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單方面的戰爭
看到有人動手,兩方面的人都圍了過來。
「你幹嘛打人啊?」他們那邊有人惡人先告狀。
「你自己問他!我動手了么?」靠,冤枉我。「我至於的么,打他?」
「那他怎麼倒地上了?」有些人只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是事實。
「我要是說他推我沒推動,自己倒地上了你相信么?」我只能這麼說。
還記得有一個笑話,說有一個女人住在火車道旁邊,每天過火車都把它從床上震醒。她向管理的人抱怨,管理的人卻不相信。女人就說,那你就躺在床上等火車過來看看到底有多震。可是當那個管理員躺下之後,女人的丈夫會來了。
「你在我妻子的床上幹什麼?」
「我要說我在這裡等火車你相信么?」
還好我這次有目擊者,證實了確實是他推我沒推動倒下的。一個一米七出頭的帶著眼睛文質彬彬的人過來扶起了地上的「武大郎」,「他確實喝多了,對不起啊。」
那群人人比較多,看到有人少的人一幫人出現都巴不得打起來,但是現在也不好說話,只能放著狠狠的眼神,準備走了。
如果他們就這麼走了,也就沒事了。好死不死的那個惡人又回來了,還傻了吧嘰的跟我們說:「以後小心點!」
多事,往往是痛苦的來源。除非你有著無敵的運氣或者實力。
老六本來喝的就多,酒量也不好。啤酒產生了大量的氣泡再加上他有名的能吃,在老七的攙扶下,一顛一顛地往前走,胃部突然感到不適,一倒摻雜著生猛海鮮的水箭噴射了出去。「哇」的一聲正噴向那個惡人的方向。那傢伙還在那裡傻了吧嘰的警告我們呢,一下子吐了他一個滿頭滿臉。從他身上我們還能看到沒被消化的水煮魚,松花蛋,麻辣小龍蝦……
「他們欺負人。」他大喊了一聲,「兄弟們快回來!」
事實證明,如果沒有實力,就冒然去裝b,下場是很慘的。
一聽到他喊,我心中無端的產生了一種厭惡,一種對沒事挑事,有事啥也不是的人的厭惡。我非常本能的抬起我的腿,踹到了他的臉上。
他很自然的暈過去了。
我搖了搖頭,可惜弄髒了我找了那麼久才買到的49號阿迪運動鞋。這年頭找一雙的好的球鞋可比什麼鳥人幾十限量版難弄得多了。
很快,聽到了叫喊聲,沒走多遠的那一幫人又回來了。
「老三,保護老大和老二還有老六。」
「袁野照顧好潘赫,其他人小心了。」
我對他們施放命令。雖然我的年齡最小,但是我畢竟是我們寢室的寢室長。我有保護我室友的責任和義務。
之所以讓老三保護老大和老二是因為我不想讓他出手。這小子身上總帶著那把匕首,下手沒輕沒重的。我們又不是流氓,弄死一個就出事了。
「我沒事,」潘赫摳了一下嗓子,吐出了一些黃湯,「打仗的是怎麼能少了我呢。」
「你行不行。頭還暈不?」袁野問潘赫。
「別小看我,我可是會太陽拳的人!」
……
對方人人雖然多,但是實力卻不怎麼樣。
沖在前面的大多數都是些小個子。而且看樣子酒量也不是太好。基本上胡擼上他一下,他們們就基本失去戰鬥力了。
我已經盡量的不打他們的臉了。即使不小心打到了,也盡量給他們留幾顆牙。
后衝過來的人卻對彷彿仇恨似海。一窩蜂的跑過來抱我。我一個沒留神還就被他們抱住了。
據我粗略統計,大概有兩個人抱腿,兩個人抱胳膊,一個人抱腰,還有一個在不停的蹦起來,想打我的腦袋。
以一對五,如果被纏上了,基本上沒有什麼勝利的希望了。我也不例外,一下子被他們扳倒了。五個人的重量壓在我的身上,比兩個我都沉……
還好我不是一個人。
袁野的及時出現救了我一命。他這回也不打也不罵。就是輕輕的把壓在我身上的人「啪」抓起來一個,「嗖」扔出去。「啪」「嗖」,「啪」「嗖」……
我站起身來,揉了揉肩膀:「老了,連5個一齊上都打不過了。謝謝你啊。」
「客氣啥,啊!」
他還沒說完,我一把把他扒拉開。
一個啤酒瓶子砸到了我的腦袋上。我頓時覺得有些眩暈,感覺有一些粘粘嗒嗒的東西滴了下來。我用舌頭一舔。鹹的。
「你***!」我真的怒了。很久沒見血了,而且我最討厭別人打我打腦袋,就是你們把我打的精神分裂的!
我飛跑過去,一個橄欖球中常用的長矛衝鋒將偷襲者撞倒在地。我的肩膀與他的胃相接觸的一剎那,我感覺到了用什麼東西噴薄而出,澆在了我的後背上。
真噁心。早知道不用這招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一手抓住他的脖子,一手抓住他的皮帶,把他正面朝上高高地舉了起來,向下狠狠地一扔。他的脊椎砸在了我的膝蓋上。我聽到了「嘎巴」一聲清脆的聲音。
我把他癱軟的身體平放在下。輕輕跳起向下來了一個肘擊。全身的重量在肘關節上施放了出來,我的肘關節砸中了他的左胸,他的身體在受到肘擊后從地上彈起,然後又落下。從他的嘴裡噴出了一蓬霧水。這回我看清了,是紅色的。
踢了他一腳,我又抓起了他的右手。你哪只手打我的?是這隻么?
他竟然還沒有死,眼中流出了淚水,悲戚地看著我。
「你不說話我就當是了!」我等了一下眼睛,抓起了他的食指,兩手一用力,「嘎巴」
中指,「嘎巴」,無名指,「嘎巴」,小拇指,「嘎巴」……
然後把那隻抽搐的手扔在在地上,用腳踩了一下,狠狠的扭動。
夜空下,飯店附近的所有人都聽到了殺豬一般的慘叫。
我抬頭看了看周圍。老三正和老大老二坐在一起悠閑地看著我們。老三手裡的刀在上下的翻滾,但是卻沒有出鞘。
潘赫正把一個倒霉鬼堵到了牆角里一個馬步向前,一記左勾拳右勾拳,把他當肉靶子玩。
袁野剛才扔人的時候準頭和力量控制的太過完美,5個人摞在了一起,袁野正坐在上面翹著二郎腿瞅著我。
老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醒酒了,但絕對是在我被打之前。他正碼放了一排的倒霉鬼,一遍一遍的反覆練習我剛才施展的肘擊。
老七則是騎在了那幫人中唯一一個將近一米九的傢伙身上,兩隻手左右開弓的打他的嘴巴子。老七是個心境平和比較仁慈的人啊。怎麼這回也這麼暴力了呢?我側過了點角度,看到老七左臉上還有一個淡淡的手印。
我靠,敢打老七最寶貝的臉,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暴走中的老七……是我想起來都害怕的存在。
不遠處那三個女生抱在一起,坐在地上哭,看樣子被嚇得不輕。她們其實也不用害怕成那個樣子,我們都是不打女人的,當然,變態除外。
看著他們十幾個人再也沒有能站起來的了,我嘆了口氣:「兄弟們,收拾收拾走了,再過一回警察來了。」
我拿出錢包,從裡面數出一摞票子,想了想,看了地上躺的那個半死不活還在抽搐的傢伙,又多數了幾張。塞到了他的腰帶里。
我們倒不怕他報警,畢竟他們先動的手,而且我們上面有人。
至於醫療問題,現在科學還算髮達,只要沒死,基本上都能治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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