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059章·這些事,難道不是你做的?
對於受傷的警員,由於他們帶去應急的醫療用品有限,回來后大家必須經過重新消炎換藥包紮傷口,以防傷口有感染的風險。
喬輕歌和丁思甜以及崔護士坐在醫務室里各自忙碌著,盛明湛身份特殊,被送入醫務室后便直接送往了帶帘子的裡間,跟進去的丁思甜。
大家都知道丁護士對湛少有意思,便都默契的沒去打擾。
卻沒一會兒就來了個手下,說要帶喬曼舞去安排住的地方,知道她是喬輕歌的妹妹,崔護士便讓喬輕歌陪著她妹妹一起去看宿舍,這她一個人足以應付。況且丁護士忙完湛少的傷情后也會出來幫忙。
看了眼那始終拉著帘子的裡間沒有任何的聲響,喬曼舞在臨走時想要進去看一下盛明湛的情況,卻被喬輕歌給拉走了。
「姐,剛才我聽外面那些人在那議論,說裡面那個護士喜歡盛大哥,是不是真的啊?」
在去往宿舍的路上,喬曼舞小心的詢問向旁邊明顯在神遊的喬輕歌,得到的卻是她漫不經心的,「嗯?不知道啊,有些可能只是些傳言而已。」
「姐,你可要幫幫我!我這次來就是為了盛大哥,我是真的很喜歡他,我以後是想要嫁給他的!」
面對喬曼舞在她跟前急切的表白,喬輕歌一陣無語。怎麼所有喜歡盛明湛的女人都在她跟前各種表白,並且迫切的希望讓她幫忙呢?
她本就和盛明湛之間沒什麼關係,她如何能幫得了她們?
「你現在還小,感情的事講究的是緣分和你情我願,很多事計劃不如變化快。你現在心性還不定,指不定今天喜歡這個,明天就喜歡別人了。這隊里的有為青年呢多了去了,說不定過兩天你就看不上他盛明湛了。」喬輕歌隨口敷衍道。
心裡卻不禁一陣哀怨,曼舞雖然溫柔膽小,卻非常的固執倔強,她若是決定的事那是根本就沒有迴旋的餘地的。就像她這次鐵了心留在這不走,難道她還能用馬把她給拖走不成?
哪知道喬曼舞一陣倔脾氣上來,立場堅定的表示她從小就喜歡盛明湛,這種感情埋在心裡十幾年了,她這次來就是孤注一擲表白的,除了盛明湛她根本就沒考慮過別人!
其實讓喬輕歌除了喬曼舞對盛明湛的感情這件事,這一路上最讓她煩惱的就是隊里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宿舍可待,眼見著他手下的人把行李一路往他公寓的方向拖,想來盛明湛也是打算把喬曼舞安排進他公寓了?這讓喬輕歌心裡不禁有些懊惱,她該怎麼跟曼舞解釋她和盛明湛『同居』的事?
對於住的地方,當來到盛明湛雖然地方不大,卻乾淨明亮的公寓后,喬曼舞一陣雀躍!路上坐了太久的車,在來到后她先鑽進了洗手間,抬頭間便看到男性生活用品和明顯帶有女性特質的擺放在一起,竟讓她恍然有種夫妻的感覺,看得喬曼舞一下子就呆了!
不是說這裡是盛明湛的公寓嗎?怎麼會有女性用品啊?
除了這些生活用品外,喬曼舞還看到那間客卧里居然也放滿了女性用品,這讓她一張小臉頓時煞白!「輕歌,這,這是怎麼回事啊?盛大哥這裡的東西是誰的啊?」
喬輕歌有些尷尬的撓撓頭,「這些東西……是我的。」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她也只能實話實說,否則喬曼舞再一仔細點觀察就不難發現有關她東西的蛛絲馬跡。索性她主動把這整件事是來龍去脈,從盛涼夏跟她在機場交換身份開始說起。
不過,她卻省掉了昨晚她和盛明湛之間的事。
這也是讓喬輕歌感到很難想像和接受的,這盛明湛和她有了關係,雖說是意外,但以後他要真成了她妹夫的話……那得多尷尬啊!
***
「湛少,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了?」緊張的看著病床上的男人,丁思甜小心翼翼的道。「我剛剛替你檢查了一番,發現你肺部有啰音,應該是被倒地的樹榦砸的,導致輕微的破裂,為了防止炎症感染,我建議你還是在醫務室吊三天針,如果再檢查沒有問題的話,到時再吃些葯就可以了。」
病床上男人淡淡的『嗯』了一聲,沒再做再多的回應。
卻見丁思甜咬了咬唇,一雙小手緩緩的放到他的手臂上,「湛少,雖然這次你受傷並不致命,但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真的……你受傷要比我自己受傷還要難過和心痛的……尤其當聽到你被樹榦砸傷時,我真的擔心的一顆心都要不跳了。」
說著說著,丁思甜臉上的淚珠竟大顆大顆的掉落下來,砸在他手臂上,「我真的不敢想象如果你出事的話我會怎麼樣,我希望你不管做什麼都要好好的,不要去冒險……」
此時,外面的事已處理的差不多,人也基本上都走了。適逢中午吃飯時間,就連崔護士都去打飯了。丁思甜說話的聲音仍然低低的,像是怕驚擾了誰,又像不願讓其他人聽到。卻沒想她一番如此隱忍的表白,至情至性的話語下一刻卻讓盛明湛淡然的抽手。
甚至手起時,那帶有種不耐甩開的動作讓丁思甜驀地一怔。
「不要去冒險?難道這次在森林裡參與救援時,臨時和盛涼夏倒換位置的事不是你提的?還是說她會走上支路不是你主動暗示的?」
在睜開眼的坐起身子時,盛明湛一雙墨眸看向丁思甜分明帶著瞭然的嘲弄。
是,根本就沒有探究和質詢,而根本就是一種一切瞭然於心的淡嘲!
「湛少你怎麼能這麼想我?難道我在你眼中就是這種人嗎?是不是盛涼夏跟你說了什麼才讓你這麼說的?她這根本就是栽贓陷害!我根本就沒有這麼做過!她憑什麼這麼誣陷我!」
在短暫的呆怔后,丁思甜『呼啦』一下從座椅上起身,緊緊攢拳的情緒激動道!
就見盛明湛用一種很薄涼的神情道,「她根本就沒什麼都沒跟我說過。而且,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好像也從未了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