腦海中閃過一個身影。鮮紅的花瓣在腦海中綻放。
以我現在的魔力,無法投影。要打開魔術迴路,想象吧,長劍出鞘,縱橫千里!開!
背後一陣劇痛,像一下插進了27根灼熱的鐵棒。27股熱流彙集在右手。
出來,熾天覆七織環!巨大的花瓣瞬間張開,迎上死棘之槍。
「梆」右手像帶著手套接下了別人的一鎚子。巨大的力道帶起我整個人順時鐘旋轉。飛出好遠。
不行,這樣落地,不死也半殘。同調,開始。
衣服強化,完成。
有如本能一般,我在短短几秒中內,完成了著一系列動作。然後重重摔到地上。居然帶起一片金鳴之聲。
給衣服的強化一下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但也幫的擋下了大半力道。
右手一陣抽搐,腕部通紅,明顯是半天不能用了。一槍之力,竟至如此。
LANCER倒是頗為驚訝。居然讓我擋下了一槍。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我說:「看不出你還是一個不錯的魔術師,居然能擋下我一槍。
我被摔地七暈八素,半天回不了神。掙扎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遠坂那邊,已經把ASSASSIN趕了回去。遠坂凜正指揮ARCHER像我這邊趕來。咋一看,發現我竟然離背後的教學樓不遠,怎麼辦?撐到ARCHER趕來?還是道教學樓中利用地形甩掉LANCER?
選擇一,衝進教學樓。(BADEND)
選擇二,沖向ARCHER。(進入主線)
選二。
開玩笑,怎麼可能甩開敏捷為A的LANCER,進教學樓就是找死,真不知道遊戲裡面的士郎是怎麼衝進教學樓的,現在背對LANCER,就是找死。
說什麼也要撐到ARCHER趕來。
同調,開始。武器,我要撐時間的武器,有什麼可以用的武器。
腦海中閃過黑白雙劍,就是你了。「刷」雙手中出現了黑白雙劍,握著皮毛包裹的劍柄,莫名的熟悉感和安全感湧上心頭。
「居然和那弓兵用同樣的武器,有點意思啊小鬼。」LANCER完全不理會馬上趕到的ARCHER,舉槍便刺,他有信心,能在ARCHER趕到之前,幹掉我。
紅光閃過,直奔胸口,快到看不見的槍頭轉瞬即至,沒有任何花俏可言。
ARCHER馬上趕到,只要3秒左右。
槍至胸口,我舉刀向迎槍尖。
2秒,刀槍已經相交,刀上傳來陣陣觸動。
1秒。腦海中忽然一片空白。有什麼東西硬生生擠入了腦海,像尖刀一般,將我撕裂。
那是記憶,萬人的矚目下,一個人緩緩送上了刑台。
「都是他乾的」「對對,就是他的錯。」「沒有他,我的兒子根本就不會死.」「什麼正義之士,正義的只有他自己罷了。」
抬頭,我看見了一片荒原,沒有任何生命,,只有緩緩落下的夕陽。
無數的劍湧進腦海。還有,一絲記憶的碎片……
1秒。不對,LANCER的槍不是這樣的,彷彿我曾遇到過一般,我「看見了」,從心裡看見了,槍的軌跡。
還要往右邊,右邊!
還來的及。我勉強順勢扭轉了一下身體。
0秒。死棘之槍刺穿了我的右手手臂,沒有刺中我的胸口。
LANCER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一絲狠毒。「刷」把槍一抽,再有一秒,我肯定死在LANCER槍下。
不過,到此為止。黑白雙劍攜著殘影轉瞬既至,LANCER沒有機會了。「叮!」刀槍相交,LANCER震退數步。ARCHER執刀於前。
「你,怎樣?」遠坂凜隨後衝到我的身邊。扶起我的腦袋。
「小姐,你說呢?」我苦笑,眼前逐漸模糊,右手在刺穿的一瞬間就沒有肢覺了。一點也不痛,只是,身體有些沉重,耳朵里已經聽不清任何聲音,眼前的可人還在左右晃著我的腦袋。
「小姐,想謀殺啊……..」好像睡覺……我緩緩沉了下去。
這是夢嗎?恍惚中我緩緩飄入了某個世界…….
不知不覺中,看見一個護士從病房中走出,手中懷抱著一個嬰兒,小小地,胖胖地,這是我的孩子。
「衛宮先生,恭喜你,是個女兒。」護士微笑地把手中的嬰兒交給我,我的孩子,這是我的孩子,眼睛還沒睜開的孩子,粉嫩的臉蛋,小小的手,正熟熟地睡著。
「夫人呢?我夫人呢?她怎麼樣?」我急忙問道。
「沒事沒事,母子都很平安。」護士一看我猴急的樣子,哈哈一下就小了出來。
「呼」我長長舒了口氣,沒事就好。轉身走進產房,病床上坐著一個倩影,臉色蒼白地看著我微笑。
………………好華麗的天花板啊………
「喂!!!!這麼關鍵的時候怎麼我就醒了,我老婆是誰啊?!」我非常努力地和天花板對瞪,夢境卻在這裡斷了。
這是,ARCHER生前的記憶嗎?也就是我未來的樣子。看樣子ARCHER和我的存在已經開始重疊了。
不對,這干我這個穿越的人什麼事啊,我又不是正的衛宮士郎。
陣陣劇痛從我右手傳來,我低頭看去,右手上的衣袖沒了,取而代之是很大的一個石膏,這是遠坂凜打的?她怎麼連打石膏的技術都有啊。
這麼說來,這裡一定是遠坂宅了。我試著從床上坐了起來,環看四周。果不其然,這房間的風格很西化,應該是遠坂宅沒錯了。那麼,在我昏迷的時候被送來的。
怎麼辦?是現在回衛宮士郎的家,還是留下來?
選擇一,回家(櫻的好感度大幅提升)
選擇二,留下來(櫻的好感度大幅下降)
選擇二。
還是留下來吧,誰知道LANCER那個傢伙會不會半夜守在外面,反正那個傢伙又不用睡覺。而且一聲不吭就走了對遠坂凜也很不禮貌吧。
還是馬上睡覺,看看能把剛才的記憶連上去不。呵呵呵呵呵呵呵……..為了方便訪問,請牢記bxwx小說網,bxwx.net,您的支持是我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