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地精伐木機
閑話歸閑話,仗還是要打的,這不,我們又跟這群地精戰在了一處。
地精礦工還是一如既往的生命貧乏,不過那個伐木機就不一樣了。那個伐木機不愧為是高科技產品,不但採礦伐木樣樣精通,打起架來也不是一般的難對付。
你想啊,他一身的鋼鐵,材質完全媲美優秀的板甲,而且還不怕疼。更讓人氣憤的是我的火焰魔法竟然不能對他造成太大的損傷。
倒不是說完全沒有作用,只是現在他已經被我的火球燒成了一個火炭紅,可是生命減少的不多不說,對他還完全沒有什麼損害。更恐怖的事,灼熱的身體導致了清岩所受的傷害大幅度增加。
「鬱悶,打了半天,相當於給他加了個火焰之盾!」我鬱悶的說,可是手裡不停。
對了!我想到一個主意。
「老七,往他身上潑水!」
老七比我更了解熱脹冷縮的原理,於是一打礦泉水向那個機器人扔了過去。
嘩……火紅的鋼鐵上澆上冷水,頓時騰起一片白霧。而且白霧的溫度極高,然我們體驗了一把桑拿浴的樂趣。
白霧中,那個伐木機不動了。
「成功了!」清岩叫了一聲。
「咣,」伐木機突然飛起右腳把它踹了個倒仰。然後電鋸從上而下的劈了下來。
「沒有那麼容易!我的機器人可是高級貨!其實你們這簡單的辦法所能摧毀的?」坐在伐木機里的地精嘎嘎大笑,我們在外面也聽得和清楚。
清岩也是一個不留神才中了一腳,馬上一個翻滾多開了隨後而來的電鋸,又持盾挺錘沖了上去。對他的機甲一頓猛砸。可是效果卻還是那麼差。
「什麼玩藝!」我大怒,對著地精狂吼:「你個綠皮小鬼,裝什麼B。等我把你抓出來你就廢了!」
老七腦袋頂上突然冒出來一個燈泡,然後對我大叫:「喂,伐木機打不過,你能不能直接把它抓出來?」
對啊!我一拍腦袋。伐木機只對地精來說是龐然大物,跟我差不多高啊,要不然我怎麼可以那麼清楚地聽到那個地精說話呢!
我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發現那個地精在我這個角度看還真是清楚。
他坐在伐木及最頂端的一個控制艙內,艙頂是全透明的,以方便它控制機器人。
當!我一棍子砸下,正砸在他的控制艙上。好傢夥,還真是玻璃的啊!我一砸之下,控制倉的頂端就漏出了一個大洞。
我突然的行為似乎把裡面的地精下了一跳,他似乎忘記了控制,整個伐木機就定在了那裡。
「哈哈」我大笑一聲,用棍頭一挑,就把它挑了出來,摔在了地下。
一個地精從3,4米的空中掉下來無異於一個人類從三樓跳下來,縱然不死也是個骨斷筋折,內出血,腦震蕩啥的。
「服了么?讓你裝B!」清岩的大鎚對著他就是一通好砸。
趕上這個地精的點也背了點,清岩的鎚子連續打出最低攻擊,竟是個位數,總是地精生命所剩無幾,也足足挨了10來下才變成肉醬。
「咦!太噁心了!你以前是做打糕的么?」老七似乎看不得這血腥的場面。虧他還是「血」精靈。
「阿尼。」清岩突然冒出一句朝鮮話,「我以前是做狗肉湯的……」
有了這次的經驗,地精在我們眼裡就是一塊烹制精美的五花肉,肥而不膩,入口即化,不但好吃還容易消化。很快這個狹小的空間里堆滿了控制室破碎的地精伐木機。
這個礦洞看來是專門為地精們準備的,空間比較狹小,在它的盡頭也有一扇門。
不過這次的好一點,只有一個門洞,門洞後面是一條旋轉向下的通道。這條通道的坡度倒也算緩慢,但是未免也有點太長了。我們就這樣走啊走啊,終於轉得有些頭暈時來到了最下層。
這裡竟然是地精的鍛造場。
各式各樣的鐵砧,各式各樣的流水線,一個一個地精手裡拿著小鎚子在鐵砧上鍛造著一個又一個的建議零件,然後放到流水線上,流水線旁的工人則把拿到的零件一步一步的組成更大的零件,然後放迴流水線。
流水線一條接一條,接到最後,竟然足成了一個個小機器人。
而有一些明顯是操作員的人在一個一個的檢查那些成品機器人。
最令人驚訝的是,手工製造的機器人竟然擁有智能,是全自動的!
「我們得破壞這個工廠!」我對他們說。
他們點了下頭。但是清岩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衝出去而是眼巴巴地看著我。
「看我幹什麼?」
「你是打算讓我一個人扛這幾百個地精么?」清岩看了我一眼,眼中帶有一絲淚花。
「是個問題。」我撓了撓腦袋,「你說怎麼辦?我也沒主意。」
「你對他們放一個燃燒瓶,他們肯定都沖你來!」清岩看來早就想好了主意,脫口而出。
「然後呢?」
「跑!」清岩說出了最後的結論。
「不行吧……」我覺得不託底,看了眼老七,「七哥……」
「嗯,我覺得挺好,就這麼著了。」老七看著我,肯定地點了點頭。
「你可要給我加好血啊!」我哭得心都有了。
「我……盡量……」老七看了看我,我總覺得他有一種送戰友的感覺,分離將是永別……
我兩眼無神地面前密密麻麻的幾百個地精:「我這造的是什麼孽啊!」
「殺孽!」不愧是牧師,總結得倒快。
「啊,我豁出去了!」一個燃燒瓶飛了出去,也不管後面有多少人追我,立刻一轉身相通道上方跑去。
跑了一會,我覺得是時候補第二個燃燒瓶了,就會了下頭,發現後面並沒有地精跟過來。老七和清岩也沒有跟過來。
怎麼回事?我順著坡又走了下去,發現他們兩個正被海一樣的地精包圍在中間,清岩在不停的用旋風斬的小無敵時間保命,而老七則是在給他不停的刷血。
「唉,」我嘆了口氣,「誰讓你們兩個跑得沒地精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