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離婚女人也該幸福

157 離婚女人也該幸福

不過,可能是腹部受傷的關係,她也吃不下太多,一碗面,只吃了半碗,就吃不下去了。

於是,她對著娟姐說:「不好意思,浪費了你的心血,我實在吃不下去了。」

「沒關係,能吃多少吃多少,不要強迫自己。」娟姐立刻動手把碗筷收拾了。

傅雨站起來,在柜子里找了跌打葯,然後就回房間自己幫自己揉淤血了。

樊雲看著警方人員把車底下的焦屍搬出來,心裡真的不知道傅雨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她沒有問出真相嗎?還是問了,張福傑沒有說,又或者傅雨問到了,卻故意不承認?

難道她真的對他失望至此,一點都不想和他重歸於好了?

「何警官,張福傑死前,真的什麼都沒有說嘛?」他看到何麗婷不忙了,準備開車回去了,便上前詢問。

「我不知哦,我是小雨叫來的,在我到之前,她和張福傑應該有過一段時間獨處吧。」何麗婷留意到樊雲臉上微微變化的表情,蹙眉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不妥嗎?」

「不,沒事。」樊雲搖了搖頭,說,「你先忙吧。」

「嗯。」何麗婷看著樊雲離開的背影,心裡有點不解,但還是沒有太在意,開車離開。

第二天一早,傅雨身上的傷變得異常疼痛,肚子那裡就好像是很久沒有聯繫仰卧起坐,突然做了幾百個那種感覺。

她聽著門外窸窣的聲音,看了一下時間,不過才9點多。以前上學的時候,還不覺得怎麼樣,但是這段時間,睡多了,就有點起不來了。於是,批了件單衣,走出房間,在客廳並沒有看到什麼人,路過廚房卻看到了樊雲的身影。

「娟姐,你可千萬讓小雨知道,這是這骨頭湯是我做的。」樊雲一面下材料,一面說,「如果讓她知道了,這鍋湯就全倒了。」

「可是,怎麼突然想到燉這個?雞湯不是更好嗎?」娟姐看著裡面的材料,用勺子攪拌了一下,說,「雞湯更補身子。」

「不是,她受傷了,我怕傷到骨頭,雖然醫生說沒事,但還是喝點骨頭湯比較好,至少我放心。」樊雲放下筷子,轉身並沒有看到傅雨,調了火候問道:「對了,小饅頭呢?在哪兒?」

「三少奶奶的房間里。」

「那我就看不到了。」樊雲皺起眉頭,表情有點失落。

「怎麼會看不到呢?直接進屋看呀。」

「小雨對我很排斥,直接進去,把她吵醒了,估計我以後都沒機會來了。」樊雲無奈地撇了撇嘴,嘆了口氣。

娟姐立刻道:「沒事,三少爺等著,我去把小饅頭抱出來。」說著,她把手上的水擦在圍裙上,進了傅雨的房間。

在這之前,傅雨已經回到床上躺著,閉著眼睛,假裝還睡著。

娟姐把小饅頭抱給樊雲,他看到兒子,立刻就逗了起來,「饅頭,想爸爸沒有?你看你,笑了!一定是看到爸爸很開心,對不對?」

他把孩子抱到沙發上,用手蒙著孩子的眼睛,突然移開,讓孩子一會兒可以看到他,一會兒看不到,把小饅頭逗得「咯咯」直笑。

「三少爺,你小心一點,別讓孩子笑嗆著了。」娟姐提醒了一句,就聽到了冷敖房間的鈴聲響了。

這是樊雲特地找人幫冷敖做的一個夾在手指上的呼叫器,只要他有需要,點點手指,就可以通知外面的人進屋照顧他了。

樊雲跟著娟姐進了冷敖的房間,手裡抱著小饅頭:「冷敖先生,感覺怎麼樣,好點了嗎?要不要看看小饅頭?」

冷敖朝他眨了眨眼睛,就是想看小外孫,才會按鈴的。

樊雲立刻把小饅頭放到他懷裡,讓他可以好像抱孩子一樣,讓孩子靠在。

「過兩天,我讓我最好的醫生朋友過來幫您做個檢查,看那個藥物什麼時候,才可以從體內徹底排除出去。」樊雲看到冷敖的手指向上抬起,知道他想握自己的手,立刻就上前握住了他的手,說,「您放心,等毒素完全排出體外,一定會恢復健康的,小饅頭還等著您帶他去遊樂場呢。」

冷敖看著小外孫,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沒過多久,小饅頭玩累了,就吧唧著小嘴睡著了。樊雲讓娟姐把孩子抱回傅雨的屋裡,本來不敢走過去,是娟姐朝他招了招手,保證傅雨還睡著,他才大著膽子走到了門口,就站在那裡看了一眼床上的傅雨。

「三少爺,你進來呀,三少奶奶現在睡得很沉,不會輕易醒的。」娟姐朝他招了招手,讓他進房間。

樊雲搖了搖頭,轉身走去客廳。

見狀,娟姐帶上了房門,快步跟上去:「三少爺,這人都回來了,您這是為什麼呀?」

「沒辦法,我不想她在跑國外去,我怕自己找不到她。」

「這有什麼事不能當面說清楚呢,非要這個樣子,別說你們了,就是我看了,也覺得彆扭呀。」娟姐長長嘆了口氣,想去給樊雲倒茶,就見他起身往外走。

「好了,我先回公司了,等小雨醒了,別讓她知道我來過。」樊雲又叮囑了一遍。

娟姐從他進電梯,一個勁地答應了,等電梯關門后回到屋裡,就看到傅雨站在了門口。

「哎呀,這可不能說是我說的了。」她上前,對著傅雨說道,「三少奶奶,這個天涼了,您起來該多穿件衣服的,小心著涼。」

「我沒事。」傅雨搖了搖頭,問道:「冷敖先生醒了嗎?」

「是啊。」

傅雨轉身走進冷敖的房間,他正靠在床頭看新聞,見傅雨進來,立刻就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我知道,你現在不好說話,手也不能動,但是眼睛可以表達是或者不是。所以,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如果是就眨一下眼睛,不是就眨亮瞎眼睛。懂嗎?」

冷敖立刻眨了一下眼睛。

「好,那我們開始了。」傅雨在他床邊坐下,問道,「在您之前的倒斗生涯里,是不是下過很多墓?」

他眨了一下眼睛。

「也就是說,不只是你救我的那次的墓穴,過去你下過的陵寢,也有傳國玉璽的傳聞?」

他再次眨了一下眼睛。

「那麼在以前,你應該不是只有一個人下斗吧?」

冷敖表情是不明所以的,但還是眨了下眼睛。

「會不會有人曾經偷藏過寶物,但是你完全不知道的?」

這個問題,讓冷敖沉默了,似乎是拿不準,又似乎是不好的回憶,不太願意深想。

「有的,對不對?」

冷敖眨了一下眼睛。

「之前,也就是我沒有懷孕的時候,我把玉璽帶了回來,交給了上級。」傅雨看著冷敖,說道,「經過鑒定,那是真的玉璽。你說過,跟我們一起進入漢墓的時候,絕對沒有打開過匣子,更沒有掉包那個匣子,對嗎?」

他眯著眼睛看著傅雨,再次眨了一下眼睛。

「假設那個匣子裡面其實什麼都沒有,只是誤導我們說是有玉璽,而真正的玉璽,在您年輕時候下斗,就被跟您一起的人藏了起來,可能嗎?」傅雨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冷敖閉上眼睛,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請你告訴我,有沒有?」傅雨再次追問,道,「因為這個人,可能是製造一切事件的元兇。他叫C哥,或者C先生,培養了一群人,跟軍部為敵。」

……

冷敖猛地睜開雙眼,嚴肅地看著傅雨,眼神充滿了驚訝和疑問。

「C哥是玉璽拍賣的大老闆,所以我推測,他本身就是玉璽持有者。也就是說,可能是您年輕時候的同伴。」

不,不可能的!難道真的有人私藏了寶物?

冷敖的眉心緊促著,臉色陰沉,陷入了沉思。他當時要遠走海外避風頭,就是上頭認為他們把傳國玉璽這樣的寶物私藏了。

可是,他記得很清楚,真的沒有找到那件寶貝。這會兒聽傅雨這分析,倒確實是有人瞞著他,偷藏了起來,等風頭過了,才拿出來走地下拍賣市場。

「冷敖先生,您倒是告訴我呀,到底有沒有人私下藏起玉璽?或者說,你心裡有沒有懷疑的對象?」傅雨再次追問,一心想要找出這個C先生的真實身份。

冷敖閉著眼睛,不給任何回應,也不知道再想什麼。

「你知不知道,樊雲這次惹上那麼多事,冷夢這麼對你,都是這個人在幕後操縱的。他的目的是要我和樊雲反目,讓我們離婚。我想,這個人應該是跟著你,或者我的。如果你真的希望我好,想我幸福,就告訴我這個值得懷疑的人是誰!」

冷敖緩緩睜開雙眼,看著傅雨,手指指向電視櫃下面的抽屜。

傅雨立刻走過去,拉開抽屜,看到了一本相冊,裡面夾著的都是她親生母親沈純的照片。只有一張,是幾個人的合照。

「你看,是不是要找這個?」

冷敖眨了一下眼睛,手指緩慢地點中了其中一個人。

就是五個人中,站在冷敖右邊的男人。

傅雨看了一下照片背面寫的文字和任務姓名,知道那個人叫孫英傑。

「你是懷疑,他把玉璽藏起來,對嗎?」

冷敖眨了一下眼睛,緊接著就安靜地閉上了眼睛。他的心有點累,雖然只是懷疑,但是從傅雨的分析來看,孫英傑的嫌疑是最大的。

「你放心,我一定會查清楚這件事的,絕對不會誣陷您的朋友。」傅雨給予保證,但冷敖卻始終不再睜眼。

她知道,意識到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可能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心裡肯定是不好受的,便不再打擾,拿著照片退出房間。

傅雨回到自己屋裡,第一件事就是給小九打電話。

「嗨,櫻姐,昨晚有沒有問到你想問的事情呀?」

「嗯,小九,有個非常重要的忙,只有你可以幫我,你幫不幫?」

「又是私活啊?很累的!」小九有點不樂意了,態度略有遲疑。

「哦,如果你不願意幫忙,我也不怪你,我直接找BoBo幫,也行。」

「靠,有沒有搞錯,找BOBO?!」小九一聽到自己勁敵的名字,好勝心立起,豪情壯志地說道:「什麼忙,說吧,我保證完成任務!」

「幫我查一個人,叫孫英傑。他的出身背景,以及現在在做什麼,全部都要告訴我!」傅雨把照片用手機拍下來,傳到了他的手機上。

「OK,查資料,對我來說,小菜一碟。」說著,他立刻就找到了對應的資料:「啊哦,這個人已經死了很多年了,有28年了。」

「死了?真的假的,怎麼可能!?」

「真的!」小九看著資料,說,「不過,只是說死了,但是到底是怎麼死的,不知道。而且,這個人是個歷史系的高材生,對古墓類的研究很權威。」

「怎麼死的,沒寫清楚嗎?」

「沒有。」小九半開玩笑的說道,「總之,不可能是壽終正寢,也不會是車禍了什麼,如果是這種意外,應該也會寫清楚的。這個人在當時學術界非常知名的。」

傅雨看著小九傳給了他的資料,說,「正常死因不詳的可能只有兩個。」

「什麼?」

「一個是真的不詳,另一個就是死於非命。」傅雨回答。

「靠,說了等於沒說,櫻姐,你這個笑話很冷。」

「我說真的。」傅雨整理了一下語句,說,「也就是秘密單位的人員,出現死亡情況,就是死因不詳的。」

「你的意思,因公殉職?」

「殉職,會有很好的呈現在世人面前的檔案資料的。」傅雨了解這種事情,「而且會大似歌功頌德。」

「那是什麼?」小九不明白了。

「被暗殺?」傅雨的聲音有點冷,聽這有點滲人。

小九被嚇了一跳,小聲問道:「你不是想說,這是個叛徒吧?」

「很有可能,概率大於你說的因公殉職。」傅雨想了想,問道,「小九,你可以在我們『血羽』調出孫英傑的秘密檔案嗎?」

「未必可以。」小九搖了搖頭,表示道,「你也知道,這是二十八年前的人了,那時候計算機不普及,所以檔案資料不會錄入電腦,都是印刷版,或者手抄本的。也知道後來有沒有吧錄入檔案室。」

「無論如何先查一下,說不定就有呢。」

傅雨想,這是很重要的信息,也可能是需要許可權開啟的,也就是常說的,機密檔案。

「對了,尤其是機密檔案,你可以查到嗎?」

「那個要花不少時間呢,都是一組三個密碼的程序鎖,其中任何一個錯了,都會啟動自毀裝置。」小九很了解這些東西,畢竟從來最早被招募到「血羽」,也是因為他觸動了這層警報。

那是幾年前的事情了,他剛剛大學畢業,想著要有點轟動的作為,就破解了一串這樣的密碼,結果最後一串密碼的時間消耗太久,直接就被人帶回了總部。

想要破解機密檔案的密碼,不止要精確,還要速度。否則被系統掃到,立刻就會被鎖定IP。

「要多久?」

「我不知道。」小九搖了搖頭,說,「我剛畢業時候做的軟體用了三天才破解出來,同時我被抓了。」

……

「時間太長了?」傅雨愣了一下,推測是這樣。

小九「嗯」了一聲,說,「以前的系統沒有更新是3天內,現在估計時間會縮短,最保險的是24小時內破解。」

「那可能嗎?」傅雨搖了搖頭,說,「這麼危險,一不小心就會被抓,還是不要嘗試了。」

「這個只要在我能夠控制的時間裡,他們是絕對逮不到我的。比如24小時,那麼多一秒鐘都可以,必須中斷解密過程,所以,我需要多實驗幾次,到底要多久,我也不知道,先算三個月吧。」小九一方面是幫傅雨,另一方面是想雪恥,畢竟第一次,他雖然最後一刻破解了,也被抓回總部了。所以,不能算是他的成功。

傅雨聽后,有所遲疑,但還是答應道:「量力而為,別逞強。」

「放心,見過一次鬼,還不怕黑嗎?我有分寸的。」小九半開玩笑地說著。

「好,那麼先這樣,我有電話進來了。」

「byebye。」小九掛了電話,傅雨就接到插入的另一個電話。

「喂?」

「小雨,小曼告訴我你回來了,現在住什麼地方,可以把地址告訴我嗎?」鄭小薇的聲音很低,似乎是偷偷摸摸跟她打電話似的。

傅雨蹙眉問道:「你出什麼事了?好像有點不對勁啊。」

「哎呀,你說地址,見了面再告訴你。」鄭小薇催促著,明顯就是非常著急的。

傅雨想了想,說:「那先掛了,我把地址發你手機上。」

「好。」不等傅雨再說話,已經掛斷了電話。

「什麼情況,好像撞鬼了似的。」傅雨問了娟姐具體的地址,就發給了鄭小薇。

半小時后,傳來門鈴聲,娟姐開門后,看到一個年輕女人帶著一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站在門口,正納悶呢,就聽她說:「你好,傅雨是住這裡吧,我是她朋友。」

「哦哦,請進。」娟姐立刻讓她們進屋,對著房間的傅雨喊道:「三少奶奶,您朋友來了。」

傅雨聞聲應道,「來了。」

她從房間走出來,就穿了一件睡衣,看著樂樂,立刻張開雙手,跟孩子擁抱:「樂樂乖,親親乾媽。」

樂樂捧住傅雨的頭,用力親著,說,「乾媽,你快點告訴媽媽,璟叔叔很喜歡她,樂樂也很喜歡璟叔叔,願意璟叔叔做樂樂的爸爸。」

「啊?」這話,把傅雨嚇了一跳,抬頭看向鄭小薇,眼裡滿是驚詫,「你和樊璟?」

「不是的,你別聽樂樂胡說!」鄭小薇急忙搖頭否定,一把拉回女兒,說,「什麼做樂樂的爸爸,不可能的!」

「不是不可能,是媽媽明明喜歡璟叔叔的,但就是不願意接受璟叔叔!」孩子是最天真無邪的,所以她的話也就最真實可靠。

「樂樂,你再胡說,小心我打你屁屁!」鄭小薇板起臉喝斥,臉頰紅得好像煮熟的蝦子。

傅雨看她這樣凶樂樂,一把拉回樂樂,抱到腿上,「乖,不怕,有乾媽保護你。」

樂樂嘟著嘴,滿肚子的委屈,一雙水亮的大眼睛看著鄭小薇,真的就再多說一個字。她真的很怕鄭小薇生氣,不理自己,便低頭靠在傅雨懷裡,不發一言。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這麼喝斥樂樂,她說錯,做錯什麼了?」傅雨白了鄭小薇一眼,說,「你這樣的話,我這裡可不會收留你。」

「哎呀,小雨,我已經夠可憐的了,你還這麼刁難我,欺負你。」說到這裡,她的眼眶都紅了。

傅雨抿了抿唇,問道,「有多可憐?」

「那個樊璟啊,他竟然說喜歡我,要做樂樂的爸爸,你說我是不是很可憐,都經歷過一次婚姻失敗了,還遇到這樣一個拿婚姻開玩笑的人!」鄭小薇的眼眶紅紅的,鼻子有點小抽泣。

「你怎麼知道他是在跟你開玩笑呢?我到覺得,應該是處於真心的。」

「怎麼可能!」鄭小薇搖頭說,「我,一個離婚的,帶著孩子的女人,就算是倒貼,正常男人都未必收呢。可他呢,竟然對我說,要娶我!堂堂樊家二少爺娶一個帶著拖油瓶的女人,腦子秀逗了,他願意,他們樊家也不會願意的!」

「你管樊家幹什麼,他願意就可以了呀。感情本來就是兩個人的事情。」

「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但是婚姻不是,婚姻是兩個家庭的事情。」鄭小薇是經歷過婚姻的女人。

一個經歷過失敗婚姻的女人,一般都不願意再次進入圍城。因為她們害怕再一次被扎滿了一身的刺,傷心離開。

為什麼這麼說呢,有人打過比方,婚後的男人就好像是長滿刺的仙人掌,女人想用自己的溫柔和情意擁抱感化他們,可是每一次都把自己扎得遍體鱗傷。

尤其是Z國的男人,婚前是一個美好的樣子,婚後就把本身的缺點各種暴露,而且擴大化。很多男的,婚後覺得自己有了老婆,就開始懶惰,不思進取,還時不時對自己老婆發脾氣,久而久之,女人的心被傷透了,就會選擇離婚。

只是,這個時候的女人,已經帶走了仙人掌全部的刺。

於是乎,很多時候,男人二婚會更懂得珍惜妻子,因為他的刺被前妻帶走了,不會再亂扎人。而女人,多半不會再結婚,她害怕再一次遇到全身是刺的仙人掌。

鄭小薇就是如此,她有過一次痛苦的婚姻,絕對不想再經歷一次。

「但是樊家的男人,從來不會被他們的家庭束縛。」傅雨是就事論事,說,「他們都會為了保護心愛的女人,跟家庭為敵,甚至決裂。」

「你以為每個人都向樊雲嗎?我可沒有這麼樂觀。」鄭小薇長長嘆了口氣,覺得在孩子面前說這些不好,便對著樂樂說道,「你先跟著這位婆婆去做功課。」

「哦。」樂樂不情不願地離開傅雨懷裡,拎著書包,跟著娟姐去了一個小房間。

這裡被布置成書房的樣子,有書桌和電腦。

樂樂就在書桌上畫著自己的作業。

「但是,從樂樂的角度想,她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需要一個愛她的父親。」傅雨確定樂樂進了書房,聽不到她們的對話了,才說道:「小薇,你先不要考慮自己離婚女人的身份,撇開這層關係,你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樊璟?」

……

鄭小薇沉默,垂眸避開了傅雨的視線,那表情明顯就是害羞了,臉頰紅到了耳根:「我……不知道。」

「你喜歡的,對嗎?」傅雨一把握住她的手,說,「面對自己心裡真實的想法。」

「就算我真的喜歡他,但是在我不是離婚身份的前提下,都要非常小心經營,才可能跟他修成正果。現在,我跟他之間,根本就不相配。哪個豪門少爺,會娶一個帶著拖油瓶的二婚女人呀?」

「為什麼不會?」傅雨覺得她的想法太封建了,說道,「難道結婚又離婚的女人,就要孤獨終老,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你離婚,問題並不在你,是你前夫對不起你,背叛你,難道他的錯,要你來承擔?」

傅雨一直覺得,社會對女人的要求過分完美,離婚之後,男人就是金龜婿,女人就是爛菜葉,男人可以繼續找老婆,女人只能夾著尾巴做人,還要備受指責和非議,憑什麼呢?

這個社會從來對女人都是有失公平的,一直都很雙標。就像是某些明星,男的出軌,妻子就一定原諒。而女的出軌,就會受到千夫所指。

世上的人,總是渴求著女人怎麼怎麼,很多還是女人在為難女人,比如婆婆刁難媳婦,真的就是女人為難女人的最典型例子。

鄭小薇搖了搖頭,她原本就是懦弱的性格,唯唯諾諾地說道,「小雨,在這個社會,我們是不可能得到世人的認可的。在他們眼裡,離婚了,就不要想那些太高的愛情,因為你要不起了。難道等著以後吵架,婆家罵你是破鞋,才覺得傷心和難堪嗎?」

「小薇,你能不能爭氣一點,之前就是你的懦弱,害了自己,才會把你的前夫慣得無法無天,做了錯事,還理直氣壯。」傅雨就是不喜歡她這個性格,太懦弱。

宿舍四個人,就只有她一個人,是這麼懦弱的性格,另外三個都是女權的維護者。

「小雨,你知道的,我就是那種性格的人,我的家庭讓我生成了這樣的性格,或者說,我從小的教育,就是女人應該溫柔賢惠,安安分分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但是你是娛樂圈的女人,你在這方面其實就已經叛逆了,打破了你家裡給你的束縛。」傅雨拍了拍她的手,嘆了口氣,說,「在世人嚴重,娛樂圈的女人,有哪個是乾淨的?不是有後台,就是有緋聞,或者就是明白潛規則。所以,你在你父母的眼裡,早就不是他們心裡的樣子了,那麼你還在害怕什麼呢?」

傅雨的話,讓她陷入了沉思,確實當她告訴父母,回歸娛樂圈走台,演戲之後,他們就跟她吵架了,要她放棄怎麼樣的工作,隨便找個文員的工作做,在他們眼裡,娛樂圈都是壞女人婉轉的,好女人應該安安定定地做事。

可是,她要為女兒奮鬥,所以第一次很忤逆地拒絕了他們的提議,也因為這裡,她跟他們之間陷入了冷戰,一直都沒能調和過來。

「小薇,你真的為樂樂考慮,是嘗試接受樊璟吧。」傅雨握住鄭小薇的手,鼓勵道,「他看著好像花心大蘿蔔,可是從你和他第一次相遇,我就覺得他會愛上你。」

「為什麼?你怎麼看出來的?」鄭小薇圓睜著雙眼,非常驚訝地看著她。

傅雨笑了笑,說,「因為越是這種好像野馬一樣桀驁不馴,浪蕩不羈的,內心越傳統,越想尋求平靜。你就是那種傳統的,讓人特別平靜的女人。」

「是嗎?我不是很懦弱嗎?之前還因為太懦弱,惹他生氣呢。」鄭小薇抿了抿唇,回想起之前的事情。

「哦?是怎麼個情況?」

「我得罪了公司一個客戶,經紀人就讓我跟那個客戶道歉,我就去了,結果樊璟很生氣。他直接就中斷了跟那個客戶的合作。」鄭小薇說到這裡,表情有點尷尬,說道,「當時,他把我罵得可凶了,說我沒骨氣,丟公司的臉。」

噗——

傅雨忍不住笑出了聲,覺得樊家的少爺怎麼都這樣,吃醋都是這麼傲嬌。

「怎麼了,你笑什麼?」

「他是吃醋呢。」傅雨笑著問道,「當時那個客戶是不是請你吃飯了?或者說,握你的手了?」

「是啊,你怎麼知道?」

「如果不是這樣,樊璟還不會生氣呢。」傅雨湊到她耳邊,小聲告之,「當時呀,他是吃醋了,所以才會對你發火的。」

「吃醋!」鄭小薇驚訝不已,嘴角揚起了淺淺的弧度:「真的嗎?那個是吃醋?」

「嗯,樊雲也這樣,估計大哥樊奕也是一樣的,不信等明天,我們約小曼吃飯,問問她。」傅雨說到這裡有點感觸,因為提到了樊雲。

「好啊,好啊,約小曼!」鄭小薇連連點頭,說,「剛好,你回來了,我們有很久沒有聚會了,真的該好好聚一聚了。」

「但是,你現在不是有很重的拍攝任務嗎?」

「我請假了。」鄭小薇尷尬地撇了撇嘴,說,「因為樊璟一直都纏著我,要我給我答覆,我說了不可能,他又不答應,我只好先躲他幾天。」

……

傅雨白了她一眼,說,「受不了你哦!」

「那也沒辦法呀,誰讓他那麼高高在上,什麼都好,我一個帶著女兒的離婚女人,哪裡高攀得上啊。」鄭小薇一說這個,就變得自卑了。

傅雨蹙眉道,「你呀,總是這樣。」

「沒辦法,先躲兩天,讓我考慮清楚!」鄭小薇紅著臉做著決定,拉著傅雨的手說,「你可一定不要把我的行蹤泄露出去,我不想被煩死,而且我真的有點怕他!」

傅雨長長嘆了口氣,點頭答應了:「放心,我這裡樊雲都不敢來,別人就更不可能來了。」

「啊?為什麼樊雲不敢來,你和他還在鬧彆扭啊?」鄭小薇圓睜著雙眼看著她,眼神特別好奇。

「冷夢快生了,外界各種樊家長子論,所以,我也沒打算在這個風口浪尖,成為媒體關注的焦點。」

「可是,小饅頭出生了呀。」鄭小薇說到這裡,立刻拉著傅雨的手說,「快點,先讓我看看孩子。宿舍,我應該是第一個看到小饅頭的人吧。」

「嗯。」傅雨拉著她到了自己的房間,說,「看吧,睡得很熟。」

「哇,雖然閉著眼睛,但是眼線好長,睫毛也是,長大了絕對是個大帥哥!」鄭小薇看著小饅頭,小聲開玩笑說,「如果樂樂晚一點出生就好了,給你做兒媳婦。」

「現在也可以呀,不就大三歲嘛。」傅雨笑了笑,說,「女大三,抱金磚。」

「咦,你也懂這種老話嗎?」鄭小薇的聲音微微揚起了一點,就見睡夢中的小饅頭動了一下,差點就被吵醒了,連捂住了嘴巴,小聲道:「走吧,想出去再聊。」

傅雨點了點頭,幫兒子掖好被子,和鄭小薇一起走出房間。

「對了,你不要光說我,也要思考一下你自己的事情,難道要跟樊雲一直這麼分居嗎?小饅頭比樂樂更需要爸爸。」鄭小薇拉著她回到客廳,坐下說,「而且,你別再吃冷夢的醋了,我看她肯定就不可能成為樊家的媳婦。樊璟之前跟我說過,樊雲之所以辭去大學教授的工作,轉投商門,就是為了你。」

「為了我?」

「嗯。」鄭小薇點了點頭,說,「具體是怎麼個情況,我不清楚,但是樊璟這些事情上沒有騙過我,所以,我相信是真的。」

她的話,讓傅雨陷入了沉思,沒有想過樊雲是為了自己放棄了他喜歡的工作,投身他做厭惡的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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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齡租婚之老公很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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