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 仵作許言

196 仵作許言

慕容金有點呆愣的看著自己的夫君。他臉上的紅暈未消,更增了幾分美感,帶著一種如罌粟般的誘惑。他眼巴巴的看著自己,漂亮的眼睛里滿是期待之意,讓慕容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宋瑾瑜滿懷希望的看著慕容金,卻見她久久不語,宋瑾瑜的心底便漸漸的生出了幾分涼意,他忙收斂回自己的眸光,略顯的尷尬的眨了一下眼睛,但是他還是在慕容金光潔健美的臂膀上親了一下。「沒事沒事,咱們還年輕,孩子以後再要也不遲。」他雖然嘴上這麼說,心底卻又有了幾分失落。

耳邊傳來了慕容金低低的嘆息聲,「並非我不願意,只是大夫說過我子嗣艱難。」慕容金倍感無奈的聲音幽幽的傳入了宋瑾瑜的耳中,惹的宋瑾瑜心底大慟。

他有了片刻的怔忪,隨後再抬眸已經是笑的燦爛,「沒事啊,只要你想,我們努力便是了。」都是他不好,怎麼會忘記這種事情急不來。阿金上次來月事的時候已經是疼的七葷八素的,說真的那是真的有點嚇到他了。慕容金這個人一直都十分的好強,便是身上帶著傷她也能來回奔襲將賊匪的頭子抓回來,好像一個鐵打的人一樣。但是偏偏就這樣堅強不怕疼的人在那種痛面前也變成了軟泥一樣,可見那種痛是有多恐怖。宋瑾瑜是男子自是體會不到,但是他看到慕容金疼的都下不來床,便也是心急如焚。

「便是沒有也不打緊。」宋瑾瑜忙又加了一句,「你不要多想了。我只是那樣問問罷了。阿金,只要你在我身邊,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離開我,我就心滿意足了。」

宋瑾瑜現在懊惱的要命,為何自己剛剛要多此一問。

他忙支起了自己的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慕容金。想將她臉上最細微的表情都收入眼底。

阿金是個要強的人,若是因為這個事情產生了一些要離開他的念頭,那他真的要狠狠的扇自己無數個耳光都不足以彌補那一句話造成的傷害。

慕容金緩緩的一笑,長腿一勾,手臂一抬,只是轉瞬就將宋小侯爺直接壓制在了身下,墨發在他的身後凌亂的披散開來,卻帶著難以言表的魅惑,他的表情略顯的有點吃驚,紅潤的唇微微的張開著,如同花瓣一樣新鮮,一雙大眼睛帶著幾分倉惶之意,更如同驚了的小獸一樣,真是可愛到了極致。

「那便再努力一下吧。」一抹略帶邪魅的笑意浮動在慕容金的唇畔,勾的宋瑾瑜的心跳再度加快,便是喘息之中也帶著幾分曖昧之意。

「你行不行?」慕容金略帶挑釁的掃了一眼被她壓制在床鋪間的宋小侯爺,小侯爺那一身雪白雪白的肌膚真是比大姑娘還要細膩潤滑,她的長腿故意撩撥了一下他的腹股處,惹的小侯爺頓時就渾身犯了桃花一樣的粉了起來。

「我行不行,你沒感覺到嗎?」宋瑾瑜急得哇哇直叫。想要抬手去抱住自己的媳婦,卻被她死死的鉗制著,一動都不能動,唯有擰動了一下自己的腰,想要讓她感受到自己的身體。

慕容金沉下身子。吻住了宋小侯爺哇哇亂叫的唇……

後來,宋小侯爺就只剩下喘息的份兒了,一聲比一聲急促,一聲比一聲低沉……

再後來,宋小侯爺終於知道了什麼是大齊第一將軍的真正實力。也被她席捲著到了一種全新的境界之中去。

沈聰人翌日醒來,先是楞了好久,隨後猛然坐了起來。

他驚恐的看著周圍,卻已經是他熟悉的一切景象了,芍藥的房間,凌亂之中帶著幾分難言的曖昧,他又馬上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身畔,芍藥剛好從睡夢之中醒來,睜開了惺忪的睡眼,見沈聰人已經起身了。芍藥嬌笑著撲入了他的懷裡,自然而然的勾住了他的脖子,「沈大爺,你怎麼醒這麼早啊。」

溫香軟玉的抱了滿懷,沈聰人這才感覺到了一種活著的真實,他的身子抖了一抖,「芍藥,我昨日便是一直都睡著的嗎?」

「是啊。」芍藥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沈大爺不睡在這裡,難道睡回府上了嗎?你昨日喝多了。就早早的睡下了,都沒有好好的疼愛奴家呢。」說完芍藥就如同蛇一樣糾纏上了沈聰人的身體。

沈聰人頓時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這麼說昨天夜裡發生的事情就是真的了?他真的已經死了,又被放了回來?

「芍藥芍藥。」沈聰人忙將糾纏在他身上的芍藥拉了下來,「你聽我說,你跟我走吧!我有錢,有很多錢,我替你贖身,我們去另外一個地方重新過日子。我保證對你好,好不好?」

「沈大爺,不是早就和你說了嗎?」芍藥的神色微微的一變,隨後馬上就恢復了正常,「你家中有妻子了,我便是跟著你走,也只能是當一個妾室。我芍藥這點骨氣還是有的。若是我離開晚香樓從了良,也堅決不會和旁人去搶一個男人。」

「我休妻便是了。」沈聰人急道,「我娶你。」

芍藥的臉色再度驟變,「沈大爺!為了一個青樓女子拋棄髮妻,你覺得我會因為你的這句話就跟著你走嗎?今日你可以為了我拋棄你的結髮妻子。他日我年老色衰,你也可以為了別的年輕貌美的姑娘拋棄我。比起那樣的下場,我倒寧願和姐妹們在一起,畢竟到了老了也彼此有個照應了。沈大爺你不用說了,我不會和你走,你若真的要走,就好好的和你妻子過好日子去吧。畢竟戰亂之中,始終對你不離不棄的便是她了。」芍藥支起身子,走到衣架前面拉起衣衫套上,隨後挑著眼梢看著沈聰人。

沈聰人氣急敗壞的看著芍藥。「吼道,你個小賤人,果真是下賤至極,我欲給你一個家,你卻喜歡在這種骯髒的地方接客。爛貨!」

「我是爛貨。你別來找我啊。」芍藥不屑的看著已經暴跳如雷的沈聰人,「偏生就是有人那麼賤,非要到青樓來找我這樣的爛貨,還為了這樣的人意欲休妻,簡直是連爛貨都不如。」

沈聰人又氣又怕又惱還羞。草草的起身抓起衣服便沖了出去。

芍藥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屑的一撇嘴,這世上哪裡有那麼多高貴的人?剝開皮囊,裡面包裹著的心是什麼樣的,誰知道。

沈聰人回去之後越想越怕,已經不敢再在這個地方待下去。一來是武寧縣令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找那伙人殺了他滅口。二來若是他繼續留下來,若是縣太爺再叫他去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他有不得不去做,到時候就真的又要被黑白無常給拘走了,昨天是他運氣好,被放了回來,再來一次,大概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所以沈聰人匆忙的帶著家眷和錢財離開了武寧縣,連一封書信都沒留下。

許言如往常一樣在傍晚的時候從衙門離開回到自己的居所之中,他才剛剛進了門。就被人一巴掌扇了下來,許言大驚,身子一轉,堪堪的躲避開那一掌的襲擊。

「果然是會武功的。」一道黑影從暗處走來,臉上蒙了面。但是從語氣之中能聽的出來他是略帶了幾分笑意的。

「你是何人?」許言立馬奪門要走,卻見門口又躥出了兩道人影,堪堪的將房門處給堵了一個嚴嚴實實的。

「我們是打劫的!」最先襲擊他的黑衣人笑道。

「求財罷了。」許言蹙眉,「我給就是了。我只是一個縣衙的小仵作,家中也沒什麼特別值錢的東西,你們看中什麼就拿吧。我這裡還存了幾張銀票,你們也一起拿走就是了。」他緩聲說道。

「這麼痛快?」那黑衣人更笑的歡暢,「不跪下來先求個饒什麼的?」

「你們不過求財吧了,何苦為難我?鬧出人命你們也不好看。」許言說道。

「臨危不亂,也是條漢子。」黑衣人笑道。「你是哪條道上的?」

「並非你們說的那樣,只是見的死人多了,膽子大了點罷了。」許言說道。

「哦。你見過多少死人?不如咱們來比比?」那黑衣人忽然之間放冷了聲音。

「你求財便求財,哪裡來的那麼多廢話!」許言寒聲說道,他覺出了點不對勁。這些黑衣人穿的並不破爛,就連臉都蒙住絲毫不外露,剛剛這人襲擊了他一掌顯然是刻意放慢了速度,讓他可以有時間躲避過去,不然的話他悄無聲息的潛伏在這裡。就連自己都絲毫沒有察覺,可見這幾個埋伏在他家的人功夫都在他之上。

尋常的劫匪哪裡有這種好手段!

「你們到底是何人!」許言厲聲說道。

「我們自然是替天行道的人。」黑衣人輕輕的哼了一聲,「許仵作,山頭村那些村民們託夢給我們,叫我們來尋你的晦氣。好替他們報仇。你果然是死人見多了的,山頭村全村一共一百八十多人皆死在你的毒下,真是夠毒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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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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